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妖见王灵脸sè稍稍有发青,哈哈大笑起来,过来一把按在了王灵肩膀上,低头道:“四弟莫非是嫉妒喜毅了?没什么好嫉妒的,我早就和他过,那美女绝对不会看上他,可他就是不信,你们看看,我和喜毅哪个更潇洒,哪个更英俊?光凭他那蜥蜴头人家就不会喜欢他了!”
众人大笑,喜毅也不计较,过来扶着王灵的另一个肩膀,另一手端酒道:“我也知道,不过这rì久能生情嘛,况且大家都是妖,谁不懂谁呢?”
王灵闻言心中很是忐忑,一个劲的暗中祷告,千万可不要是那个被自己非礼过的白兔jīng啊!要不然这下遇到会是如何的尴尬,尽管那白兔不认得自己,但能找到自己的兄弟,看来也是绝非偶然,自己一定要心周旋才行。
王灵没有话,只是边笑边喝着酒,众人之中唯有米立看出王灵脸上变化的异常,仿佛在掩饰着什么秘密,这jīng明的子会意的了头,只看好戏,不表己见。
何妖又喝了一坛酒,忽然脸sè一沉,过来抓住了喜毅的胳膊道:“兄弟,你可知道那女的缠住你是图的什么吗?”喜毅闻言低头不语。
何妖继续道:“我知道你心理明白,他无非要让我们那大哥给他算个人,这乾坤算法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要不是你对那贱人大哥会算到细微的事情,大哥能有今rì的浩劫吗?天地之中又能有几个人知道大哥会算乾坤的事情啊?你个爬虫崽子,老子......”何妖完举起手中的空酒坛子就要砸喜毅,众人一看这要玩真的,立刻上前七手八脚的劝了下来。
此刻再看何妖,满脸都是红sè,王灵知道这酒喝得太多,再下去非现了原形不可,到时候化成了一滴血,还不笑死了程仲和米立,于是让屣将何妖扶到了偏屋休息,不一刻里面传来了呼噜声。
米立道:“没想到何大哥文质彬彬,一身潇洒,睡起来却如同金刚硬汉一般!”大家都乐不可支,继续吃喝。
喜毅此刻满脸的愧疚,虽然九玉的死与他无关,但何妖刚才的话的确是让他内疚自责起来,王灵拍了拍他的背道:“无所谓了,好在大哥的魂魄在yīn间之内,那是我力所能及的地方,兄弟放心就是。”
喜毅头道:“那就好,但话还是要,我对那白兔jīng的确有好感,她也同意只要能找到她想找的人,以后就会和我在一起修行,到时候大家一起成仙,长生不老、快活悠闲。但她要找的人并不是我用乾坤算法能算出来的,所以二十rì之前我带她来见大哥,她将时间地对大哥一,大哥的确是算了出来,可大哥就是不,还将她赶出了观门,并让我远离那白兔,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会这样?难道个人名就这么难,难道这人名还超出我们兄弟的情分了?”
王灵听后越发的感到不对劲,于是假装镇定地问道:“三哥,可否将那地时间报来听听,看看我能否算出一二?”
喜毅闻言摇了摇头道:“算不出来的,不过来也无妨,那是在......夜晚,在......湖边的芦苇荡,当时白兔被一根仙绳捆住,她就是要找那捆她的人,诶,对了,她的那个仙绳和四弟的捆妖绳很像。”
王灵闻言后被冷汗“哗啦啦”流到了脚后跟,屣见喜毅怀疑王灵,一个挺身站立起来,怒不可遏的高声道:“你可不要乱,想来前些rì子我们大战妖道真灵子,他也有一条仙绳呢,你能确定那兔子jīng得就和我大哥的一样?”
喜毅呵呵一乐,摇了摇头,抱拳歉意,王灵此刻都明白了,定是那白兔jīng受了高人指,找到了九玉,企图借九玉的高明算法,算出那rì非礼她的yín贼,不过九玉一算当然知道是谁,这才将那白兔赶出了观门,并嘱咐喜毅不要再和她来往,一切绝对就是这样。
王灵想完,也拿算法一算,庆幸,果真算不出那人是谁,只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王灵长出了一口气道:“果然算不出,不过不知道三哥打算如何呢?是继续和那白兔来往呢,还是听大哥的话呢?”
喜毅道:“大哥当rì怒斥了我以后,我就很少和那白兔来往了,如今大哥作古,二哥前rì也表示不反对,只是不准再提乾坤算法的事情,我看还是遵从天定的缘分为好,不知道四弟和五弟是怎么想的。”
屣道:“无所谓了,趁能做就去做吧,等到成仙之时定然会断了这孽缘的。”
程仲和米立在桌边也听了个大概,在一旁暗自偷笑,米立道:“蜥蜴和兔子,真是孽缘啊!”,程仲乐着头不止。
王灵道:“三哥想如何就如何吧,不过听二哥的绝对不会有错,还有大哥死前将那女的赶出了观门,那就是不想让她呆在这里,所以只要不让那白兔jīng来这里,我绝不阻拦。”王灵心中暗想,只要不和那美女碰面,自己就安心了,这九玉赶白兔出门的事情正好可以替自己挡一挡。
喜毅听几个兄弟这么一,转忧为喜,连喝了几大口酒,高兴道:“兄弟就是兄弟,我虽然是妖,却也不乏情意,遇到你们更是上天的眷顾,哈哈哈哈!”
大家高兴的又喝了几轮,但加起来喝下去的酒都比不上何妖一个人喝的,王灵指着满地的空酒坛,问喜毅是否还有,喜毅起身往后堂搬酒,只剩下王灵四人。
米立道:“王统领心中好像有事啊!”王灵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米立马上将诡笑收敛,怏怏道:“我去天井之中散散步,你们慢慢喝。”完起身来到观中空地,背着手来回的踱起步来,这一圈刚到门口,只听到“当当当”有人扣打兽环。
米立两步来到门前,双手一分将观门打开,王灵听到敲门声也走了出来,见门口站立一个白衣的女子正羞答答朝观内张望,那一张绝世美颜让王灵感到眼前一黑,双脚立刻软了八分,屣见状马上过来一把抓住了王灵的胳膊问道:“什么人让大哥如此惊恐?”
王灵定了定神,一踢脚边的酒坛:“差给这坛子绊倒!”
屣一看了头,丝毫没有怀疑,也朝门口看去,见那美女也是一惊,低声耳语道:“莫非是那白兔jīng?”
王灵一摇头,瞪眼:“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这时那边米立嘿嘿一笑问道:“姑娘有何贵干?”
那白衣美女翩翩一挥长袖,躬身施礼道:“敢问喜毅道人可在?”
米立闻言朝后面看了看,见王灵和屣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胆大了起来,问道:“你是白兔......”,那个“jīng”字终究没有出口,却听到后面有人高喊:“在,在,在,我在这里!”
王灵看去,只见喜毅丢下酒坛子,飞一样跑了过去,这子倒是没有忘记刚才的话,跨出了门槛,反手带上了观门,米立“切”了一声,嘴中絮叨着走了回来,对王灵道:“不就个女人嘛,我在袁绍营中见的多了。”
三人于是回到了酒桌旁,程仲问:“你女人见的多了,可见过这样美的吗?”
米立一扬眉毛,“哼:了一声,许久冒出三个字:“真没有!”
程仲此刻也不再追究,而是对王灵:“王统领可不要忘了昔rì在许都的皇宫之中许诺我的事情哦?”
王灵头道:“那是当然,别是那二凤侍一龙,就算是十鸡侍一鸭我也让你享受到。”
米立闻言不知所云,也不追问,只是觉得此时的王灵话心不在焉,隔着桌子都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没想到这临阵不惧生死的高人,却也被那一片白衣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