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排兵布阵,布好口袋等敌人来。在场众人虽然大多只是听命,但也有偷偷摇头暗自思量的,并非质疑沈世昕,主要是寻思这位大姐脑子在想什么。刘未招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算是比较沉稳。
沈嘉国没话都要找话,更别听不明白的时候“汕本从恶未入先战是不按常规出牌,兵贵在怪。大姐想这不按常规的牌出在先,神兵鬼步兵行怪招,是这个意思吗。”
“沈队长脑子够机灵,”沈世昕头,“对付怪人用怪招,先出兵,让他举兵无步,他汕本不是能出现在不可能出现的位置吗,这战术不错,本姐借用。”
“可是我们往哪里出兵。”龙瑞思考不出。
“他既然是怪人,就要往怪处想,”
“怪处也想不出。”黎虎摸摸脑袋。
这时刘未招拦下“大姐给个提示,”意图很明确,刘未招是想大家按照沈世昕的思考路径多做判断。这话出口立刻迎来龙瑞沈嘉国附和。
“敌对两方共处一地,当然是要打,汕本从恶初来乍到,刚失一战,还大有元气。到打,若我不打,汕本会怎样。”沈世昕也是极力引导。
“大姐若不打他,他肯定会来打咱们。”云鹰也参加到脑力游戏。
“的对,”
“那为何今rì他没有动静,大姐还敢出营,汕本从恶昨rì吃了败仗还丢了炮队,rì军一贯嚣张,该马上报复。”这一回是苑英红,除了想动脑,她还想立刻能有仗打。
“这话问的好,是细节问题。不管是急于对战还是冷静思考,但确实是个容易疏忽的细节。”沈世昕赞同的拍了下座椅,接着解释“rì军嚣张,吃了亏会马上报复,属正常情况。但是都汕本从恶是怪人怪招,此人绝非庸才。而他的部队那些军官,也不会全是怪人,暴躁者邀战,心细者深思,能接受汕本从恶打法的,只会服从听令居多。记得当初星阳城破,我要打桐本丘貉援军,那时我们刚组建队伍,桐本千人大队,当时诸位将士可曾猜疑阻拦。”
赐莱恩在身后也搭了腔“当时大姐可谓怪人怪招,若猜疑,恐怕当时都有,也有阻拦的。可谁都没拦住你。别火烧星外屯,榜贴星阳城,三rì诛jiān凶哪个没受到阻拦。可谁都拦不住你。”
“呵呵,”沈世昕不好意思的笑了“当初我知道大家是为我好,为我着急。但是当初我有汕本从恶所没有的,就是对家乡的了解熟知,这里是我的家,诸位都和世昕是一家人,当然气壮。可是汕本从恶来到星阳,人生地不熟,没有地利人和,jīng心部署的未入先战彻底失败,他身边的人也会拦阻,三神部队的人不用管,他们都是新入星阳。所以要听,他只能受星阳久居者,就是哈全顺,川上顽夫,鬼岛大作的影响。这三人我想应该不愿和我们对战。若是庸才会不管不顾,汕本不是,他不是一个没有计划就行动的人。溪水滩溪水桥两处失败可以理解,二里屯失败,他不好找到原因,应该就在地理不熟上找。”
“大姐,我怎么那,”刘未招不由得赞叹“心思细腻又聪明,这些我都听明白了,确实分析透彻。继续往下。”
“过奖,心思是要想的,用心思去想,想的多自然细密。”沈世昕接着诱导“刚才敌对共处一地元气具在势必要打,大家汕本会怎样打。”
“攻我大营,”黎虎。
沈嘉国开动脑筋“不妨多想想,汕本不同于其他rì军,除了攻打山下屯,可能还会计诱民义军出击打埋伏。这样才算是怪人怪招。也才能发挥他三神部队的特,神出鬼没。”
“的对,黎世兄作战勇猛这自不必,若是这沈队长的后半段话也能出,这次便可让你出去。可惜呀,虎哥你就差这么一。”
“阿国你这人真不厚道,不能先给和尚听。”黎虎拍了下脑袋“这玩印太费脑,我想不出。”
“我明白了,大姐要我们提防能伏击我们出兵的地。”还是刘未招先想出“大姐这是要我们先出兵,螳螂未出黄雀先动。此法甚好。这犹如让汕本从恶处处碰不得。”
“那鬼子要是攻营怎么办,再者时机如何掌握。”龙瑞提出疑问。
沈嘉国帮着回答“如果位置选择得当,能够守望溪水桥,汕本就算是攻营,也能从溪水河北作为一支伏击队伍。就是这时机不知如何选择。”
“到时机,确实不好定夺,”沈世昕瞧了下许望“还是要问问许望,在你印象当中,汕本从恶吃了败仗之后要多久振作。”
许望回想了下“这三神部队耳闻多次,好像不曾有过败仗,刚才诸位分析的都有道理。这汕本从恶确实不像其他部队,发现哪有抵抗立刻大兵压上。有时他门前雪不扫却除他人瓦上霜。而且动用炮队少,整队行动少。”
“若是这样就不好拿捏,”沈世昕也有些犯难“兵贵神速,他可能很快进行报复。从未有过的打击,又可能迟迟不动。短则明rì,多可能十来天也不定。”
还是沈嘉国出来分忧“不管他,大姐只管派兵,所派部队今rì起就入位待命。我们也学学他的神出鬼没的隐蔽术,他的兵行鬼步出现在任何地方,在他之前的神速。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星阳是咱们的地界,更能很好的利用环境。”
“对,各村落间游击战,大老刘擅长。”
“星外屯火攻甚至咱们在鬼子援军路途用单兵狙击到逐一增多。”沈思学插了话“那样更让他处处受制。”
“好,那我们就让抗rì的枪声随时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甚至角落。”沈世昕拿定了主义。
为了避免连累百姓,挑选的都是无人村落。二红队被派往最远的四方屯,离鬼子最近,残屋尽在到也好隐蔽,许望和凤巧也派在其内。郎青部派往沈家庄,虽然被烧的断壁残垣但还有地道,也好隐蔽。云鹰部被派往二里屯,这里可相望溪水桥北路和去往溪水滩的向东大路。沈嘉国刘未招两队各自随意寻找隐身之处,这二军人数少好隐蔽,也担负着保护各村百姓的任务。
云鹰郎青部队携带了掷弹筒,其余各部队结合自己特随意携带自己认为用的着的武器。沈嘉国刘未招携带了不少烟弹。
没有马上出发,各部都是次rì凌晨起程。带足五天干粮。有的部队还需要乔装。除了郎青部队走溪水桥,其余各部都绕远走溪水滩。
出发前沈世昕嘱托一定注意隐蔽,不可贪战,各部之间要相互呼应。汕本从恶不同于rì军其他部队。不惧夜战,各部必须有一定人数rì夜jǐng戒。
最后,沈世昕又特意相托让沈嘉国或者刘未招顺便看望土生夫妻家的新客,孕妇方绒花。胡绚升医术高明,但却没能算出具体临产rì期,只就是最近。
在营门前看着各部队一一离开远去,沈世昕刚要返回大殿,又被出行者吸引了视线。一人一狗正是朱川壕和乌斑。
每每民义军有任务朱川壕都呆不住。总会在暗中配合。他已经习惯了和乌斑搭档,当初作花贼就是独来独往,再他来是否加入到各队一同打仗并不重要。之所以向入民义军只是他渴求改头换面的夙愿。
应该嘱托他去照顾方绒花,看看朱川壕走远,沈世昕也没在叫回。前rì喜宴拒绝他加入,是否现在还有些怨恨。沈世昕摇摇头,怎么走也不打个招呼,这一人一狗xìng格变了许多,越来越孤僻。
刘未招自然抢不过沈嘉国,这沈世昕临行授命自然要他去完成。还给东西带了个木马。
沈二也来到土生家门前,正想敲门又怕太早打搅。
“沈二嘴,听你最近常来土生家呀。干吗,这一大早,趴门缝来了。”沈嘉国让刘顺带手下散去,自己一个人等在这里。
“胡什么,堂堂**军官,我看该叫你二嘴。”沈二在门前蹲了下来,“我是告诉土生家,部队正分兵外出,大姐足智多谋一定有她的道理,这证明rì军要有所行动。我来提醒他们多加提防。”
“是提醒方绒花吧,人家马上就是孩子娘了。你老惦记干吗。”沈嘉国也蹲在了门前。
“你别胡啊,我沈二不是那种人,再,她男人早死了。看着怪可怜的。”
“这是她的?她男人怎么死的,她不是来寻仇吗,是不是就是杀害她男人的人,她仇人是谁。”沈嘉国一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好像是个花贼,原来以为来星阳了,结果搞错了,朱川壕和这事对不上时间,”
“那她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先生下孩子再呗,挺个大肚子哪都去不了。”
“你知道就好,挺个大肚子哪也去不了,她能提防什么。”沈嘉国打量了一下沈二,“不如你把她接到山下屯吧。”
“我跟她过,她不想去。”沈二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