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人扑过去就开始打他:“你闭嘴闭嘴闭嘴!不准你胡说八道!你闭嘴!”
霍仲亨狠狠地钳制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别在了身后:“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难受了是吧?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绞,什么叫做痛不可当!”
“我知道的还不够多吗?还不够吗?”姜清人哽咽,“我每天都在心如刀绞,每天都在痛不可当!我痛恨我当初为什么要认识你,为什么要认识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泪溃堤而下,一下子便将霍仲亨所有的防备全都击垮了,他一下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低下头去寻找着她的唇,然后狠狠的吻上去,用近乎于狂虐的力道吻着。
姜清人在他怀中拼命地挣扎着,甚至还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可是他却毫不气馁,只是强硬的吻着她,直到最后她在自己的怀中软化下来,舌头也勾住他的,急切的交缠在了一起。
他们的吻里带着那么急切的味道,像是渴望极了对方一样,恨不得揉在对方体内,再也不分开。
霍仲亨将她的身子使劲按在怀中,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全都送到自己的嘴中。
姜清人心里却只好像是燃着一把叫做绝望的火焰,她很想这一刻的激吻之后就这样死去,就这样愧疚而死也总过活着!
“清人,清人,清人……”霍仲亨喃喃着她的名字,手沿着她的衣服伸了进去,摸到了她身上柔嫩的肌肤,恨不能将她浑身晶莹的皮肤全都揉碎了一样的揉捏着她。
姜清人只觉得疼,忍不住别过头去,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霍仲亨闷哼一声,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就这样拉开她的衣服,直直的冲了进去!
姜清人低低的呻、吟一声,分不出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愉。他根本一点儿时间也不给她,就这么强要了她,带领着她在无边的海洋中此起彼伏。
“孩子,孩子……”忽然姜清人想起了什么,赶紧提醒霍仲亨。
霍仲亨的动作立刻顿住了,半天才慢而轻柔地继续了下去。姜清人紧紧攀住了他的脊背,跟随他的步伐一起迷失,迷失……
一场情事完毕,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姜清人无力地靠在霍仲亨的怀中,动也不想动。
霍仲亨抱着她,身体的一部分还跟她紧紧相连,却就是不想出来,只想这样毫无距离地跟她贴合在一起,享受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那种感觉。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的,原原本本的属于他的。
抱了一会儿,姜清人才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轻轻推了推他:“你该走了。这个地方你本不该来。”
“怎么,利用完了我你就着急赶人走?”霍仲亨见她神色冷漠,不由得说。
“是,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这个。我之所以不拒绝你求欢的要求也是因为你那方面的技术好,而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希望男人的滋养。所以我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不要多想,这纯粹是肉体之间的交易,跟感情没有丝毫的关系。”姜清人冷冷的说,冷若冰霜。
“姜清人!”霍仲亨咬牙切齿,因为气愤所以欲望再次苏醒,他将她按在墙上,再次冲撞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手下留情,她刚刚说了那样多伤人的话,既然他只是她解决需求的一个工具,那么他就要把工具的职能发挥到极致!
刚刚做完一场的姜清人浑身虚弱,根本无法承受他这样猛烈而狂暴的需求。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怀中哭泣起来,可是她的哭泣只换来他更加残虐的索求!到了最后,她只能在他的怀中昏厥过去,再也无力承受哪怕一丁点的欢愉。
“就算是只把当成一个工具也好,姜清人,这辈子你都要陪在我的身边,我不会放手的。绝不会。”霍仲亨盯着身下的小女人,霸道地低语。
姜清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
腿间的酸涩提醒她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换了下来。身子也是清爽的,看样子是洗过澡了。
可是是谁给自己洗的澡换的衣服?难道是?
她正在想着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的时候,阿庆嫂忽然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小姐,嫩醒了?来,喝完鸡汤补补身子吧。少爷说嫩刚刚怀孕,要多补补身子才是啊。”
“阿庆嫂?”姜清人失声道,“你,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少爷抱您回来的。也是少爷给您洗澡换衣服的。”阿庆嫂笑笑,“真没想到少爷还那么细心啊,又是给你洗澡又是给你换衣服的。他还叫我好好伺候您,等您喝了鸡汤再走。”
“这是霍仲亨的家?我第一次住过的地方?”姜清人下了床,四处溜达了一下,发现果然这是她第一次认识霍仲亨的时候,他带自己来住的小金屋。
“不行,我要走了,我还要上班呢。”姜清人看了看表,不由得大惊失色,“天哪,都快十二点了?完了完了,这下子彻底的完了!我不说什么了,我先走了啊。”
她赶紧穿上鞋匆匆下了楼,打了个车就直奔DH公司去。
戚清夏见了她,朝她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呢,梅琳娜就出来,阴着脸说:“姜清人,你给我进来一趟!”
“哦,好。”姜清人赶紧进了梅琳娜的办公室。
“你知不知道你才上班几天啊?你就迟到?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对公司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你这样下去的话,谁还有心思工作啊?大家都去迟到,都不来上班就好了!而且你不要以为你有靠山,有章总监给你撑腰你就那么得意跟嚣张了,我告诉你,我梅琳娜不吃这一套!”梅琳娜咆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