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冷酷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世人只认拳头,不认人,就好比韩刚所遭遇的一般。
“我的好徒儿,没想到吧!为师又重新站起来了,就在你的面前了,这一段孽缘就让今天彻底了结。”韩刚很高兴。因为他能手刃仇人,但他又的心却一阵阵的绞痛,因为着仇人是自己亲自抚养成人的,但却养虎为患。
“老家伙,当日饶你不死,你就应该从此隐姓埋名,过你的乞丐生活,今天,就算你成为先天又能如何,连修为都没有稳定。现在的你,不过比后天巅峰稍高一些,但你怎能以一敌二,斗过两名后天巅峰呢?所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谢天易冷笑道。
“口舌之争,多说无意。”我们还是手低下见真章吧,韩刚脚下化弧,赤手空拳,就化为闪电向着两人压去。一出就是杀招,凌空一拳轰出,宏大金色的拳影破空而出,瞬间将谢天易兄弟封锁其内。
退不可,唯有进,兄弟二人相视后。都暗暗点头,谢天易飞身向前,谢天洪跟随其后,谢天易二人同时出手,谢天易双手胸前舞动。一道道内气顺体而出,顺着双手舞动的路线,跳动起来。
顿时在两人前方生出一层无形的气罩。而谢天洪则看出韩刚在空中无发借力,瞬间也是一拳对着韩刚打去。也是宏大金色的拳影,只不过这金色于韩刚所发相比黯淡一些,很明显是同一中武技。只不过,两人修为不同,因此武技气势效果不同,谢天易兄弟二人一人主防,一人主攻,配合默契。
但先天的气势其非后天所比,拳影所落,无形气罩,只稍当片刻,就如土鸡瓦狗化为碎片化为无形。但谢天易早有所料,身体之外一连凝集十寸多厚的气体盔甲,随着层层的消弱,拳影终于姗姗来迟,金色也黯淡之极,仿佛风一吹就将消散。
但其中依然蕴含着不容忽视的狂暴的能量砸在谢天易的胸膛之上,胸膛都砸出深深的凹陷,噗,一口鲜血喷出三尺多远,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头发散乱双目通红的瞪着韩刚。
而此时的韩刚见到拳影到来,深知空中无法接力,也不硬接,空中强行扭动,向下翻去,险之又险的与之擦身而过。
谢天洪身若狡兔翻滚而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软剑,剑身舞动,剑气如风,斩过虚空气体呼啸,对着双脚刚刚落地的韩刚削去。
打斗中在身体刚刚落地的一秒内,是最容易遭受攻击的时候,也是最不容易防备的瞬间,而此时的韩刚就是如此,显然被愤怒击昏了头脑。上来就犯了忌讳,当反应过来时以亡羊补牢为时晚以,面色凝重的看着飞来的剑光。
急忙向后退去,但说是时那是快,根本来不及防备剑光就到,心中大怒,急忙向左边翻去,但奈何剑光太快右臂膀还是被剑光碰到。顿时血箭飚升,而此时的谢天洪却没再次攻击,刚才他是借助天时,地利,才能一举见功。
单打独斗他根本不是韩刚的对手,他非常机智的选择了后退。而此时堪勘稳住身行的韩刚,冷漠的看了一眼受伤的胳膊,快速的的运转功法。顿时鲜血的流速得到了明显的减缓,直到不再流出。才阴沉的看向刚刚扶起谢天易的谢天洪。
“老家伙,怎么样,那地阶中级武级的金影拳徒儿打的不错吧,虽然没有师傅您用的炉火纯青,但也相差无几,而伤你的剑级地阶高级的弯月剑法,比你所教的金影拳还高一阶,怪不的能伤到你,而这软剑命曰阮杀,高级武器,所以说老家伙弃暗投明。才是王道,免得做了剑下亡魂,而这一切也可既往不究,,荣华富贵任你逍遥。”谢天洪假言劝道。
“大言不残,就凭二个奸诈小人,还想杀我,作你的春秋大梦,你想乱我心神,老实说你做到了。”韩刚气极反笑道。
“无耻小人,突袭至胜,韩老,我的宝刀借你一用。”说完,战斗中的南义刚好看见,就将手中宝刀翻手一送,就脱手化为一道溜光向韩刚飞去。
砰,又一道白光向着刀身击去,不过他显然低估了溜光之速,根本没有碰到刀身一丝一毫。
刀就到了韩刚手中,无视谢天洪的无耻行径,看这手中的宝刀流光闪烁,三尺长,半尺宽,刀身上雕刻着奇怪的的图案似物非物,似妖非妖。但却栩栩如生,活隐活现,盯着它看,心悸不以,释放着一种古老的气势,荒的气势。
“好刀,好刀啊!”韩刚爱不释手的道,不只南兄,此刀名叫什么。
“天荒。”南义单掌打飞一人,忙中偷闲回应一句。但是自豪之意十足。
“好名字,形真意切,不愧是来自过去的宝刀,既然如此,就用此刀取你俩狗命。”单手一翻,寒光闪烁,直指谢家兄弟。
“杀神南义,你竟然是杀身南义。”见到竟然是传说中的特级武器,天荒之刀。谢天易兄弟二人,可谓是百念俱灰。
心中把谢轩骂的要死,就连他的父亲也心道:“只要这次活着离开,第一件事就是将他逐出家族,还妄想家族之位,作梦去吧,杀东方宗的竟然是南义,更可笑的自己竟然要杀他,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杀神南义,江湖传闻,天阶后期都成功暗杀过后天阶高手,现在看来已经突破后天,在加上特级武器天荒之刀如虎添翼,可说后天无敌,也不为过。
大好局势,瞬间变幻,现在对自己大为不利,与韩刚搏斗,已不可取胜,只能不分上下,现在,在加上南义虎视眈眈。时间一久,必定落败。
目光恻移,不经意的一瞥,怒火瞬即冲上心头,眼神之中血丝浮现,道道寒芒迸发而出,自己带来的百名弟子,皆是地阶的死士,但不知何时已全部战死。再看对方,无一伤亡,更有一人,面带微笑,稳坐泰山,不为所动。心中惧意更深。
现在,唯有逃,才有一线生机,以待他日卷土重来,兄弟二人相视一眼,似乎二人不谋而和,微微点头,两人分头化作两道流光急速遁去。
毫不拖泥带水,速度之快,闻所未闻,更不用说相见了。
韩刚一愣,包括范晓东都没有想到,上一刻还口出狂言的两人,下一刻,会惊慌逃窜,不过范晓东没反应过来,不代表他人反应迅速。
韩刚一直锁定着两人,虽说两人逃跑出乎意料,但还是急速向谢天易的方向追去,而这边,
南义已经接过王东送过来的剑,消失无踪,因为他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韩刚毕竟是先天高手,速度无与论比,跨步间就追上了正在狂奔的谢天易,赶在他的前方,手拿天荒之刀,斜靠在碗粗的树上冷冷的看着谢天易,不带一丝感情冰冷的道:“两人连手,才能与我相抗,现在只有你一人,看你如何逃脱,乖乖拿命来吧。”
“师父,你放过我吧!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走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徒弟,我一定痛改前非,不在与你为敌。”此时的谢天易哪有后天阶的尊严,跪在地下,双手扇着自己的耳光,鲜血都顺着嘴角溢出,可见下手之重之狠,还跪着向韩刚行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惜惜的道。可是一丝丝杀意,隐藏在眼眸深处不时地闪烁。
冷眼相看的韩刚,一脸鄙夷,但确一言不语,不过就在,谢天易离他一丈远时,韩刚动了,只见他缓缓的弯下腰,伸出手,去扶谢天易的样子。
而一旁见到韩刚来扶自己,低头的谢天易,嘴角轻轻裂开,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眼中道道杀机不断闪烁,可就在他自以为奸计得逞的时候,一抹刀光瞬间闪烁在眼中,心中大骇,暗骂一声老狐狸,急忙躲闪,但韩刚怎么说也是先天高手,又是偷袭,他怎么躲也不过堪堪躲过要害,但却痛失右胳膊,可怜的谢天易自以为算无遗策,但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却注定了他的失败,如果他奋起反抗,也不至于如此快速落败,尚有一线生机。
“当日,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师父,现在知道了,浓鼻涕都到嘴里了你知道甩了,马车撞墙了,你知道拐了,现在你要死了,你知道忏悔了,告诉你晚了,更何况你还不是真心悔改,韩刚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
谢天易愣了,没想到以前和蔼可亲的师父变的凶狠绝情,变得如此有心机。
哈哈,谢天易笑了,这一切都是自己所改变的,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以前师徒三人,无忧无虑,多么幸福安祥。
谢天易哭了,他终于有了一丝明悟,他错了,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都无法改变。
“师父,允许我再叫你一声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徒儿对不起您了,唯有一死谢罪了。”谢天易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短剑一迅雷不及掩耳对着胸膛扎了下去。
原本听到谢天易的话不以为然的韩刚,在短剑入体的瞬间,终于产生了波动,但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的看着谢天易自杀,他说的对,惟有一死,才能消解对他的仇恨,而虽着他的死一切都眼消云散,将谢天易的尸体掩埋,韩刚就急速返回向着酒店飞去。
刚回到东升酒店门口,就与南义相遇,南义告诉他谢天洪已经被他杀了,韩刚不过是微微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就与南义并肩进入酒店。
“少爷,这是,地阶高级的弯月剑法,高级武器的软剑阮杀。”走进客栈,南义就将,追杀谢天洪所得的法宝武器交给了范晓东。
接过武技,武器,将之收人乾坤戒,就道:“走,我们去城主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