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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扬州夏宇,酿造出的米酒,口质香醇,味道浓厚,乃无上佳酿,特批米酒为大赵贡酒,每年朝廷会采购至少五万斤...."
贡酒?夏宇身子颤了一下,脑袋空白的发晕,莫非这便是张元宗说要送我的那场财缘,我擦,凡是朝廷的贡品,不都是由礼部负责批准的吗?怎么轮到皇帝亲自下旨了?
他知道,凡是要成为供品的商品,寻常都要经过一系列的较量和审批,礼部每年会派遣许多人,去申请成为贡品的地方去,记录数据和回收商品的信息,工作繁杂得紧。
米酒莫名其妙地成了贡酒,完全没经过哪怕一步的审核,看来一定是张元宗了,吐出一口气,等到公公把圣旨宣完,他忍住心里的激动,大呼一声道:"谢主隆恩。"
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又道:"公公一路奔波,酒楼已经备置好酒菜,为公公远道而来接风洗尘。"
那名公公摆了摆手,没分毫傲慢的道:"夏公子勿要客气,奴才也是为圣上办事,纵使再远也无半点怨言,我还要赶着去靖王府,耽搁不得,所以公子盛意,我心领了。"
夏宇嘴角一笑,也不挽留,自顾地拿出一百两银票,隐晦的交到公公手里,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便不留公公了。"
宣旨公公脸上的笑意更盛,眼里划过一抹亮光,也微微颔首,寒暄了几句,便转身带着一众侍卫,往靖王府走去。
等到公公一走,周围的人群立马迎了上来,纷纷恭贺,米酒成了贡酒,这无疑是给了酒仙楼一块金字招牌,以后无论酒楼生意如何,仅仅凭借买卖米酒,便是一条金银路。
夏宇心里开心异常,大爷的,太给力了,真如张元宗所说那样,是一场能够让自己一生锦衣玉食的莫大财缘,大到少爷我的心砰砰直跳,口水直吞,嘿嘿,我个乖乖,走后门的便利真是吸引人,难怪那么多人要巴结官员。
那我以后,要不要好好巴结一下靖王和张元宗,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
"今日酒楼的消费全部降至七折,米酒无限供应,仅此一天,过期作废!"他登高一呼,大声说道。
一时间酒仙楼里人满为患,侍者来来往往,桌上觥筹交错,客情尽欢,但凡来的客人无一不是先来上一壶米酒,然后接着又是各种精美可口的菜肴,其中大部分菜种都是他们不曾见过,有烧烤的、有烹饪的、有炒的、有焖的、油炸的、火锅、干锅等一系列的菜色,看得众人眼花缭乱,但也深深的喜欢,所以,酒尽加酒,菜无加菜,而且只要一桌离席,顷刻间又坐满,酒楼外面还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火爆场面令让咋舌!
夏宇心里大乐,眼珠扫视一眼,见菲儿也跟着在忙碌着,不由皱眉,赶紧走过去,牵起她的小手,见她粉颊上流着一缕缕汗水,不禁大疼道:"以后你便是酒楼的老板娘,这些琐事全部交给薛二他们处理,弄得大汗淋淋的,为夫看了多心疼啊,来,我给你擦擦。"
菲儿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秀首,嘴角漾起一抹羞意的笑容,最后微微颔首,任心上人细心的为自己抹去额上的香汗。
到傍晚时分,酒楼按时打烊关门,菲儿满脸兴奋的跑过来,坐到夏宇身边娇吟道:"大哥,今天我们酒楼共进账八千两白银,除去本金,纯利润有五千余两!"
夏宇呵呵一笑,今日的生意火爆程度,赚五千两,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倒是一边的王落凯和廖峰呆住了,不由道:"一天五千两,十天便是五万两,我擦,大哥,这酒楼也太赚钱了吧,而且今天所有的消费打了七折,不然会更多。"
夏宇摇了摇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今日情况特殊,所以以后应该会少一些。"接着,他又想到如今米酒成了贡酒,接下来一段时间,米酒的需求量一定会暴增,于是开口对虎子,"虎子,你拿三千两,近期将酿酒坊扩建一倍,尽量把日产量提上来,嘿嘿,以后扬州城里恐怕只有米酒出售了..."
回到宁府,已是皓月当空,夏宇腆着厚脸皮,笑嘻嘻的要和菲儿来场鸳鸯浴,最后硬是被菲儿赶了出去,他无语话凄凉,拿着一个木桶,站在水井旁,满腹怨念的一桶一桶的冲洗身体,看着天上的明月,和着一片静谧,心里不由自主地缓缓平静下来。
一股厚重的思念,恍如海潮铺天盖地的袭来,月下最相思,月下最情浓。
突然间脑海深处,一幕幕记忆画面飞速闪过,父母兄弟朋友,一瞬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微红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一桶井水哗啦啦的从头淋下。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湿好湿。"擦干身体,调整好心情,他微微一笑,收拾零落的思绪往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忽然一阵疲惫袭来,今天的事情可真是多,酒楼开业,虽说来了一些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的人,但不管怎样,自己也要去招待一下,躺到床上打了一个哈欠,不久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宇突然感觉一阵不对劲,猛地一下睁开双眼,便看见地上一个拉的老长的影子,抬起头,却见一个人正冷冷的望着自己。
"鬼啊——!!"夏宇尖叫一声,满脸惊恐状。
喊了好一阵子,见那人影一动不动,便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空气,努力的平静一下,于是壮着胆子,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作势要扔过去,看看效果。
"你敢扔,我便杀了你!"
声音幽幽,娇脆丁宁,似是一个女声,好像还带着一丝熟悉感,但不管如何,深更半夜,突然一个影子出现在房子里,还冷冷的盯着自己,无论是谁不吓出个鬼来,已经算不错的了。
于是,他脑海无限联想,电影里各种女鬼形象,接二连三的浮现出来,长发白面七孔流血,身子飘忽游移不定,接着他的寒毛果断的竖了起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
"哼,莫非过了二十余天,你便不认识我了么?"
说着,那个人影慢慢走出了阴霾,在透过窗户照射而来的淡淡月光下,一张艳丽无双的绝世容颜出现了。
赫然是那个给自己下噬心蛊的武侠妞!
夏宇当下气不打一处,深更半夜,来扮鬼吓我,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傻妞,你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啊,少爷我没你那样的武功,心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
"你再那样唤我,我便杀了你。"
夏宇汗了一下,请注意我说的重点行不,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着调,咬文嚼字的,苦笑了一声,"不叫也行,先说说你叫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继续叫傻妞。"
"我要杀了你。"萧紫洛气恼,怎么平日里自己平静的心,一遇到眼前这个男子,被他三言两语就弄的凌乱不堪,暗自苦恼几下道:"我叫萧紫洛。"
萧紫洛?夏宇暗暗称赞,人如其名,雅致中带着一股离尘的韵味,他看了看窗外,问道:"什么时候了?"
"三更已过,近四更天了。"萧紫洛道。
"这么晚了,你没事的话,我就睡了。"说完,打了一个哈欠,一阵困感立马侵袭而来,拉起垂挂在床沿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兹啦——!!!"萧紫洛冷笑一声,哼哼着,一把抽出剑鞘里的亮剑,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夏宇身子一颤,一下子坐起来,满眼警惕的看着萧紫洛手中,那把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的利剑,背后旋即大汗涔涔,暗忖道,真是一个武侠暴力妞,要是真那样睡过去了,她随便在自己身上戳上几剑,我了个草,那少爷我不就是死的不明不白的?!
夏宇苦着老脸道:"大小姐,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不带这样拿剑吓唬人的。"
萧紫洛暗乐,看你还口出轻浮之语,看你还敢叫我傻妞,哼,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夏宇见萧紫洛不说话,神色咯噔一下,嘴里迟疑的道:"莫非你是来打劫的,我只是一个升斗小明,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哪里有财可以让你劫。"他于是一下子躺倒在床,四脚朝天,满脸悲壮的道:"来吧,劫色吧!"
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