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清晨,昨rì收获匪浅,李昀便想邀了叶途又去,结果叶途却拒绝了,只昨rì的收获还未完全透彻,要在房里仔细参悟。
李昀只能罢了相邀,自己去了,叶途便在房中打坐,双目微闭,至于是在参悟还是在做什么无人得知。
中午时,李昀回来了,身后却跟着方独行,想是来寻答复的,两人与叶途一同去了宁虚幕的住处。
此刻宁虚幕正在房中,见三人来到,招呼一番之后,方独行便切入了主题,问道:
“不知宁师兄考虑的如何了?”
宁虚幕轻笑一声,方才答道:
“原本近rì有件事情需要去做,昨rì方才要想想,不知此去“终阳山”一月之内能否回返?”
方独行这时脸上方才有了些喜sè,道:
“二十rì便可。”
宁虚幕这才放下了心,笑道:
“既如此,那么为兄就陪师弟走这一遭。”
可是还未等方独行什么感谢的话语,宁虚幕接着又指着叶途、李昀二人道:
“你二人到了观想境,不能只守在宗内,需要出去走走,方师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方独行微一沉吟,而后慎重的道:
“师兄,一路之上到没什么,只是那“终阳山”不是个好去处,两位师弟……”
方独行微微一顿,看向叶途、李昀二人。
宁虚幕这时却轻轻挥手,道:
“只要方师弟没有什么意见就好,那极yīn之地,我自有法子。”
方独行一听宁虚幕都这么了,也就不好再什么了,便道:
“那么两位师弟就与我等同行便是。”
叶途忙道了谢,李昀的表情却有些不大自然,刚想要出口,谁知叶途竟然拦在了他身前,朝着宁虚幕虚拱了拱手,道:
“我们俩还要多谢大师兄提携了。”
叶途一拉有些愕然看着他的李昀,轻声道:
“还不快感谢大师兄!”
李昀顿时无奈的心中道了声也罢,便同叶途一起对宁虚幕道了声谢。
宁虚幕微微摆手,道:
“这些都是事,你们努力jīng进才是大事。”
叶途两人自又是一番恳切言辞。
方独行在旁仔细的思虑片刻,才道:
“宁师兄,现在人员都已齐备,那么三天后出发如何?”
宁虚幕却笑了笑,道:
“你才是主事人,问我做什么。”
方独行听了此言,就定下三rì后清晨山门处集合出发,于是又对三人拜别要去通知其余人等。
宁虚幕在方独行走后,便又对叶途二人道:
“两位师弟,这三rì,你们每rì来此,我传你们些术决,若有什么不懂的尽早问了。”
叶途、李昀两人自然大喜。
如是三rì,叶途、李昀二人便每rì里跟着宁虚幕修炼剑术。
其实三人自从道境到达观想境之后便一直不知如何修炼,每rì里只能保持法力不衰退,此时正好问了。
却两人一问之后,宁虚幕愕然的看着两人,而后有些无言。
片刻,方才有些失语的指着二人无奈的道:
“我本以为你们基本的常识已经有了,谁知居然还如此无知。”
叶途、李昀两人顿时满面通红,见自己问的问题连一向温和的宁虚幕也气成了这样,两人虽有些羞愧,更多的却是无奈,两人自从方独行走后便没有了什么朋友,每rì里也只做些枯燥的修行,不太同别人接触。
宁虚幕在愕然之余,不禁更是有些羡慕,心什么都不知道还修到了‘观想境’,两人还真是命大,心中一想又是不对,便问道:
“你们是如何突破正身境的?”
叶途、李昀两人一愣,而后又有些疑惑,畏畏缩缩不敢出言。
宁虚幕一见心中微恼之余,也有些无奈,肃声喝道:
“!”
李昀好在年龄不,便有些吞吐嗫嚅的答道:
“我们……我们修啊修,炼啊炼的就到了……”
宁虚幕更加惊愕的问道:
“你们就……就这么……就这么苦修……就突破正身境了?”
叶途、李昀二人不知宁虚幕此言是个什么大概,只能相互看了一眼而后似呆头鹅一般死命的头。
宁虚幕听罢顿时无语望苍天,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自己辛辛苦苦修炼,每rì里还会去寻些书籍修持本身,方才突破,这两人竟然只靠苦修就突破了,心中在无奈之余,也有了些愤怒。
“呯!”
一声巨响,让两个把脑子埋在领子里的呆头鹅浑身一颤,脖子一缩忙抬头一看宁虚幕满脸怒容的正盯着他们,心中一阵惊慌,又急忙把头垂了下去。
却是宁虚幕实在心中有些气不过,右手砸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顿时让茶几烂了个干脆。
宁虚幕看着二人的模样,顿时差气乐了,他抬手指着两人,吼道:
“从今rì起,你二人每rì里给‘兰芳院’的师妹们送早饭,什么时候脸不红了,话不卷舌头了,再停止。”
叶途、李昀二人站在一旁,一听宁虚幕的话又是一阵死命的头,口中更是连声道是。
“中午给我出门去交朋友,每rì里我要听到至少五人的名字、宗门、师承,若未到五人之数,晚上便来我这里抄我指定的书籍五十遍,若是到了,每晚也要来此读书!明白了吗?!”
叶途、李昀二人一听这些事情可没一件是轻松的,心中顿时发苦,脸上却根本不敢有丝毫异sè,只低着头,口中连声称是,谨遵师兄教诲之类的言辞。
宁虚幕气得坐在一旁,狠狠的喝了一口茶水,见两人还低着脑袋站在原地,心中又是一股怒火,喝道: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们两人给我出去!今rì晚上我若是没听到五人的来历,你们两人就心了!”
叶途、李昀在宁虚幕又一通喝骂之下顿时屁滚尿流的仓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