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上楼,不多时,便止步于一间房子前,轻轻一笑,一挥手,门无声无息的开了,身子一晃,便没入了房中。
凌波微步好啊,催动后,走路绝无半点响动,窃玉偷香的绝佳步法,他嘴角勾起一缕笑意,停下身子,环视一圈,映入眼帘的,便是妙云茜的闺房。
房中装饰极其简朴,却很是典雅,器具摆设很少,却恰当好处,将整个房子,映衬的温馨而安详。
没太多的粉饰,墙壁悬着字画,一个小香炉袅袅升烟,萦绕整个房子,几盘艳红翠绿的花草,静静的摆在一角,不远处,一个精致的梳妆台,靠在墙头。
他嘴角一弯,步履轻慢,缓缓步向一旁,透过轻纱帐幕,隐隐可见,一个娇俏女子,侧卧着,露出一条可观的弧度。
这个小妞,老子将红玉布庄交由你打理,你倒好,如今还在床上睡觉,这一下,该好好惩治一番,必须得让你记忆深刻才行。
徐徐掀开帷帐,一张绝美的面孔,逐渐显现出来,夏宇一时间呆愣住,见女子安详的睡姿,一下子痴了。
女子沉睡,美眸紧闭,面容静谧,呼吸平缓,一头秀发,凌乱的散开,彰显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女子的一只玉臂,伸出被子,嘴巴嘟着,唇瓣有星光在闪烁。
夏宇吞了口口水,暗呼一声,这小妞连睡觉,都能诱惑死老子,真是美死了,他俯下身子,低头在女子的唇上印了一下。
爽!想当初七夕之夜时,这个小妞,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偷袭我,老子吃大亏了,今天终于报仇了。
可转念一想,身子顿了顿,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必当十倍偿之,老子昨天是君子,今日是个小人,所以,要十倍。
遂低头,又朝女子的樱唇吻去。
吻到一半的时候,某男又想起吻和湿吻的辩证关系,想了许久,终于得出答案,吻是吻,湿吻也是吻,便果断的撬开女子的嘴,开始攻城略地起来。
对于一个无耻下流卑鄙无节操的人来说,有便宜不占,那会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他嘿嘿一笑,张开嘴,猛地盖住女子的小嘴。
妙云茜悠悠的醒转了,睫毛轻颤,徐徐睁开,顿时便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近在咫尺,立时想尖叫呐喊,发觉一张嘴将自己的嘴完全覆盖。
她羞急交加,一下子清醒,身子剧烈挣扎起来,双手一扬,便一把推开了男子,立马拿起被子,将身子盖住,惊慌的叫:"你是谁,快出去,不然我会叫的。"
"你叫啊,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夏宇朝一旁退走,但听到女子的话,条件反射的答道。
咦,好熟悉的声音,妙云茜一愣,而后一喜,便掀开被子,露出秀首,看着正要退走的人影,道:"夏大哥,是你吗?"
"不是,你认错了。"夏宇一摆手,开玩笑,老子偷吻你,被你发现,鬼才会老老实实的留下来,等着你来指认我。
"哼,我知道就是你,再走的话,我就生气了。"妙云茜嘟了嘟嘴,想起刚才的吻,又看着对方的背影,心头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是他的话,就没关系的。
生气就生气,我继续走,不走的话,我就惨了,夏宇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妙云茜捂嘴一笑,看着某男怯怯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道:"敢做不敢当,你走的话,我就回去找菲儿姐,说你欺负我。"
夏宇身子一顿,苦着一张脸,慢悠悠的转身,而即,又粲然一笑,道:"云茜,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啊,。"
妙云茜嘟了嘟嘴,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身纨绔子弟打扮,不由噗嗤一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夏宇答道。
妙云茜心中一喜,昨日回来,今日便来看我,算你有良心,两个月的相思,也是值得的,见男子不敢向前,忍不住瞪他一眼,便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夏宇纠结了,刚才吻得太入迷了,不应该的那么用力的,看来很久没练习了,功夫有所下降,死就死吧,鼓起勇气,骚骚一笑,大步流星的迈去。
妙云茜面露惊喜,两个月不见,心中的思念早已喷薄,如今一见,更是喜意难以自禁,连眸中都溢满了笑。
见男子难得的脸红了,她觉得好笑,心弦一动,便偏着小脑袋,也红着脸问:"夏大哥,方才你为什么对人家那个?"
"哪个?"打死也不能认,便睁着无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妙云茜,满脸的困惑。
"就是那个。"妙云茜羞恼,明知对方故意戏弄自己,可她又偏偏说不出那些羞人的话来。
"就是哪个?"夏宇大笑,最好这样拖下去,拖久了,就拖没了,此乃正合我意。
大哥太坏了,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妙云茜满脸的幽怨的看着他,泫然若泣而又悲愤的用手,摸了摸唇角,鼓起勇气,声若蚊呐道:"你刚才为何亲... 亲我?"
夏宇心中一沉,暗暗叫苦,当即眸子一转,嚅嗫着嘴唇,道:"我进来的时候,听你说口渴,我又没找到水壶,灵机一动,便就地取材。"
"我真的有说我口渴?妙云茜问。
"当然,你知道我向来老实,从来不说谎。"某男若有其事的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女子,登时口干舌燥,眉头一挑,毫无脸面的问:"云茜,你现在还渴不渴,渴的话,我很乐意继续为你效劳。"
"——"妙云茜面色一红,羞怒的看着他,心中对他耍无赖的程度,又有了深刻的理解,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要找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真是可恶又可恨,于是拿起枕头,就往男子的身上砸去。
"叫你占我便宜,叫你偷亲人家,叫你骗我,我恨死你了。"一面打着,一面骂着,眼眶的迅速涌上一股泪意,一颗一颗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夏宇看得心疼,老实坐着任她打,他知道她需要发泄,他回一趟扬州,途中发生诸多变故,这个小妮子,身处金陵,不知该有多担心,恐怕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为我担心。
不多时,许是打累了,女子抱着男子的虎腰,埋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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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