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蝶去忙了,留下了张逸飞独自一人在华宇集团瞎逛,张逸飞想要找个人聊天,奈何所有人在看到张逸飞后,都自觉的站到一旁,对着张逸飞鞠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躬。
这让张逸飞很是无奈。
正当张逸飞无奈的时候,任萱玥讲完课走了出来,看到张逸飞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
“废话,这些人看到老子就像是看到阎王爷似的,一个比一个躲的快,你说我有那么可怕吗?”张逸飞无比郁闷的说道。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想来华宇集团的原因,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和自己聊天说话。
任萱玥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捂嘴轻笑。
“你是不是没有事情了?”
“恩,怎么了?”
“走,我刚刚在华宇集团发现了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去玩!”张逸飞突然来了兴致,拉着任萱玥那纤细的小手就像外面跑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所有人不解的时候,张逸飞带着任萱玥来到了华宇集团的体育场。
“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干嘛?”任萱玥顿了顿,接着一脸明悟:“难道你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也对国足忍无可忍了,打算买个球队换下那帮臭脚?”
张逸飞嗤笑:“老子钱多宁愿烧了也不会买球队,瞧瞧国足那帮孙子的揍姓,技术臭得没边儿,端的架子却跟他妈英超巨星似的,老子就喜欢看他们端架子,看他们丢人现眼。”
“那你带我来体育场干嘛?”
张逸飞指了下一旁的宝马车说道:“教你开车!”
任萱玥顿时对张逸飞无语了起来,这货的思想真不是他能够琢磨的。
“开车是门技术活,双手掌握方向盘就像掌握你的人生,自己的意志决定人生的方向,路况好的时候加速,路况差的时候减速,最重要的是,当你的人生遇到一些不利或者危险的时候,我们该学会在怎样的紧急关头及时踩下刹车……”
张逸飞目光深邃坐在驾驶座上,将开车的步骤非常细腻的对着任萱玥做了讲解。
“文学性的词,你就少说一点,我直接看你的动作就能够学会了?”
“好,都带上安全套……”
任萱玥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一愣,安全套?
“应该是安全带吧?”
张逸飞目光平视,面色冷峻,眼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
“幽默,要懂幽默!”
一切准备就绪。
张逸飞严肃的点点头:“坐稳了,都学着点儿,开车就是这么简单,车如人生,我们的人生必将……”
嘴里说着,手上拧火,松离合器,挂档,动作一气呵成,潇洒飘逸……宝马车发出一声不大对劲儿的怒吼,然后嗖的窜了出去,伴随着车里任萱玥惊怖至极的尖叫。
砰!
车头重重撞在体育场入场通道的护栏上。
冒着徐徐青烟的车厢里,任萱玥语气绝望:“逸飞,咱们的人生死路一条啊……”
张逸飞嘿嘿一笑说道:“我忘记了,这里是体育广场,飙车不适合!”
任萱玥:“……”
这是教自己开车吗?
人家学开车都是从最简单的开始,自己倒好直接从飙车开始。
无奈的张逸飞从体育广场再次的回到了华宇集团,刚进副总裁的房门,邵凝蝶冰冷的小手便调皮的钻进了张逸飞的脖颈,寒意刺激得张逸飞浑身一抖。
“冷到了你吗?”
张逸飞一把抓住她那冰冷的小手,温柔而带着嗔意的一笑:“别动,手这么冷,我给你暖暖……”
邵凝蝶嘴角露出了温暖的笑意,接着笑意渐渐凝固。
她看到张逸飞捉着她的小手,然后……塞进了他自己的裤裆。
“还冷吗?二哥很暖和吧?”张逸飞无限温柔的问道。
温馨的画面以张逸飞杀猪般的惨叫声收场。
邵凝蝶抓着张逸飞的二哥,从门口一路拉倒了里面,然后拍了拍手,离去的背影从容而潇洒。
张逸飞忽然觉得,其实邵凝蝶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温柔如水,偶尔也有例外,比如他犯贱的时候。
张逸飞坐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安抚二哥的时候,凌梦打电话过来。
“原来是条子,条子平身,有什么事情找寡人啊!”
凌梦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一愣,接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有空吗?我今天想找人陪我喝点酒……”
张逸飞一听脸色变了,尼玛还喝酒,老子两次就是因为喝酒失身的,这事儿瞒到现在没敢让邵凝蝶知道,死条子还想歼我一次怎么着?
“凌梦啊,其实咱俩也不算太熟悉,对吧?喝酒咱就免了吧,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去那里的男人是为了找刺激,去那里的女人一般是受过刺激的,你这无缘无故的,喝哪门子酒啊?”张逸飞委婉的拒绝了凌梦的要求。
凌梦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废话这么多,是不是男人?一句话,出不出来?”
“不出来!”张逸飞斩钉截铁的拒绝:“咱们已经干过两次出格的事了,我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样太对不起邵凝蝶了。”
听到张逸飞的话后,凌梦声音渐渐黯然,喃喃道:“邵凝蝶……是啊,你有邵凝蝶了,还有其他的女人,我不该……”
张逸飞坐在沙发上双目如同空洞一般。
本来已经决定斩断对凌梦所有的感情,可是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凌梦这黯然的声音后,他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酸楚和疼痛?
不知不觉间,张逸飞想起了从认识凌梦到现在的过程,一次偶然的醉酒,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接着自己受伤他去医院,然后自己在燕京被人误认为跳楼,她站出来了,接着她和凌梦吃饭,自己的战后心里综合症复发,是她倔强的将自己给扛走的,然后又是一次醉酒……
她的倔强让张逸飞充满了无奈。
张逸飞的身边有着各种各样的女人,除了凌梦,还有任萱玥,韩欣怡……各种各样的女人,他还能够再次的要凌梦吗?
张逸飞苦笑,不知不觉间,自己身边已经有了这么的女人。
女人这么多,二哥却只有一根呀。
张逸飞扒下裤子,凝视二哥,愁眉苦脸道:“二哥,你比较喜欢谁?”
二哥软蔫蔫的,很显然,它也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