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东有真气护体,神秘功法补充消耗掉的力量,优势已经越来越明显。
哈赤连续的跺着脚,一边跺着,口中一边发出哈的吼声,张世东也任由他将最后一击施展完整,要战他就让他心服口服。
事后,有人回忆这是他平生所见最强一战。也有人说这两人的巅峰对决将不可能再复制,这世界上也绝不会再有比他们还要强大的人,他们这一战过后,所有人的眼睛都养刁了,草原上各种勇士都成了陪客,永远都只能活在他们的阴影当中。
拳对拳。
将单纯爆发力催生的速度达至极限,挥出一拳。
锁定,感觉就是锁定,你不能躲也躲不开,当这一拳挥舞而出时,你除了用相同的拳头予以回击之外,任何其它的行为都无疑是找死。
全身的力量气势集中在一点,气机锁定你的位置,一拳挥出,要的是摧枯拉朽,要的是一击命中。
嘭!
两人略微不成比例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
哈赤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拳头和拳头的撞击之后,他的拳头被对方压制,被对方的拳头以绝对力量贴着自己的拳头而过,两人也因为惯性错身而过,给人感觉就像是一拳打空了一样,实际两人的拳头对撞不单单是让哈赤手上的骨头和肌肉受到挫伤,整个手臂脱臼,骨头略微错位,在脱臼和错位之前传递到身体内的力量。让他一口鲜血没压下去,直接从口中喷了出来,这口鲜血要是好面子压下去势必会对身体造成吃持久性的内伤。
张世东将身上的破衣服撤掉,露出同样古铜色健壮的身体,回头看着吐血的哈赤,战神就是战神,不会为了面子而去让自己受伤,够洒脱,输了就是输了,能够扛得起。
战神输了。
草原上的信仰旗帜。输了?
雪狼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哈赤败了,败的这么干脆,没有一点点的水分。在他最强的领域用他最强的战斗方式击败了他。那个男人。太强了!
哈赤扔给张世东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抹上,外伤很快就会消除。”
张世东手指一弹,将那瓷瓶又弹了回去:“我不需要。”
哈赤接过。看着他盯了足有几秒钟,没再矫情,扯掉腿上的裤子,穿着一件皮质的四角裤,穿着一双韧性十足的鞋子,站在那里,尽管败了,可在众人的眼中,他依旧是那上比天高,下与地齐的战神,是这片草原的守护神,与这片草原的气息完全一样。
张世东盘坐在轰开的土坑之中,以真气慢慢的消除身体肌肉组织的损伤和骨头的损伤。哈赤将瓷瓶内透明状的药膏挤出来吐沫在身上青紫严重的地方,靠着一只手完成了之后,将那脱臼的手臂搭在红风的身上,吼了一声重新接上,感受到错位骨头带来的疼痛,哈赤选择极为狠的方式,握着拳头,让骨头与肌肉在内部撞击交织在一起,硬生生的不惯着骨头的毛病,我就不怕疼,你来吧。
雪狼准备好了崭新的衣服,递给先站起身的张世东,他的衣服好找一些,哈赤就只能用皮质的物品围在腰间。
“我让他们把东西送到这边来,还是你跟我去?”哈赤也输得起,直入主题,输给你的东西我不亏欠。
“送过来,我在这待一段时间,你得配合我。喂,红风美女,送我一趟如何?”张世东走到红风面前,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凑到它的耳边询问着。
红风依旧是嘶鸣愤怒,这连主人都击败的仇人还想坐在自己身上,没门。咆哮着,嘶吼着,长大的嘴中还有着碎肉,与普通马不同的尖齿拥有着极强的杀伤能力,冲着张世东的手臂咬了过来。
“哈赤,红风被你惯坏了,这样会出麻烦的。”张世东的手中刃光一闪,那弯月刃出现在手指之间,在红风的马口里绕了一圈,呲呲如同钻牙的声音传来,红风连续退了几步却不敢合上嘴,只能眼看着张世东将自己几颗锋利的牙齿给磨得平了许多。
哈赤大踏步来到张世东面前:“你想惹我发怒吗?”
张世东摊摊手:“得教育教育,太不懂事,是吗?”啪的手在红风背上一拍,硕大的马身轰的一声跪在地上,之前红风所有的狂傲之气在这一拍之下仅剩下惧怕,在草原上红风并不是至尊,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存在曾经让它惧怕臣服,成为哈赤的伙伴后,一人一马才敢与那个真正称得上猛兽的家伙抗衡,才将他逼退出哈赤族人居住的领地,今天,在张世东的身上,它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哈赤再一次的挥舞拳头,没有了之前纯粹切磋的底子,带着一点忿恨,真正拼杀能力又提升了一个档次,这也是他刚刚输了并没有太多被打击沮丧的缘由,输了不怕,真要到了死战,谁输谁赢还在未知。
这一次,哈赤败的更快,技巧在生死搏战中占据的作用提升,张世东多次面对生死之战,不像是哈赤,始终是至尊强大,面临危险的时候少之又少,很少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这几年学到技巧也没有真正的对手陪着他试炼,真动起手来,张世东无所不用其极,哈赤不到三分钟就差点被张世东用手将眼珠子扣下来,这还是他没有将手中弯月刃使用的状态下,近身肉搏的战斗能力,哈赤差了很远,不再是最初靠着绝对强悍的速度力量爆发力碾压张世东的时代了。
“哈赤,我玩两天,等着你来。”张世东开着那辆经过改装,看起来很破旧实际里面功能一应俱全,巨大的油箱堪比牧马人,最适合在草原上奔行,最主要的是这辆车看似是坐五个人,实际上后面和两侧车门外都能站人也能坐人,一辆车十几个人稀松平常,正适合这次出来旅游用。
车子一路开回县城,靠近吴家一股难耐的寂静传来,张世东眉头一皱,看着在远处指指点点的邻居,一脚刹车停在了几个年轻人的身边,将雪狼留在车上枪端了起来,用最简单的方式以最短的时间或许资料。
“怎么回事?吴家的人呢?”
“这,这,这……”
“不想死就找一个能够组织好语言的来说。”
半分钟之后,其中一个看起来胆子大的年轻人开口说道:“吴家的人得罪了魏副局长的儿子,把人家给打了,现在所有人都被带回去审讯了,说是要制他们破坏安定团结的罪名。”
你妈波,虽说在少数民族与汉人混居区域却有一些小摩擦矛盾,但也不至于安上这么一个罪名,民风彪悍,连执法部门都敢如此彪悍的不讲公理吗?
看来早上想要红风那位,就是魏副局长的儿子了,小小县城,庙小妖风大。
张世东是个不愿意麻烦的人,被人带给他麻烦他很厌烦,他给别人带来麻烦也会很不安,吴刚的老爹老妈是好人,这样的好人不该招惹上麻烦。
车子直接停到了县城那并不算很豪华的三层老楼公-安-局的院门前,也不登记,直接开车冲了进去,也看到了那辆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的白色越野车在角落里,人家也不是真的一点证据没有,差点杀了人,哈赤混蛋你惹了麻烦老子给你擦屁股,门都没有,你得准备好给我擦屁股,来到你的地盘了,你得招待一下,我昨天好像喝多了,那就干点罪事。
车子嘭的一声冲上了台阶,五阶之上,玻璃门被车子撞碎,张世东则在车子撞上玻璃门时,人从车上跳了下来,站到了一旁,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路人,任由那车子靠着惯性冲了进去。
有人开车冲击执法部门,三层楼内的所有的警察都跑了出来,看着那辆彪悍气息的吉普车,有人手快上前将钥匙拔了下来,看着被撞碎的玻璃门,撞碎的衣帽镜,撞倒的墙,每一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站在门口叼着烟的张世东就成为了首当其中的攻击目标,一大群人冲向他,几个人甚至拿出了手铐,叫嚷着要扣他。
面对着冲过来的人,张世东没客气,但也没直接动手,闪转腾挪偶尔手脚失控,好几个人摔倒在地,却没能碰到他的衣角:“我是来说明问题的,我知道早上是谁打的魏大少,也知道是谁将他的车祸害成那个模样,你们抓了一群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问到最后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就见那秃头的魏大少拎着一根警棍,在他身后跟着三个露胳膊挽袖子拎着警官的年轻人,向着张世东就打了过来。
“哎呀我操,小地方还挺官僚,怎么,你就能无视法纪吗?”
“呵呵,揍到你身上就知道了,里面那小子也很狂,你问问他,现在还敢逼次一句吗?”
张世东脸色一变,已经动手了吗?声音冷寒:“你敢打人?”
秃顶青年想到早上出的丑,脸上满是忿恨:“我不仅打人了,我还要打残你们,给我上,腿先给我敲折。”
张世东身子一闪,三个拎着警官的年轻人痛苦嚎叫的飞了出去,而秃顶青年则被他掐住脖子,直接拎了起来:“你打一下,我会还给你身上十下。”
ps:中秋节码字的苦逼伤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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