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脚,就是在摧残身体。这一点,朱由学是知道的。心想,怪不得在宫里看见那些娘娘们经常卧在床上,很少行走,再看看嫣儿因为裹脚而弄得身体不适。想想就来气,朱由学打算回去以后先将锦州及其周边这一陋习给去除掉。
他在过后的几天里,一直劝说着李嫣不要再用布包裹脚,还讲解这包裹之后的危害性给她听,李嫣哪里肯,最后,朱由学直接找到老李头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之后,老李头找了李嫣讲话,过后,李嫣剧不再裹脚了。
却说,朱由学站在床上停顿在那,一时不知进退。这时少女嫣然一声。“睡不着聊聊天”说完后,少女都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大晚上,自己叫虽说认识又整日在一起男子到自己的闺床上来,真是不可思议。
朱由学也是属于大胆之人,以前皇帝的住处他都敢随意出入,而且还到处去乱翻摸东西。听到少女那细小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喜悦之色,他长这十几年来算是第一次大晚上上女孩子的床,这心里难免会有点那不干净的想法。
一脚跨过帷幔,带着被子来到少女的床上。两人都倚在床头,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其实朱由学也很是纳闷,自己前世也不差,怎么就不像现在遭到女孩子喜欢呢。
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气质,今世生在皇家的他,从骨子里透露出那么一种傲气,但又因为他的身体多灾多难而在很大程度上这股傲气被压制着,所以朱由学在做很多事情时,有时候会有很大的反差。
朱由学这流淌着老朱家的血脉,传承着老朱家的习好。不管少女愿不愿意,一把抓住人家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不停地来回抚摸着,就好像那色鬼投胎一样的等不及。
好在他明台还存有一丝清明,加上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原本已经做好接受朱由学的暴风雨的少女,少女见他停止住,一时羞得将被褥盖在头上,不好意在探出头来。
看到少女的不好意思,朱由学笑意更甚,躲在被子里的少女,实在闷得不行了,这才探出头来,对着他白了一眼,那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就往朱由学的腰间捏去。
一阵打闹,因为房屋隔音效果差,又加上深夜,两人的动静并不大,朱由学直接就是打不还手,咬不还嘴,手臂上的压印一道一道。
就这样,累了,少女就倚靠在朱由学的肩头,就这样靠着,一直到鸡鸣天亮。
清晨,少女红着脸颊起床做饭,朱由学本想给她打下手,但他不要,便让王明仁去干那些体力活,劈材,烧火,挑水。自己来到院落里打了一趟拳脚,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体舒爽多了。
饭做好了,老李头,朱由学,李嫣还有王明仁,四人坐在一起不分尊卑的吃早饭,那李柱还未天亮就赶了回去,家里还有一帮老小等着他回去干活。
吃好饭,朱由学跟着老李头往河边走去,叫王明仁守好家,帮着做些事。他背着一个小竹篓跟在老李头身后。两人今天不是去采药,而是去捕鱼,捕鱼朱由学非常喜欢,感觉比钓鱼有意思。
还未到中午时,还在河边捕鱼的朱由学和老李头就见李柱带着一家老小,又带着打到的猎物,走到了河对面,对着这边的老李头挥手喊道:“老叔,老叔,将船撑过来啊。”李柱之前撑的船已经被人家给撑走了,所以现在要老李头撑船过来载他们渡河。
幸好李柱家人不多,不然这一次还运不下。
等李柱一家上了岸,李柱帮老李头系好船绳,朱由学和老李头带着刚捕到的鱼和李柱带来的猎物,一行人往家里走去。小孩子们走一路闹一路,看的朱由学很羡慕。他也想有这样天真浪漫的童年,但这是不可能的,一来自己有着前世的记忆,二是身在皇宫,哪有真的童年,有的也只不过是笑容下面隐藏着暗机。
王明仁虽说身体还未痊愈,但这些农活还是难不倒他这出生农家的小伙子。水缸里添满了水,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都是已经劈好的木材,以及从外面捡拾回来的树枝、干草。
午饭就不需要李嫣上灶台了,李柱的婆娘一人就可以搞定,王明仁帮着打打下手。
一顿午饭,在温馨中度过。这午饭刚吃过没多久,院落外被一群人包围了起来,栓在院中的狗吓得都不敢出声,小孩子们一个个哭吓得尿都沾湿了裤子。正在院中收拾东西的李嫣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坐在房间正端着碗准备喝茶的朱由学,听到外面的动静,让王明仁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王明仁刚出门就见到曹文诏站在院门外,他知道这是模范营来了。
“参见曹将军”王明仁走上前去,对着曹文诏使了个眼色。
“王侍卫长,公子可在里面。”曹文诏心领神会的问道。
“曹将军,里面请。”王明仁伸出右手做出请状。
曹文诏一抬手,让全军原定待命,脚下跨进了院门。他知道自己的那个主子的习惯,在明知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没有命令,不管是谁都不允许踏进百姓家半步。
一进门,曹文诏便看见坐在那的朱由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单膝下跪。“卑职曹文诏参见公子”朱由学眼皮不抬的说了声:“起来吧”
朱由学这是有点生气了,他不满的是曹文诏这一点不给被人机会,就直接带兵过来。
抬眼看到,被李柱的老婆扶着的李嫣,朱由学站起来,走到李嫣身边,从李柱老婆手中接过李嫣的左臂,扶着她坐到自己之前做的椅子上,他一点都无所谓,按照他和老李头的规定,李嫣现在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他扶着李嫣也是理所当然,李嫣也知道这么一回事,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朱由学挥手让王明仁和曹文诏退出房间,在门外候着。他现在很是矛盾,到现在他都没有告诉收养他,治好他病,又将孙女许配给他的老李头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的东西都在李嫣那里保存着,包括戒指,和一枚龙云佩。至于那个能诏令天下兵马的令牌被他早就派人藏在京师毅王府,这叫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皇帝都在打着这枚令牌的注意,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令牌就他的眼皮底下。
朱由学和李嫣两人进了房间,老李头他们都在堂屋等着。
李嫣从橱柜中取出一个包裹,里面都是一些朱由学的东西,有已经破坏的衣服,身份牌??????
朱由学拿起龙云佩,想到了朵颜部的塔娜,自己临走前留有一个香囊给她,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她是否还记得自己。
看到看着玉佩而发呆的朱由学,李嫣推了一下。朱由学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拿起李嫣的右手,将龙云佩放在她的手中,这枚龙云佩是自己的曾皇祖母给他的,这些年,不管走到哪都带在身上,感觉没有东西送给李嫣,就只好拿着枚玉佩当礼物送给她了。
如此贵重的东西,李嫣哪里敢收下,怎么的也不要,最后朱由学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若是不要这玉佩,我也不要你了。这么一句,惹得李嫣面红耳赤,嗔了他一眼。
见到自己怀了因为争夺玉佩而变得更加诱人还未长熟的小佳人,朱由学一时没有忍住,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
接着,朱由学戴上戒指,一手提着包袱,一手牵着李嫣的右手出了房间。
众人见李嫣绯红的脸颊,笑着看着朱由学,由上往下看去,见两人书还紧扣在一起,不曾松开,李嫣低头,含目而笑,余光扫视这朱由学,左手紧握着朱由学给她的龙云佩。
老李头看见朱由学那支与李嫣相扣的手上带有一枚戒指,仔细一看,心里很是惊讶,这枚戒指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关于戒指的故事,他从小到大没少听。
老李头抬头再次打量朱由学,现在在这么一瞧,还真有点和自己曾经的主子与偶那么几分相似,难不成??????
老李头若不是看房间里有旁人在,他就准备问他这戒指从何而来,还有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朱由学出了门,将包袱扔给王明仁,转身松开李嫣的手,拱手朝众人行了一礼。他早就和老李头说过,自己一旦回到家后,安顿下来,就派人过来接他和李嫣过去。
礼行完后,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朱由学他每一次都是这样子,一到离别时,这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
老李头见渐渐离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又将朱由学的身份从新推演一遍,戒指,毅王侍卫长,曹将军,军队??????,怎么也不愿相信他就是当今天子的弟弟毅王千岁,锦州真正的当家人,关外局势的关键人物,大明一等一的实权亲王。
而李柱也很高兴,他在他们临走前,将自己祖上的事情与王明仁详细的说了一番,王明仁也对自己保证向上面汇报,让上面从新给李柱祖上定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