她想喊,却愕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出声。
但也奇了怪了,街上行人竟然也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
难道都以为他们是小情侣打情骂俏?最无语的是,怎么护身符也不起作用了?
好像四天前就没反应,任她被墨镜男掳走?这到底怎么了?
墨镜海生直接把艾馨怡抱进最近的旅店,然后走进楼上一间空房,把她往床上一丢。
“好了,到了。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玩吧?”艾馨怡抱头卷曲在床上根本不理他,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根本无法反抗,墨镜男就像猫戏老鼠般逗弄着自己。
他是那么信心百倍、肆无忌惮,他父亲一定是“某刚”吧?!
这个人比柯希憧更嚣张阴狠。他用的是软刀子杀人的招数。
在保护神离开地球了,也没有人可以救自己了,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对不起海克平了?
哎,要是海克平是保护神就好了。也许除了保护神谁也无法保护自己一生吧?
难怪古人云“红颜命薄”,长得漂亮确实是一种悲哀啊!
自己干嘛要长得这么出众呢?就和徐英一样做一个系花多好!省的这么人盯着,费尽心机想得到自己。
“怎么不吭声啊?”见她半响不言不语,海生把墨镜一收坐到艾馨怡身边低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艾馨怡冷冷地反问。
“想试试我的男性.功能反应啊。”海生眨巴眨巴褐色的大眼睛,“难道你撞伤了想不负责?其实吧,只要试好了,那些医药费我可以不问你赔。”
“放屁!你休想!”艾馨怡一下甩开他攀在自己手臂上的爪子。
她心道:你既然无能,总不能用强吧?
“嘿嘿,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海生邪魅的撩唇一笑,“我起码可以压住你,吻你、摸你,甚至把你的手脚绑住吻遍全身、然后用手指进你体内玩你吧?”
他的声音突然冷得像来自地狱的恶魔:“如果我真想毁你清白还不容易?你还真是天真!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有你的苦受!”
艾馨怡听着如坠冰窟,禁不住全身颤栗,连牙齿都莫名的相扣。她甚至连“色.狼、恶魔”都骂不出了。
“其实呢,我是很怜香惜玉的。”海生抬手轻抚着她煞白的小脸,“你若乖乖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呢?”
艾馨怡霎时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实话,我其实是喜欢你的。”海生满眼怜惜的托起她精致的下巴,“从你在B航空学院公交站台旁撞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了。做我的女人好吗?我一定好好爱你,尽一切所能满足你的一切需要。”
艾馨怡惊恐的摇头。
可海生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不要拒接我,不要。我真的喜欢你。”他双手揉搓着她的背,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体内。
艾馨怡奋力挣扎,拼命反抗着。结果发现他恼怒的捏住了自己的饱满丰盈,捏的她很痛。
“呃……”艾馨怡禁不住痛楚*。然后在他肩头使命咬了一口。
“啊……”海生吃痛的低叫,又狠狠捏了一下她的丰盈,然后摔开她。
“你是狗变的啊?干嘛咬人?”
“你是人吗?”艾馨怡哑着嗓子冷冷地问。
“……你再这样,我堵住你的嘴巴,绑住你的手脚!”海生再次威胁道。
“随便!”看到她仇恨的眼神,海生来火了,他立即扭住她的双手,变戏法般拿出绳子捆住绑在床头。
看她双脚还乱踢,又呈大字把她的双脚绑在床沿上,在席梦思床垫下的床架上固定。
然后拍拍双手对上她幽怨的眼神邪肆一笑:“就留着嘴巴和我说话吧。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堵上。”
“救命啊!”艾馨怡终于忍不住惶恐的大喊。
“嘿嘿,你喊破喉咙也没用。”海生突然温柔的笑,“我将这个房间隔音了。外面是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现在,我要好好品尝你了。”
说着,他凑上前来温柔的吻住她的粉唇。他细细柔柔的吻着,可能是提防她会咬他,所以并不进入她的口腔。
当吻到艾馨怡几乎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
“你想干什么?你住手!”艾馨怡气喘吁吁的怒目瞪视着他。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海生撩唇讥讽的,“对不起!你不配合,我只能自行其便了。”
说着就将头埋入她丰硕的峰岚之中,一手攀住一只揉捏、吸允……
“你卑鄙!你无耻!”艾馨怡头发凌乱、双眼喷火的骂道。
海生真的烦了,直接把一团东西塞到她嘴里:“你是想进一步激怒我,让我失去理智吗?”
他真的想立即强行进入她体内,疯狂、肆意的将她吃干抹尽。可是,真伤透了她的心,她也不可能爱自己啊!
“呜……呜……”艾馨怡摇着头愤怒幽怨的瞪视着他。
“别以为我就不会更卑鄙、更无耻一些!”海生冷酷、桀骜的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你最好明智一点!如果我只想把你当玩物,是不会顾及你的感受的!”
艾馨怡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痛楚及即将滑落的泪水,倔强地与海生瞪视着。
良久,海生终是不忍,他微喟一声放开了她:“你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是,我已经决定要把你从他身边夺过来。所以,你跟他是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甜蜜了。”
说着,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羊脂般的颈脖子根部。
“啊……”艾馨怡惨痛的惊呼。“嘿嘿,你先咬了我一口,我这只是礼尚往来。”
看着她颈脖与肩头交界处鲜红的夹杂着血丝的椭圆牙齿印,海生冷酷邪魅的点点头,“好了,我们彼此都给对方留下了爱的印记。你可以走了,但我随时会来找你。”
“真的?”正痛得泪水如珍珠般滑落的艾馨怡一听,有些不确信的扬起眼帘。
可发现自己口中的堵塞物已经拿掉,而且一起绑在头顶的双手也正被松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