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姜清人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骨架子都要散了一般的难受。
就好像有人用压土机在她身上生生滚过的感觉一样,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身上滚过一阵阵陌生的高热,这跟自己以往发烧的感觉不同,可是却明明又都在发烧。
“好痛。”她吃力地坐了起来,丝滑的被子滑下去,她看到自己浑身的光、裸,当然也没忽视她身上无处不在的青青紫紫的淤痕。
她不是小孩子了,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自然知道这青青紫紫的痕迹代表了什么。
但是奇怪的是,她脑子里居然对此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地毯上散落着她的衣服跟男人的衣服。
“天哪!”她无力的扶住额头,“昨天不会喝到酒后乱性吧。不过我宁愿跟陌生人上床,也不要跟霍长廷上床。”
因为跟他上床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她这边已经跟霍仲亨跟霍镇南纠缠不清了,再加上一个霍长廷,她相信她肯定会成为比杨贵妃还要淫、乱的女人。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洗漱声音,姜清人决定趁机逃走。于是她下了床,猫着腰将自己的衣服捡了起来,却绝望的发现她所有的衣服全都被无情的撕裂了,根本成了一片一片的破布,什么都没法穿了。
“哇靠,不是吧,这可怎么办啊,逃都没法逃。”姜清人懊恼的低吼一声,抬起头来却发现对面衣柜里正摆放着一排一排干净的男式衬衫。
“也只能这样了!”
她咬咬牙,爬起来猫着腰来到了衣柜前,然后伸手将那衣服取了下来,随便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式衬衫虽然宽大,到底也总比没有强。
她穿好了便蹑手蹑脚地要往外走,可是才刚走到门口却听到背后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
“你穿成这个样子,是想给谁看去?”
听到霍仲亨的声音,姜清人如遭电击,她猛然回头一看,果然见霍仲亨那个该死的禽兽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
他穿的相当暴露,精壮的上半身赤裸着,两条长腿也暴露在空气中,只有精瘦的腰间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
不过那条浴巾的尺寸未免有些太小了,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好像他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来一样。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尽管已经跟他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次,可是姜清人还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啊。”霍仲亨调笑一声,十分自然地走到姜清人的跟前,“昨晚你的表现很热情,不过有些太生猛了,我有些吃不消。不如你去熬点鹿鞭汤给我喝,好给我补补。”
“你要不要脸啊!还喝什么鹿鞭汤?我不管你昨晚是怎么把我骗到床上来的,总之,昨晚的一切我都不记得,全都作废,作废!再见!”姜清人说完便要转身离开,谁知霍仲亨却只是靠在墙上,淡淡笑笑,“你走啊,如果你能走出这扇门,我就服了你。”
“真是神经病!”姜清人不屑地耻笑了他一声,转身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小腹那里不对劲。
一股热力陡然升了起来,从她的小腹开始延展到了四肢百骸。
她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可是以前都是情动身热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今忽然这样,她不由得讶然极了!
下意识的按住小腹,姜清人陡然蹲在了地上,死死抱住自己的肚子,动也不敢动。
可是就算她不动也根本不会缓解半分,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根本无法控制半分。
到了最后,她的春潮甚至都泛滥了起来,她觉得尴尬不已,却也不敢动弹。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呀。”霍仲亨这个时候却笑笑,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身边,也不停留,只是去衣柜前慢慢的挑选衣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姜清人咬牙切齿地看向他。
“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哪敢对您做什么呀。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霍仲亨大方地将自己背后展现给她看,他的后背上全都是红红的抓痕,错乱、交错,十分之多。足可以见留下这些痕迹的女人当时处于多么的激情跟狂乱之中。
姜清人脑子嗡的一声,脸烫的跟刚出炉的小笼包一样:“你,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好,既然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我先穿衣服,待会还有会等着我呢。你先出去,OK?”霍仲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哼,谁稀罕在这里似的!”姜清人气嘟嘟地说,咬紧了牙,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可是到了门口她实在是累了,忍不住喘口气,无意中回头一看,却正好看见霍仲亨腰间围着的那条小毛巾一下子掉了下去。
瞬间,春光乍泄,春光大泄特泄,她一直知道他的身材好,可是没想到居然能好成这个样子!
血液里奔流的媚药此时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姜清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看的痴了。
“穿哪件衣服好呢?”霍仲亨好像浑然未觉一样,只是站在衣服跟前,伸出手来从容不迫的挑选着一件有一件的衣服。
等他选到第七件的时候,姜清人终于受不了地大喊一声:“你不会穿上睡衣再选衣服啊?你这样光着选衣服真的是很有病你知道吗?”
“有病吗?”霍仲亨耸耸肩,“我不觉得啊。再说是我自己要选衣服,我愿意穿衣服就穿衣服,愿意脱就脱,这是我的个人自由,关你什么事情。”
“简直是不可理喻!”姜清人恨恨的说了一声,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却生生停住了脚步。
“出去的时候记得给我关门,大门没锁,你随时可以走。外面有计程车,你随时可以叫车走。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记得给我关门。”霍仲亨平淡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