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另一番地疼痛侵袭了上来,陶晚烟这次不是伸手将自己环保紧,而是拉住景夜的手,攀爬着撞进景夜的怀中,“好冷……”
景夜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病痛折磨糊涂了。或者这根本就是她在他面前的一场戏吧?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准确地找到他的怀抱?又怎么会那么安稳地在他的怀中闭紧双眼沉睡?
随之时间的推移,陶晚烟身上的寒气似乎越来越重了。景夜一直没有神色变化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诧异。缓缓伸出手,将陶晚烟抱住,才发现她身体冷得吓人。
虽然十分不情愿,可他的手还是搭在了陶晚烟的脉搏上。在感觉到陶晚烟体内微弱的脉搏变化之后,还是缓缓伸出手,将内力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背后输度给她。
不过没有半会儿的时刻,景夜便收回了内力,神色复杂地看着陶晚烟。
她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抗拒着他的力量。
原来这个陶晚烟,并非像他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冷……冷……”景夜的怀抱已经不能满足陶晚烟。身体的那股寒冷让她更加靠近景夜。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向景夜的衣服中探去。这些东西,挡住了她可以拥抱地温暖,她要把它们通通除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陶晚烟伸出自己的双手,固执地想要将景夜身上的衣衫剥离。景夜紧锁着眉,看着陶晚烟的动作,没有理会她。只是把她的手拿开。
却不曾想到,陶晚烟是个如此顽固的女人。再度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拉扯着景夜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居然已经穿过衣衫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
额上的青筋忽然暴突出来,景夜低头,看着这个在他怀中为非作歹的女人。眸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景夜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陶晚烟这种与挑逗无异的动作很可能勾起景夜的兴致。
那只冰冷的小手在碰到景夜温暖的肌肤时,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猛然往后缩了缩,最后又试探着再次触碰上。确定那真的是她想要得到的温暖时,陶晚烟的身体在景夜的怀中摩擦着,身体更是向他的怀中靠拢。
终于,景夜再也无法忍受陶晚烟接近挑逗般的捉弄,再度将她扔回软垫上,同时将放在一旁的大氅搭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如何唤着冷,景夜硬是没有再看她一眼。
冷漠到仿佛这辆马车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王爷,到了!”外面,传来顾鸿鸣的声音,景夜冷眼扫了陶晚烟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抱着她走下了马车。
“吩咐人打点热水到客房来。”
“是!”
景夜抱着陶晚烟走进凌王府,正好迎上花晴悠的笑脸。
“爷,您回来了啊?”花晴悠的笑意并没有保持多久,在看见景夜怀中的女人时,脸色一变,声音也略微变得颤抖,“王爷,她怎么……”
景夜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抱着陶晚烟径直地向厢房走去。
吃瘪的花晴悠不满地望着景夜怀中的那个女人,却又无可奈何,将视线移开之后。满脸的无奈。
刚把陶晚烟放在床上,景夜便走了出去,正好撞上迎上来的管家,“倾音到了之后,让她来给陶晚烟看病。”
“是,王爷!”
景夜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门,随后皱着眉走开。这一路,仿佛都极力地在隐忍着什么。
花晴悠嫉妒地走上前来,正好被景夜撞个正着。生怕会被景夜责备,花晴悠连忙俯身,“爷,我……啊!”
花晴悠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夜一把拉进书房。门被猛地关上,然后一把将花晴悠抵在墙上,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景夜这番的表现。但她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欣喜地,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更何况景夜已经好久没有找过她了。这次正好是一个机会,花晴悠心中还是非常期待景夜此刻会要了她。这样,至少证明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可景夜偏偏就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冷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过了许久,景夜才松开对她的钳制。花晴悠原本还有些失落,谁知景夜又忽然回过身来,抱住她,脸上明明是冷漠地可以居然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手却像是一团火一般,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引起那股炙热和暧昧,让她不自觉地*出来。
“爷……晴儿想要……”花晴悠身体紧贴着景夜的身体,使足了力气,要挑起景夜的爱欲。可偏偏景夜没有丝毫地动静,冷眼看着花晴悠,眉头越皱越紧……
“滚!”冷漠的字眼,仿佛是从石磨中碾转而出的怒火。不仅让景夜显得越发的恐怖,更将晴悠所有的热情浇灭。
“爷……”完全不知所以然地花晴悠看着景夜,眸子里盛满了害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景夜。
“滚!”景夜沉声低吼一声,目光不再停留在花晴悠的脸上。
原是这番争吵还没有完,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嘲讽的笑声,“凌王火气这么大,想必是还在为今日朝上陛下所言之事烦忧吧?”
倾音话中那能够知晓一切的话语令景夜眉头再次一皱,冷眼看了花晴悠一眼,眸光之中的戾气让花晴悠心头一颤,立即腰身一福。随后疾步踱至门口,将书房门打开。
“奴婢见过倾音大人!”
花晴悠语气中带着的颤音令倾音峨眉一皱,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刻,而是径直走向书房,“陶姑娘已经没事了。倒是凌王,看上去让人十分担心啊。”
“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就请圣女大人回去吧。本王还有事好忙。”
“忙?”倾音冷笑一声,“若是忙着风花雪月,凌王何不好好思索一番,陛下今日所问之事,您要作何解释。”
“那是我的事。”
“凌王,倾音倒是有一计献上。”根本不管景夜在说什么,倾音自顾自地开口,“相思节,太子殿下和您同时去了洛尘郡,可为何偏偏就只有殿下一人被责罚?难不成凌王就没罪吗?”
“倾音,是否只要你未见我死,你便不会甘心?你有那么恨我吗?”景夜原本冷漠的目光忽然夹杂着一丝温柔,原本恼怒的表情也变得柔软几分、
一向冷面示人的景夜今日忽然这般表现,换做是任何一人女人,都会觉得心动。偏偏倾音就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感染,语气中依旧是那份隔离和生疏,“凌王,倾音只是为了帮您而已。至于您口中的话,倾音实在不懂。若是凌王还想有能力去争那个皇位,且不让倾音试试?倾音今日还有诸多事务要忙,就先告退了。”
言罢,倾音将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随后转身走出了书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