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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贺讷丰兴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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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空、龙魔两人一起显身挡在议政殿的大门中间。阿赤蔓萝惊叫着直接从龙空、龙魔身体中间的缝隙穿过冲向议政殿内,她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当今离世天皇庭首辅——阿赤庆瑞。阿赤蔓萝只叫喊了一声便直接冲进了议政殿,阿赤庆瑞则在龙空、龙魔身前停住,满头银发下的老脸此刻铁青,语声发颤的说:"疯丫头,你给我出来!你..."

龙空扬手止住了阿赤庆瑞继续说下去,龙魔则遥空对着另外一个喊"救命"的人影拍去。

"哎哟..."一声哀叫,魔岩至刚的身形跌落在真皇议政殿的大殿门外。贞翎蓬廷随即落在魔岩至刚身后抓住他的后衣领提了起来,骂道:

"好你个小东西!居然敢往真皇这里高我的刁状!"

"唰唰..."的两声,两个人影落在龙空、龙魔、阿赤庆瑞的前面,一人是净月无风,一人是二十四宗族的仲阊家族的少主——仲阊晋连。仲阊晋连指着被贞翎蓬廷提着、一脸苦相的魔岩至刚喝道:"大胆魔岩少主,居然敢仗恃修为强闯真皇议政殿,你可知罪?"

贞翎蓬廷听到仲阊晋连的话脸色微微一变,面带愠色正要说话,一旁的净月无风淡淡的说:"蓬廷,你还是随我们到首辅院去一趟吧!"

贞翎蓬廷顿时泛怒,他扔下一脸委屈的魔岩至刚朝仲阊晋连和净月无风身后的阿赤庆瑞微微躬身,朗声说:"蓬廷见过阿赤皇叔,阿赤皇叔安好!"

阿赤庆瑞面露尴尬神情,应道:"好,好!蓬廷皇侄近来可好?"

净月无风和仲阊晋连听到阿赤庆瑞的话后神情都微微一愣,随即两人脸上都泛起了无奈的神情。两人知道,这苍灵峰除了下面首辅院、庭卫府、御卫卫等行政、保卫机构外,真皇议政殿及其后的皇庭内庭未得传召是不得擅入的,而历来处理这些擅闯皇庭之人都是首辅院的职责。真皇禁卫队作为皇庭内庭的护卫队,尽管有捉拿这些擅闯之人的职责,可最后还是要交还到首辅院,而今日擅闯之人便有当今的首辅以及其视为至宝的孙女——阿赤蔓萝,且不论两人没法拿阿赤庆瑞这位在皇庭之中权势威赫的首辅,即便那贞翎蓬廷以及魔岩至刚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也是为什么擅闯皇庭的人会交由首辅院发落,因为历任首辅不光是皇庭内权势威赫,并在真皇一族中还是诸元老的首领;只不过今天这情形太特殊了——年轻一辈中脾气最大、性子最烈的魔岩至刚,中青辈连中连阿赤庆瑞以及远征军大元帅罗赤傲世都忌惮几分的贞翎蓬廷。

真皇一把将径直跑向他的阿赤蔓萝揽在怀中,轻声问:"疯丫头,你怎么又招惹你首辅爷爷了?"

"真皇,我说我想出去玩玩,让老头子把令牌借我两天!他不但不给,还说要用上次的事情责罚我!哼...真皇,你看,老头子连你的话都不听,上次你说了不再追究了,他也答应了,现在他出尔反尔!"

大殿门口七人本来都在各自犯难,可在听到大殿内真皇与阿赤蔓萝的对话后,阿赤庆瑞的一张老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旁边的人除了龙空、龙魔两人神情依旧之外,都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恭迎真皇后!"

龙空、龙魔突然跪倒叩拜,其余五人也赶紧各自转身跪下齐呼"恭迎真皇后"。

真皇后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七人,她径直走过阿赤庆瑞、贞翎蓬廷等人向真皇议政殿内走去。龙空、龙魔突然起身挡住真皇后,抱拳、躬身、低头说:

"真皇后请留步!"

真皇后见两人阻拦自己,脸上泛怒呵斥:"你们..."

"皇母..."大殿内的阿赤蔓萝听到大殿外真皇后的声音,她从真皇怀中挣出,转身冲向真皇后。

皇使去而复还,当他在真皇议政殿外一侧长廊内看到大殿外的情形想要迈步过去的时候,成水像幽灵一般从旁边走出,躬身叫道:

"主子!"

皇使转头看着成水面露疑问之情,成水看了一眼这时又一头扎在真皇后怀中的阿赤蔓萝,说:

"这蔓萝公主与他同年,传言他们两人出生的时刻都是一样的!这蔓萝公主因此成为了在真皇以及真皇后心目中他的替代品!"成水说完看着跪在大殿门口的五人,继续说:

"现在的苍灵峰已经不是过去的苍灵峰了,尽管祖制仍在,可真皇仁厚;对魔岩少主以及贞翎家主这种在苍灵峰上擅用修为的事情也是特别宽容;而首辅大人乃是朝政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他本就有直面真皇之权,更何况今日那蔓萝公主私闯真皇议政殿,首辅大人也只是在后紧追而没有使用他那一身让人生敬的修为,如此首辅大人已经是循规蹈矩,堪称真皇一族之内的表率了!"

皇使听到成水的话脸上神情数度变换之后转身,成水跟在其旁边一边走一边说:

"离世天皇庭从一世真皇创立以来至今已快三千年了,当年一世真皇的威势以及四大皇族和二十四宗族的归心之势也随着时光的流逝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可一世的权威以及养尊处优的生活,皇族宗亲们不但将当年想要平定虚空、给虚空内各个大陆与各个种族带来安宁、祥和的信念渐渐抛弃,即便是对将他们紧紧维系在一起的真皇血裔也有所变化!"

"难道真皇、真皇后以及宗族的元老们都不闻不问?"

"主子,元老们都是那些在世而离位的各族的家主们,今天在这些家主们身上有过的问题,或许就是昨天在他们身上有过的问题,谁愿意去将自己家族至于危难之地?虽然现在元老首领由首辅大人和大元帅两人轮值,但他们对此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皇使停住脚步看着成水脸上泛怒,冷声问:"难道你说皇庭今日的困境时皇父之责?"

"不敢!"成水淡然的回了一声跪在地上,说:"主子!离世天皇庭到今共有十六位真皇,前十五位真皇都是真皇、真皇一族宗主的威权集于一身..."成水说到此便没再说下去。

皇使听到此顿感心中无奈,他说了一声"起来"然后迈步离去。成水起身跟在皇使身后没再说话。

真皇议政殿外,真皇后一脸疼爱之情与阿赤蔓萝说了几句之后让她随阿赤庆瑞等人全部退下,然后她对着真皇议政殿内盈盈欠身,说:

"玉儿给玄阳哥哥请安!"

龙空、龙魔两人尽管让出大门,可两人微微侧转的身体让真皇后知道他们没听到他们主子的命令是不会让自己进大殿。殿内的真皇宛若雕像一般站在大殿内一动不动,真皇后在请安之后一直保持身体半蹲、低头,再没有其他动作或者话语;龙空、龙魔两人也像他们的主子一样纹丝不动的站着。片刻沉静之后,真皇突然叹声道:

"你们两人去皇长子那里吧,以后你们不用再回来了!"

龙空、龙魔听后大惊,两人转身跪倒,齐呼"真皇..."

"去吧!"

两人本还想说什么,但见真皇语气坚决便之后作罢,两人叩拜之后起身给依然半蹲施礼的真皇后躬身见礼之后退去。

"玉儿,你进来吧!"真皇在龙空、龙魔两人离开之后对大殿外的真皇后说。

真皇后起身抬头,只见她美艳的面庞上两道泪痕,双眼中的泪光还在盈动。真皇走到大殿门口拉住走进来的真皇后缓缓的向议政殿的宝座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冷声说:

"十八年前你我能离开的时候..."

真皇后抱住真皇,她依偎在真皇怀中激动的说:"玄阳哥哥,我现在愿意跟你走!"

"现在?"真皇轻轻推开怀中的真皇后,无奈的说:"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你不是已经让正儿进了贞阳殿吗?难道你不想传位给正儿了?"

"我会传位给正儿!"真皇语气十分肯定的说:"只不过现在时机不对!"

"难道你是怕正儿无法驾驭离世天皇庭?你不是一直说正儿生性仁厚,并懂如何权衡利弊吗?何况真皇一族的少主们都对正儿尊崇有加,还有什么让玄阳哥哥不放心的,以至于只加封正儿为皇储而不是晋摄政位?"

"十八年前可以,现在不行!"

"玄阳哥哥..."

"恩?"真皇见真皇后似要撒娇,他语声带着不悦。真皇后遂将头埋近真皇的怀中,柔声说:"玄阳哥哥你别再赶我走了好吗?你回慧馨宫来住吧!我再也不烦你了,我再也不吵着你带我回闪耀光华了!"

真皇听到真皇后的话,沉吟片刻后只说了一个"好!"

隆正殿。

皇使回道正殿旁的偏殿内,还在为之前看到的一幕思绪翻飞的时候成水走了进来。

"主子,龙空、龙魔两位来了!"

"哦?他们来干什么?"皇使心中微微一惊,随即说:"请两位叔叔进来!"

龙空、龙魔应声走了进来并一起跪倒,齐呼:"参见殿下!"

皇使见两人下跪赶紧起身,他转身看向成水。成水神情淡然的望着皇使微微点头,皇使这才走到两人身前将他们扶起。龙空、龙魔作为真皇的亲卫,若不是出什么大事,两人几乎一直护卫在真皇左右;当真皇回贞阳殿后,两人便一直在无归宫外值守。作为真皇亲卫的龙空、龙魔两人的身份尊崇远远的超过了真皇一族的四大皇族和二十四宗族,他们除了跪拜真皇和真皇后之外便不用跪拜任何人,如今两人在皇使面前跪倒,皇使自然十分意外。

皇使扶起龙空、龙魔两人之后说:"两位叔叔为何行此大礼?正,不敢当!"

龙空微微垂首,抱拳说:"殿下,奉真皇圣命。龙空、龙魔今后随侍殿下左右!"

"这..."皇使脑内思绪翻飞:"当日皇父、皇母来隆正殿,皇父八掌解开我身体内的禁制,向诸位少主宣示了我皇储的地位;按祖制我应该再等百余年才会晋摄政位,然后才是登大位!皇父、皇母之间的嫌隙便是因为我登大位的时机问题而产生,皇父之前的举动应该是说他要按祖制行事,而不是早前与皇母说定的在我回皇庭之后禅位。可皇父今天又将自己两位亲卫赐予我,这到底是为何?还有那阿赤家的公主,为什么当天在为我选妃的时候皇母没有说她与皇父都对这位公主喜爱有加?"

皇使脑中一番思索之后看向成水,成水则依然神情如故的微微躬身的看着皇使。

皇使移回目光看着龙空、龙魔两人说:"好!那以后有劳两位叔叔了!"

龙空、龙魔两人齐声应了一句"是"之后缓步退去。

成水在见龙空、龙魔两人退去之后对又冷眼盯着自己的皇使说:

"主子,尽管你掌管着几乎能与离世天远征军匹敌的隐卫,可隐卫一直不宣示于人!他们能护卫主子、能替主子在外办很多事情,但在这离世天皇城内,他们无法显身,即便是显身,那也不能对主子行事造成真正困扰的人——皇族宗亲们产生多大的威慑。虽说隐卫和御卫卫是一明一暗钳制皇族宗亲与离世天远征军的力量,但真皇一族的任何皇族成员的过错、罪责都必须经过元老们议定并由宗主定夺。元老们看似对真皇一族的制约,其实更多的是在保护,而宗主也不敢悖逆诸位元老达成的决议!尽管当今的各族少主们都十分尊崇主子,可各族的家主们肯定会碍于自己的身份、情面,而对主子今后的某些行事产生不满或者抗拒。那时候主子你在不能责难他们的情况下很容易置自己于两难之地,可要是有了龙空、龙魔两位便不同了。他们两位作为真皇的亲卫,其修为尽管与真皇一样——没人知道到底有多高,可他们身上代行真皇圣威的威势让当今真皇一族没人敢与之对抗,这也是为什么历代真皇的亲卫一般不会离开真皇身边,并且会在历代真皇禅位之后遣入封灵地天的原因!"

花华苑。

景星翎随欢儿回到房间之后也不管一脸怒气的欢儿是否愿意便开始抓扯欢儿的衣物,欢儿身体不停的扭摆让景星翎的手从她脸上、胸前滑过。景星翎数度没有如愿,开始不耐烦的嚷道:"妞儿,你干嘛?"

欢儿嘟嘴往床上一躺并将身体转到面向床内,景星翎愣了一下之后一脸坏笑上床。欢儿本来想为景星翎之前对自己的忽视给他一点颜色看,可她在床上背对景星翎之后随即知道自己用错方法了,也正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罗裙被撩起。

"哎呀..."欢儿一声惊叫。景星翎顿时更觉来劲,正要伸手撩起自己的衣袍。

"翎爷..."门外传来了逸飞的声音。

"啊?"景星翎一脸不乐意的转头应了一声。

"翎爷,小姐请!"

"我有急事,让你家小姐等一等!"

"翎爷,小姐请!"

"有急..."

欢儿随着景星翎腰身一挺,口中轻轻的一声"嗯..."

"砰..."欢儿的房门被逸飞一脚踹开。

景星翎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自己和欢儿的腰身上,他转过头一脸怒气大吼:

"你们花华苑的人脑子都有病吧?不知道看时候吗?"

逸飞向床边走了两步,又是淡淡的一句"翎爷,小姐请"。

"我还就不信了!主子有病,一个奴才也脑子不好!"景星翎嘴上念叨着,腰身轻轻扭动两下。欢儿抓起手边被子一角塞进口中,但仍然发出"嗯嗯..."的声音。

逸飞闪动身形到床边并伸手抓向搭在景星翎和欢儿腰间的被子,景星翎吓得停下动作并用手去格挡逸飞抓来的手。

"哎哟..."景星翎的手被逸飞顺势抓住,他顿感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大叫起来。

"翎爷,小姐请!"

"好说,好说,你撒手!"

逸飞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将景星翎直接从床上拎了起来。

"啊..."欢儿尖叫一声赶紧扯下被景星翎挽在腰上的罗裙遮住自己的臀后。逸飞则直接提着用被子捂住下身的景星翎走出了欢儿的房间。

花华苑顶楼。

蒙花看着逸飞带进来的景星翎,她看了一眼逸飞,又看看一脸不乐意的景星翎,带着笑意问:

"哟,翎爷,您这是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景星翎嚷了一句,然后将腰间的被子一撩。

"啪...","砰..."的两声。第一声是蒙花突然出现在景星翎面前一个耳光甩过去,第二声是逸飞出门之后带上门的声音。

景星翎挨打之后第一反应时看向自己的下身,他看到身下的威武雄姿然后抬头看着已经躺回卧榻的梦幻,吃惊的问:

"你不怕?"

"我怕什么?"

"这..."景星翎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下身。

"怕?"蒙花冷哼一声,她手中出现屠魔静刀。屠魔静刀的刀刃瞬间变长,刀尖点在景星翎的下身上。景星翎一个冷战,顿时面如土色的说:

"你要干嘛?"

"我怕什么?"蒙花问了一句,然后她手中的屠魔静刀增长一点。

"哎哟...要破了!"景星翎看着已经被刀尖刺到的下身,惊恐的大叫:"你这是要干嘛?你不会是想把我给...啊,你是个疯女人,你..."

"闭嘴!"蒙花喝住景星翎,冷声呵斥道:"你小小年龄,一天好吃好喝的待着你,你就不想干点什么?"

"我...我不正想吗?"

"还犟嘴?"蒙花听出景星翎的言下之意,手中屠魔静刀再变长一点。

"别啊..."景星翎举起双手大叫,在他举起双手的时候被子和底裤全部跌落在脚踝处。

"我还能干什么啊?你...你不是不让吗?"

"你..."蒙花黑巾上露出的双眼秀目含嗔,娇喝一声,可屠魔静刀这一次并没有任何变化。

景星翎没感到下身的变化,稍感安心的说:"大小姐,你说我过几天就要去送死了!我每天好吃、好喝,又不用干什么事情,我不干女人,我还能干什么?要你愿意,我奉陪到底、至死方休!"

"住嘴!"

"别啊..."景星翎感觉屠魔静刀又有变化,哀求道:"大小姐,你得讲理吧!花华苑这种地方,我一个壮小伙子,每天吃好、喝好,守着一群脸上就像写了三个字——来干我的一群女人,你不让我找点正事干,这没法活,要嘛你一刀捅死我,要嘛让我走!"景星翎说完想要后退,而蒙花手中的屠魔静刀跟着变长。

"难道你就没想过干点什么?比如说演武日以后的事情!"

"那还用想吗?没死肯定就干你..."景星翎说道最后一个"你"字几乎就没了声音。

蒙花"哼"了一声之后说:"你就没为你自己想过?比如干一番什么事业,什么成家立室、娶妻生子的?"

"我干事业干嘛?那些有事业的人不也来这花华苑或者寄情阁干我现在喜欢干的事情吗?那些成家立室的人不也都这样吗?我为什么非要去走那弯路、邪路?"

"你..."蒙花顿时语结,心想:"这小流氓看来真的是不羁惯了,对家庭或者其他什么都没个概念,是一个只管活着就什么都好的主,这可怎么办?以后难道必须时刻用死亡来管制他?"

"你没话说了吧?那意思就是没事了哦!我走了!"景星翎说完想要转身。

"休想!"蒙花突然收掉屠魔静刀闪身拦住景星翎,她将手上只伸出一截刀刃的屠魔静刀往景星翎下身隔空一挥,说:"你要敢走,我就切了你那里,我看你还能干什么!"

"这..."景星翎惊叫一声退后,大叫:"别啊,你可别乱来!"

景星翎见蒙花又将屠魔静刀比划两下,心想:"翎爷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快乐,我这还没享受够呢!要给这疯女人给阉了,那我还活个什么劲?"

"哼,想要保住你那东西,就得听话!"

"好吧!我算看透你了!"景星翎顿时明白蒙花意图,说:"你先是色诱我,现在又用我的本钱要挟我,你就明说你想干什么,翎爷能办到的就办,不能..."

"不能办呢?"蒙花说话之间再将屠魔静刀一挥。

"不能办,创造条件也给办了!"景星翎硬着头皮回答道。

"好!"蒙花语带欣喜的说了一声之后收掉屠魔静刀扯下面巾,她用手点指地上示意景星翎穿好裤子,然后说:"我又给你找了一位老师,他能教你如何在演武日赢得比赛!"

"啊?"景星翎双手扯着裤带,一脸诧异看着蒙花,眨巴两下眼睛之后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说:"你不会是当真了吧?我当你说着玩的!"

"你..."蒙花俏丽的面容上泛怒,右手中的屠魔静刀也陡然而现。

"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蒙花收回屠魔静刀,得意的说:"待会儿吃了晚饭你就在我房间里休息一会!那位老师只能教你一会儿,所以时间分毫不能错过!"

"不行,我还有事!"景星翎一听不能回欢儿房间,嚷道。

蒙花见状右手扬起,景星翎顿时服软的说:"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回去,吃晚饭的时候来!"

"不行!"蒙花清喝一声之后指着自己的卧榻,说:"你现在就给我到上面躺着去!"

"躺就躺!"景星翎悻悻的到蒙花卧榻上一躺并将双腿分开,他还故意将衣袍撩开让裤子上的小帐篷露出来。蒙花见状带着几分娇羞退到里间自己床边的椅子内坐下,她闭上眼睛说:

"你要是敢跑,我就先砍掉你的双腿,再切掉你那东西!"

"哼!"景星翎听候冷哼一句,但右手却赶紧撩过衣袍遮住自己的下身。

欢儿在床上躺了许久已近晚饭时间都没见景星翎回来,缓缓将身体转过来;她回头的瞬间顿时张嘴。

"啊..."

欢儿刚想惊叫便被一只手捂住,她想要挣扎但感觉浑身用不上力。

"我叫贺讷丰兴,贺讷丰兴就是我!如果现在是我被我捂住嘴,我肯定会乖乖的听话!比如说:不动、不叫!"

欢儿听到一个宛若鬼魅的冰冷声音,心内的恐慌顿时到了极限,只感双眼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欢儿缓缓睁开眼睛。当她意识清醒后的第一个举动是下意识的用双手捂向自己的胸前。

"呵呵...看来小女子身处欢场还不失俗人的羞耻之心嘛!"

欢儿循声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一个男子,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朗、身着一身紫袍的男子。男子俊朗的脸上有一股让欢儿觉得很可怕的神情,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神情,并且她也无法判定男子的族别,因为男子身形与齐纳人相仿,可却没有一双尖长的耳朵,尤其是一头飘逸黑发下的一双黑眼睛更是虚空内少见。

"哎,我一般不自我介绍两次!但我今天忍不住再说一次!"男子似无奈的说:"我叫贺讷丰兴,贺讷丰兴就是我!"

欢儿双眼仍然满是恐惧的神情,她心中正在想:为何这花华苑能进来这么一个男人?自己不是不用再接待其他欢客了吗?难道自己又如往常一样被要求接待到此寻欢的客人了?如果是得话,为什么没人事先来通知自己?还有,为什么自己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你别害怕,我来是跟你做生意的,好生意!"

"我..."欢儿张口发现自己能说话了,顿时下意识的扭动的一下身体。欢儿在发现自己身体能够动换的时候爬到床内的一角蜷缩成一团,她一脸惊惧神情看着那叫贺讷丰兴的男子,颤声问:

"你想要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不怕我们大管事和小姐收拾你?"

"呵呵..."贺讷丰兴笑了两声,说:"正如我刚才给你说过的一样,我是来跟你做生意的!是跟你做生意,不是跟你们大管事或者你家小姐做生意,所以就不关他们的事!"贺讷丰兴脸上的笑容显得更诡异,继续说:

"在我们的生意谈成之前,你会发现这个虚空内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

"你...你想要什么?我一个沦落靠卖身求活的人,能跟你做什么?你不会是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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