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飘浮半公分,是梦中的一生,你共我磨擦得天摇地撼,不开心,再睡到开心,当留在唇上说话,像在嘴边拈花,爱是阔是窄都不用代价,分与合,都不用惊怕,有一梦便造多一梦,直到死别,都不觉任何阵痛,趁冲动能换到感动,这愉快黑洞,苏醒以后谁亦会扑空。
当嚎哭和枪声,是梦中的歌声,你共我这一场梦里的畅泳,比真实高兴,有一梦 便造多一梦,直到死别,都不觉任何阵痛,趁冲动能换到感动,这幻觉不去用,苏醒以后难道你会哭出笑容,也许生死之间也是个梦,无谓弄得懂。
余归晚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酒往自己的嘴里倒,也许醉了,就真的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偏偏就喝不醉。
你们懂得,晚晚被搭讪了
余归晚只不过是借着酒劲发泄心里的不满,要是动真格的,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她已经醉得不轻。
"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一个性感却又冷漠的嗓音不早不晚地落了下来,猥琐男的一只手被人用力地抓住,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紧接着,人群里爆 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那猥琐男双手捂着下 体痛苦地蹲了下来,整个人几乎颤抖。
莫辰逸没想到会在酒吧里碰到白天时候在星巴克见到的女人,而且还是截然不同的一面,她喝得烂醉,若不是他及时扶住她,肯定会摔倒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莫辰逸不由得微微皱眉。
"呵呵,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真的,没一个好东西..."余归晚笑呵呵地说着,似有泪水迷糊了她的眼睛。
余归晚笑呵呵地说着,似有泪水迷糊了她的眼睛,脚步凌乱地朝着外面走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莫辰逸不由得微微皱眉,忽又无奈地扯起嘴角笑了笑,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连忙跟着她离开酒吧。
余归晚醉了,而且醉的不轻,大脑里一片迷糊。凉爽的夜风迎面而来,紧贴着她的耳际掠过,将她的长发肆意地吹乱,有些许地落在额前,遮去了她望向远方的目光。
"呕――"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火烧火燎一样,她连忙跑到一棵树的旁边,一只手扶着树干,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呕吐着。
一整天,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胃里空荡荡的,除了有酒精的味道,再也翻不出其他的食物。
紧跟着她身后的莫辰逸眉心紧蹙着,看着她如此痛苦的样子,连忙从跑到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一包纸巾和一瓶矿泉水,然后又折了回来。
"先擦擦嘴,然后漱口,那样会舒服一些。"莫辰逸淡淡地说道,低沉却很好听的嗓音透着一丝极浅的温柔,他将纸巾和矿泉水递给她。
余归晚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视线,声音沙哑得厉害,却依旧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
擦嘴,漱口,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她是谁啊!她是余归晚,从小到大她都是那样的坚强,眼泪对她来说是一种极其奢侈的东西。
不哭,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被男人劈腿吗?不就是被闺蜜背叛了吗?
可是,泪水怎么都止不住,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余归晚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她一直都觉得眼泪是弱者的代名词,她要做一个强者,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自己的强者。
她失败了,被自己最信任和最亲密的两个人一同背叛了,仿佛,她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白色,连阳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归晚蹲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太累了,只想放声大哭一次,将心里的痛苦和不满全都发泄出去。柔弱的双肩轻轻地颤抖着,她哭的时候没有声音,泪水却早已经沾湿了衣襟。
"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莫辰逸皱眉说道。
他见过女人哭泣的样子,梨花带雨,同时声情并茂,却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明明很伤心却依旧努力地克制自己。
余归晚抬起头来,脸上的妆容早已经哭花了,她知道自己的狼狈,却丝毫都不在意。她微微笑了笑,说道:"好,那你现在送我回去。"
有风,从半开着的车窗吹进来,余归晚刚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