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风逍与逍遥黯灭,风伤情话到最后语气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心中有些隐痛,毕竟始终是亲生兄妹,却在将来要面临兵戎相见,又不免感到有些心寒。www.tsxsw.com
风伤情神情瞬间暗淡的变化还是被柳怀松捕捉到,他低头喝粥,沉默片刻,说道:“看来,风逍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那一次匆匆一眼,他肯定以为我这样一个无关紧要、又毫不起眼的人,那次已经死在他面前了,趁他们逍遥黯灭将全部心思放在绿荫仙境的时候,我们要加快行事的进程。”
放下手中的勺子,抬起头来问道:“你知道我秘密回来的本意吗?”
风伤情点着头,把玉箫嫣告诉她的,以及她自己分析出来的意思说了出来。
一碗粥喝下肚,柳怀松靠在椅背上,笑着揉了揉肚子:“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最先要调查清楚,联盟盟主天元宗与丐帮帮主独慎行在不在主城,不过,我想他们知道我不在长安城,他们也应该会亲自出征,倘若这样,那我们自然不必客气,等我痊愈之后会亲自潜进他们主城去调查一番。”
今日风伤情没有去盛世娱乐城,而是在房间陪着柳怀松与玉箫嫣闲聊,还有去殿楼会见刘继,谈些琐碎的小事情。派去与逆风汇合的五万修士,今日清晨就整装出发了,那边的消息,也随时有人汇报给刘继。
深夜,风伤情回到自居的小院内歇息。柳怀松与玉箫嫣则是躺在那张舒软的床铺上。他们两人都没有出过一步门,心中颇为无聊与压抑,此刻上天下地胡乱闲聊,房间内回荡着玉箫嫣嘻嘻哈哈的声音。
聊着聊着,两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中睡去了。睡梦中时,玉箫嫣偶尔碰到柳怀松的伤口,柳怀松便被痛醒,他直接将玉箫嫣推得远远地,然后在次沉睡过去,但刚睡着。玉箫嫣在次抱过来时。柳怀松在次痛醒,如此不知重复多少次。
柳怀松因为不能出门,玉箫嫣因为不能出皇宫,所以连续三日。两人都是在极其无聊中度过的。好在风伤情也没有去盛世娱乐城。还能陪着两人解解烦闷。
长安城以南是天山剑派,以北是联盟主城天河城,以东是丐帮主城岚烟城。天山剑派三座县城距离长安城最近。而天河城与岚烟城相距长安城有近三十公里,这个距离其实并不算多远。
然而,联盟盟主天元宗,此刻却在天河城以北六百公里的一座县城,从此处到天河城,若是骑马需要十八个时辰,陆地灵物需要七个时辰,飞行灵物需要三个时辰,这只是在不休息的均速情况下。
县城某栋宅院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极其森严。天元宗斜躺在厅堂正中央一张椅榻上,他四旬左右,体型微胖,唇厚脸宽,浓眉小眼,相貌极其丑陋五官也不协调。但他怀中却躺着一名身材玲珑的女子,脸颊贴在天元宗的胸前,看不清女子长相。
厅堂两排圈椅前,各坐着一名灰袍长者与一名白袍长者。
天元宗揉了两下怀中女子的丰臀,对着两名长者问道:“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灰袍长者拱手说道:“盟主,以他们的办事能力,在下以为手到擒来,可能是在路上吧!”
天元宗厚唇往上微扬,神情得意中透着一些淫秽,摸着怀中女子的腰身,却说道:“早有传闻,盛世唐朝的皇后乃是极品之中的极品,其美貌绝不在风伤情之下,甚至别有一番趣味,哈哈,届时等老子玩够了,在拿来要挟柳怀松那小子。”
灰袍长者奉承道:“盟主英明,他日攻下长安城,即便风伤情也照样要沦为盟主之玩物。”
一直皱着眉头的白袍长者忽然拱手说道:“盟主,我以为,此事颇为蹊跷,按照他们的行事速度,不应该这么慢!再者,长安城内也没有听说皇后失踪的消息。”
灰袍长者阴沉着脸,看向白袍长者,反问道:“皇后失踪乃是大事,你以为他们会张扬出去吗?在说,这些天在长安城没有见过皇后出行,甚至连盛世娱乐城她都没有去过,平时风雨无阻都会去,恰恰近日来没有去,若不是在被带来的路上,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
天元宗点头赞同道:“对,此话极对。”
本来白袍长者还想说些什么,但听见天元宗认为灰袍长者的话有理,他便欲言又止,只能默默摇头叹息一声。
灰袍长者冷冷看了白袍长者一眼,又对着天元宗拱手说道:“盟主,刚才传来快报,长安城派出五万修士去与柳怀松汇合,依在下拙见,我们也应该调派些人手来,一边占领县城,一边准备与柳怀松迎头碰面,他想偷袭我们,我们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个痛击,顺便将他杀了,岂不妙哉。”
天元宗来回抚摸着女子的大腿,讥讽道:“老子在大乱之前就是五派盟主,小来擅于拼杀不曾一败,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柳怀松,还想在后方偷袭,真是妄想,以为分成两次派遣人手,就能蒙混过去吗!哼,依老子推测,他柳怀松必定还会秘密派人与他汇合,说不定此刻就在路上,他想分批聚集力量,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老子成全他。”
又对着厅堂外吼道:“传令下去,速去通报天河城,调派二十万修士过来,记住,只要炼魄阶段。”
白袍长者闻言,脸上大变,霍然起身,拱手道:“盟主,万万不可,我们一路上占领县城,已经派来三十万修士,若是再派二十万修士,那么天河城只剩下十三万修士,如此一来,跟空城毫无二致,再者,天河城已经拔下三万万两黄金,我们金银有限,不足以在往北征战,倘若柳怀松以南征为由,趁机攻打天河城,那该如何呀?既然他柳怀松想以南征绕道北来,我们何不返回天河城,攻下长安城呢?”
灰袍长者一挥衣袖,冷声说道:“盛世唐朝的主要人物乃是孟聪以及柳怀松,他们既然在南征,那么长安城只剩下风伤情,她的能力只是魅惑术而已,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她绝对没有攻下天河城的本事,即使我们返回天河城攻打长安城,你以为丐帮不会来搀和一脚吗?在说,柳怀松不死,盛世唐朝就没有灭,他若一死,盛世唐朝名存实亡,那么长安城失去支柱会瞬间土崩瓦解,我们何须在大费周章返回天河城呢?那么柳怀松南征北来之后,届时,谁来拦住他与孟聪,难道我们这些天占领的县城,就这样拱手让给他吗?”
白袍长者此刻不在强忍,顿时与灰袍长者各持己见,争吵的面红耳赤。
厅堂两人歇斯底里,吵闹不绝,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守在厅堂外的侍卫探头看进来,不由得无奈一笑。天元宗的脸色越加难看起来,他使劲捏了把怀中女子的丰臀,女子哎呀轻呼一声。
天元宗瞪着两名长者,大吼道:“都给我住嘴。”
此言既出,两名长者的争吵声戛然而止,顿时重新坐在圈椅上,怒视对方,大喘粗气。
天元宗有些恼怒的看向两人,说道:“你们都是为我出谋划策之人,竟然你们意见不合,那么就相当于对此事没有任何提议,那就该听我的,既然柳怀松南征北来,而我要取他的命,所以,继续北征南上与柳怀松交战,我们即刻启程,你们留下一人等待他们将盛世唐朝的皇后带来,然后带过去给我,我要在交战的时候,让柳怀松亲眼目睹,我怎么玩他的女人。”
白袍长者闻言,面露惋惜,在次起身拱手哀求道:“盟主,即使你决定不返回天河城,那我们也不必北征南上,就在此地等待柳怀松即可,那二十万修士实在没有必要派来。”
灰袍长者一脸嘲讽的看着他。天元宗则是满怀怒意的看着他。白袍长者从两人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多说无益,所以他自嘲一笑,坐回圈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