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幻小心的贴着墙壁,躲在旁边,他相信那条蛇很快就会发动袭击的,因为它的身子已经又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朝前滑动了一块,蛇头翘起来,红sè的信子不断的吐出来。
他突然发现一团黑sè的影子朝他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这可吓了他一跳,如果他躲不开,那条蛇连他一起就给吞了。虽然他本身不怕蛇毒,可是他的元神在蛇的肚子里待着也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啊。
他本能的蹲了下去,接着就看到一个细长的影子从他的头顶掠过,蛇头的嘴巴上一张开的,空幻能闻到那股强烈的腥臭味。
空幻在那细长的影子过去后,躬身躲到了墙边,这才看清楚那蛇的猎物,当他看清楚的时候,简直是失望极了。这哪里是小宝描述的东西,这根本就上一只大田蛙嘛!
一只硕大肥胖的田蛙蹲在角落里,它已经被蛇逼的走投无路了,鼓着两个巨大的腮帮子,一合一翕地恐惧的做着最后的反抗。
这里还会有冬眠的田蛙,凌空幻后悔停下来了。这一停又不知道得耽误了多少事,他得赶紧趁还有时间弄清楚这条通道是通向哪里的,于是他才不做围观的看客了。于是他从那条蛇的旁边跳了过去,那条蛇可能是因为感觉不到他的热量,注意力全在田蛙那里了,所以空幻很容易从那边溜了过去。
这一路,他几乎都没有停下休息,一直七七八八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终于又让他崩溃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的面前又出现了岔道口,这个岔到口的沙土看起来比较松软,而且土质的颜sè也不一样。空幻犹豫着该走哪条,该不会有要猜吧,算了这次就走这条好走一点的,估计这个应该比较保险一点,他一边朝那条干硬的通道里跑,一边还在琢磨刚才那条蛇是哪里来的。
想了一下估计是从那条cháo湿的通道里来的,他庆幸自己没选错路,否则又麻烦了。正当他在通道里暗自庆幸,飞速狂奔的时候,一种不详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耳边,而且还伴随着一股巨大的腥臭味,他的脚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因为他不停也不行了。他看到了了前方黑压压一片的东西在蠕动。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那条才是真正的通道吗?这里才是蛇窝。空幻退后了两步却发现刚才那条大蛇已经回来了,虽然还看不到影子,但是听到了那蛇的鳞片在地上移动的时候发出的摩擦的响声。
难道它这么快就把那大田蛙给解决了,空幻看着那窝小蛇听到响声蠕动的更加厉害了,显然它们知道外面的猎食者已经回来了。
空幻充分利用了老鼠的特长,他像短跑冠军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赶在那声音响在他身边之前,跑回了另一条湿润的岔道。
这条通道看上去非常的新,因为很多土都还没有干掉,像是刚刚挖出来的,空幻一边朝前面小心的移动,一边纳闷,难道说这洞还是新挖的,这地上的土如此新鲜,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翻动的。
他加快速度往前冲,希望快点找到洞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感到了恐惧,因为他的眼睛越来越适应黑暗,这里已经没有了光线。
他的移动完全是靠老鼠适应黑暗的原理,他在里面又陆续的拐了很多弯,连他自己都快迷糊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出口。
突然他感到前方传来了巨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就像是天边滚落的惊雷,炸在地上,大地都在颤抖,可是这个声音却非常有节奏。仿佛是一个巨人拿着铁锤在敲打什么。
空幻猜想洞口可能很快就找到了,但是他却不一定能出去了,因为上面传来的声音,很有可能就是被上面的人发现了,正在封起来。
管他,空幻心想,‘只要能听到上面的人的声音就可以判定,上面住的是谁,那么也就可以知道这洞是通向谁家的了。’这样想着,他加快了移动的速度,没多久离那声音就非常的近了。
做为一只老鼠的形态出现,他才知道人类制造出的声音有多么的巨大,怪不得很多人用胆小如鼠来形容人的胆量小。看来一点都不为假,假如他是一只真正的老鼠地话,估计听到这个声音,也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是他不是,他是人。
他才不会被这声音吓跑,他要上去看个究竟,于是他强忍着噪音,一步步前行,终于来到那个透着一丝光亮的地方。洞口果然在这里,他惊喜万分,如果这噪音能停下来就好了,他就能听清楚上面说话的人是谁了。
正这么想着,上面又传来了一阵敲打声,把他的鼓膜几yù震碎,他躲在下面发现有些松散的土落了下来,看来上面还被填了土,可是填土的人却不知道,这本来被土重新封住的洞口此时早就被震开了。
空幻此时就踩在那堆新土上,透过上上面刚钉的竹板朝上偷偷看着,他希望上面那个正在补洞的人赶紧停下手,因为那声音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吵了,吵到他都有些恶心了。
就在空幻骂娘的时候,上面的敲打声终于停下了,他这才听到上面的对话声。
“你封它干嘛?不是说了嘛,老鼠也是一条命啊,它就算能吃还吃多少,你又何苦把洞堵上呢?”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的声音,空幻确定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大概他还没有见过吧。
接着他又听到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还有男人放下工具的声音,“你啊心肠就是太软,你也不看看,这老鼠都把咱家挖了多少个洞了。”
空幻听着那个男人抱怨着,似乎他已经受够了老鼠带来的烦恼。
“你修了他们才会重新挖新的啊?所以让你干脆别修了,反正修了也白修。知道还会挖,干脆就别封了。”
那个女人似乎对老鼠一点都不气,到是对男人修鼠洞感到不满了。
“我不修,让家里闹鼠疫啊。咱还有孩子呢?要是光咱俩我还能不听你的。”
那个男人似乎渐渐离空幻在的洞口远去了。空幻听着他那沉重的脚步声,渐渐地减软,渐渐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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