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眼中闪过一道可怕的光芒,卞子夜有一种预感,今天霍仲亨忽然不告而别绝对跟这个女人有脱不了的关系!
姜清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可是你却偏偏那么贱!非要沾惹我的男人!我要叫你知道知道我卞子夜的厉害!
她这边想什么做什么霍仲亨都已经无法顾及了,他现在唯一关心的便是那个想要堕掉自己的孩子的女人!
姜清人!
他几乎是不要命地开飞车,一路狂飙到医院,车子还未及停稳他便跳出车子,疯了一样的跑进了医院。
“她人呢?”
主治医生是他的老相识了,早早在那边等着他,见到他来愁眉苦脸道:“霍少,是我们没看住,她,她跑了……”
“跑了?”霍仲亨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他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才能开口,“跑哪里去了?”
“我们也不清楚,本来都给霍夫人打了一剂镇定剂了,应该不会跑远。她也乖乖躺在床上了,谁知道一眨眼——”主治医生低着头,诚惶诚恐。
霍仲亨浓眉紧紧蹙起:“都打了镇定剂了还跑了出去——她现在体质虚弱得很,应该跑不远,快,立刻叫人去搜,在医院四周展开地毯式的搜查!快!”
他想必是急了,所以声音才格外大,震得一群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那主治医生低头诺诺,赶紧布置人出去搜查,心里也明白,这霍夫人肚子里的宝贝疙瘩掉了的话,他这一辈子的前途也跟着彻底玩完!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出去了,偌大的医院反倒安静了许多。前一刻还熙熙攘攘的,下一秒却门庭罗雀。
一个女病人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低着头朝门口走去。
她走的不疾不徐,打扮的又十分平常,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可是霍仲亨到底不是一般人。
他一下子走到了那个人的前头,牢牢的堵住了她:“霍夫人,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要去哪儿啊?”
姜清人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她眼仁本来是浅杏色的,极美。可是如今她瞪圆了眼睛,那眼仁的颜色便有些深,像是栗色了一般。
她本来穿着一件帽衫,这么一抬头的时候那帽子顺着她的头发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极力想要遮掩的一头青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出去了吗?”她盯着他,声音颤抖。
“我出去了的话,怎么能找到你呢?你以为我刚才那么大声说是为什么,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不然你怎么会出来呢?姜清人,我实在是比你能想到的更加了解你。可是很可惜,你却并不了解我。”霍仲亨微微俯下身来,十分怜爱地瞧着姜清人,深情款款的样子。
可他的这种样子只会叫她更加恶心。
“别装出一副圣父的样子,你这样子只会叫我更加恶心。”姜清人口气冰冷。
“你为什么要跑来打掉孩子?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这是我的孩子,我愿意打掉就打掉,不需要什么人给我什么胆子不胆子的!”她不知道为何,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口气无比冲。
“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原谅你今天偶尔犯下的愚蠢错误。”霍仲亨盯着她,语气渐渐严厉。
她却只是撇撇嘴,仍然一脸云淡风轻:“没什么理由不理由的,我只是忽然厌倦了给像你这样的人怀孩子了。就这么简单,信不信由你。”
她脸上的从容淡定彻底击溃了他,他刚才还一直在想,如果她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可以原谅她。毕竟,她怀着的是他的骨血。可是现在她却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一切全部打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霍仲亨逼将上去,一把掐住了姜清人的脖子。
“我只是不想给像你这样的人怀孩子而已,因为我觉得——脏!”
“你觉得脏?”霍仲亨冷笑一声,伸手将她拽了过来,也根本不顾她还大着肚子,就那样把她生生拽到了车前,然后打开门,将她整个人一下子塞了进去。
她觉得疼,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动了动,抗议似的。可是他的车已经开了,飞一样的疾驰向前方!
“你要带我去哪儿?”姜清人被迫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他的一只手掌横过来,紧紧按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狞笑一声,将跑车加速,窗外飞过的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有一种冷厉的错觉。
结果霍仲亨却将她带到了那所小小的二居室里。
姜清人才刚到这里便开始挣扎起来。她忽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这个禽兽,他居然还有脸把她带到这个地方!
“有意思吗?”姜清人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反而镇定了下来。
“有。”霍仲亨反锁上了门,一步一步地迫近了她,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所以只得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将她抵在冷冷的墙壁上,慢慢俯身逼近她:“就像你想打掉我的孩子一样,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我也一样觉得有意思。”
“卑鄙!”姜清人从齿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伸手想要推开他,“放我走,在这里多待一秒我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这样跟我待着你就觉得无比的恶心了?”霍仲亨轻笑一声,猛然攫住了她的下巴,蛮横地抬起来,下一秒他的冷唇就陡然落了下来,“那接下来的事儿你可要狠狠受着了!”
他将她按在那里,刷拉一下子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因为怀孕她穿的都是很家居的服装,根本禁不起他一点力度。衣衫尽数落地,姜清人紧紧抱住了自己已经赤裸的身体,哀求眼前这个化身为狼的男人:“不要,求求你,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