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就在一念间,这个时候,他稚嫩而生涩,仿若初次。可是,在这个本该激情燃烧的夜晚,过往的经历,却汹涌而来。西彦想起了,春节借宿农家的那个夜晚,她对自己说:“你知道嘛?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不能忘,怎么也不能忘。那是深深的愧疚,逼迫着西彦,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想,也不得不停下来。罢了,在没有确保必定会给她婚礼之前,再也不要。哪怕明天就算大喜之日,那么洞房花烛夜,也应该是明天。
想到这里,西彦气馁的松开手,把她的衣服拉平整,温声安慰道。“在我怀里,睡吧。”
“你怎么了?”熙宁把抬头来看他。
“我怕伤害你。”西彦摸摸她的脑袋,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看起来实在是不太好看。
熙宁知道,他到底是顾忌了。三年了,很久之后再跟他提那些过往,对他来说,确实是残忍了一点。但是熙宁自己,到底还是释怀了。过去的苦痛,一个没有成型的孩子,哪里有这么一辈子都会深爱的人重要呢?如果要失去他,那才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想到这里,熙宁抬起头来,迎上去。
“你不要我。”熙宁不轻不重的咬上了他的唇。“你不要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到了这一刻,得到了两情相悦的许可,还等什么呢。
西彦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吻,是缠 绵的前戏。小心翼翼的一路辗转而下,掀起燎原之势。
“我爱你,我爱你。”夹杂在亲吻里面的,是他的爱的呼唤。
这样的感觉,熙宁并不陌生。
三年前的圣诞节,两个人的初次,两个同样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傻逼,折腾了很久,才气喘吁吁的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仪式。
那一次,二十一岁,青春正好,对一切充满好奇。
经年之后,即将二十五岁的熙宁,再次躺在三年前的那个男人身下,承受着他的挑温柔和喜爱,心态却是不一样了。三年前的探索与好奇,暌违三年的温暖,换做了今天的苦尽甘来,心里涌起的,除了依然不变的爱情,还有苦苦守候的别样的情思。
不算陌生的情潮,夹在着异样的酥麻感,汹涌而来。
他的吻,从肉感的脸蛋,带着泪意的眼睛,粉嘟嘟的唇,停留下来,辗转流连。
甘甜,很久不曾品尝过的滋味。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呢?是有多少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索取她的甘甜了呢?是有多久,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只能孤苦的看着她的大头贴呢。那张泛黄的照片,是最能了解他的思念的。
本来只是带着戏娱的浅酌,没想到最后越吻越深刻的还是自己,他留恋她的唇,留恋她的美。他紧紧的拥着她,汲取她的芬芳,触摸她的柔软,感受她的甘甜。
唇齿厮磨间,只听见了她几不可闻的呻 吟。。
他靠近一点,贴近她的身体,摩擦着。就算是再不经人事,熙宁也明白了,那僵 硬的是什么东东。刚刚还很霸气的索吻,现在却觉得难堪了,开始挣扎。
“怎么着,小美人,给大爷我亲一个。”西彦坏心思似的拉拉熙宁的腰,把想要挣扎出去的她拉回来。“别这样啊,别害羞。”
她害羞,她要躲,就要逼他们面对。经历了这一步,是不是就会更亲近一点呢,过往的不愉快,会不会烟消云散呢。江西彦脑袋高速运转。
江西彦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熙宁,每当熙宁想要奋力推开的时候,他总是能把自己拉的紧一点,更近。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上身,滑到了小腹,滑到了*,滑到了底裤边缘,最后伸了进去。
“不要啊。”感受到了异物的侵袭,熙宁想要躲避,没想到这样的‘不要’,却是欲语还休的一次邀请。
他的手指,摩挲着,打转着,深入浅出。
从没感受过的奇异感觉,让熙宁更加的害怕。这样的感觉,是以前也没有过的。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哪里懂得这么多技巧。理智上想要逃避,情感上,却更加的渴望。渴望着,想要更多。
熙宁呜咽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她的手指掐进了他的肉,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这样的感觉,也是以前没有过的,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确实是第一次。
她白皙的脸上,染上了暧昧的红晕。微弱灯光映照下,更加的诱人。她的眉头蹙起,这样陌生的感觉,好吧,真心的不熟悉。
“我爱你。”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情到深处,只反复的在自己的耳边念叨这么一句话。他更加卖力,想要带起她与他一起共舞。
终于还是没忍住,一个轻微的呻 吟,从口齿里流出来。熙宁觉得蛮不好意思的,似乎不想相信,这个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怎么会这样,似乎是自己控制不住了,似乎那羞人的声音,确实是自己发出来的。
听到她的回应,江西彦更加努力了。陌生的情潮袭来,小腹划过一丝羞人的暖流,熙宁的手,找不到归宿点,最后攀上他的脖子。
痛,与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么的痛。伴随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又是一种更为陌生的热潮。忽上忽下的失重感,放佛随他飞入云端。在感受一股热流的同时,听到他沉闷的低吼,他累极了躺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那么美,让本来受了伤的他,都沉湎了。
高 潮退却,他搂着她,满足的喟叹。再一次重申今晚说了无数次的话:“我爱你。”
这个时候,熙宁却只想问一个闹眼子的问题。“江西彦,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额......”江西彦面红耳赤。“熙宁,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到底经历过几个女人?”熙宁也面红耳赤,声调拔高。
“呦,你还敢这么大声问我这个问题,也不羞涩啊?”江西彦捏捏她的脸,调笑道。“何以见得?为何会问我这个问题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