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苏牧露出为难的神色,好一会儿才道,“舒姑娘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应该累了吧,我让人打扫房间先让姑娘休息下巴。”
舒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灵根有问题,但是上官苏牧不她也不好强求便是头,“也好,估摸着现在也是晚上了,我住一宿,明天回去,那明天道长能不能帮我把黑色真气除去掉?”
上官苏牧摇头道,“这么短的时间恐怕不行。”
“那要多久?”
“起码需要个把月。”上官苏牧估计了一个时间。
舒淑想着这么长时间她不可能都在山上呆着啊,想了想道,“那这样,道长,我给您留个地址,到时候您恢复好了就来找我吧。”舒淑想着这个人这么大的本事,还是他来找她比较快。
上官苏牧自然头,“也行。”
当舒淑和上官苏牧从石室内出来,等在外面的越家两兄弟看到上官苏牧惊喜的跳了起来,两个人齐齐的给上官苏牧扣头。
“祖师爷,您可醒了。”
上官苏牧定睛一瞧,是两个穿着灰色道袍的兄弟俩,只是两个人均是没有灵根,似乎学的是旁门的驱鬼面相之术,便是道,“你们可是越重的后人?”
两个人齐齐头,越阳开口道,“祖师爷,越重是我们的先祖,如今离当年的仙魔大战已经是五百年的光阴了。”
上官苏牧虽然知道时间过了很久,只是从越家兄弟口中得知如今世道的样子,倒是大为的诧异,“你的是我们玉梅山已经成为了旅游胜地?很多凡人都可以随意的进出?”
舒淑听了这话在一旁忍不住痴痴的笑道,她想着这个神仙一般的上官苏牧要是知道如今外面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肯定很惊讶。
越钟看到舒淑这摸样怒道,“舒姑娘,你不要笑,给我们祖师爷解释解释现在外面的事情,我俩兄弟从到大也没出过山门,去接娘过来,那还是头一次出去。”
“好好,我知道了,不过我饿的厉害,你们去给我弄吃的。”舒淑摸着肚子道。
越家兄弟苦了脸,“米刚吃完了,那山下送米的杂货铺伙计还没送上来呢,祖师爷,您先跟着我们去外面上房休息吧。”
舒淑想着这一路的黑乎乎的路就有头皮发麻,忍不住问道,“有没有别的近路可以出去。”
越家兄弟摇头,“没有,还是得老实走出去。”
上官苏牧听了越家兄弟的话笑了笑,“何须那么麻烦。”完一扬手,那宽长的袖子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线,随后就像是变戏法一样,阴沉,潮湿的石室忽然就变成了白玉雕刻的石宫,美轮美奂的像是仙境一般。
舒淑傻眼了,心想,难道这就是法术?
越家兄弟却是露出惊喜的神色,“祖师爷,您真是了不起。”
上官苏牧却是笑道,”跟我上去吧。”完便是朝着那中间过去,原来里面是台阶。
几个人顺着台阶而上,待走到了外面,舒淑和越家兄弟又愣住了。
这哪里还是刚才只有两座破房子的玉清派,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山脉之上屹立着成排的房子,高高的鼓楼直达天际,翔云袅绕,彩霞笼罩,处处都彰显着仙气,这一看就是某个门派的修仙之地。
越阳忍不住道,“祖师爷,我们两兄弟早就听过山上有禁制,我们这些人都进不去真正的玉清派,原来我们门派竟然是这么的宏伟。”
上官苏牧露出几分缅怀的神色,“曾经,这里都是玉清派的弟子,可惜……,五百年前的那一战,哎!”
***
舒淑原本想要第二天就回去的,没曾想越家兄弟拿了一瓶灵药给她,这是上官苏牧给她的,从石室出来后,上官苏牧就闭关修炼,舒淑一直都没见过,她仔细打量那药剂,是红颜色的如珍珠般大的药丸,整个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闻着倒是很不错,舒淑把药丸放到了嘴里,那药丸马上就融化了。
“舒姑娘,这药叫黄精散,据我们祖师爷讲是可以固本的药丸,姑娘之前真气散的有多,拿这药补一补,对姑娘冲破境界大有好处,只不过不能多吃,每日里只能吃三颗。”
越阳已经换上了印有玉清派暗纹的灰色道袍,看着少了之前的土气,倒是多了些飘逸的修仙者气质,只是这道袍和之前灰色的普通衣料又是不同,据越阳讲这材料是从冰蚕丝中提炼出来的,可以避鬼驱邪的袍子,袍子的内部还画了一些阵法,遇到简单的攻击还可以刀枪不入。
舒淑艳羡半天,只差留口水出来,上官苏牧看着好笑,让越阳从库房拿了一件白色对襟双织缠枝纹的轻纱裳裙,那衣服看着就不是凡品,舒淑看了很是喜欢,生怕上官苏牧后悔一样,二话不的抱进了怀里,上官苏牧道,这件衣裙是用鹏鸟的羽毛织成的,穿着它可以提高御风之术,行走犹如飞一般,舒淑听了更是谢了半天,上官苏牧闭关之前还送了一些简单的法术书给舒淑看,都是最基本的御风术,奴水功,天雷术还有御火术,舒淑自然是高兴的接了。
“只能吃三颗?”
越阳头,“我们祖师爷还,姑娘现在身子虚,还是服用后恢复了再回去比较好。”
舒淑想想也是,便是给露西卡打了电话,让他给店里请了几天的假期,然后开始吃药练功,如此过了四五天,舒淑终于觉得体内的真气充盈,只是那黑色的真气还是在丹田里,很让她担心,不过想着上官苏牧既然答应了她,自然不会虚言,也就放下心来。
越阳兄弟特意把舒淑送下了山才回去,舒淑踏出山门之后就已经看不见了那玉清派仙气环绕的亭台楼阁,还是那两个很破的房子,她知道这是使了障眼法,一般人根本看不见,等舒淑从石阶出来,神奇的是……,那石阶也不见了,自然越家兄弟也不见踪影。
如果不是包里沉甸甸的金子还有那一套衣服,舒淑都以为自己这际遇是一场梦了。
等舒淑回到了家里,刚走到了胡同口就见到好几个人指着她房间的位置指指,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那窄的路口堵着一辆铮亮的银白色的保时捷跑车,而车旁站着一个穿着英俊的年轻男人,正生气的扯下掉在自己脸上的胸罩,怒气冲冲的喊道,“他妈,这是谁的?”
那楼上站着一个大妈,手里拿着竹竿,掐着腰喊道,“喊什么喊,年纪轻轻的这么没礼貌,你不会给我给送上来?”
蔚薄辰气的鼻子都歪了,把手里的胸罩直接丢在地上,又不解气的踩了两脚,“真他妈晦气!”
那大妈看到自己的东西被踩在地上很气愤,二话不拿着鸡毛掸子就跑了下来,看到蔚薄辰就冲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了起来,“你爹妈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大妈的东西掉下来就给我恭恭敬敬的送上来,你还丢掉?还有,老娘早就想你了,有钱就了不起了,看你堵这路口,都几天了?这道本来就窄,你这么一堵住,半天都没有人能过去,”
蔚薄辰看着对方一个中年妇女,也不好直接反击,总不能揍回去吧?狼狈的左右躲闪,被那鸡毛掸子打的不成样子,脸上都沾了鸡毛……
舒淑还是第一次看到蔚薄辰这么窘的样子,乐的捂着嘴笑,总觉得前几天那口恶气出了七七八八,正在这会儿,蔚薄辰眼尖,看到舒淑在一旁,眼睛一亮,很自觉地走了过来。
“舒淑,你终于来了。”
舒淑一愣,“你还真是来找我的?”之前舒淑看到蔚薄辰在自己楼下,自然也想过,是不是为了自己来的,不过一想到他那天无情的话,又觉得自己兴许自作多情了,因为这附近是棚户区,也有很多其他的干那行的,不排除,蔚薄辰最近又看上了别人。
蔚薄辰显得特委屈,尼玛,他多可怜,这几天什么事都没看就来找舒淑,好容易从夜店那边知道了舒淑的家的地址,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结果人根本不在家。
“舒淑,这是你朋友啊?”大妈看到舒淑和蔚薄辰话插嘴问道。
舒淑也认识这个大妈,“赵阿姨,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他不懂事,您那件东西多少钱,我赔给您行吗?”
赵大妈瞄了眼蔚薄辰,撇了撇嘴道,“我也不是为了让他赔偿,你不知道啊,这几天他天天开车过来堵在这里,我们车子都办法开出去……”赵大妈拉着舒淑唠唠叨叨了很久,直到舒淑也受不了从蔚薄辰钱包里拿了一张百元的塞到了赵大妈的手里,她才瞪了一眼蔚薄辰心满意足的走了。
舒淑看着蔚薄辰窘迫的样子道,“你这几天一直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