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于乐按照丫鬟雪的描述为刘香指导了半天,遇到白富贵时该如何表现,可是完全不用。 .COM
刘香哪里会什么表演,不但忘记了先前排练而且还显得有些惊慌,本来是要还原一个爽朗性格的雪灵儿,在慌乱中却完全没有到位。于乐远远的看着暗自摇头,这丫头太过爽直单纯,不会做戏,连忙喊过了白富贵,太久出了差子会被方雪梅怀疑,她原本就倍加提防。
没想到刘香的慌乱恰到好处,在白富贵看来这丫头是纯情的羞怯而且因为腹痛的狼狈还有些尴尬难看,是吸引他的另一种味道,因为妻子现在状况,加上于乐的催促,白富贵也没敢耽搁,还了耳环连忙追了过去。
整个的晚宴没有太多意图,只为了宴前勾起白富贵的回忆,还有就是传达两个信息,一是韩霜的大手笔除了酒单之外还要寻求技术上的指导和帮助,这在深层理解是暗含着酒方的意思,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尽管是大手笔但是谁也没有接单,酒方在过去是密不外传的。
不过让方雪梅感到意外的是,这韩霜不光选了这四五家中产企业,还高攀十大富户,席间韩霜让仆人去看看姐情况,这仆人出了包间门却没有关严,虚留了一道窄缝,从这缝隙见正巧看见从另一包间出来的正是余春花和刚才的楼道女子,原来那个腹痛女子是韩霜的妹妹,不胜酒力却是和余家掌柜大姐一间共餐,这二人相送着走过虚掩门缝是那脸上欢乐的表情无疑是在庆贺,难道这兄妹二人拿下了余家的买卖,应该不可能。
送过了余春花刘香进了韩霜的包间,韩霜连忙起身“妹子来来来,快来见过本地知名的酒厂老板”
因为刚才楼道的偶遇,又因为白富贵的眼神,方雪梅自然话急“呦,翰老板,这位美人是韩老板什么人呀,好漂亮呀”
“呵呵,是漂亮,家门福气,这是在下的胞妹,名叫韩香”接着韩霜把席宴众人一一做了引见。
很好听的名字,不光白富贵,众人也连声夸赞刘香的貌美。方雪梅自然有些失望,是妹妹不是妻妾,一些男人还可以痴心妄想,当然这主要是自己的丈夫兴趣很浓,不过他现在应该没那个胆,更让方雪梅感兴趣的话题自然是韩余之间的交易“翰老板不愧是商场老手,不光手笔大,范围也放的宽,货比三家还不够,还有更高的目标,刚才看见韩香妹子和余家掌柜大姐有有笑,不会是也惦记上她家的技术了吧”
刘香隐秘的一笑“这醉龙乡还真是藏龙卧凤,不乏女中豪杰,除了刚才的掌柜大姐,这方姐姐也是眼光独到,一就中”
方雪梅更加关注“我这是碰巧蒙上的,没想到蒙对了,那我就在大着胆子猜猜,似乎你们谈的很融洽,达成了协议”
“口头协议,一些细节还有待慢慢商量”
刘香的话一出口,不光方雪梅,其他在座老板也有些诧异“怎么可能,余家酒业长久不衰,正是因为酿制独特起步较早,生财之道已成了固有模式,不然以现在余家的能力,应该不会比现在的情景好”
“问题是现在的情景余家的家事并不好,男丁稀少,受人化,余家现在对钱财无过多要求,开始一心的助善积德”这是实话不用装,刘香讲的非常自然“听在一大早还去这里的山上庵庙收养了几个孤儿,而我和哥哥此来也是想救助一些贫困地区发家致富,和余家现下一拍即合,也并非贪图什么祖传秘方,他们可以派遣专人扶持,再了就是真正的秘方外泄,在短期还是利大于弊,中国这么大的市场,多两家分号也未必不可”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的方雪梅心有些动,尤其一些女人有个弱就是嫉妒,那余春花并没什么本事,只是仗着自家起步较早而跻身富豪,一并把持着盘龙岭为数不多的几个洞泉,若是这次被她抢了短期利益,岂不又拉大了自家与富豪的差距,正要话,被丈夫抢在了前头。
“但不知韩兄将贫困地选在哪里,可有目标,若是没有,在下倒是可以推荐”明显,白富贵是想自己家乡,他这是冒着被妻子数落的风险,他知道,在妻子眼里宁愿自己总是个土鳖。
“已经选好了,有些偏僻,土龙乡镇,劳力廉价,应该可以薄利多销,慢慢起稳在谋求更大利润”
一句话引得富贵夫妻心生二态,白富贵有些感慨,穷乡僻壤惹得多少年富力强背井离乡,也正是因为劳力的外流使穷乡更加贫困,而这外出闯荡者,又有几个能真正闯出一番天下。
可是在方雪梅眼里,这根本不是什么好消息,白富贵虽然生的老实面貌,但这老实也并不保险,真的要是有了富贵的根,自己恐怕再难以控制,她收回了想出的话。
也不管大家的半信半疑,既然生意做不成,聊了些别的无关紧要的话题,这次宴请还是以欢笑愉快收了场。目的已经达到,一是要勾起白富贵的回忆让他的心思蠢蠢欲动,二是让方雪梅知道余家酒厂或许可能在酿酒技术上给予韩霜兄妹帮助,三就是让这夫妻在秘方上有着两种不同态度甚至是矛盾。
当然这挑拨矛盾,自然是越强烈越好,接下来的步骤要余春花和于乐两方同时努力,余春花要和方雪梅走的近一些,因为她丈夫是土龙乡人士,听现在的土龙乡青壮男丁几乎走光,剩下满村子都是单身村姑非常愁嫁,这些信息是要让方雪梅知道的,而且还要拿出一些架势来,行业的架势,对方家酒业的生产经营指手画脚的胡乱提些建议,应该怎么着才能怎么着,架势要非常霸道,大有吞并方家产业的气势,要让方雪梅非常讨厌余春花,进而更谨慎的保护好自家的秘方。
而于乐,在余春花吸引了方雪梅注意力的时候,要主动接近白富贵,听白富贵诉寄人篱下的苦,还要些韩氏兄妹的远大报复,最好能和白富贵赌上两把。
一切进展顺利,在第二天于乐和余春花都顺利的接近了自己的目标呆了很大一段功夫,聊起来没完没了大有相见恨晚意思。
在第三天,换做白富贵夫妻有些沉不住气,朋友之间秉性相投呆的很舒服,没等到主动出击,这白富贵夫妻竟然找上门来。
也算对得起他们,在余春花府上多了韩霜,自然是要透露些合作细节给方雪梅,要让她知道投了很多钱,足以使土龙登天改换乡镇的面貌,而且酒厂女工多女秘更多。
而在于乐的住处,却多了来闲玩的刘香,正在和于乐赌棋,其实刘香棋艺不错,但是在擅长千数于乐面前,自然是有输无赢,只得向白富贵求助,有美女相求,心猿意马的白富贵痛痛快快的上了当。
余家老太太也没闲着,带着两家在战争中失去孩子的家庭又去了盘龙岭清凤庵,却没带自己领养的孩子返回,雪灵儿只见有接孩子走不见接走的回,好一个失魂落魄无奈的极度消沉,好在有富商投资土龙乡镇的消息,还算能得到一丝安慰。
照这样下来很快能达到目标,谁成想刘香那里出了岔子,她在也不想这样演下去,演个别的角色还可以,勾引人,实在学不会,好歹要求换个角色做戏。
于乐到是能理解,刘香确实是不会装,而且作为护士来,职业的关系,羞涩只在自然流露,装娇滴装羞怯总来得有些生硬。
在刘香个人反对下朱川壕也产生了动摇,想要骗的白富贵偷取自家秘方,要雪灵儿还俗返乡到还有些盼头,甚至是指日可待,但是要让方雪梅抓住奸情,恐怕有些为难。
如果制造误会让白富贵和刘香干净的在一起,这没有实情的奸情,就算被方雪梅捉到,也未免有些缺德而于心难安,这是在冤枉人,他们的目标是想证明白富贵是个色心不死随时可能会三心二意的人,不能凭空冤枉人。
当然谁也不会接受真有实情,尤其朱川壕是完全明白刘香是不会随意让别的男人占到便宜甚至是碰手碰脚的举动,所以他放心大胆,再演下去摆明了只有冤枉白富贵。
看来万事不能着急,也是因为思念乌斑,朱川壕决定退出,不能全凭沈家大姐带来的一句口信忘了自己的职责,他曾经有过承诺,要为大姐找回乌斑。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朱川壕和刘香完全可以退出,因为他们扶贫土龙乡镇的话不能只是一句空话,要落在实处,甚至连韩霜也能脱身。
就这样,刘香又多呆了一天,这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和白富贵玩在一处,留下了朦朦胧胧似是而是的情意,便和朱川壕继续踏上了赶往上海的路。
“这戏拖到这样情节,那刘香离开,剩下的人还能在接着演吗”郝建新有些急切,带头出了众人的困惑。
沈平笑着了头“没想到这一离开,效果出奇的好,如果刘香继续呆在醉龙乡,缠绵到何时才恰到好处谁也不清,恋爱的情节,白富贵的第三春,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温火慢烤,反倒是刘香的离开,一下子让白富贵感到了失落,尤其后来于乐模仿刘香笔迹写了两封言词暧昧的信,除了些土龙乡如何热火朝天,还述了家人的问候,更鼓励他勇敢进取为家乡做事情,尤其重要是一定劝服方雪梅交出酿酒秘方服务家乡,这白富贵可就坐不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劝妻子贡献秘方,他知道劝也没有用,只是想回家看看,方雪梅也不好太加拦住,但是从丈夫的执著可以感觉出,这不是好兆头,结果等丈夫刚一离开,遍找不见自家秘方至宝,连忙带人追往土龙乡。
白富贵在土龙乡镇并没有找到韩霜兄妹,虽然新办企业确实挂名韩氏兄妹掌事,但是对于白富贵避而不见,并且传出了消息,白富贵执意纠缠痴心妄想,这到确实不是欺骗,白富贵找人找的都快疯了,他根本不会相信自己会被人骗。
等到方雪梅追到土龙镇,正巧撞见酒后的白富贵和妓女鬼混,一下子勃然大怒,让家丁抢了秘方之后愤然离去。
当方雪梅回到醉龙乡时才发觉不少生意在她离开之时被竞争对手抢去,心中怒火难消,委托于乐稍封信给白富贵,告知他永远不要返回方家。
于乐拿着复制的秘方,和决心还俗的雪灵儿一起去和土龙乡镇的师兄会合,雪灵儿借由余家方家两项秘方,用余春花资助的钱财,很快使事业上了正轨,待一切稳妥之后,韩霜才和于乐离开,赶往上海去帮助师弟。土龙乡镇水远而路通,雪灵儿也是天生聪慧,做生意难得的好料,更有大胆创新精神,据之后的土龙乡的百川醉龙香口味有四五种之多”
“那白富贵那”许芳追问。
“雪灵儿和余春花带动了土龙乡镇许多产业发展,没有一个厂店乐意收留白富贵做工,他本就是中年已过之人,最后白富贵穷的实在没有办法,上门找到雪灵儿忏悔道歉,一时心软,雪灵儿给了个杂工差使,这白富贵算是有了谋生的出路”
沈大兴一边拍着手一边“让人感慨的传奇故事,哎呀真是好厉害的金童玉女,有没有听到过项妃的消息,这要凑起了四人联手,那真是无往不利呀”
史丝琪也跟着问“就是呀,那项妃怎么不想她的师兄们,还有乌斑呐,它怎么样了”
“项妃更是了不起的人物,为了复仇,一个人的抗战打了八年,就是当时闻名遐迩的绰号万里独行的捕狼鹰,而乌斑,是各路追杀者中方向最准确,最早到达上海,也是最终得以惩罚元凶的复仇者”
“捕狼鹰,鹰能捕狼吗,兔子登鹰我们都知道是武功招试,来源就是由兔子急了奋力逃脱的故事,狼那么大,鹰怎能对付,真有这种鹰吗”沈大兴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