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彼得堡客房之中,我自行休息,没有走出过房间一步。<ww。ienG。com>期间德莱克斯勒来过一次,从他那里我知道了那个叫泽法的家伙居然还要在这里留下用餐。实在没办法,在别人的家里做客,我自然不能摆什么架子,只好让四个女孩出席了晚宴,至于我,身体不适。德莱克斯勒也是一个妙人,居然也从晚宴上全身而退,到了客房之中陪我大吃特吃。这不,他已经抬着晚餐进来了。
“哇!好香啊!”闻了闻盘里的食物,虽然并不如山治做的好吃,可是已经很是不错了。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家里最好的厨师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德莱克斯勒显得很是得意,家里厨师的技艺得到好评,他也面上有光。
两个人自然是在客房中大吃特吃,酒是喝了一瓶又拿一瓶,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对于泽法,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好奇的,免不了在吃饭的时候向德莱克斯勒打听一下,这一打听,算是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对于泽法,德莱克斯勒的形容让我非常震惊,他泽法是……时代的残党!残党,一般来都是形容海贼王罗杰时代的人。他们已经在世界证明了自己,而且理应从这个世上消失;残党,一般指的是海贼,而非海军!对于泽法是个残党,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谁愿意相信一个海军是残党?即使他只是一个退休的海军?残党这个世上不是没有,比如白胡子,比如当初跟着罗杰一起登上海贼王宝座的人,又比如……我。克莱克斯勒好想知道我会无法接受这种法,于是也不恼,耐心地向我解释着,泽法是时代残党的意思。
泽法,出生于南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镇,自以成为海军英雄而努力。泽法海军时代讨伐海贼无数,可是却从来没有杀过一人,是以被人成为“不嗜杀的海军”。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嗜杀的人,到了最后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泽法在42岁的时候家人被海贼残忍杀害,从那个时候开始泽法变得异常憎恨海贼,也正因如此,海军将泽法由前台引导到了幕后,让泽法出任指导员。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泽法所带领的海军实习船只遭到海贼的攻击,挚爱的学生中除了两个学生以外全数被杀,泽法自己也永久失去了右臂,后来在海军科学家的帮助下右臂被改造成装有海楼石的机械臂,名为“粉碎机”。后来,当泽法重返海军的时候,听了当初斩断自己右臂、同时也是杀掉自己挚爱的学生的海贼当上了七武海,愤怒之下泽法退出了海军,自己组建了NEO海军,继续在新世界讨伐海贼,目标当然是歼灭全世界的海贼。
“原来是这样……可是这和他是时代的残党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还不知道,一个关于泽法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自然不会阻止克莱克斯勒继续往下,一边喝酒一边静静的听着,因为,泽法的经历让我好熟悉,就好像本来就应该知道一样!泽法在右臂断掉之后接受了海军科学家的帮助,装上了机械右臂,又名“粉碎机”,可是鲜为人知的是,在那之后,泽法和他那幸存的两个学生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七年。大概是十多年前,海军中突然出现了泽法的身影,而原本沉默寡言相当孤僻的两个学生也莫名其妙的开朗了很多。世人当然不会知道泽法在消失的七年中去了什么地方,可是海军却不一样。海军有着无所不能的情报组织,不管什么样的情报,海军都可以一手掌握。人们只知道泽法回到海军本部后,马上辞职,而后就在新世界和两个学生组建了NEO海军,讨伐新世界里的海贼。可是有一非常奇怪,NEO,从来不讨伐白胡子!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定泽法和白胡子的私交很好呢?而且,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出泽法被称作‘时代残党’的原因。”
“原因?”德莱克斯勒少有的陷入了沉默,然后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出一番话来,“大概是十几年前吧,就是泽法回海军本部的三天前,他又一次来到圣彼得堡,那时候我还,记不住他和父亲了些什么。可是有一幕我却永远都不会忘。泽法曾经在这座古堡中大闹了一场,家里的家丁根本就没办法对付他,迫不得已我们只能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等待他冷静下来,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后,当我们把关他的房门打开时,里面的布置已经全乱了,地上到处都是碎屑,根本就分不清这些碎屑原本分别属于什么东西。而泽法的两个学生居然少见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泽法。泽法倒在了一个角落之中,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了三天前的意气风发,手上死死地拽着一张三天前的报纸,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报纸上的消息意味着什么,可是后来,当我长大了以后我终于知道那张报纸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时代彻底结束的标志,除此之外没有其它更为重要的意义。”
“报纸上写了什么?难不成是罗杰被执行死刑的消息吗?”
“当然不是,罗杰多代表着海贼世界一个时代的结束,可是报纸上写的,居然是科恩阵亡!”
我停下喝酒的动作,心里虽然震惊,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平静,勉强用还算平和的语气向德莱克斯勒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泽法和科恩有什么渊源吗?”
“很遗憾,这或许是唯一的解释,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有渊源这么简单。我还记得泽法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浑身都没有了气力,一路上都是他的两个学生扶着他,否则恐怕他都没办法离开这座古堡。所以我才泽法是时代的残党,又或者可以这么,泽法……是科恩的残党!”
我继续喝着酒杯里的酒,双手甚至有了一些轻微的颤抖。曾经,多么遥远陌生的词汇,那么期待,又那么惧怕;那么渴望,又那么避之唯恐不及。你们一个个的闯入我的世界,我却只能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你们,直到看着你们离开,或者是等着我离开你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到底是多么的罪大恶极才能接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我发誓,我想要见泽法,立刻!马上!迫不及待!可是我怕,怕很多,怕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美好,怕世界突然就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一个敌人我不怕,两个敌人我也不怕,就算是千千万的敌人,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我怕全世界,如果全世界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那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再继续走下去,继续寻找自己的记忆,还是像龙所的那样,用一个全新的名字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