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郑师傅父子,雨春才得以安歇,四夏留在了京城,在李雪的手下老老实实地学刺绣,永明几个的屋子也空了下来,四个丫环就住在四夏和永久的屋里,俩人一间,柴老的屋子和厨房,还是原样没动。
永辉和永明的屋子就让俩侍卫住了,四个丫环也特别的警醒,只要雨春的屋子有一点动静,她们也立刻起了来,烧水做饭,给雨春打洗脸水,手脚麻利,眼力见十足,不愧是宫奴出身,练的非常勤快,这四个人,根本就不用吩咐,想哪儿打哪儿。
雨春真想把那些个宫奴都归自己,看起来人还是得魔鬼般的训练,宫奴的生活,比魔鬼训练还刻苦加艰苦,艰苦的生活就是锻炼人,皇宫里可塑造了一批好人才。
雨春决定再跟皇上要一百宫奴,把她们都培养成商业人才,撒往全国各地,做为自己的商业柱石,有信心她们会成为精英。
疾驰的马车上,雨春在思索中睡着,平坦的京城大路上车子慢悠悠的,像婴儿的摇篮,雨春的睡意酣甜:“吁!……”甄大的一声停车号子,马车轻轻地顿住,雨春精神一震,就醒了过来,撩起了车帘,看到了烧烤店。
小芳最先跳下车,伸手扶雨春,雨春倒没有拒绝。只是一个轻飘,就落在地上:“哇!我要有郡主的本事多妙!”小芳一声惊呼。
雨春遗憾地说:“只可惜,你们年长了。学武已经晚了。”
“郡主,教我们点也行,我们可以用来保护郡主,我们四个废物,跟在郡主身边有什么用?”
“是啊,郡主,我们要是学会了武功,保护郡主,就不用那俩家伙了。”呼兰声音很小,就是背着贾二说,贾二的耳朵尖,就是一声吆喝:“臭丫头!敢抢我的饭碗,我抽死你!
贾二一个窑子翻身,手里一根铁链就到了呼兰面前:“招打吧!你……”
呼兰眼都没眨:“你敢!……”贾二吓得胳膊一退,差点儿闪了腰,气得跳脚:“你……!”
雨春笑道:“呼兰就是贾二的克星,贾二,别逞英雄了。”
“郡主!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贾二狡猾地道。
呼兰大笑:“狗熊!狗熊!就是一个大狗熊!……”贾二:“哈哈!”大笑。我是狗熊了,我是狗熊!……”
甄大和三个丫环都笑,呼兰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人人都笑得诡异,呼兰略一思索,瞬间明白,蓦然抢过贾二手里的铁链,乱耍,追打贾二,贾二只有逃窜,雨春也不管他们嬉闹,进了烧烤店。
严可丽听到了是呼兰的喊声,急忙出的房来,脚步飞快:“郡主!您来了!”
雨春说:“忙你的吧。”严可丽接过雨春手里的包:“郡主,快请,进来歇一歇。”,严可丽又小跑着进屋沏茶,打净手水,伺候雨春洗手,然后斟茶:“郡主喝茶!”
雨春接过茶杯:“你忙去吧。”
严可丽含笑说道:“这空儿正好抽出时间,我给郡主交一下账目。”
“一会儿吧,看你这急脾气。”雨春让她停下:“不忙,你就歇会吧,跟我说说就行,,月末再看张吧。”严可丽就开始说这几天的盈利情况,雨春品着茶,就那样听着,也不言语,这才十来天的日子,又盈利四百多两。
看了看餐馆的卫生情况,员工穿的衣服,干净不,招呼大家说了几句:“餐馆的卫生情况在加强一大截,身上的衣服务必一天换一次,围裙一定要雪白,衣裳不许有油渍,不许对客人怒目瞪眼的,态度要和善,烤制的食物要按客人的要求,随他们的口味,老嫩也要将就客人的喜好,端正服务态度,只要不是客人的无理要求,都要按他们的意图做好。”
“是!谨遵郡主教诲!”众人齐声答应。
和严可丽交代几句。就回到麻辣烫餐馆,四夏急匆匆地跑来:“三姐!……”
“你又闹腾什么?不好好绣花,到处跑呢?”雨春眼光疑问,四夏脖子一缩,急忙回答:“没没没!,我是想你们该回来了,出来望望。”
“不许出来乱走,这里可不比乡下,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当心被人拐走卖掉,可没有上回的好运气了。”雨春数落四夏一顿,四夏溜溜地就跑进了绣坊。
宋芝兰跑在了最前头:“郡主!回来了!”
雨春回一声:“回来了。”
宋芝兰端茶倒水:“郡主快歇着,坐车很累,她又招呼几个丫环,姐妹们快来,喝点茶,一路辛苦。”
见面几句话,宋芝兰就问乡下好不好?进宫几年,很想乡下的生活,几句话就啦到野菜饽饽:“听着就好吃,我也愿意吃菜饽饽,”宋芝兰眼冒金星,垂涎欲滴。
呼兰说:“没吃到你就馋的这样,你要是尝到郡主的菜饽饽,口水就得那么长,我们以前也没吃过那样好吃的菜饽饽,一咬一流油,油梭子的香味让人香的晕乎,主要是味道出奇,就那么一点点作料,香煞人,那个味儿,怎么吧嗒,怎么让人馋瘾更大。”
“太好了!太好了!下回我一定跟郡主去,吃到那样美味的菜饽饽,也不白活了。”
雨春一听,几个人离不了菜饽饽,这些人家里穷没吃过啥好东西,一个菜饽饽把她们兴奋地了不得。看起来,爱吃之心人皆有之,穷人家的菜饽饽也就是没油拉水地野菜团子,有点咸盐就不错了。
哪里有油梭子,满灌的猪油,香油,好作料,这样的菜饽饽当然就成了美味,兴致盎然也是人之常情。
四夏一送信儿,李雪也跑出来了:“春儿!……”
“雪儿姐姐!……”雨春急忙往李雪跟前迎去:“走!我们回房。”
李雪拉着雨春急问:“我姑姑他们好不?家里太平了没有?”
“放心吧,四婶他们好着呢。四叔都买了二十多头牛,还有不少奶羊,看看我带来多少奶粉,还有奶膏,就是蜂蜜太多了,齁嗓子,。
李雪见甄大正扛着一个小口的大坛子,足得有百十斤的重量。贾二扛着一个木箱,看着分量也不少。
“走,我给你沏奶茶喝。”甄大放下坛子,雨春打开坛子盖子,里边是黄橙橙的一下子,一股香甜的奶味儿喷薄而出:“真香!”李雪赞叹一声:“这东西吃了让人满面红光。真是宝物。”
“就是。多喝这个骨头就结实,人老体壮,延缓衰老。”雨春和李雪没法说补钙什么的,说不清楚,只有这样说,李雪也明白。
雨春把手工绣品交给李雪,就看起来机绣的绣品,心里很是满意,机绣的质量越来越好,她们也很用功,下了十个劲儿的功夫,绣出来的东西立体感十足。
绣莊的绣品卖的快,时常供不应求,雨春计划一下,再铸造十台缝纫机,先用着,等缝纫机厂建起来,再扩大绣坊。
第二日,雨春再次进宫,看看皇上挤出了内务府那些人的油水没有,进了宫,,太上皇正在店门张望:“春儿!你可来了!”
雨春大礼参拜:“父亲安好!”“起!起来!”太上皇伸手拉,雨春即刻起来:“父亲,看你很着急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就是有事,侍卫查清了是谁传到了军营的话,两个源头,谷氏和刘氏在军营大叫,郡主就是将来的皇后,太上皇许的愿,不放了她们,等郡主做了皇后,一定会把侍卫军杀光,还有一个源头,小丫儿在皇宫见人就说,她是郡主的姐姐,郡主就是将来的皇后,谁敢欺负她,郡主就会杀谁。”太上皇学说一遍;“春儿,这里有什么阴谋?是不是她们想仗势脱身?”
雨春不置可否:谷氏刘氏喊这话?意思是想被放,还是阴谋,这俩人也不是好斗的,刘氏心眼子真正够用,谷氏的心眼少吗,也不见得,谷氏既狠且黑,最愿意自己死的谷氏可以排第一,她就不会想到借皇后的刀杀人吗?谷氏会有那个心机的,得不到就毁掉,既然不能把自己转化成金银,那就毁吧,谷氏确属那样的性格。
二冬是专玩心机,玩智谋的,这样的方法在二冬的脑子里笔笔皆是。
秋雪也不是省油的灯,对柴荣动了多大的心机,一天天,一步步,设计的,演的戏最是逼真,把所有的人都唬住了,认为她是个慈悲,有善心,为侄子着想,谁也没看出她心里的目的。
谷氏,、刘氏、二冬、秋雪这四个人凑一起,就是周瑜,诸葛亮,苏妲己大聚会,别人都得被算计死,还有一个朱余韵,那个女人更会演戏。
真不知道朱余韵的下落,雨春还没有用过这个心,究竟都是谁和谁关在一起,才能查清谁是主使。
“父亲,朱县丞和她女儿被抓了吗?”
太上皇就是一愣:真是的,把他们忘了,最该死的就是她们爷俩:“太上皇一拍桌子,侍卫出现“唰!”就到了身边:“查朱余韵父女的下落!”
侍卫答应,走如风,回来没用半刻钟:“秉太上皇,朱余韵父女在天牢一号二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