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吞噬小说 www.tsxsw.com”柳怀松点头道。接着起身走去书柜处将其移开,弯身抽出那口窄小的棺材,他刚起身的时候,风伤情也跟着起身看去了,对于窄小棺材里面的金缕玉衣裙,她自然知道真实的来历。
柳怀松依然将金缕玉衣裙平铺在被褥上,邀来风伤情仔细查看,同时告诉她关于每片温玉中流淌血丝的秘密,并且扼要说明自己如何研究都没有任何头绪。
风伤情将毕生所见所闻、所感所想,全部用来分析与查看这件金缕玉衣裙,结果与柳怀松大致相同,全无半点蛛丝马迹,单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与老君有何关联,如此一来,两人有些怀疑,金缕玉衣裙与老君有关的传言,是不是梦海银庄为了故意提高价值,从而编造不实信息的营销手段。
然此刻,柳怀松沉默许久,望着柳怀松说道:“要不,情儿你穿上试试,体验下是何感觉?”
风伤情点点头,挺直腰身,将披在肩上的轻纱滑落在床沿的脚踏上,然后脱掉鲜红的丝绸衣裙,虽然不是第一次将如雪白皙的肌肤,展露在柳怀松的面前,但是这一次是在柳怀松目不转睛的情况下,不免有些难为情,随着一件件脱去,她双腮也逐渐地潮红起来。
脱到最后只剩下鲜艳的亵衣与亵裤,紧紧地裹在两处重要部位,嫩滑的四肢与胸前大片肌肤展露无遗,丰润饱满的身段前凸后翘在火烛下白里透红显得娇艳欲滴。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风伤情动作缓慢的将金缕玉衣裙穿在身上,这件衣裙的领口与袖口相当宽敞,腰身纤细只够盈盈一握,胸前饱满,刚好与风伤情的身段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穿上之后,最为出奇之处,玉片本就柔软大小不等又形状不一,质感与外观就像是一件真实的丝绸衣裙,风吹时,裙角与袖口微微扬起。很难看出这是件由数万玉片组合、在用金丝线穿织在一起的衣裙。
柳怀松施展虚灵眼打量着静默不语的风伤情。发现流淌在玉片中的血丝骤然加快了流速,像是无数条发丝细小的灵蛇绕着衣裙横冲直撞,并且还能看见风伤情的身体中冒出类似于热气似的气体,不过这种气体肉眼是无法直接看出来的。
“是什么感觉?”柳怀松问道。
风伤情闻言。她没有即刻答复。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柳怀松。确切来说是羞于出口,也不知道如何才能隐晦的形容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风伤情的呼吸声渐变地急促。直到咂嘴喘息,腮颊间宛如篝火般红艳,她浑身滚烫仿佛是置身在火焰的围绕中,额头与脸颊上的汗水开始顺着玉片滑落在地,竟连发丝也被汗水黏在了脸庞。
“情儿,到底是何感觉?”柳怀松已经看出了某些异样,皱眉问道。
风伤情闭了闭眼,又轻轻摇晃两下脑袋,似乎想将某种感觉甩开,然后才在喘息声中,急促的说道:“这件金缕玉衣裙穿在身上轻若无物,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玉片的质感与温度贴在皮肤上太真实了,像是....”
忽然顿住片刻,继续喘息道:“像是,像是我与真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并且温度在急速上升,我现在浑身滚烫,血液仿佛都在沸腾,流速也变快了许多。”
还有某种感觉她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就在她话音刚落,下意识地捂住滚烫的前胸,忽然声嘶力竭的尖叫一声:“怀松,我受不了啦!”
随着尖叫声起,风伤情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忽然趴倒在圆桌上,手臂晃动时将蜡烛掀翻在地,霎时房间陷入在漆黑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听闻风伤情极力控制住的出气声。
自从刚才柳怀松一直施展着虚灵眼,他见此一幕,急忙绕过圆桌边扶起风伤情,就在这一刻,风伤情突兀反身紧紧地抱住柳怀松,就像是绳索一般捆绑在柳怀松的身上。
柳怀松能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探手摸向风伤情的胸前、后背、额头、脸颊,竟然发现她不仅是香汗淋漓,并且汗水尚有一丝余温,柳怀松心中一凛,第一感觉就是与衣裙有关,明白过来后毫不犹豫地将风伤情抱去床上,然后强行把金缕玉衣裙脱掉了,接着帮风伤情盖上了被褥。
可谓立竿见影,才把金缕玉衣裙脱掉,柳怀松抬起手掌抚在风伤情的脸颊上,能感觉到温度在瞬间下降,而风伤情的呼吸也在逐渐缓和、平稳、直到完全恢复如常。
见风伤情在无任何不良反应,柳怀松这才长舒口气,起身走去圆桌前重新掌上火烛,房间在次迎来昏暗的火光。
经过少许时间的调息,风伤情才真正恢复过来,她坐起身来,脸颊依然红润,望着坐在桌前专注地摩挲着衣裙的柳怀松,轻声说道:“这件衣裙确实诡异,纵然是专门为女子精心打造的,但是世间上恐怕没有一个女子敢穿这样的衣裙。”
风伤情说完,蜷坐在床边,拉上被褥,双手抱膝,羞涩的垂下头去了。
其实在风伤情调息的少许时间内,柳怀松经过仔细分析她刚才的状态,已经明白风伤情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此刻放下手中的衣裙,走去床边坐下了。
“你刚才那股如火焰燃烧的炙热之感,我已经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柳怀松双臂交叉环抱着放在胸前,歪着头,意味深长的笑道:“但正是如此,让我百思不解,为何这件金缕玉衣裙能让穿在身上的女子想入非非、火烧火燎,倘若这件衣裙真与老君有关,那他目的为何。总不会是想与某女子享受鱼水之欢,这未免有失伦理过于淫-荡了吧!还有就是衣裙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面对柳怀松侃侃而谈、接连发问,似有意、似无意地揭穿这件羞愧难挡的事,风伤情一时间无言以对,她抬起眸子露出少许委屈盯着柳怀松,抿着的嘴唇好像吃过苦瓜似的,满脸也竟是苦相,并且还是有苦也说不出的那种。
柳怀松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说,风伤情刚才不顾矜持、反常失态的表现是故意的,这让风伤情倍感郁闷。此时张嘴无音。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柳怀松见风伤情不敢面对刚才之事,此刻捏了捏风伤情的下巴,也不在刻意提起,转过话题大笑道:“哈哈。此时已经是五更天了。天色转眼即亮。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柳怀松起身抖了抖衣袍,手指着屏风边那大木桶,继续说道:“桶中已有打满的热水。你好好泡个澡,我去屋顶瞧瞧,看有没有采花贼,顺便吸纳天地灵气。”
说完,夺门而去。
风伤情正准备喊道,嘴张一半,但见柳怀松已经合上了房门,禁不住捂嘴笑出声来,美眸一个劲儿盯着被合上的房门,对于柳怀松在正经与不正经之间,游刃有余的性格,让她有股说不出的温馨与满足之感。
走出房间的柳怀松,直接攀上了屋顶,盘坐在屋梁上,吸纳着天地灵气,屋内偶有水响声也能听见,不过很快屋内灯火熄灭,东方也开始布满了朝霞。
便在这时,迎着初升的朝阳,柳怀松站在屋梁上大吸起清新的空气来,随后下去示意小碧在隔别房间备好清水,梳洗完毕后,走去厅堂用过早饭,便带着黄金乘坐马车往拍卖行而去。
今日的拍卖会场依然是座无虚席,只是增加了许多生面孔,不过他们无不是脑满肠肥,一看就知家中是堆金积玉,能一掷千金的大财主。
柳怀松依旧坐在前排位置,只是躺在圈椅上睡觉,之前吩咐过小碧,但凡是灵物全部都要,只有拍卖到天灵丹的时候,才能叫醒自己,小碧会意,只要是拍卖灵物,她就打出柳大少爷的旗号,然而场中虽然增加了生面孔,但没有增加新的胆量,还是与昨日同出一辙,无人敢喊出价钱来。
如此一来,小碧也很顺利的拍买下全部的灵物,只不过今日的数量只有五只而已。
然而,坐在身边的楼天成与方大玉,对柳怀松今日的状态相当困惑,即便如此,柳大少爷身心疲惫既然要睡觉,那也无人来打扰。
就在这个时候,眼见马上就要拍卖天灵丹了,身后的小碧连忙推醒柳怀松。
方大玉见柳怀松醒来,凑过来问道:“柳大少爷,今日这粒天灵丹你可需要吗?”
“你难道还想要吗?”
柳怀松此话一出,另一边的楼天成赶紧凑过来对着方大玉说道:“方少爷,今日这粒可是我与柳大少爷的,你不会如此贪心吧!昨日咱们可是让给你了。”
方大玉一时语塞,其实想要是事实,沉默片刻,才话风一转道:“在下只是随口问问,若是你们不要,那我要也无所谓,竟然你们决定要,那我自然不会与你们抢。”
方大玉打的什么念头,柳怀松心照不宣,自然不会揭露出来,相反也能看出来,证明那粒天灵丹方大玉带回去后,他方家长辈相当满意,或许已经服下过得到了证实。
“柳大少,今日准备出价多少,还是说,兄弟我要出价多少,柳大少爷才能退让一步呢?”楼天成一边观察着柳怀松的脸色变化,一边小心谨慎的询问道。
话中言词耐人寻味,柳怀松一听就懂,咂嘴打了两个哈欠,说道:“一千两百万两,黄金。”
方大玉闻言,坐直了身板,一来漠不关心,二来价格上涨让他不免有些得意,担心楼天成看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从而伤了纨绔大少间的和气。
只不过楼天成听闻价格,脸上无惊无喜,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泉,忽然大笑道:“哈哈,成交,就如柳大少爷所言!”
方大玉一口茶水差点喷在地上,想不到楼天成如此决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