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气息突变,听到含笑所言,心中也知道了又是当日在林中追赶含笑的人。『雅*文*言*情*首*发』
林飞到是心生好奇,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含笑如此胆怯。
“笑儿,他们是……?喂喂喂!”
林飞正想问含笑那些人的来历时,含笑秀手一把拉住了林飞,提气飞行,其速如闪电!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客栈之外只剩下呆住的白庭和采花僧,二人被含笑的修为惊呆,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含笑竟然有如此修为,心中大骇!但是又对含笑的喜欢倍增几分。
白庭摇扇直望含笑消失的方向,轻声细语:“如此佳人,本公子今生一定要娶之为妻!”
风声越发越紧,突然!客栈之外惊现两位黑衣人,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却是目如猛虎,令人望而生畏!
白庭见二人如此怪样打扮,本来就因为含笑的离去心中有些烦恼,又见二人,顿时怒火冲天,手摇折扇对着二人便是一顿大骂:
“你们两个混蛋,大白天的裹着一身黑皮,难道是两位脑子进水了吗?你们可知打扰了本公子的雅兴!”
一旁正欲与白庭大战的采花僧也对两位黑衣人心存怒意,同样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狗杂碎,吓跑了美人,竟敢坏了贫僧的雅兴,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刚刚还拔刀相向的二人,现在却变得同仇敌忾。两位黑衣人却是全然不理会二人,环视周围。
低个黑衣人叹气道:“大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又让她逃走了!”高个黑衣人沉思半刻,低声道:
“不碍事,她跑去了冲虚门,正好省了一些行程。”
低个黑衣人环视众人,见地上横躺竖卧数十人,笑道:“大哥,这又是她的杰作!”两位黑衣人看着众人沉默不语。
一旁的白庭和采花僧二人却是面似铁青,青筋暴起!
“你们两个混蛋,没听到本公子再骂你们吗?竟然敢无视本公子,看来你们是活的真是不耐烦了!”采花僧也是同样骂道:“狗杂碎,看来不让你们吃点苦头,你们是不会知道害怕的,今天贫僧的齐眉棍就多收下两个冤魂了!”
白庭、采花僧二人均提运真气,高个黑衣人无奈地说道:“快点!我们必须快点追上她。『雅*文*言*情*首*发』”
言罢,一道黑影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低个黑衣人叹气道:“每次都是那么着急!”
白庭与采花僧看到那高个黑衣人身法急速竟然看不到形影踪迹。
“你……”
只见一道寒光而过!二人连第二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双双跪倒在地!背后站立着低个黑衣人,谁也没有看到什么时候出的招,谁也没有看到什么时候将二人瞬间毙命。
低个黑衣人摇了一下头,亦是一道黑影想刚才高个的黑衣人直追过去,而在客栈之外,风沙渐熄,客栈的掌柜蹑手蹑脚地从客栈中爬了出来,看见外边众人横躺竖卧,不是死了就是昏死过去。
掌柜被吓得面如死灰,突然看到白庭、采花僧的尸体时,掌柜一声惊叫踉跄地摔了几个跟头爬回了客栈之中,白庭、采花僧二人的尸体化成灰随风吹散!
翠云山峰,烟雾缭绕,虫鸣鸟叫。
只见一道身影直冲山顶冲虚门,行色匆匆,几位门中小道急忙行礼,但是身影仍是极速完全无视众人。
三清殿中,一位老道手拂佛尘,正在闭目修经,突感异动,双眼微睁又转为平静。
“清诀,这么快就回山了?这次下山如何?”灵阳道长声如洪钟,而行色匆匆的清诀未至殿前就先闻其声,急忙加快步伐进入殿中!
一路奔波清诀脸上竟无半点疲惫之意,对着灵阳道长作揖恭敬回道:“师傅,您所交代的事,弟子都按照您的要求去办了,只是有些出入。”
清诀语气微顿,灵阳道长双眼微睁,“嗯?!”
清诀心怯灵阳道长,急忙解释道:“请帖我已经按照师傅的要求送至慕容府了,只是弟子查到那慕容前辈已经闭关五年之久了!”
灵阳道长听到此缓缓站立起来,惊讶道:“闭关了?!”
“对,慕容府坚守这个秘密,弟子当时送请帖时慕容震天的夫人计真花收的,而且当场回绝说慕容府家务繁忙,慕容前辈无暇出席神器大会了,但是又说碍于师傅您老人家的面子,说到时慕容府会派人来赴宴,到时再向师傅您赔罪。”
灵阳道长手捋胡须道:“慕容震天这老狐狸,听闻神器大会竟然如此平静,其中定是另有乾坤!”
清诀回道:“师傅所言极是!弟子送完请帖后深夜便潜入慕容府,抓了计真花身边的丫鬟,才得知慕容震天已经闭关五年之久了。”
灵阳道长来回踱步,思索片刻道:“这老狐狸向来以正义自居,他是不会前来光明正大的来抢神器,既然他已经闭关多年,那少了慕容府也就是在神器大会上少了一个劲敌,”
灵阳道长在清诀面前踱步思索,殿中香烟缭绕,甚是平静,灵阳道长突停脚步,转头问道:“那林飞、宋不走这两个人打听到了什么消息了吗?”
清诀定神回道:“这个林飞弟子已经查道此人的底细,是琼州人士,其父林祥当年在琼州也是小有名气,但是十年前被人灭门,在林家灭门时林飞被慕容震天所救,并且带回慕容府中收养,但是自从慕容震天闭关后,计真花百般刁难与他,据说是因受气不过便偷偷地离开了慕容府。而关于那个宋不走,弟子无能,没能查出此人的底细。”
灵阳道长听到此,怒道:“废物!”
清诀吓得面如死灰,急忙下跪叩头,哀求道:“师傅息怒,弟子知道错了,还请师傅不要轻言动怒,千万不要伤到了您老人家的身子。”
灵阳道长见清诀如此乖状,怒火渐熄,转身背对跪在地上清诀,平静道:“好了,起来吧。”
清诀暗自长舒了一口气,灵阳道长左手抬至耳旁,招清诀上前,清诀会意向前,灵阳道长俯在耳边……
片刻之后,清诀从三清殿中走出,长舒一口气,看下左右,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卸下行囊,盘坐床上,闭目养神回想自己一行所经之事。
清诀自接受师命后,急忙下了翠云峰,直奔无极镇,行了数日马不停蹄,途中不敢停歇半分,终于行至无极镇。
清诀先行打听了林、宋二人,恰巧清诀在当日林飞、宋不走畅饮的醉仙楼打尖住店,店中掌柜当日目睹了林、宋二人杀死清风道人的全部过程。
而在清诀打听二人时,掌柜的见清诀面露正派之气,也没有忌讳,在清诀的几两白银下便将当日所见全部告知了清诀。
少时,清诀听完,心中亦然大惊:“自己的师弟修为虽然不如自己,但是也是将橙色真气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怎么会让一个十**的少年一招杀死在街头呢?”
清诀仔细推理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实在是难已想到,如此这般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的,清诀只有想到纪家的纪赫东,但是纪赫东现在如今已经二十五六岁,最近江湖上也没有听闻有什么天才的后期之秀,清诀百思不得其解。
关于林飞,清诀倒是轻松地打听到了林飞的所有底细。又想起刚才在殿中与灵阳道长的对话,清诀只感背后仍有一丝凉意,清诀入门已有二十余年。
刚开始进入门中,以为灵阳道长是仙风道骨的长辈。却不知尽显奸诈之色,清诀刚才闭口不提宋不走一击杀死了清风道人,早已猜透,当日灵阳道长在给自己下达师命之时,就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此事。
倘若刚才告知此事,那灵阳道长的脸面定是挂不住,到那时,能不能出了三清殿还是个谜团,清诀思索片刻,便躺下睡了,已消数日奔波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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