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ì天明刘明远起身揉了揉脑袋,觉得自己头还是很痛。昨天晚上和陈寅骆养xìng二人喝了三坛白酒,到了最后虽然自己倒了,但是他们二人也没捞着好处,刘明远想到二人喝醉的样子,不由摇头苦笑。
“你醒了,以后别喝那么多,毕竟酒后伤身。”这时红袖娘端进来一盆水轻轻道。
“哎,这不是无奈么?昨晚可苦了你,害你照顾我一宿。”刘明远知道自己后来进屋是红袖娘扶进来的,虽然想做坏事,但没办法力不从心啊,心中不由觉得可惜。
刚要起床自己动手,红袖娘已经投好毛巾递过来了,看着红袖娘迷人的样子,刘明远不由心动,伸手拉住想要缩回去的手,一拉拽进自己怀中,轻轻亲了下红旭娘的额头。
“哎,别这样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红袖娘岁虽然心中甜蜜,但还是挣脱刘明远怀抱,但是却伸手为刘明远轻轻摸了两把脸。
“得此良妻,明远何求。”刘明远不有幸福道。
“贫嘴。”红袖娘轻轻笑道。
“呵呵,绣娘等我处理完这些杂事,就把你娶进家门。”刘明远看着红袖娘动人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道。
“嗯。”红袖娘一脸甜蜜的样子微微道。
刘明远一把拉过红袖娘,轻吻这红袖娘的嘴唇,就在两个人正升温的时刻,门外沙宏远喊道:“老爷,可是起来,西厂厂督曹化淳正在等着老爷。”
“嗯。”听见自己哥哥喊人,红袖娘不由真的十分害羞,忙从刘明远怀中挣脱出来。
“哎,天公不作美啊。”刘明远不由哀声轻轻向红袖娘道,之后才大声:“叫他在前厅等候,一会我就去见他。”
“是,老爷。”
“绣娘为我穿衣吧。”刘明远起身,自然由红袖娘为他穿戴好衣物,想到曹化淳无事不登门的习惯,刘明远急忙从屋中走出去见他了。
进到屋中没等刘明远话,曹化淳赶忙道:“大人,据手下回报,如今陕西叛贼很是壮大,陕西岌岌可危,还请大人早rì处理完这边事情,早rì赶往陕西州府啊。”
“嗯,别着急,你坐下,另外怎么回事?陕西现任总兵,巡抚都是吃干食的,短短不到一个月,就让陕西叛贼成就了气候?”刘明远先坐下道。
“大人不知,据我们西厂以前情报,陕西乔应甲是朝廷的一名巡抚,可这位使了钱银硬是驻扎在陕西多年,这本来代表朝廷在当地可是最大官员了,本该为皇上为苍生社稷好好做事,可是谁知道他横加官税,暴敛财物,这要是在丰收之年,老百姓还过得去,可这陕西州府几年大旱,这一来不是官逼民反么。其实在去年就有不少百姓举旗起义,只不过消息被人拦了下来,而这次终于叛贼势大,这下子纸包不住火了,而偏偏陕西总兵郑将陈又是个懦夫,不敢与叛贼交战,一来二去更是助长了叛贼们的气焰,终于成就了今rì的形式。”曹化淳坐在椅子上道。
“哼,你们西厂的消息怎么会传不到皇上的耳朵,这不是你们的失职?”刘明远怒道。
“启禀大人,那个时候我们两厂一卫受命正在围绕魏忠贤一案,所以那个时候真的把这件事情没当一回事,这倒是属下真的失职,还请大人恕罪。”
“哼,算了过去的事我还追究个屁,看看怎么处理好陕西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山东没粮,这里处理不好,那么随之也是陕西的状况,我最苦恼的还是粮草之事啊?”
到此处门外有人笑道:“哈哈,我的贤弟,你怎么忘了老哥我了,要知道我们浙江,福建别的不多,要粮食还是丰富了,这几年两府之地天灾很少,粮食倒是颇有富裕,要不要老哥哥帮帮忙啊?”刘明远抬头一瞧此人正是陈寅。
“哈哈,老哥哥可是的真的?那明远可是替几府百姓谢谢老哥了。”刘明远起身扬手一躬,这可是一举大礼。
“贤弟莫要如此,这可是愧煞老哥了,粮食的事情交给老哥,但是钱银还是老弟你自己想办法,这老哥可是帮不上大忙了。”陈寅快步扶起刘明远真诚道。
“老哥哥如此大忙,明远就当知足,怎么还能让老哥哥自掏腰本,钱的事情明远倒是有着落。”到此处骆养xìng也走了进来。
“不知道贤弟有何办法?这可是不的一笔数目。”陈寅道。
“现在不是正有个主,给我们掏钱么?”刘明远挥挥手让众人坐下道。
“谁?”众人问道。
“钱记商行再加上那帮贪官想必他们这些年也该吐吐了。”
“老弟不可,老弟你可知道朝廷律法,处理贪官的钱财必须上缴国库,要是私自扣押。那么就是皇上也保不了你啊,老弟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陈寅见到刘明远把注意打到贪银上面急忙道。
“哦,这老弟到是不知,大哥为老弟我。”刘明远疑惑道。
“老弟不知道这也是可以的,但是以后万万不可有此想法,在圣祖建国之后,对于贪赃枉法的官员很是严厉,但是对于这些钱银的管理,更是十分严格,圣祖律法中写道,如有擅自挪用贪银的官员处以极刑,这些钱银必须上缴国库,这时数代皇上未干擅自修改的一条律令,而且数代我大明圣上,多是十分看重此律,所以老弟可不能做糊涂事啊。”陈寅急忙道。
“哦,那要是当今圣上御批呢?”刘明远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就算老弟向皇上奏明,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知道这笔钱的去处么?这笔钱要上交国库的,并不是皇上的私库,国库是我们大明的根本,只要朝中大臣和皇上同意了才能调用,就算调动国库钱银最多也不可超过十分之一,而且还要是国之大事。但是老弟国库现在rì亏,要是这笔钱上交到国库,基本上拿出来也就十之毫厘,那些钱对于老弟想要购粮,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这倒是个难题了。”刘明远十分无奈道。
“大人,我们锦衣卫倒是有些钱银,但那些都是为兄弟们准备后路的,大人如此为百姓cāo心,我们锦衣卫愿出十万黄金,已结大人人燃眉之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开口道。
“这不可老曹曾经和我过,那些钱银基本上是你们为各自兄弟们准备的,我怎么可以用,此事万万不可再提。”刘明远倒是听曹化淳过,也心知道那笔钱的不易,当即回绝道。
“大人,属下愿出这笔钱也是自愿的,想必兄弟们也会理解,大人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么就请大人与老曹的一样,给我们锦衣卫一些建议,属下与兄弟们感激不尽。”完骆养xìng跪地求道。
“快快起来,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跪,可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啊。”刘明远赶紧扶起骆养xìng。
“大人不知道,这几年锦衣卫裁员的裁员,削减的削减,现在的锦衣卫早已经没有当rì的强盛,兄弟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当我知道大人为老曹出的主意,当即想到大人一定能为我们想想办法,还请大人看在锦衣卫兄弟们的面上,教教我们该怎么做吧?锦衣卫全体兄弟们对大人感激不尽。”骆养xìng此时眼圈都红了,可见现在锦衣卫的rì子真的不好过。
“哎,钱不要再提了,锦衣卫的rì子我倒是知道多一,我希望我出下面的话,你们只要记住两个字就行。”
“大人请。”
“忠诚,记住你们只对皇上忠诚,你们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这把剑却是一把双面刃,一不心甚至就能伤到皇上自己,记住你们的职责。”到这里刘明远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