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不易,求一切
一夜无语,不知是什么原因,东铮学院内古树林内的那场战斗并没有传出去,息龙城内依然平静,而息龙城内监视白舞昕的势力也是减少了许多,只有零散的几家势力还在监视着,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地面上的时候,白舞昕房间的门缓缓张开了,白舞昕缓缓的走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的美,仿若依旧将昨日的事情忘记了般!走出房间白舞昕的径直向马车行去,当白舞昕走进车厢后,天四的身形则鬼魅的出现在了马车前,坐在马车上天四驾起了马车,这一次,大汉并没有跟来,
驶出庭院马车则不慌不忙的向东铮学院的方向行去,寂静的街道并没有行人,所以不一会马车并又一次来到了东铮学院的门口,这一次白舞昕也学乖了,主动下了马车向学院内走去,而上次的看门男子并没有出现,走入学院白舞昕便轻车熟路的向何老的竹海走去,毕竟白舞昕也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仿若是为了避开人们,白舞昕并没有走大道,而是选择了便于藏身的古树林,因为前往竹海只有一条通道,缓步间白舞昕便走到了云山的脚下,
看着高耸入云的云山,白舞昕的明眸中闪过一丝欲望,云山就放入是一个制造机器,每届不知道有多少强者从这里走出来,为东铮学院注入新的血液,
顿了顿后,白舞昕择路向竹海走去,白舞昕并不担心何老会不见自己,面容上淡然的笑容,彰显了她的自信,走入竹海看着漫无边际的竹子,白舞昕原本平静的心不由的加速了几分,只要跨过这片竹海就能看到这片大陆上最有权势的其中一人了,白舞昕并没有着急,而是慢慢的平静着自己的心,
而紧跟在白舞昕身后的天四,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从他一跨入竹海那紧绷的身子,显示出了他紧张的心情,大大的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白舞昕将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竹海的前方,白舞昕淡淡道“走吧!”她这两个字仿若是在给自己打气,弱小的声音如果不细听根本就不会听到,
虽然已经竭力的控制心情了,但是随着脚步越来越靠近何老的住处,白舞昕的心跳还是加快了一分,脚步放慢了一分,虽然昨夜已经将计划弄到了自认的完美,但是一切没有何老的同意都是废话,感受着自己的紧张,白舞昕自嘲般的一笑,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紧张过了,缩在衣袖的双手紧了紧,随后便加快了脚步向何老的住处行去,此时的她颇有点早死早超生的感觉,
片刻之后,一座竹制的房屋便出现在了白舞昕的面前,白舞昕脚步不变的来到了院门口,走到门口时白舞昕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去,却是静静的站在了那里,等待了何老的传唤,在这里何老一言能定你生死,在强大的实力
面前一切都是空谈,瞬间缓缓滑过,日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挂在当空了,而白舞昕面容依然如果,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啪,”突然一声拐杖敲打地面的声音从竹屋内传入,这声音让白舞昕和天四的身子不由的震了下,他们的目光瞬间盯着了竹屋的门口,只见一只苍老的手拨开了竹帘,从竹屋里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何老的面容与十年前是大不一样,此时的何老更像是个步入老年的老者,苍老的已经弯曲的背部,没有了当年那破天的气势,
看到何老出来两人便又低下了头部,走出竹屋何老便来到了院子中的一个竹椅上,缓缓的坐了下来,“白舞昕你进来吧!”苍老的声音从何老的口中缓缓传出,何老的话让白舞昕的心不由的一提,何老没有让天四进来,自己这次能否成功的关键可是天四,难道何老已经看出我的意图了吗!虽然疑惑但是白舞昕还是推门走进了院子,
走进院子白舞昕却是乖乖的站在了门口,仿若所有人进入何老的院子都会选择那个地方,从孙飞到秦乐夫在到白舞昕都是如此,“何老又来打扰您了,这次我是来求您,让我的势力归属了您,”白舞昕没有饶弯子,直截了当说道,她也知道在何老面前,你如果耍小心眼更是在找死,直言说出来不一会还有一点机会,
“说出你的理由,”何老微眯着双目轻声说道,语气没有一丝的波动,仿若白舞昕只是一个路人甲般!
“何老,这十年来我借您的帮助,也建立起来一个势力,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一流势力,但是我相信对东铮学院还是有好处的,”一夜的无眠中,白舞昕已经将自己今天要将的话都思考到了每一个字,所以何老刚刚问起白舞昕便回答了出来,
“十年前你从我这里拿走一块令牌,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我没有给你一点帮助,在说,你归属了我东铮学院能给我什么帮助,一个小小的一流势力难道你觉得我东铮学院会在乎吗!”虽然已经想到了何老会如此说,但是亲耳听到时白舞昕还是觉得不舒服,但是她却毫无办法,正如何老所说一个一流势力能给东铮学院带来什么,
东铮学院在大陆上已经不属于势力的范畴之内了,它与大陆上其他三座学院驾临在大陆的最顶端了,白舞昕知道如果何老说一句话,大陆上包括顶级的实力也会怦然心动的,更不要所其他的势力了,在说,她的实力也只是勉强挤入一流势力,严格说来只能算是二流势力,十年能够将一个势力勉强挤入一流势力,这样的战绩在别的地方或许会让人惊讶甚至惊骇,但是对何老来说一切都毫无意义,这就是东铮学院的底蕴,
“好了,你也不要在和我说废话了,如果在打动不了我,那你们就走吧!”何老的话让白舞昕的面容一变,
她知道这是何老在给她下逐客令了,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把握就要看她自己的了,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白舞昕恭声道“何老,我希望您能帮帮我,我不想让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势力,给别人做了嫁衣,您只要在给我十年的时间,我一定能够跨入顶级的势力,到时候我将一切都双手奉上,”语气中尽是恳求,与此同时只见白舞昕右手的食指微微一动,这一动作异常的隐蔽,除了天四没人看到,看到白舞昕的手势天四缓缓的闭上了双目,
“啪,”突然院门外的天四豁然跪了下来,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何老,求您了,”语气中尽是嘶哑,
这一跪,让原本微眯双目的何老缓缓睁开了双目,眼神中尽是厉色,身子也慢慢的直立了起来,一丝淡淡的威压从体内传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丝淡淡的威压但是却让白舞昕感到了窒息之感,看着天四何老的双目中泛起一丝怀念,但更多的却是叹息,这还是那个傲骨凛然的天四吗!这还是那个天资卓越的天四吗?一个女人到底能改变他多少呢!
淡淡的叹了口气,又缓缓的靠在了竹椅上,“白舞昕啊白舞昕,十年了难道你只会用这一套吗!不过这一招倒是挺好用的,”何老豁然抬起手掌冲着白舞昕扇去,“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白舞昕的脸上,瞬间白舞昕嫩白的面容上现出五个指印,丝丝的血迹从嘴角流出,白舞昕的身子微微晃动了下,并站直了,
面容上依旧是那淡淡的笑意,让若何老并没有打过她般!白舞昕的心中没有一丝的恨意,有的只是快意,她知道何老打她自己成功了,从何老说过那件挺好用,她就知道这一次她依旧没有失败,她又一次从何老的手中夺得了好处,十年,在给她十年的时间,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在大陆上响彻自己的名字,十年能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十年后把所有交给何老那也只是一句空话,到时候就算自己想给,何老也不一定会要,自己又成功了,
这一刻,白舞昕并没有想到在她身后,那个为了她付出尊严的男人,喜悦已经充斥了她的身体,嘴角的血迹缓缓流下,留在了她的前襟上,而白舞昕并没有擦去,仍由血迹滴答着,
“谢谢何老成全,”白舞昕的感谢异常的真诚,白舞昕觉得如果是自己早就将敢威胁自己的所有人杀了,只是何老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喜欢想些以前的事情了,也变的越来越怀旧了,天四虽然离开了自己,但是好歹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滚吧!”淡淡的话从何老口中缓缓传出,白舞昕低头退出了院子,而跪在地上的天四,冲在地面狠狠的磕了八个响头,和白舞昕离开了竹海,瞬间便又只有何老一人的存在了,清风微拂,带起了沙沙的响声,何老缓缓的眯起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