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不易,求一切
这一刻,陆戈的瞳孔中只剩下了漫天的血色,那漫天的血液仿若要将他淹没了般!那缕缕的鲜血仿若一把把无形的大手般,将他的口鼻都捂住了,浓浓的窒息之感瞬间传遍全身,阵阵微风吹过仿若一块块寒冰抚在身上,带起了层层的寒意,仿若将他冻结了般!
大树上,陆戈蜷缩成了一圈紧靠在树干上,其上陆琼的身形仿若遮住了天般,将陆戈罩在了他的身下,而在其胸口处一只锋利的利爪穿胸而过,缕缕的血液顺着爪间滴在了陆戈的身上,
陆戈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不知是冷还是什么,身子不由的微微颤抖着,感受着来至远处那狂飙而来那三道强悍劲气,影豹的额头上不由的渗下一丝汗珠,霸气贯于臂膀,微一用力,就要将臂膀从陆琼的体内抽出,然而下一刻,影豹冷然感觉到,一只手章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将手臂抽出,不用想,影豹便知道此人是谁,影豹的眼神中闪出一丝骇然,
“好恨的人,”这一握,将陆琼身为东铮学院一堂之主的霸气显露无疑,更是表现出了他心性中的狠劲,对自己狠,对自己更要狠,这一刻,影豹被陆琼无匹的气势摄住了,不由的放弃的抵抗,愣在了当场,而就在影豹愣神的刹那间,三道人影便出现在了此地,
“陆堂主,”三道人影中一个紫衣金领的男子惊声道,
闻言,影豹的瞳孔瞬间放大了,而陆琼紧握着它的手腕也松了下来,本来它应该劫持住陆戈才是最佳之道,只是那专属霸王级别的三道气息,却让它下意识的急速向后跃去,想要离开这里,只是在三个霸王的包围下,它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离开,
霸王级别的强者各个都是果断决绝之辈,虽然看到了陆琼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他们也没有婆婆妈妈的上去悲痛,见影豹想要逃离,三个霸王便不约而同的向影豹掠去,显然紫衣男子的步伐要快过其他两人一筹,在其全力施展下瞬间便将影豹拦截了下来,
“你该死、”三个霸王强者呈三角形将影豹围在了中间,澎湃的霸气仿若连成了一个劲气链般,将影豹锁在了中间,感受着三道慑人的霸气,影豹此时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与后悔,其实在刚才如果影豹没有想要斩杀陆戈来找回所谓的面子,它早就从容的离开这里了,
到时候它还是那个在魔兽森林中占地一方的强者,有时候,面子是要靠实力来维持的,而影豹这次会为它所谓的面子付出代价,付出它承受不起的代价,三王联手岂有它逃脱之理,死亡仿若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了,
大树上,陆戈仿若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呆呆的看着这个父亲,
父亲,简单的两个字,却勾勒出了人们心中最真的爱,
突然,陆戈看到了他这个严父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笑意,自从成年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他的父亲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一丝丝血迹顺着陆琼的嘴角露出,缓缓的滴在了陆戈的眼睛中,将他的眼球染成了血红色,
陆琼紧握着树杈的手缓缓的松开了,一阵微风吹过,陆琼在也没有力气了,随着微风他的身子向后倒去,陆戈看着他这个仿若天一般的父亲,居然承受不起一阵风的吹袭,缓缓的向树下倒去,
“不、”陆戈真的慌了,他的身子猛的向下跃去,那凄厉的喊声传的好远,好远,滴滴的血泪从眼角随着微风飘散了,而陆戈着凄厉的吼声,更像是影豹的催命符般,那三个霸王强者身上的杀气随着这声喊叫愈加的浓烈了,瞬间三个霸王强者动了,一动惊天地,那澎湃的霸气虽然没有临身却让影豹感觉到了深深的死气,半空中陆戈伸手抓住了陆琼的衣衫,
嗤……陆琼身前的衣衫被陆戈居然扯掉了,陆琼的身子速度不减的向下落去,双拳紧握,体内的霸气狂涌而出,陆戈的身形仿若炮弹般向下掠去,这一次,陆戈直接落在了地面上,躺在地面上任由陆琼的身子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体上,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了片片落叶,却无法减少一丝陆戈的痛,将陆琼用双手撑起,陆戈缓缓的爬了起来,坐在了地面上,将陆琼的头慢慢的放在了腿上,此时的陆琼已经没有了气息,低头陆戈慢慢的看着陆琼,仿若要一根根的数清楚了陆琼的头发般,默默的看着陆琼,
陆戈突然感觉到了一丝陌生,父亲,这就是他的父亲,这就是那个可以不顾一切来救他的人,甚至是付出了生命也无怨无悔,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没有之一,因为在陆戈的世界中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母亲,母亲这个词太过陌生了,
看着父亲额头上长出的皱纹,陆戈伸手缓缓的从皱纹间划过,仿若要将它抹平了般,
突然,一丝白发映入了陆戈的眼帘,这根白发仿若一柄尖刀般,狠狠的刺进了陆戈的心里,此时陆戈在也控制不住了,眼泪仿若决堤之江般狂涌而出,陆戈仰天想要哭出声来,可是他却怎么都喊不出声来,只有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向下流着,
恍惚中,父亲的事情一件件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一件件事情清晰的映在了他的脑中,小的时候有一次自己在外受了欺负,回到家想要躲在父亲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可是那次,父亲却狠狠的甩开了他,冷冷的告诉他“以后受了欺负就不要回家,”便离开了家,那时候他好恨父亲,为什么别的孩子在受了欺负后,自己的父亲总是百般的安慰,可是自己难道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只是在那天夜里,父亲回来时,脸上显得异常的苍白,那时候还是埋怨父亲的他并没有太过注意,想着想着,陆戈的意识慢慢的恍惚了,身子也缓缓的软倒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