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曦羞得双颊血红,咬了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澜风却是十分享受,抬起头,看到她茫然无措的表情,心软了下去,将脸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味道很好。”
落云曦的脸再次“腾”地变红,红韵一点点渗向全身,她紧紧抓住男人的大手,低声道:“我们走吧。”
“你的衣服怎么办?”
君澜风腾出另一只手,替她将碎裂的衣裳往上拉,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里的绝美风光禾。
他努力压抑着眸间的欲火,直吞唾沫。
“都怪你!”落云曦委屈地抿起唇妲。
“好好,都怪我,那我带你去换衣。”
君澜风说完一个转身,矮下身形,将落云曦负到了背上,叫了声:“抱紧我。”
落云曦将身体紧紧帖在他后背上,以免风光外露。
两人在黑暗中穿行,不多时便到了君澜风在皇宫的住处。
他背着落云曦径直踏入宫门,用脚踢开主房的门,反手闩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黑暗,君澜风摸黑走到床畔,将落云曦放下,取出怀里的夜明珠。
“等等!”落云曦伸手去拦他。
她是怕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再次被君澜风看见,却没想到,这一拉一扯间,“嘶啦”一声,领口处被扯裂得更大,上半身衣服直接顺着肩头滑了下去。
夜明珠的光辉下,一对洁白丰嫩的玉兔“蹭”地一下蹦跳了出来,毫无掩饰,两点樱红更是娇艳无比。
落云曦赶紧拿手去挡,十指张开,也遮不住这锦绣风光啊,倒别添了一股慌乱之美。
“啪”的一声,君澜风手中的夜明珠跌落到地毯上,也不知道碎了没有,他鼻间一热,便有液体喷了出来。
“曦儿……”君澜风拦腰将她横抱住,一手覆上柔软,大肆揉捏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澜风,别……”落云曦一手扶住他的肩,樱唇困难地吐出几个字,酥胀的感觉让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直至变成了低吟。
娇美的低吟刺|激得君澜风大脑更加兴奋,他索性将落云曦抱到床上放下,自己弓腿蹲在床沿,手下的嫩软令他欲罢不能。
松开一只手,他撑在床侧,一面弯下腰,如饥饿的孩子,拼命地吮|吸舔弄着,还有意发出“啧啧”的声音。
落云曦羞愧得想要死去了,拿双手捂住脸不去看,抿紧唇,不想发出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声音。
她刚捂上脸不久,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拨开,君澜风已经将身体压了上来,舔了舔唇道:“好好吃。”
落云曦整张脸如被火烧一般,娇红一片,为那本就倾城的美貌更添美丽。
君澜风看呆了,低下脸,在她滚烫的薄唇上轻吻了几下,低低道,“曦儿,你知道你现在多美吗?”
“好了没有?”落云曦终于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如蚊子哼。
“我还没吃饱。”君澜风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
落云曦胸脯急剧起伏了下,低声道:“饿了的话,去吃夜宵,我又不是吃的!”
君澜风嘴角的弧度变大,深情道:“你就是,你是世上最美味可口的食物。”
他说着吞了口口水,铁一般的双臂撑起来,头勾了下去,再一次咬住红樱桃,这边吮|吸舔弄,那边揉捏按压,十分卖力。
落云曦死死抿住唇,酥麻感却越来越强,她不禁张嘴轻吟一声:“嗯——”
“舒服吗?”君澜风激动得脸也红了,抬头问。
落云曦偏过头不理他。
君澜风笑得很开心,既然不是难受,那就是舒服了,他伸手再度一捏。
“唔……”落云曦又哼了一声。
君澜风兴奋得浑身有如打满鸡血,不停地用手和嘴去挑|逗她,室内温度骤升。
突然间,他改变阵地,薄唇去吻她雪白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又将她翻了个身,去亲她的后背。
“你做什么?”落云曦小声问。
“吻遍你全身。”君澜风一面说,右手五指灌了力道,猛地撕碎她的长裙和底|裤。
这股霸道的力量之后,落云曦惊呼一声,赶紧曲腿坐了起来。
“曦儿!”
君澜风上了瘾,哪里还停得住,一手按在她又长又白的细腿上,眼带惊艳地打量着。
女子的身体雪白如玉,线条分明,宛若自然界最精美的雕塑品。
“别玩了,过火了。”落云曦胡乱地去寻找衣服,可却没有一件衣服是完整的。
“曦儿。”君澜风坐了过来,情绪稍稍镇定后,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声音有些沙哑道,“天夜时局现在这么乱,而你也被很多人盯上了。而今天夜不全在我的掌控下,我们要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有一段路要走。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及笄,你都这么大了,我真
的很想马上就娶了你……”
他说着,有些难受地将脸埋在她脖颈内。
可是,他们想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除非,她走齐娉婷的路。
可是他知道,曦儿不是齐娉婷,她的世界不只有他君澜风,还有颜家,有她弟弟,还有她的国仇家恨。
落云曦听了他这番话后沉默了。
她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她有预感,要和君澜风走一段艰难的路,才可能真真正正在一起。
而这段路,她甚至看不到头,那一天,会来吗?
她有些惊恐地环住男人的腰,低低问:“澜风,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也许是离开一个月,也许三个月,也有可能是一年,三年,甚至更长,你会忘记我吗?”
君澜风身子一僵,声音也变了个调:“不,别离开我这么久……”
“不许忘记我!”落云曦扳过他的脸庞,认真严肃地看进他幽深的双眸。
君澜风点点头,反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落云曦轻轻攀住他的肩,坐到他腿上,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缠住他的腰,柔情万种地看着他。
君澜风脸颊两侧的暗红浓烈如醉酒,面对心爱女人这样的眼神,他实在难以抵御。
“曦儿,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他的声音哑得如破锣了。
落云曦挑起妩媚的眼角,嘟起红唇:“不知道谁在引|诱谁!”
君澜风朗声笑了起来,大手环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倒在床上,在她耳边低语:“反正你都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早要晚要都是要。”
两人相拥在一起热吻起来。
待落云曦从陶醉中睁开眼时,还是忍不住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撇开眼。
君澜风不知何时已将衣服脱个精光,高大的身躯竟无一丝赘肉,肌肉结实,刚劲有力,宽肩窄臀,线条分明,浑身散发着雄浑的男性气息。
他扑到落云曦身上,肌肤贴着肌肤,温度灼热得快要将两人烧化了。
“曦儿……”君澜风低低唤着,再一次将她浑身吻遍,用舌头激起一阵一阵的热火。
落云曦的身体轻轻颤栗着,大脑早已乱成一团,只是不停地靠近他:“澜风……”
“我快受不住了。”君澜风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面对朝思暮想的女人,***撑到了天上,再强的理智也压制不下来了。
半晌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加一声忍痛的轻呼在床帐内响起。
君澜风低头吻去女子眼角边的泪水,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终于,完完全全拥有了她。
当被他带到极乐之巅时,落云曦紧紧攀住君澜风的脖颈,既痛苦,又快乐,一遍遍叫低泣着喊他的名字:“澜风,澜风……”
“曦儿……”君澜风早已是魂飞天外,胡乱地吻着她的泪水,不知今夕何夕。
良久,室内才归于寂静。
估摸着天色不早了,金华殿的宴席都快散去了,君澜风才收了手,疼惜地抱着眉头微皱的落云曦,低声道:“我们不去金华殿了,我叫九煞去打水,再取一套宫人的衣服,回家再换。”
“叫九煞去?”落云曦有些迟疑。
这不就全知道了吗?
君澜风看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眉眼间都是餍足,说道:“知道才好,说不定他早以为我俩……”
落云曦想了想,也是,君澜风可是常在颜府过夜呢,外人可不定会怎么想。
不多时,九煞与飞羽便抬了水进来,君澜风在屏风外又吩咐了几句,他们退下,他才步到屏风后头。
落云曦赤身坐在床上,肌肤上布满红紫的吻痕。
君澜风爱到浓处时,也忘了轻重,此时看起来倍觉心疼。
心疼之余,他难掩欲火,但知道落云曦初尝欢欣,身子不适,故而只能压抑下去,抱着她去清洗身体,自己一并洗了。
一切完毕后,院子里传来马车的“吱呀”声。
君澜风替落云曦将宫女服穿上后,便要抱她去车上。
“我自己走吧。”落云曦将那留有血痕的床单折在怀中,便要下地。
“胡说!”君澜风可是不许,他虽然没经过这事,但皇宫世家,到这么大岁数时,都会跟随一名宫女学习此术,所以他将落云曦照顾得十分周到。
看到主子抱着落云曦出来,九煞和飞羽都低下了头。
马车上垫了厚厚好几层被褥,一点也不咯人,落云曦才觉好受多了。
一直到颜府,没让春柳插一点手,君澜风亲力亲为,一直服侍着落云曦睡下,才去前厅等颜国公回来,替落云曦“解释”。
落云曦躺在床上,待他离开,才举起手摸自己的脸,那里滚烫滚烫的。
她幸福得闭上眼,一觉睡了过去
,后面颜国公以为她身体不适,在君澜风的陪同下来探望她,落云曦也不知情。
第二天,一直赖到晌午她才起来。
也不知道君澜风怎么和皇帝说的,宫里也没有人来叫她去充当西德王子的翻译。
第三天,落云曦觉得身体爽利多了,便去临时的厂地监督玻璃镜的制作。
一连几日,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君澜风也没有歇在颜府,只是每天都会来看她,和她分享宫中发生的事情。
五月初,玻璃镜便制作完工了。
这天,落云曦特地请了颜国公、颜少卿去看。
几辆马车奔赴向郊外的工厂,颜家人还有些丈二着和尚摸不着头脑。
“曦儿,这是去哪呢?”
“你们随我去看就知道了。”在没看到玻璃镜前,落云曦还不敢将这事告诉颜国公。
若他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必定会为她担心。
等到了工厂时,君澜风从另一条路,领着西德王子夫妇、端木离已经到了。
入目的仅是几间普通的民房。
落云曦率先进了中间的正房。
这是由三间屋子打通的大房间,里头收拾得十分空旷,仅中央座落了两样被大红色绸布披盖起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大家都兴师动众地来看?”颜少卿见中山王、离王以及西德王子都在,不禁很好奇。
“当当当!”落云曦绕到物事之后,大声喊着,两手同时掀去了红绸。
一阵夺目的光芒顿时耀亮了整间屋子,众人惊呼一声。
只见地上立着两面半人高的玻璃镜,镜架是纯银打造,上面用金丝绞着繁复的花纹,金银交错,光芒闪烁,倍显尊贵。镜面光滑,一尘不染,正反射着门外的天光,璀璨夺目。
落云曦将门给关上,笑着问:“漂亮吗?”
“漂亮!”颜少卿点头。
“曦儿,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做的吧?”端木离惊叹之后,问道。
“答对了,加一百分。”落云曦嘻嘻一笑。
“beautiful!”西德王子冲落云曦连竖大拇指,这女人不仅漂亮,还太能干了!
“师兄,你的放大镜。”落云曦从袖中拿了一个崭新的放大镜递给他。
端木离拿起来便去照自己的手纹,顿时惊呼:“哇,好清晰!”
“等等!”颜国公一头雾水,拉住落云曦问,“这怎么回事?你做的?”
君澜风笑着出声解释:“国公爷,是这样的,那天在宫里,宫女打碎玻璃镜来冤枉曦儿,彼时众人都看到曦儿摔倒,难以解释,曦儿便说西德王子这其实还有一面更大更精美的镜子,皇帝才没有追究。其实,西德王子前来天夜,只带了一面玻璃镜。”
颜国公与颜少卿惊骇地对视一眼,指着地上的镜子问:“你是说,这镜子是曦儿自己做的,然后告诉皇帝是西德王子带来的?”
“外公,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落云曦耸耸肩,观赏着镜子,问道,“我做的不好吗?”
她很有自信,这面玻璃镜采用了更精美的包装,应该更美才是!
“镜子没问题!只是我很好奇,你竟然会制作玻璃镜!是西德王子教你做的吗?”颜少卿问。
“不是。是我以前在书上学来的。”落云曦敷衍了一句,转开他们的注意力,“没问题就行,天知地知我知你们知不就行了吗?”
颜国公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这事既然只有他们几个知道,应该万无一失,西德王子又不会汉语,如何也不会说出去。
他放了心,仔细欣赏起玻璃镜来,突然问道:“怎么会有两面呢?”
“嘿嘿,这叫龙凤镜。”落云曦指了镜面上方的两个标志解释。
一面绘的是太阳,一面绘着月亮,不用说,绘着月亮的代表着“凤”。
“曦儿,你倒是大方。”端木离将放大镜收起来,撇撇嘴道,“有人将想要‘国家分裂’的罪名往你头上扣了,你倒好,反过来还送镜子给她。”
他的话,除了西德王子夫妇不懂,其他人都听懂了。
这龙镜,自然呈给皇上,凤镜嘛,当然只能给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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