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单月高悬。
景星翎听着房外大厅内传来越来越吵杂的声音,在床上不停翻动、扭摆。欢儿见状轻声问:"翎爷,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吗?"
"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应该刚入夜!"
"哦,那双月盈空还要等一会儿了!怎么这么慢啊?"
"爷,是你心急!"
景星翎一下从床上坐起,惊叫:"哎呀,别说还忘了!我们可还没吃饭!午饭没吃吧?好像早饭也没吃?不行,这晚饭必须得吃,万一晚上肚子饿了不就耽搁正事吗?"
欢儿听到景星翎的一通自言自语后哭笑不得,她起身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床上此刻又陷入沉思而脸上带着怪异笑容的景星翎,轻声问道:"翎爷,你想吃什么?欢儿去让人给你准备!"
"啊?"景星翎回神作不解状,但脑子内隐约回响着欢儿刚才问的话,随口答道:"管饱,能让我晚上熬夜办事的就行!"
"是!"欢儿带笑应声出门。
"啧啧..."景星翎躺在床上看着罗帐顶,口里发出一阵声音之后得意的说:"看那蒙花的动静应该是个没跟男人好过的女人,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福气,第一次就能遇到翎爷这既懂怜香惜玉又本事了得的俊男!恩..."景星翎说着闭上了眼睛。
待欢儿叫来酒菜,景星翎吃得酒足饭饱之后,他起身回到床上一躺。
"爷,你这吃了就躺,是想变猪呢?"
"撑得慌,撑得慌!欢儿,你也来躺一躺,你不撑么?我见你吃得也挺多的!"
"我才不要呢!我要是变成体态臃肿的女人,那谁还要我?我..."
景星翎听欢儿突然语声哽咽,他起身走到欢儿身旁见她双腮挂泪,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说哭就哭啊?不躺就不躺,你看我又没强迫你躺!"景星翎说话间到一旁的椅子内坐下并将欢儿拽到怀中,一边用头在欢儿胸前磨蹭一边说:
"那些男人是不懂事,女人再怎么说也得像欢儿这样丰满才成,再丰腴一点手感更好!"景星翎说完双手在欢儿胸上、腰内一阵乱抓。
"爷,你才吃过酒菜就不老实!"
"酒足饭饱嘛,没其他事呗!"
"翎爷...你别..."
"对了!"景星翎真就听话的将双手从欢儿罗裙下抽出,双手扶着骑在他腰间的欢儿双臂,一脸坏笑问:
"欢儿,我可看到这花华苑内有兽人来的!不管他们穿得多好,是多么的富贵有钱!我可没在这花华苑内看到有女兽人或者男兽人,这要怎么弄?"
"翎爷...你,哎..."欢儿顿时脸哀戚神色,语结稍顿之后,哀声道:"翎爷你刚才说女人身体再丰腴一点,却不知那些体态失衡不受一般人待见的姐妹们落得的下场便是供兽人或者雪人那些与多数族类体型有异的人享乐,再不济的便是蛮荒之地权贵来离世天述职的荒蛮之人,那些人相貌粗鄙、身形怪异,不知有多吓人了!可怜我那些姐妹...呜呜..."
"嗨,你别哭啊!"景星翎见欢儿开始哭泣,慌张的用双手在欢儿的脸上一阵乱抹,等他双手拿开的时候,惊叫:"这..."
欢儿见景星翎看着自己的脸大叫,吓得起身冲向自己的梳妆台上的镜子,等她看到镜内自己娇俏的面庞此刻大花脸的状况,直接转身冲到景星翎身前双手扬起就是一通乱砸,口中娇呼:"爷,瞧你干的好事,我这还要怎么见人?呜呜...别人都这么难过了你还欺负...欺负人!"
"这其实也挺好看的,就是胭脂粉黛抹错了地方!你看你,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忙起来的时候哪有时间看你脸嘛..."景星翎一边说一边指一指欢儿的胸,然后又在欢儿的腰上摸一阵,最后他突然看着欢儿露出不解的表情问:
"你可一整天都跟我在床上睡着,刚才出去那么一会儿弄了酒菜还给自己上了妆,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嗨..."欢儿娇嗔一声,然后用自己的脸在景星翎的两边脸上一阵磨蹭,说:"笨啊,这花华苑内怎么可能让我们姑娘自己做饭菜嘛!我可要让自己漂漂亮亮的,否则翎爷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要我了!那我..."欢儿说话之间就又要掩嘴哭泣。
"别,你这哭也太不值钱了吧?说来就来!对了,问你一个事情!"景星翎突然扮出鬼脸看着欢儿,轻声问:"欢儿,你知道那兽人和你那些姐妹要怎么办?那么大,然后那么小..."景星翎盯着欢儿腰间一脸惊惧神情。
"哎...你,翎爷...你这人脑子里都想什么啊?"欢儿娇嗔几句想要从景星翎身上离开。
景星翎一把抓住欢儿,双手一边撩起欢儿的罗裙,一边说:"我只是想到我见过一个兽人,那身体好大、好大,好壮、好壮,要是来你们花华苑,你们那些姐妹得怎么办哦..."景星翎将声音拖得老长、老长的。
欢儿听候脸上泛起微微怒意,嚷道:"翎爷,你就没一点疼爱我的心?你这么说我姐妹,不也就在说欢儿吗?哎哟..."欢儿突然叫唤一声便抱住了景星翎的脖子没再说话。
"反正双月盈空还早,隔壁房间都有动静了,咱们也别闲着..."
离世天,北城传送大厅。
"嗡..."的一阵翁鸣过后,传送阵里一个体型与一般齐纳人差不多,较之其他兽人单薄很多的、一身绿色皮肤,脑袋上没有一根毛发只是个光顶子,一对血目绿瞳的眼睛流露着有点痴呆的眼神,下面四颗微微翻露在嘴角外的獠牙让他看起来不凶恶而有几分侨劲的兽人出现。守阵的甲士看到出现的兽人都大吃一惊,那首领转身就跑出了传送大厅,其他守阵甲士在那兽人走出传送阵后也顾不上检查其他出现在传送阵内的旅人,都一起将那兽人围在中间并跟着走出了传送大厅。
"你们要干什么?"兽人憨憨的问一群甲士。
守阵甲士虽然将兽人围在中间,但没有人抽出腰间佩剑或者将手中长戟指向兽人,当他们听到兽人的问话时也没人回应兽人。
"呼呼呼..."空中一阵声音传来。周围那些看到守阵甲士举动的人们本想围观一下,可在听到空中的声音时都面露惊慌的神情,四散而去。
一个中年男人落在守阵甲士对兽人的包围圈中,立于兽人的身前,冷声问道:"你是战神一族今年的武人?"
"啊?"兽人困惑的看着那人。
一个守阵甲士答道:"净月家主,他并未出示信物!"
"哦?"被称作净月家主的男人微微吃惊,他在兽人身前来回走了几步,说:"难道我净月无风会看错?怪了,这明明..."
"净月叔叔!"这时阿赤金楠闪身而至,对净月无风躬身叫道。
"金楠,你来了正好!我刚才宁心静神的时候感到有股异样的气息,居然是这小个子兽人传出!你快把他弄回庭卫府好好的盘问、盘问!"
阿赤金楠迈步走到净月无风身旁低声耳语几句,净月无风听候点头说:"哦,是这样!那你先带他回去,如果有需要净月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净月无风说着抬头看看夜空,说:"金楠,我要去跟你蓬廷叔叔打赌去了!今晚赢了就得让隆阳叫我爹!"
阿赤金楠听候脸现尴尬神情,赶紧说:"净月叔叔,请替我给长空和无暇妹妹带好!"
"哎,你这孩子!学你爷爷和你爹的,有话直说!我可没见你几时找长空玩,你要想你无暇妹妹,找个空档去家玩!"
阿赤金楠顿时困窘不堪,躬身说了一句"叔叔慢走"。净月无风看着躬身的阿赤金楠微微摇头,叹道:"我那疯丫头的性子怎么会跟你这喜欢弯弯绕的孩子对上眼啊?年轻人的心理真搞不懂!"净月无风说完纵身腾起。
阿赤金楠抱拳对着已经不见净月无风的夜空朗声说道:"恭送净月叔叔!"
"恭送净月家主!"
阿赤金楠在听到一群甲士的声音后转身看着他们,冷声说:"你们若再敢对堂堂二十四宗族的净月家主不敬,小心我律法无情!"
"阿赤少主,是净月家主让我们不要对他那么多礼数,否则就要法办我们!我们..."
"哼..."阿赤金楠冷哼一声之后看着对他们举动无动于衷并一直默默站在那里的兽人,说:"跟我走一趟吧,摩陀!"
"哦?"兽人看着阿赤金楠,露出吃惊的表情,问:"你认识摩陀,你知道摩陀?"
"走吧!先去庭卫府暂住!"
"好!先去庭卫府暂住!"摩陀痴痴的应了一句便跟着阿赤金楠身后走去。
一群甲士在阿赤金楠领着摩陀走后,那个之前说话的甲士一脸无辜的表情对身旁的甲士说:"哎,你说我们冤不冤?净月家主每次见到我们都不准我们行礼,谁敢行礼就打谁!我们这不行礼吧,阿赤少主又要法办我们!那我们以后要同时遇到他们两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净月家主放纵不羁,他顶多打咱们一顿,那些被打过的弟兄虽然肉痛但没一个是伤筋动骨的,事后净月家主还会差人送去钱财!可要是阿赤少主要对付咱们,那庭卫府可是好进不好出的,你说该怎么办?"
"哎...我们这些当差的人遇上他们可真是..."那甲士一通抱怨,但他突然转身对一个刚走出传送大厅的旅人喝道:"你想干什么?不接受检查就想走,难道有谋反之心?是不是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人闻声"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哀声叫道:"哎哟,大人,冤枉啊!我这不是见里面没人吗!"
苍穹澄澈,双月高悬。
景星翎从欢儿的身上翻滚到一旁躺着,死死的盯着罗帐顶气喘吁吁的说:"哎,不来了!你这妞儿是怎么了,快把你翎爷弄得来不起了!你翎爷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办...哎哟..."景星翎眼睛斜瞄窗外时看到高悬的双月,大叫:"怎么这就是双月盈空了?"
"太耽误事了!"景星翎一边慌乱的穿衣服,一边抱怨:"说就一次,一次;妞儿你怎么一直耗着翎爷我不放,这..."景星翎在要套上底裤时看一下双腿之间,悻悻道:"待会儿要怎么弄?"
欢儿抓着锦被遮住胸前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匆忙穿衣服的景星翎。
景星翎穿好衣服之后径直出门,当置身于门廊内时看到花华苑各层只是各个房内微弱的灯光透过窗纸映出,让空无一人的大厅映照在昏黄的光亮中。阵阵女子嘶吟和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在大厅内四响萦绕,景星翎心中微微一愣,心想:
"嚯,我这是第几晚上在这花华苑内过夜了,连今晚应该是第三晚了?昨夜与欢儿彻夜劳累,倒不觉得外面声音吵杂!可现在这么一听,一个个也没比欢儿少叫唤两声、也没比我少出多少汗嘛!白天那拓摩族的王八蛋还敢说我吵着他,要是我晚上不找点事做,这能睡得着?非得把人给听疯了不可!来这里不办事,可真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死人,谁能睡着?"
"咦?"景星翎抬眼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蒙花的房门外,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他转身看看了那轿厢处,说:"怪了,下面明明还是人声吵杂,这里怎么没点声音?怪了!"
"大小姐,大小姐...我来了哦!"景星翎一阵念叨之后走进蒙花的房中叫起来,可没见有人答应自己便径直向蒙花的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他看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脸上泛起坏笑说道:
"大小姐,我来啦!"景星翎说完已到床边,他飞身扑向床上。
"哎哟..."景星翎在扑到那隆起的被子上的瞬间发出一声惨叫,他一骨碌下床,左手捂着嘴巴,右手猛的掀开那依旧隆起的被子,当看到两方叠在一起的玉枕时气得脸色煞白。在转动身体扫视一番房内之后,景星翎大声嚷道:
"蒙花你给我出...呃..."景星翎张嘴嚷了一句之后感觉喉咙一股热流下窜。
"咳咳...咳咳..."一阵猛咳,景星翎两步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当看到里面鼻孔鲜血直流、嘴角渗血,惨不忍睹的面容时,他张嘴"呸呸"两声,然后吼道:
"蒙花,你给我出来!你敢暗算你翎爷!"
景星翎的话音刚落,蒙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怎么暗算你了?"
"还没暗算你翎爷?"景星翎转身看着一脸得意表情的蒙花,叫道:"你看看你翎爷这迷倒万千女人的俊脸都成什么样了?"
"哟,还迷倒万千女人!我看是迷倒那两方玉枕吧?"
"你...你这女人真的是有毛病,自己让我半夜来!来了又暗算你翎爷!"
"我有说过让你来干嘛吗?你可以不来啊!"
"孤男寡女,半夜在一起,不干点快乐的事情还能干嘛?还有,我干嘛不来?翎爷来是翎爷关照你,怕你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了翎爷的陪伴保你长夜不再孤寂、寂寥!"
"你...你才离开欢儿的肚皮..."
"啊?"景星翎听到蒙花的话一愣,惊愕过后脸上泛起怪笑,说:
"该不会你躲在哪个角落看我和欢儿办事吧?"
"你...你给我住嘴,谁看你们两个做那无聊的事情?"
"有多无聊?"景星翎说着张开双手要去抱蒙花,蒙花看到他鼻子下和嘴角边已经没了血迹稍愣之后闪身让过,娇喝:
"你不要胡闹!你可别忘了白日里你答应过我!我让你来是教你点本事,能不能胜先不说,可起码不会被人打残或者打死!"
"哦?"景星翎停住身形,面露喜色问:"真的?"
"我骗你?"蒙花说了一句之后身形消失不见,景星翎下意识的转身,然后看到一脸得意神情的蒙花,脸露不屑的表情说:
"少来!这些玩意儿我原来问过,别人给我说学会要几十年,而且还要每天练习!这样的话,翎爷还活不活?别这玩意儿没学会,先饿死在路边!那可丢人丢大了!"
蒙花没想到景星翎看到居然不为所动,一脸不解的问:"这武学、玄学的修为都是要天长日久的修炼,哪里有说来就来的?"
"就你们这些有钱人才有那闲时间,翎爷明天还不知道哪里找饭碗呢!"
"我有说要撵你走吗?"
"我蹲你这里靠个女人养活?"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如果真能这样翎爷也能消受,问题是你每天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不让我..."景星翎说着看向蒙花腰间,脸上泛起坏笑冲蒙花挤眉弄眼的说:"对吧?你说我恼火不恼火!"景星翎说完看向自己的腰间。
蒙花下意识的顺着景星翎的眼神看去,顿时脸红转身,娇喝:"你这人怎么回事?上来的时候才和欢儿..."
"啊哈,你果然偷看!"景星翎抓到蒙花话柄,一脸得意表情扑向蒙花,口中继续说:"翎爷现在送上门,不用你偷看!"
"你给我死开!"蒙花右腿抬起抵在景星翎脖子下喝道。景星翎见状用右手将蒙花罗裙顺势一挑。
"啪啪啪..."
景星翎在挑起蒙花罗裙时刚想大饱眼福,可在脸上的刺痛和耳光声中只感自己两眼冒金星,不但什么没看到,就差没昏死过去。
蒙花右腿一振将脑袋还在左右晃动的景星翎推倒在地,冷声喝道:"你学不学?在我花华苑你逃是逃不掉的,不学到时候去了皇庭的演武台,不被打死也会被打个遍体鳞伤、伤残缠身!"
"我...我..."景星翎看着身前身形不停晃动的蒙花,口齿不清的说了两个字,稍顿之后他猛的摇摇头,说:
"我,不学..."
"不学你就等死吧你!"蒙花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嗨,你别急啊!"景星翎叫住蒙花,心中思绪翻飞:"看来还是学点管用的,起码不能老被这疯女人给打着玩吧?说打就打,躲都躲不掉!以后不要让这疯女人打顺手了,她到时候在任何地方都把翎爷打着玩,那翎爷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混?"
心中一番思索之后,景星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转身对瞪着自己的蒙花说:"我...不学不管用的!你必须教我好的!"
"我这就是最好的!"蒙花闪动身形出现在景星翎身前说:"我这叫静灵转移术,能够根据修炼者的修为程度瞬间转移到他所记得得任何地方!"
"真的!"景星翎听到蒙花的话两眼冒精光,急声问:"真的这么厉害?那我修炼了之后能不能直接转移到其齐纳耶的寄情阁内?"
"可以!但..."
"好,那以后我修炼好了直接转移回去扇平四那王八蛋几个耳光,然后再转移回来!"
"但你得修炼个五六千年!"
"嚯,你这是戏耍你翎爷呢?"
"你个小流氓不仅是个好色、无耻之徒,还是一个急功近利,心不踏实的混账!要是这静灵转移术那么容易修炼,我至于被困在这离世天..."
"你?"
蒙花突然住嘴,岔开话头说:"尽管你一时无法转移到其齐纳耶,可用心修习,几天的时间也能让你在那演武台上出尽风头、性命无忧,若再修炼一点其他的本事,再加上有高人指点,那出奇制胜也不是不可能!"
"高人?还有比你高的?"景星翎一脸诧异,他心底觉得蒙花的本事可能比那皇使或者见过的魔岩至刚还厉害,随即又问:"你这静灵转移术厉害,还是逸飞那呼哧、呼哧的乱闪厉害?"
"若是我使用,那逸飞自然比不上,若你嘛..."
"啊?不行啊?那算了!连个奴才都比不过,有什么好玩的!"
蒙花脸色微微一变,心想:"这小流氓怎么说话间就改主意?"心中一念闪过之后,蒙花面带不屑神情:"逸飞那只是飞翼族人的天生武学,加上他自己勤学苦练并从不间断,可怎么能跟我的静灵转移术比?你只需要稍加时日便可让逸飞无法抓到你!"
"那...这还差不多!"景星翎听候心中窃喜:"逸飞,你看翎爷笑话,等翎爷练好了这静灵转移术,我直接掰掉你背后的一对翼翅!"
蒙花见景星翎脸上泛起的沾沾自喜的表情,心知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并且能知道个大概,遂问:"那你是答应了?"
"来来,翎爷都等不及了!快来!"景星翎应道,心中突然窜起一个念头不由狂喜,暗叫:"到时候翎爷练好了,你个疯女人还能逃过翎爷的手掌心?嗖嗖几下就把你衣服给扒光,哈哈...嗖嗖,翎爷直接就来啦!哈哈!"
蒙花见出神的景星翎一脸坏笑,刚想张嘴景星翎抬眼看着她的胸前双眼露出邪恶的眼神,她不由心底一个寒噤:"他本是真皇血裔,又与那上古魔...他不会修炼之后很快超越我吧,那他..."蒙花想到可能的情形不由得脸上泛起红晕。
"嘿嘿..."景星翎坏笑着走向蒙花。蒙花抬手一指,说:"别过来,再来我打死你!你在那里站好,我将口诀说过你听!"
"不过来就不过来!快点,翎爷好焦虑!很着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