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流氓窝,车进万万没想到,来了一趟流氓窝,竟然被几位女流氓非礼了,且是很“严重”的非礼。
后来进来的这位美女,看上去比她们三个年龄略大,也更加泼辣。不只是动手扒他内裤的主凶,扒下之后还与敏敏像逮着宝贝似的,嘻嘻哈哈抢着下手玩弄他。安姐虽然没下手,但却是帮凶,在他遮挡抗拒的时候,负责捉他的手臂,好让那两位得手。
三个娇滴滴的美女,车进用力一把就把她们推开了,而且这窄的地方,绝对是人仰马翻一片狼藉的结果。可一个个如花似玉,怎么下得去手啊?何况,把她们推倒后后边的桌椅肯定都掀翻了,等于是把这屋子抄了,人家安四会不会忍让?
放开手脚不可能,又被堵在墙犄角退无可退,这样被玩弄实在不是一个事儿啊。
若车进真是一位少年,或许被戏弄得蹲下哭鼻子呢。可车进是什么人啊?四十年的阅历,重生后又阅女多多,见推不能推退无法退,干脆就不管了,任她们玩弄吧,难道男人还怕美女玩?
不过,他也不是沉默以对,任她们嘻嘻哈哈玩弄中,洒脱地开口道:“哎,各位大姐,你们准备玩到什么时候呀,有没有个?”
这下顿时把三个女流氓弄懵了,她们停了手,愣愣地看了车进几秒后,不知谁先大笑起来的,然后是连带旁观者云云也跟着欢乐地哈哈大笑。
安姐伸出拇指夸赞:“高!不愧的老子收的弟。就是,随便她们玩。她们还能玩个没完没了?”
那两位主凶吃吃娇笑着。果然不好意思再上手了。其中敏敏还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笑道:“哎呀,没意思了。”
就是,车进不抵抗便少了乐趣,后来的那位也坐下喘息着笑道:“就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总不能现在咱们也脱了衣服开干吧?”
“咯咯……”安姐和敏敏大乐。车进等她们笑声稍,笑道:“好,既然满足了几位大姐的乐趣,大姐们也开心够了,也该给我把裤子提上了吧?”
这意外的要求又把几位弄得一愣,然后是爆出更猛烈的欢笑,且笑得是前仰后合。其中也包括云云,只是看着车进这昂首挺胸的样子,既好笑也好羞,把俏脸羞得红彤彤的。
后来的那位笑罢道:“好。你是真英雄!星从哪收得弟啊?你以前可没弟呀,这个弟收得不错。厉害!好吧,我脱的我就负责给你穿上,姐真服了你了。”
这位笑呵呵起身要给车进把内裤和短裤都提上来,那个敏敏咯咯笑道:“崔燕儿,看多好的货色呀,吹一管吧。”
已经给车进眼看要提上内裤的这位,听了此话道:“吹就吹!”
在车进一下还没理解她们得是什么时,被称崔燕儿的清秀女子猛地蹲身低头,做出了车进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慌忙托住崔燕儿的头要推开,但一下没有推开,因为一只手和嘴把他的要害控制得很牢。
屋里静了下来,打都乐滋滋地看着,云云脸蛋发烫也不舍把眼光离开。
车进见推不开,忙地道:“哎呀,我要尿了!”
这下把崔燕儿骗到了,手嘴都离开了,他也赶忙往起提裤子。这下她们便明白车进是诈唬人,顿时发出咯咯欢笑。
而崔燕儿还不罢休,帜热地眼眸盯着车进,嬉笑道:“哎呀,有几下子啊,被你骗了呀。”
敏敏笑道:“崔燕儿,味道怎么样?”
“嘻嘻,棒极了,再没有比这棒的了。”
“是不是还想呀,用不用我们帮忙?”
把短裤整理好的车进,不敢再呆在这流氓窝了,待下去不准真的会被生吞活剥,他对安姐道:“安姐,我就走了,以后会常来拜访安姐的。”
安姐挡住他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要陪我们打麻将,我们正好缺一个呢。”
“你们不是正好四个?”
“云云不玩,我不让她玩。”
“安姐,你也不问我会不会玩,就让我玩呀?”
“嘻嘻,有云云教你嘛,反正你有钱就行。”
“哦,玩牌可以,但你们不能再玩弟了,弟我才是初中生啊,禁不起你们玩。”看来是走不脱了,有求于人家,不能掰人家的面子,但也提了条件。
这话把她们逗得又是咯咯欢笑,崔燕儿听车进是初中生,更是双眼放光,娇笑道:“哎呀弟弟,今年多大了呀,怎么那么成熟呀?”
安姐把崔燕儿往开一拉,道:“去去去,车子才是十六,别逗他了。”然后她就对车进笑道,“车子你放心,从现在起安姐护着你,保证不让她们玩你。再,你看你的两个同学还死猪似的,你能不管他们自己走?”
“好,我就陪几位大姐玩吧。”
安姐欢喜地笑道:“这就对了嘛,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她们两个母鸡嘎子?”
“车子,怎么叫车子,这是什么绰号呀?”崔燕儿问。
安姐急着到床底取麻将了,敏敏回答:“是姓车,叫车进,他们称他车子。”
“哦。”崔燕儿释然地答应一声后,忽然盯着车进问:“姓车的很少啊,你父亲是谁?”
车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道:“呵呵,我父亲过世了。”
那美女眼里的激动神色一闪又问,凑到他的身前问:“那你母亲呢,是不是也去世了?”
“嗯,我很的时候得病去世了。”
这美女猛然捉住车进的手臂,惊喜地道:“哎呀,我是你的姨姐呀!记得时候你妈带你到我家。我还抱着你玩呢。你肯定是记不得了。”
车进定定地看着她。要想出这是谁,是自己的什么姨姐?首先就排除了他亲大姨家的姨姐,因为他的姨姐只有一位,比他大了十岁,他也记得那姨姐前两年结婚时,他和爸爸还参加婚礼呢。
见车进傻傻地看着她,这女子赶忙解释:“哦,你妈和我妈是堂姐妹。你懂不懂堂姐妹?就是我妈和你妈是一个爷爷、奶奶。我姥爷和你姥爷是亲兄弟,咱们的关系很亲呀,就是你妈死得早咱们不来往了。”
车进松了一口气,他与这女流氓的血缘比较远了,不然可糗大了。
“呵呵,这样啊,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崔晓燕,你叫我晓燕姐就就行了。你应该知道我妈,我妈在县工行上班。”
不等车进回答,听清楚的安姐一边往桌子上铺毯子。一边哈哈道:“哎呀,你们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家人了。”
敏敏也笑了,只是还笑道:“嘻嘻,晓燕姐,你刚才可是把你弟弟的基把玩了半天呀,这该算什么呀,乱那个啥呀?”
车进笑呵呵替她回答了:“就是呀,这算是乱.伦啊晓燕姐,你怎么问也不问就对你的弟弟下手呀?”
崔晓燕一羞惭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咯咯笑道:“这有啥,又不是亲姐弟。过去,像咱们这种关系,就是再比咱们亲一层的,都是可以结婚的。现在电视里的古戏,就那个红楼梦,贾宝玉跟林黛玉不就是亲亲的姨兄妹,跟那个结婚了的宝钗,不是亲亲的姑舅表兄妹?咱们还差他们一层呢。”
第一版的红楼梦刚刚热播,结果给她找到了不是乱.伦的理由。
麻将迷安姐已经把布袋里的骨牌麻将倒到毯子上,崔晓燕:“崔燕儿,你不是,就让老子的弟车子干.你一炮。”
嗨,这话居然也可以出口,车进真是服了,但马上有他更服的。
“嘻嘻,干就干,咱那玩意别人还能干,跟我姨弟干,塔马的这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这话把那三位逗得大笑,却把车进弄得目瞪口呆,流氓的世界他果然不理解,这话也能出口。他腹诽之后,道:“晓燕姐,别瞎啊,以后怎么让我见晓燕姐夫呀?”
其实到这会,车进也想起这崔晓燕的确是他的姨姐,因为这崔晓燕曾经可是县城里鼎鼎大名的女流氓,他母亲这边的亲属可都以这崔晓燕为耻啊。只是他与母亲那边的亲戚几乎不来往,崔晓燕是什么人在前世与他无关,没想到今世相遇有了交集,且见面就被姨姐严重地非礼了。
他记得,这姨姐是严打以前跟着混混们瞎胡混,混出了女流氓的名声,严打后就嫁人了,嫁人之后随着整个社会治安的良好,臭名声也开始淡化,不在人们经常议论的范围了。
崔晓燕听车进这样,鼻子一哼笑道:“他呀,他天生就是戴绿帽子的。没嫁他前就给他戴了好几,嫁了他之后也没少给他戴。那家伙天生贱,明知道老娘给他戴绿帽子,可每天回家,照样把老娘当奶奶端着,踹他两脚也不敢放一个屁。”
敏敏笑道:“嗨,这还用呀,他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才娶你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娶得是什么人?”
“快,先玩着啊,边玩边。”坐下的安姐等不及了。
都坐下调了东南西北风,重新坐定之后,西风的安姐对云云道:“媳妇儿,你搬把椅子坐在车子身后,教他。”
云云答应一声,搬了椅子要到车进与安姐的身后坐下,可坐下挨住了车进的手臂后,心里有慌慌的,因为脑子里一直都是刚才那些奇景。
她可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是什么样子呀,好令人害怕,可又令人不清的情绪。看到她们玩弄的时候,她竟然也很想上去摸摸,心思摸上去是什么感觉。见到崔晓燕那样,真是开了眼界,原来她们的“吹箫”不是以前想的,不恶心呀?
南风的车进,等云云坐到他身后侧,扭头笑道:“云云姐,今天赢了都归你,输了算我的,你好好教哦?”
云云羞红脸道:“别,赢了也是你的,我会好好教你的,只是我也不太会玩。”
可安姐却欢喜得很,笑道:“云云,就按车子的,赢了归你,输了是他的。”接着目光转向车进,“车子,安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太上道了。”
车进上手的坐了东风的崔晓燕,冲对面的安姐嘻嘻笑道:“喜欢就让我弟弟干.你一炮,不然白当女人了。”
安姐“怒视”崔晓燕,嗔道:“卧槽,你明知道老子不喜欢男人还这话,大笔欠草了?”
“嘻嘻,就是呀,你来草呀。”
“哼,老子让老子的弟草你。车子,找机会安姐给你把你这欠操的姨姐摁住,你草死她。”
车进实在是无法听下去了,整着麻将牌道:“安姐,咱安心玩牌好不好?你们要,别拉上我好不好?”
他对面的敏敏咯咯笑道:“就是呀,别看车子的那玩意罕见的大,可人家才十六岁呀,咱们当姐姐的别一直调戏他好不好?”
安姐冲敏敏道:“你也是欠草,是不是嫌四哥的家伙了,看准车子的大家伙了?好,老子跟四哥,让你自由一次,怎么样?”
敏敏妩媚地瞟了车进一眼,嘴上却道:“嘻嘻,算了,人家现在从良了,有四哥就行了。”
车进的手摸向牌堆,喊道:“有人碰牌没,没人碰我就拿牌了?”
这一喊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牌上,可一会儿有人就嘴痒了,问:“你叫车什么?我忘了,咱们是亲戚,我叫你车子不好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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