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不自觉的激动起来,那些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的激情片段,不断的在脑海中跳跃,他压在舒淑的身上,强力的进入她,舒淑的吟声浪/荡的犹如世上最**的乐曲,听得他血脉沸腾,这种禁忌的梦境,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而现在,舒淑竟然就在他的床上?
想到之前遇到谢冉时候的表情,是那家伙干的?
想想也知道,也只有他那种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都是坏水的混蛋才会这样设计陷害舒淑,不过蔚蓝以为他会上当吗?
蔚蓝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窗外灯光闪烁,刺痛了他的眼睛,此刻,他的心却非常不平静,到底要怎么办?真的放弃这样一次尝到舒淑的机会?舒淑毕竟是蔚薄辰喜欢的人,碍着蔚薄辰的面子,他还真是没办法,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这可是谢冉送上来的,不吃白不吃,到时候蔚薄辰即使找他算账,他也有个理由。
种种思绪转动间,很快一个想法在蔚蓝的脑子里形成,等他回到床边的时候,已经有了主意,他将舒淑的脚上的绳子解开,又用床单裹住舒淑,打横抱起来,朝着隔壁走去。
待锁上了门,看着侧身躺着的舒淑,露出一截白色的大腿,他的心就澎湃了起来,好容易才克制住颤抖的手,这才走了过去。
剥开墨绿色的绸缎床单,舒淑像是一尾美人鱼静静的躺在里面,就好像需要亲吻想能醒来的公主,让蔚蓝的心都渴望的痛了起来,原来自己对她的痴念这么深?是不是越是得不到就是越会魂牵梦绕,是不是因为她是自己亲如兄弟一般的堂弟的女人,所以更加的惦念?
这一刻,蔚蓝已经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了,他手慢慢的抚摸上了舒淑的隆起的胸部,那里的触感依然是柔软弹性,就好像他第一次把她带给蔚薄辰时候一样。
蔚蓝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把外套脱去,又脱了鞋子爬上了床,随即压在舒淑的上方,低头就隔着黑色薄纱吻住了舒淑的胸芯,另一只手没有闲着的摸向了舒淑的腿,一面是柔软性感的胸部,一面又是葱嫩的腿,蔚蓝觉得真是兴奋的无以复加,从来都是老手的他在床事上花样百出,但是这一刻,他却只想像一个初尝□的男人一样,只把舒淑狠狠的占有。
舒淑半眯着眼睛,看着蔚蓝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觉得自己应该大声的喊出来制止,但是身子软绵绵很无力,明明能看到他的动作,却是根本动弹了不了,连张嘴都是个难题,而且身体的渴望似乎也被无限的扩大,当蔚蓝揉捏她的胸芯的时候已经水声涛涛了,这难道□/药?
屋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衣服碰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蔚蓝撩开了舒淑盖道腿根处的薄纱,一根绳子一样的丁字裤,堪堪只能将舒淑的花心遮住大半,却是露出更多柔软的部分,上面此时正是水声涛涛,显然很动情。
蔚蓝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用将手指慢慢的入了进去,里面很紧,他用了劲儿,却是只能放进去一个一,但是那滋味却是让他向往,温热,紧束,而且相当的柔软,这才是女人真正包容男人的地方,一旦进去就不想出来。
蔚蓝这一刻,根本顾不上去观察舒淑的表情,他完全被舒淑的花心吸引住了,曾经他也摸过这里,但是那时候只顾着帮着舒淑,其实根本就没有享受到,现在了有了机会他又怎么会放弃!
蔚蓝连裤子都没有脱掉,而是急急的把自己的男性拿了出来,将舒淑的腿压了上去,让她将自己的花心露的梗彻底一,蔚蓝不得不承认,即使他阅女无数,但是舒淑的身子还是挺美的……,很快他就握住了自己的男性,一个用力,却只入了一个头,夹在花心里。
一阵酥麻的滋味从被夹的部分涌了上去,蔚蓝舒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简直就是太让人读了舒爽了,停了一会儿,细细的享受的这种滋味,随即用一只手扒开舒淑的花心,一鼓作气的狠狠入了进去。
只是这却不过是他的梦想,舒淑花心的里面比起外面还要狭窄,蔚蓝只能一的入,等他的男性完全的埋入舒淑体内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他不禁感到奇怪,记得上次似乎没有这么的紧呢?怎么几天不见反而这样的……,他恶意的想着,难道蔚薄辰的男性变了?只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知道蔚薄辰的男性可是和他有的一比的,都是让女人又爱又恨的。
很快,蔚蓝就已经没工夫想这些了,舒淑的花心就好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竟然一的蠕动着咬着他的gui头,这滋味……,蔚蓝觉的他快要疯了!
舒淑要现在心思乱成了一团,却不知道怎么办?竟然是跟蔚蓝!她知道蔚薄辰对心里还是把蔚蓝当做是好兄弟!如果让蔚薄辰知道他的好兄弟竟然在睡他的女人?这是怎样的打击?但是现在蔚蓝已经在自己的体内,而那诱人的黄色真气就在他的身体内荡来荡去,舒淑发现,自己的花心竟然不自觉的慢慢的吸入。
蔚蓝捏着舒淑雄伟的胸部,骑在舒淑的身上,将那男性拿出来,又入了进去,如此反复,不断的被舒淑的花心,挤压,揉捏,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kuai让他很快进入了感官的峰,很快……,蔚蓝就感觉神智一片的晕眩,然后就是灿烂的gao潮。
舒淑却是因为这一次的喷射,立时振作起来,那汹涌入体内的黄色真气让她如沐浴在春风里一样,相当的舒服,很快她体内的白色真气像是欢欣鼓舞一样接受着这些外来的资源,不过一会儿竟然全部被同化掉,当那些白色真气重新再她体内循环游走的时候,舒淑发现她的四肢竟然可以动了。
蔚蓝还是第一次这么的短,他对自己的持续时间还是相当的自傲的,但是这会儿却载在舒淑身上,不过没关系,很快休息了一会儿的他又振作了起来,那埋在舒淑体内的男性,就好像吸收了水分的海绵一样,快速的壮大了起来,瞬间就填满了舒的花心。
当蔚蓝低着头准备寻找舒淑的嘴唇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了瞪大了眼睛了对方,两个人彼此相视半天,舒淑终于率先开口道。
“这个……,让让,我要起来。”舒淑努力的忽略在自己体内的男性,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狼的道。
蔚蓝灼热的呼吸吹佛在舒淑的脸上,“我要不是不同意呢。”
“你……,我可是蔚薄辰的老婆!”
“可是,是你自己滚到我床上的。”蔚蓝打算耍赖到底。
舒淑都快气死了,刚才她虽然不能动也不能话,但是可是都看得清楚,是蔚蓝把她抱到这个房间里的,这家伙显然就是故意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蔚蓝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女人还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你我想干什么?”
舒淑,“……”
蔚蓝大手包住舒淑的胸部揉捏起来,随即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也奋力的动了起来,瞬时舒淑觉得一股强烈的kuai感袭击者她。
“怎么样?我那东西比起蔚薄辰还不错吧?”蔚蓝一边动着,一边还不忘和舒淑话,密切的观察者她的表情,见她露出快乐的表情,便是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蔚蓝这已经是第二次,显然很有耐心的享受这个过程,他又老练,很快就让舒淑忍不住叫出了声,“我的功夫是不是比他的好?”
舒淑,“……”她忽然觉得这些个男人怎么都这么二?非要在这种地方比出个1来,这种事即使你牛叉,又不能满世界炫耀。
舒淑性感的身子被蔚蓝压在身子,摇摆着,轻薄的黑色薄纱被拉下来大半,露出半边的酥胸,端的胸芯被蔚蓝咬住,留下亮亮的颜色,就好像上好的果冻一样,看的人想吃了再吃,修长的大腿被掰成了形,狠狠的被挤压,紧束的花心被尺寸不俗的男性,不断的挤入填满,一次又一次。
“蔚蓝,我觉得你应该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误的。”
蔚蓝又一次狠狠的了下舒淑,只撞的她忍不住一阵酥麻涌上心头,忍不住喊了下,“啊,轻。”
“你看,你这么享受,还让我停下来?”蔚蓝带着几分得意道。
舒淑很沮丧,他的对,其实舒淑现在觉得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当蔚蓝和她的身体结合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女人一样,不断的吸收着蔚蓝身上的黄色真气,此刻她的手脚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怎么不话了?是不是蔚薄辰那个老处男没办法满足你?”蔚蓝停下了动作,笑着问道。
舒淑,“……”
“你以为你不我就不知道?”
舒淑实在忍不住道,“你根本不如他,他让我很快乐。”
这世界上最做不得事情就是,在床上跟男人讨论另外一个男人,特别是那方面的能力,果然,舒淑的这话惹怒了蔚蓝。
蔚蓝把舒淑横抱了起来,放在了窗户上,舒淑的正面对着屋内,而背后却是冰冷的玻璃……,窗户外正对着游泳池,三三两两的人正站在一边喝着酒聊天。
“你疯了?”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到底谁不如谁。”蔚蓝着便是让舒淑的两腿缠着他的腰身,随后推开了窗户。
一阵凉风袭来,激的舒淑马上就精神了起来。
蔚蓝看着舒淑惊吓的摸样笑道,“是不是怕掉下去?怕掉下去就使劲儿的抱着我。”
“你可真卑鄙。”舒淑恨道。
“你不也乐在其中?刚刚明明能喊救命,为什么不喊?如果我的侵犯让你不舒服,你也可以把踹下床,你也没有……,所以,不要假装你不接受,现在紧紧的靠着我,好好感受我带给你的ing爱。”蔚蓝完,便是抱着舒淑的腰身,咚咚的动了起来。
蔚蓝每一次进入,都让舒淑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每一次蔚蓝都能直戳到了花心,弄的舒淑里面的嫩肉,更加的抖动了起来,拔出,没入,拔出,没入,蔚蓝那不俗的男性在舒淑的体内不断的来回拨弄,强烈的酥麻感充盈了舒淑的大脑,她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迷糊了,可是身后的凉徐徐的吹进来,又提醒着她不能喊出声音来。
“舒淑,告诉我,你爽不爽?”蔚蓝额头上汗淋淋的,神情痛苦,可是显然这种痛苦的表情其实欢愉过多的代表,他动作不停,口无遮拦的道。
舒淑咬紧牙齿,蔚蓝的手从舒淑的腰际滑到了舒淑的腋下,在舒淑向后退的时候却拼命的拉回,弄得两个人越发紧密的贴在一起,舒淑素养难忍,又没办法喊出声,一口就咬住了蔚蓝的唇瓣,舒淑没有想到她这个动作,竟然引得蔚蓝更加的激动了起来,他伸出了舌头,狠劲儿的吻着舒淑,两个人唇齿混在一起,热情的涌吻着。
“还不舒服?看你这里都是水,都快要水漫金山了。”蔚蓝结束了吻,两个人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
舒淑紧紧的抓着蔚蓝的衣服,脑子晕沉沉的,身体的感觉是这样的愉悦,一想到今日和她在一起竟然不是蔚薄辰,而是他的堂哥,一种不出的禁忌感就涌上心头。
“靠,又咬我,你里面是不是藏着一张嘴?”蔚蓝被舒淑的咬得很爽快,忍不住喊道,随即用尽力气砰砰砰的直入舒淑,舒淑的身子不断的起伏不定,胸前的美丽波浪,让蔚蓝都晃花了眼睛。
屋内浴火高涨,另一个房间内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只是准备作为□拍摄的摄像头,此时将屋内的情景毫无遮掩的显示在男人的眼前,他看着那黑色薄纱下的若隐若现的酮体,看着那硕大的男性冲击着窄的花心,只觉得呼吸急促,裤子内的男性高高的鼓起,硬的像是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