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前面还是我在前面?"
"有区别吗?"
"你要是在前面的话,我能搂住你的腰;我要是在前面的话,你能搂住我的腰。"
"你就不能在下面走吗?作为一名男性,应该照顾一下女性的。"
"抱歉,我对这套理论不感兴趣。其实我身体很弱,比你还弱。"巫师见修女坐在毛驴上后,他也翻身爬了上去。然后,然后就像他说的那样,搂住了修女的腰。
修女撇了撇嘴:"你只是找了一个占便宜的理由。好吧,我承认我以前对你的印象很好,以为你很神秘,很高贵,但是没想到你却这样令人意外。"
在巫师看不见到的情况下,修女的脸红了。她虽说早就想着勾引巫师,让对方跟自己苟合一番,但事到临头,她却退缩了,犹豫了。
"哈哈!我只是不想耽搁时间。恩,那个村庄距离我们这里有点远,希望我们在夜幕降临之前能够抵达哪里。否则夜晚守着一头毛驴过夜,那实在是一件糟糕到极点的事情。"
两人斗嘴,一路前行。还好他们所行走的地方虽说没有完整的道路,但也有一些小径。在这小径的指引下,他们也没有走错方向,更没有遇到其他什么麻烦。
中午,两人异常尴尬的发现他们竟然没有携带任何干粮,甚至连清水也没有携带了。
不过这到难不住巫师,巫师只是使用了一点点小手段,就从大地深处抽取了一股泉水出来。
"如果是一名施法者的话,他可以用魔法力量制作一些面包和清水,用不着像你这样费力的在地上折腾来折腾去的只是得到一点不太清的清水。"佛洛偲修女看着巫师挖出来的水坑中的清水,实在是没有勇气喝下去。
"那又如何?这里没有施法者。那些施法者们,只是会在稀奇古怪的偏门方向发展,根本不会正确的利用时间去研究神秘的力量去。"
"如果你有一些种子的话,我同样可以让你吃到鲜美的果实,只可惜你没有。"
"所以说这才是你们巫师们没落的原因之一。"佛洛偲修女最后口渴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弯腰小心翼翼的用一个水杯滔了一点清水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神秘类的力量,最重要的是为我们服务。这种服务,并不仅仅是在武力方面,更重要的是在自身。"
稍作休息,两人再一次上路。而他们此时并不知道,那车夫和仆从在前些时间清醒了。
清醒的车夫和仆从脱离了巫术的影像,他们连滚带爬的回到了绿零庄园。
"火焰,人形的火焰朝我们冲了过来。然后一切都不见了,就是拉车的毛驴也不见了。"
仆从和车夫说着同样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不过那几个修士们却猜出了当初的一些场景。
"有人打算攻击巫师他们,结果巫师用一种火焰的手段消灭了他们。"有修士猜测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如此的惊恐。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这样的。"
"不要忘了,巫师们的巫术,其实是范围类的。稍微强力一点点的巫术,如果被普通人看到了,那普通人脑海中就会不断的重复着让他们感觉到恐惧的场景。而这种场景,少则持续三五个小时,多则一辈子。"一个修士皱着眉头思索着。他在思索到底是什么人对巫师起了杀意,从而导致了巫师打发怒火,灼烧了那些人。
"好了,巫师的事情用不着我们担心,我们还是想想怎样面对修建道路的事情。"
"那些事情是巫师的事情,我们只需要等待教会来人就可以了。希望我们发现的东西,能够让我们在内部获得一份功劳。"有修士低声嘟囔起来。
"功劳?或许会让我们提前成为祭司也说不定。有了这一份功劳,只要不出意外,踏足主教甚至红衣大主教乃至紫衣主教,都是有可能的。"几个修士一想到他们在红河谷中的发现,顿时兴奋起来。
就在修士们兴奋地幻想着他们的未来时,巫师和佛洛偲修女则一路狼狈的抵达了地图上标识的小村庄。
等他们抵达了地图上描述的村庄时,已经是下午了。这比他们预料的快了很多。
陌生人的突然到访,让这不过百余户的村庄一下子沸腾起来。
一些孩子们光着屁股在墙角处偷偷的观看巫师和修女,恩,或者说是在观看他们身上的衣物。
上年纪的人,则靠在墙边,好奇的看着他们。
至于青年,巫师他们却没有见到。按照巫师的猜测,那些青年们,很有可能仍然停留在自由岭唯一的小镇上。
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自由岭小镇上聚集了大量打算打工的青年后,会给那小镇带去什么样的后果。
左盼右顾,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下,巫师双手拢在斗篷下,缓慢的朝一个看着年纪很大的老人走去。
这老人坐在墙边的一块石头上,叼着一根旱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
"老人家,你好,我们今天晚上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上,不知道你能否给予一些帮助。"巫师朝对方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表示了自己对对方的尊重。
"没有空房子。"老人用力的敲打了几下手中的旱烟袋,异常排斥的瞪着巫师:"你们这些冒险者们,我们村庄根本不会欢迎。"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以前有冒险者们给你们带来了一些糟糕的影响?"
"我们有金币,大量的金币。只要你能帮我们找到一处可以居住逇地方,我会给你一枚金币,哦!不,两枚,你看如何?"佛洛偲修女从钱袋里取出两枚黄澄澄金币来在手指间转动起来。看她那手段,异常的熟练。
"我们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们这些外来者而已。如果你们想要找地方住宿,可以到其他地方。在这村庄里,没有任何人会给你们提供住宿的。"老人咳嗽几声,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就想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