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远走了直接回到驿站,根本没和这些官员们吃饭,不是刘明远不懂得官场规则,只是既然已经开刀,那么何必再留什么面子,直接动手便是,自己一没时间,二没有jīng力,索xìng快刀斩乱麻吧。
“大人,属下们干什么?”站在一旁的曹化淳道,其实他的意思是与锦衣卫一起审问此案,但刘明远没,他也不好自己做主,只好提醒刘明远道。
“曹公公,你知道皇上为什么派你和东厂加上锦衣卫一起和我来?”
“皇上曾经在来之前,只对我一切全权由大人调配,属下一切听从大人的。”曹化淳赶紧道。
“曹公公,你是皇上比较信任之人,现在没有外人,我这四个护卫绝对没事,那我就和你实吧,皇上来之前和我过,“东厂该做的事情让他们去做,西厂该做的事情让他们去做,锦衣卫该做的事情也让他们去做,但是要是两厂一卫还如以前,那么朕可是要想想该用还是不该用。”这是皇上原话,我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才与曹公公,这也是我看曹公公人很不错,要不然我可是不会出去的。”刘明远完,曹化淳倒是一时间沉默下去。
“属下知道了,刘大人属下谢谢你的提醒,以后我只听刘大人的,刘大人一我绝对不敢二。”想了片刻曹化淳才道。
“这**。”刘明远心中狠狠骂了一句,看着曹化淳还没理解的样子只好道:“曹公公此话差矣,想是没有明白皇上的意思啊。”完看着曹化淳。
“大人请,属下愚钝,还请大人见教,属下感激不尽。”曹化淳真的没明白,只好诚实请教道。
“曹公公,你可知道你西厂之责?”
“这属下当然知道。”
“那么你看。”
“西厂之责是为皇上刺探天下消息。”
“好,既然曹公公知道,那么你们西厂现在正在做什么?”
“这……”一时之间曹化淳不出来话了。
“西厂是为皇上刺探消息,大到国家朝中不臣之徒,到黎民安居事,外可刺探敌**事动向,内可监督东厂不法之事,那么你们现在为何与锦衣卫争夺职责,这并不是你们干的,要是你们也干这件事情,那么皇上要你们何用,还不如只留着锦衣卫就够了。你们西厂就是皇上的耳朵现在明白了么?”刘明远完,曹化淳当真醍醐灌,这把可是明白,为什么现在皇上十分不喜欢两厂,其实并不是因为魏忠贤的原因,只因为现在两厂存在根本没有必要了,该有的职责没有办好,净干些没有用的事情,这不是自己灭亡自己的路么。
“刘大人,你的一席话,我老曹算是明白了,以后有事只要刘大人一声,将来我老曹必定帮忙,现在我就去传了下去,这些年我们西厂真的是走了歪路,大人的话我老曹句句记得,今后西厂必不负皇上的期望,也不会让大人这一番提醒白做。”完自己推门而去。
没想到刘明远的话真的让这位没读过几天书的太监深深记住,更是在一天后写下西厂职责成为以后西厂行事的行为尊则。
西厂的存在要做什么?西厂是为皇上刺探天下,是皇上的耳朵。大到国家朝中不臣之徒,到黎民安居事,外可刺探敌**事动向,内可监督东厂不法之事。
这六十三个字被曹化淳印了一个册子,下发到每个西厂的人员手中,一时间西厂人员深深的明白自己的职责,也深深为自己这份原本不喜欢的事业而自豪。
这是后话要曹化淳倒是也是个机灵人,倒是很有办事能力,到了自己屋中派人记下这六十三个字,又开始按照这几句话的意思把西厂分成四个部门,起名分别是风,水,火,木四个厂部。
风为监听朝中可否有不臣之心之人,至于贪赃枉法末那是锦衣卫的事情,与自己的西厂没关系以后不管。
水探查天下民情,哪里受灾,哪里有民怨,哪里盗匪四生,哪里安居乐业。
火代表战争,那么这火部就是探听边界敌军之事,敌国的风土人情,高级武器,上到敌国领袖,下到队队长,这些信息我们西厂全要。
木就是监视东厂是否越权是否没有尽到自己义务。
这一下子西厂的改革发生很大变化,人不够招,钱不够,向谁要?哼哼西厂这些年钱不多却是国库的三倍,这是什么数字,钱足够只是向自己要罢了,这些年来曹化淳真的对于钱没有感觉,在魏忠贤之时,西厂东厂加上锦衣卫,可是赚的足足的,但是大家谁也没有中饱私囊,不是不敢而是不能,面对皇上rì益削减两厂一卫的支销,为了自己下面兄弟以后的生路,各位厂卫头头还真的恪守自己本分,没有私自动用那一笔不的数目,甚至连自己平时受贿的钱全放在里面。这不可不对于两厂一卫历代头头们,真的是个奇迹。
西厂厂督是有私自改制的权利,但是必须上报皇帝同意,曹化淳让身边文书写完自己的意思,直接上报崇祯,心里真的是没有底,但是想了想还是上报给了皇上。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皇上看完他的申请书,当即龙颜大悦心中很是惊讶,但惊讶过后呵呵一乐,当即想到这又是刘明远的主意,主意很是不错虽然有超过他的职权,但是人家曹化淳不是没有明么,大笔一挥批了,甚至从各个军营调出许多jīng英加入西厂,一时之间西厂备受瞩目。
要锦衣卫办事那就是个快啊,在刘明远等人准备吃饭之时,锦衣卫已经把一份口供送到刘明远面前,刘明远仔细一看好家伙,这帮人真是胆大,而且利益均分,这都赶上后世的**社会了,怎么回事?据余江交代,山东府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贪,而且是大的多贪,的贪,利益均的,你问这些粮食去哪了,其一各家家族,另外就是最大的祸首------钱记商行。
要这个钱记商行老板姓钱,你肯定这个商行叫钱记不姓钱姓什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错,姓钱大的去了,要钱记二字这钱字,一个字可了不得,怎么的人家老板钱万里可是有靠山,这靠山还是很大很大,朝中有两个姓钱的最为势大,一个就是东林党头头钱谦益,另一个就是内阁大学士钱龙锡,而这个钱万里就是内阁大学士东林党头头钱谦益的侄子,
亲侄子啊,人家有那么大的靠山,这生意想不火也得火啊,单这钱万里到山东府买粮,那可是半价加上买一送一,一次两次倒好,可是这常来常往,一来二去就把粮食弄的越来越少,怎么办?有招。这帮山东府可是山人自有妙招,粮草,粮草,粮中有草,草中有粮,干脆直接拿草当粮吧,这一下子直接把山东府弄得无粮了,要是平常丰收,几年就会弄回来,加税弄粮还不是方便,但是天公不作美,这几年山东连年大旱,这可把这帮人愁坏了,把原来粮食拿出来纳国税还行,想安抚百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各个家族粮草也是没有多少,刘明远也一时间没了主意,怎么办?这次的事自己到底要不要和内阁第一人,朝中第一人钱谦益碰碰拳,还是自己想办法,一时间刘明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