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号Z大新一轮的学期开始了,余洋洋对这个学期充满了期待。
在被师兄师姐虐待了一年后,余洋洋光荣地自动从Z大的小菜鸟晋升为一名小老鸟。
这意味着将会有一堆可爱温柔的小师妹进来供你调戏,重点是有一群高大威猛的师弟可以供余洋洋免费使唤、尽情奴隶。光是想象着这些画面,余洋洋的内心就开满了一朵朵灿烂的鲜花。
这位正开心YY着的人今年19岁,是Z大的一名大二学生。小名叫兔子。这小名可是她家母亲大人在成功分娩后坚决给取的。
据说余妈妈在与周公爷爷报喜时,顺口问了一句给女儿取什么小名好呢?周公爷爷望着正在苦思冥想的余妈妈,笑而不语。
紧接着余妈妈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兔子。那只兔子奋力地迈着腿儿追着一片绿油油的菜叶,最后把那片绿油油的菜叶给津津有味地啃了!
梦醒后的余妈妈,兴奋地抓住陪在床边余爸爸的手,开口第一句就是:“咱们的女儿小名就叫兔子吧。”
余爸爸望着娇妻一脸兴奋地表情,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觉得兔子这个小名有点奇怪,但是一向宠爱妻子的余爸爸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下,点头了。
就这样余洋洋的小名被拍板定案了。
余洋洋从小就很白,表面乖巧可爱。她还有两个让余妈妈感到欢欣的特点。
一就是余洋洋跑步很快。家里的墙都不够位置粘她从各跑步比赛捞回来的大小奖状。幼儿园开始,她就跑遍小区无敌手。每当运动会,别家的孩子只能望着她的背影泪眼汪汪地跟在后面吃着滚滚扑面而来的尘土。
二就是余洋洋特别喜欢吃青菜。只要是菜叶她都吃,一点也不挑食。所以当别家娃的爸妈还在愁如何变着花样,让孩子吃下青菜维持膳食平衡的时候,余家爸妈正轻轻松松地坐在餐桌上大块耳朵。
综合以上种种,余妈妈总会特别得意,她觉得给余洋洋取兔子这个小名还真取对了。
看她家兔子,又白又乖,爱吃菜叶能跑步,简直就和她梦里的那只兔子一模一样。
就这样,余洋洋在她家爸妈采用与养宠物兔一样的方法来抚养的情况下,健健康康成长为一名芳龄十九的白白嫩嫩的兔子。
“啪”一声响,余洋洋抱着脑袋嚎叫着:“臭咸鱼,你干嘛打我的头,打笨了怎么办?”
咸鱼,原名吴浩宇是兔子大学的校友,同在工商管理系。
“你就是欠修理,反正已经够笨的了再打也无所谓。收起你那色眯眯的恶心笑容,擦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乖乖跟我去A1开会。“旁边冒出了一个声音。
“娴娴,你来啦,抱抱~“余洋洋一听到那个声音就两眼放光,准备扑上去,至于那些不中听话耳朵自动过滤掉了。与这个女人四岁就认识了,被损的话听了十几年早就有强悍的抵抗力了,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美人。
咸鱼一把扯住余兔子的衣领,掐断了她扑向娴娴顺手揩油的不良企图,边拽着她往前走边说:
“下午要正式接受朋辈的培训,快走吧,迟到会被黑神狠狠修理地。”
余洋洋想起黑神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黑神这威风凛凛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他是系里除了系主任外权力最大的人,平时不言苟笑,是一座可移动的冰山。
对做错事的学生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绝对的痛下杀手,整治得你服服帖帖,以后在路上遇着他都悄悄地绕路走。
想到这里,兔子急忙拽住咸鱼和娴娴,拖着两个人飞快地往A1行政楼奔去。千万不能迟到,各位大神、耶稣保佑啊。
在接受黑神连续一个星期,每次为时一百三十分钟的个人演讲的超强度培训后。二十位朋辈一致被调.教到泪眼汪汪。
培训好不容易结束了,大家皆大欢喜地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师弟师妹。不过朋辈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12、13两天是新生入学注册的时间,用鸡飞狗跳来形容这几天的日子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早上七点要到特定场地摆摊,迎接新生。而晚上,兔子则泡在美人堆里。没错,就是美人堆,这点被很多男性朋辈深深羡慕、嫉妒着,兔子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被分配去登记工管系新女生的基本情况,并解答她们的疑问。结果,这年头的师妹一个比一个活泼,一个比一个爱玩。兔子踏进第一间宿舍开始就被对Z大充满新鲜感的师妹包围了。
那些问题一个接一个不要钱地往外冒,虽然身为朋辈的兔子为师妹解答疑问是兔子的职责,的确不用收费。
不过师妹很兴奋、师妹很疑惑、师妹很团结,这个问完另一个接着问然后下一个再下一个…而兔子只有一张嘴巴。于是兔子华丽丽地阵亡了,连着两个晚上的时间都耗在女生宿舍。
13号早上,朋辈要领师弟师妹们环游Z大一圈,让新生尽早熟悉校园环境。
下午,朋辈召集各自负责的宿舍进行相互间的自我介绍。
晚上,苦命的朋辈们被黑神召集去做报告会。
黑神不满意朋辈们的工作,站在那三尺讲台上阔气地“指点江山”。最后意犹未尽地放兔子他们离开。回到宿舍的朋辈们还要抱着笔记本,乖乖窝在宿舍的写字台,一边整理汇总新生的数据,制成EXCEL表格,一边与凶猛的蚊子君搏斗。
14号早上,朋辈带领工管系新生去听系主任主讲的学生守则培训课。
中午带着师妹冒着大太阳去购买军训所要用的军服、军鞋、军帽等装备。
下午则领着按要求全套装备武装好的新生,去上黑神主讲的军训动员大会。
那天,被黑神一视同仁的朋辈们也和新生一样穿军服、穿军鞋、戴军帽、戴肩章、扎腰带、跟随着到了操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