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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捌 我的戏,杀戮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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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捌我的戏,杀戮的戏

很久以前他很年轻,他喜欢发明创造,他喜欢那个女人,他有他无法割舍的事物。然后在岁月之下他不再年轻,他不再喜欢发明创造,他不再喜欢那个女人,他不再有他无法割舍的事物。

到底是谁给与他这般的人生。

也许是给与归宁那般人生的一般存在之人。

安静得到祈蒙的命令,轻轻叹了口女人特有的轻轻,摇了一下铃,然后犹豫稍微,猛地下定决心,继续摇晃着,女人的决心一但下去,很难有人可以改变。

我们应该见过僵尸,见那些铃声下会蹦蹦跳跳地尸体,现在这些不可思议就这样出现在归宁身上,他就好像一个僵尸,听着铃声一步一步动了,他的衣,在后面可见他的背影,这仿佛就是红,一模一样。棺材重重砸在地上,是竖放着。那种感觉就好像让他不去目睹这片天空,而是这座城,那座七百万妖和凡人的偌大城池。

对于这个忽然动的人,妖们好奇围上去想要个究竟。

也许,我们不应该见这一幕,没有观众,只有导演和灯光们的戏剧,以杀戮为他们的中心。

“呼!”

妖惊奇着自己身体分开,自己认识的妖的身体分开。

咦!那不是小野猪吗?

他怎么肚子是白sè的,昨天去玩也不叫我。

有趣!确实有趣。

归宁现在完全失去了意识,现在的归宁才是真正杀戮觉醒的王,他的剑一半是银白,一半是红,好像最初的时候他剑只是凡人的剑,也许这一把也是凡人的剑,只不过心境变了,剑的颜sè也有所改变了。

归宁依旧扛着棺材,仿佛杀神降临,整个啼霓化为修罗故乡,漫天的白覆盖在这座城里面。

祈蒙他们自然不是为了去他屠戮这座城的悲凉壮阔,也许有很多东西是要依靠凡人才可以实现,现在就是这样。

我们忽然听到一种很悲伤的声音,那不是人的声音,也不是妖。那是烟花的声音,是凡人自己做出来美的风华绝代。

“啼霓的烟花还是那么美丽。”祈蒙的声音着不断升起来繁华,瞬间飞飞湮灭的烟花,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向往。

“再美丽也有没有的一天。”杨迅是凡仙,不会像真正仙那样美好。

“那就一直放不就行了吗?好歹你们也是仙。”流尊忽然从画面中言语了一句,他很随意,他初的登场便是很无忧无虑之感。红静了稍微,他活的岁月见过太多的仙,淡淡的。

“没有灵魂的烟花再多也只是凡物。”

也许这是我们认识红,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有没有灵魂已经不重要,有了烟花,就会有那个男人。”祈蒙和天空对视一眼,枭雄会心一笑。

那个男人喜欢烟花,他住在这个妖和凡人共处的城里面。

如果我们将祈蒙的游戏当成一场戏剧,那么那个男人就是这场戏的客人,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当归宁在啼霓大开杀戒的时候,我们见了那个男人,一身青sè的衣,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甚至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凡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将双手裹于袖子里,好像那双手是不能见光的那般。

他很喜欢这座妖和凡人共生的城,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只妖,一只没有脸的妖。

好久不见了,白发。

我在故事之外与你言语,莫要觉得惊讶。

旁白吗,白发吗,好久不见了吗?岁月给了我我所要的一切却要我拿我最为珍贵事物最为交换。

那不错,不是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白发?

或许是这样。

他见了归宁,自然也见了仙,没有理会已经疯了一般的归宁,落在一座五层珠宝楼阁屋顶之上。它名讳“西方之王”,带着无法抗拒的冰冷杀戮感。目睹,望着徐徐向上的烟花。

“你还是这般喜欢烟花,白发。”祈蒙也跟他那烟花,所有的仙,甚至是红,也着。

人生是场岁月之歌,而烟花则是岁月之歌下那缠绵悱恻的女人。

“你还是没有完成自己的理想。”白发起来必然不再年轻,他的脸上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不,我马上就可以实现了。可是现在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祈蒙不再烟花,烟花他不喜欢,而白发,他很感兴趣。

“你们不就是要屠戮了我吗?可是我又岂会袖手任你们屠戮。”白发知道一些仙不知道的,说的很平稳。

“原来你都知道,来我当真是小瞧与你了。”祈蒙回答他的时候有一种卑微的感觉,我们不知道仙为什么会有这种卑微感,其实现在我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要怎么屠戮我,如果是红的话,应该可以的。”白发着红,很干枯笑着。

“我,是客。”这是红的态度,远远站在故事之外。

白发眉目微微颤抖,嘴角上扬,笑意,淡淡是对着红:“可是红。我白发并不惧怕与你。我所惧怕的不过是那些没有道义的仙罢了。”

这冷嘲热讽,颇为单纯的流尊无法理解,但是其他的仙都轻而易举明白过来。特别是叶和杨迅,羞愧和冷笑。而冷笑的必然是杨迅,让更多的紫sè蝴蝶搭在手背上,轰然破碎妖娆在祈蒙躯壳周围。

“白发,你当真是我杨迅的知己,这“没有道义”四字直指心府。”杨迅左手临空握住,那些紫sè蝴蝶轰然死去,落地,然后慢慢起来化为女人的模样温柔吻着他的唇,渐渐化为了风。

“那你可以救我吗?杨迅。”白发望着他。

他摇头:“我虽然讨厌与你,但不会救你。”

“为何?”白发忽然问道。

杨迅便默了,茫茫然着孤独站在塔前的他,那身的白,摇头:“我不知道。”

“哈哈……呵呵……呵……不知道,不知道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来!祈蒙,斩下我的头颅,炫耀你的追求,我白发不要逃避。”他的傲轰然而出,无数苍白sè浪柱冲破这座城地基临在他背影之后。

你要所有人记住你的名讳,而我要所有人都不记得我的过去!

祈蒙。

“要杀你的其实是他。”安静缓缓起言,一边摇着铃,一边露出干净的玉齿,让人如沐chūn风。

白发平息气魄,回首而望归宁,入目最为先是其肩膀上的棺材。他从来不相信一个凡人会屠戮自己,可是这世间没有一切是必然的,即使你是仙,也不可能见这一切一切流转的命运。如果我们会升孔明灯,在上面写上很多很多的愿望,然后升上去,在下面,这时来一场风,我们就着它不断旋转旋转,整个天和自己都似舞一样转了,晕晕乎乎。

“是吗?”他吐出,盯着祈蒙。

他笑了,笑的超乎一切的狂妄,仿佛回到了传说,传说中的白发屠杀过活生生的仙,现在的自己也是白发。

“祈蒙!为什么安静的生活你不想要,偏偏追求那些可有可无的,好像你真的要去和那些古老仙们争一个高下,可笑。他们活在自己的思想里,你们却要将自己的思想变成现实,蝼蚁呀。”白发将头高高仰起,好像为了他的傲,不让一切存在玷污。

祈蒙没有说话,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来的更加实在。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白发了。”红就在这个尴尬时候说出了这一句话。

没有想到白发听了居然失态笑了起来,好像凡人婚嫁生子迁居四处的欢天喜地。

“哈……哈哈。红,我给你面子,我就当这么一个小丑,任凭你们玩乐。”

白发到底是为什么会答应这么一个侮辱自己的事情,难道因为红?我们依旧还是凡人,依旧不明白。

仙就这样着白发纵身跃下,一步步像红那般走向归宁,现在的他已经白了半个啼霓,一半的妖和凡人。

对了,他们可以跑的,可以离开。

但是祈蒙翻开他的手,天空陡然沿着烟花绽放轨迹升华起一道道流光弧线,砸落在想要逃跑那些凡人和妖之中,”轰”然一声便是血肉模糊,便是无法逃避。

有人说这故事没有道义,没有信仰,卑微的不可以再卑微,充斥着无数的杀戮,无数的死去。

是吗?原来我的笔下全然是杀戮,是残忍,是没有律法的古城。那样也不错,何尝要去逢迎那个时代,我想要杀戮,想要堕落,便让所有都无法抗拒上演。

我们就像凡人,就像啼霓的凡人和妖。

他站在上面要你们去死,你们就不可能离开这座城。下封印的是叶,见白发出来的时候就不再说话,仿佛诠释“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般。

“我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是在着他死去,他却是着我们死去。为什么?”叶冰冷着祈蒙,这是他的愤怒,对着祈蒙不再有所谓的人情,他是戏子,本身就对于凡人有些眷恋,刹那见那么多人的死去,心中不由极端悲凉,仿佛玩世不恭之人在地狱和自在中的一进一出。

流尊还很年轻,知道的不多,湛蓝sè的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他很寂寞,也很无聊。转头对着红尴尬的一笑,太多陌生的仙让他很难受。离开的时候白发和归宁还没有遇见,叶愤怒说着他对他的不满,也许自己已经尽了道义,足够了!

流尊的离开只是一幕,杨迅也必须离开,他是因为祈蒙才来这里一出戏剧,可惜没有观众,就像小孩子的过家家,没有思想。于是他便觉得离去便是对于祈蒙最好的侮辱,言语间还不忘这般对祈蒙说:“祈蒙,你何时堕落到喜欢见别人死去活来之态,你现在根本不是仙,是妖魔鬼怪,是畜生。”

祈蒙在微笑,回头对于杨迅和他的紫sè蝴蝶,抿嘴道:“你的蝴蝶很漂亮,而我也确实是畜生。”

他顿时不知道该怎样言表与这个连尊严都轻易放下的男人,愤怒和憎恨一甩衣袖,转身便消散而去,在一抹紫sè尾光之中。

也许说流尊的离开没有引起什么感觉,杨迅的紫sè蝴蝶却是太过显眼,描出一种风的模样,消失在空中。

“祈蒙,你不多的观众现在已经走了两个,你好大的观众席呀,祈蒙!”叶张开双手指着天空,笑的极近嘲讽,如若卑微化作烟花,不断不断上演。

祈蒙沉默下来,忽然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支持自己的存在,好像所有的仙都将自己当成一场闹剧,可有可无。

他笑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即使是这样,祈蒙都没有闪过放弃的念头,因为他是仙,是祈蒙,和红一样有着他的高傲。

“即使观众只剩下我孤独一人,我依旧会笑的完全场。”祈蒙望着苍白的天,这一次,他的淡淡已经不像任何一个仙,不像柳不住,不像归宁,不像红。有时候我们以为现在的是我们自己,当命运降临,各种各样的悲凉壮阔像雨打容颜,我们才发现自己还可以觉悟,还可以变成另外一种事物。

着祈蒙的自信,不得不说,当年的叶就是被他这舍我其谁的气势所震撼。

“没有观众的舞台,只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红表态将要完全部的第一幕,作为观众的红,依旧站着,前排是仙,后排是一个时代。

祈蒙没想到红会留下来,在他想法里,红应该是第一个会走的,事实果然无常,仙都是迷迷糊糊,不透的。

叶也不再跟祈蒙争辩,仿佛戏剧或者皮影戏的开始,都是需要背景音乐来衬托这悲剧或喜剧,给仙以一种将死不得,人生若只如初见,又或是岁月,意识里多是天旋地转。

我们听见铃声悲伤的节奏感,不,还有一个铃声也在响,在祈蒙左眼里面,虚幻出铃的影子,目睹这他所要的那些故事不断晃动,压抑过所有的声音,如同他必然会的无可奈何,弓着腰,容颜苍白,站在世界和时代最为高大之所,对着下方俯视,“咳”之流一声,只是为了曾经,只是为了他所追求的。

白发对着音乐有些感触,分不清楚它是悲剧的还是喜剧,自己的结局是悲剧的还是喜剧的,说不清楚的呀!正因为说不清楚,所以才会完全惧意与顺其自然,所以才会去演绎那么多余的,你画蛇添足过来,蓦然回首,那些悲伤的,几多不是自己那多余世界里自以为促成。

当归宁将这个啼霓都白了之后,啼霓就像一座被冰封的城,孤独寂寞宽大的白,将天和太阳都刺痛了。

你,杀戮了这座城,在祈蒙的手心里。

现在的啼霓只有白发还可以动,在归宁的背后。

他不由回首望着这一切,着原本安静安康活着的他们,现在如此苍白,如此不复。他站在这里的时候一直犹豫与自己的选择,也许现在却是真实的。

他吗?白发着归宁,那是蝼蚁那是傀儡,那一身的力量是属于祈蒙的力量,所以他才惧意与祈蒙,或者说他在卑微自己的力量,终究是在时代落寞后的时代里,大家都渐渐变得弱小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白发的手,我们没有想到这双从未出现过的手居然没有一点惊异感,像凡人,而且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却是一种极大的趣事。

除了头发和容颜,归宁的背影和红都极为的相似,不注意还真以为是红。

这是舞台上的最后一节,我们可以给之取名,叫:“烟花。”

因为烟花还在不断放着,凡人死了,可烟花居然没有停止,人生若只如烟花,便去美得惊天动地。

“铛……铛!”

像不像钟声,然后白发和归宁同时动了。

白发的手很薄,归宁的剑慢的不可思议,碰到一起的时候,归宁飞了出去,白发纹丝不动。应该是一面倒的局面,可惜归宁太像红了,和祭一样。

我们曾经见过祭很多的剑,这一剑是归宁意识里天旋地转的一剑,应该也是红的!

“江饶国一役。”

这一剑却是快的连仙也不见,白发也是一样,硬生生扛了这一剑,归宁是凡人,红的剑法却是仙的,白发嘴角都溢出丝鲜血,那是痛的感觉。

如果小丑的世界是喜怒无常,他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表现的如此喜怒无常。

我们凡人的眼睛像狗一样拙了。

白发安静一下,猛地如岁月三十年,闪到归宁背后一掌,归宁反手握剑,没有回头,背后一挡。他立马手刀,对脖颈插下,归宁低吼一声,四周白粉碎,化为龙爪,将白发抓到北门。他起身,对天一抓,整个天好像要被他抓在手里,携着这湛蓝sè的天对着归宁仰天一掌。

归宁动剑,依旧是红的。

这一次,名叫。

“那rì凡人了去。”

这不是一剑,而是一百八十八剑,快的像意识那般,对着那天斩去,一百八十八刚好将白发的天散去。

白发笑了,他们站在白的世界里一起对峙,不,已经有红了,冰封的那些尸体被白发的天碾过时裂开,露出了红。

他笑的时候喜欢烟花,因为白发必须去烟花,必须去的。其实他一直以来不喜欢像红的那些,比如祭,比如现在在他面前成为仙的玩具,可是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有什么资格去厌恶那些。

白发记得曾经的白发有过一双手,就像此时此刻那般被所有人目睹,然后慢慢切割下仙的躯壳。那时候有人问他挖出仙的心脏是何等模样。

他笑的说自己其实在嫉妒,嫉妒那些得不到的事物。

你流泪,所有人你流泪,而所有人不知道你之所以流泪是因为你想要让所有人你流泪时候他们你流泪的模样。

你是戏子,你的何尝不是戏子。

他那一手,好像没有名字,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到那人的面前,站在那里,着他,然后伸出手……安静!

活生生将心挖了出来。

归宁现在真的行尸走肉了,剑,“哐当!”

我们见了画面,画面唯美躲在时代的后面,等一切结束时华丽登场,给我们以一场飞舞蝶裳,数之不尽。白发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归宁的心脏,眼睛着天空中的烟花,那些似生命的转瞬即逝。我们的意识好像又一次天旋地转在他们两个人和仙里面,转啊!变成了绿sè。

“那不是白发。”红在上面依旧没有表情,对于这些回忆也是淡淡的,言语出的这一句是无法理解的。

“他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这场戏剧还没有结束,真正的最后一节,现在才开始。”祈蒙背负双手,俯视着下面,仙的眼睛什么都那么清楚,甚至连红和白的交汇都的见。

我们回到白发那里,忽然听到不同与刚才背景音乐似的铃声,是从塔上面传来的。安静在摇着铃,一声一声越来越安静。

白发忽然听见轻微的声响,在南门,刚才归宁站在那里成为玩具的那里,那是一个棺材,黑sè的外观,和凡人的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白发才有些感叹,感叹这场戏的主角现在才登场,他,果然只是仙的玩具,而且是被玩的一塌糊涂,连凡人都不是。

慢慢将心脏放回去,那已经死去的尸体里面。我们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我们以为归宁会活下来,可是有时候命运会让很多很多的东西死去,包括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男人。

画面这时候像个孩子,凑到棺材上面,想个究竟,这时候忽然棺材盖猛地打开,吓的画面一下子跑到好远。

如果我们没有忘记刘一吉的话,就一定还可以认识这个除了死去生气的僵尸,其它还是一模一样的刘一吉。

他从棺材里面出来,像正常人,不像僵尸那样一蹦一跳。

白发从东门到南门只是一瞬间,和刘一吉对峙也是一瞬间。如果当时有风的话,那画面一定很唯美,因为刘一吉穿的也是白sè的文人装,除了寂寞悲伤,不,他早已经不可能寂寞悲伤了。

“啪……啪啪!”

是红,好像见了极为jīng彩的一幕,拍起了掌,现在,只有红一个了鼓掌,祈蒙这个导演斜过头对着红嘘声,作了个禁的手势,表示安静。

那是白发都想鼓掌的场面,然而他动了。

刘一吉的筷子是断的,但是不影响他现在屠戮白发的能力。两个不是凡人的存在一刹那在空中相撞,刘一吉的筷子像蛇一样游走在白发的身体周围,每次的出手都被他的手挡了回去,好像白发的手比这时代一切东西来的还要坚固。

如果祈蒙站在你的面前问你是不是观众,我们应该怎么回答,好像现在我们见的,只不过是自己内心所谓的**,连意识的衣都被活生生扒下。

转眼间刘一吉的手被白发抓了下来,他已经死了,但是依旧流着红,好像从未死过,也对,没有人告诉你人死后红不再是红。

这一幕,还记得吗?刘一吉和红一战时一模一样的两条蛟龙,现在仿佛昨rì,再次上演。只不过白发没有躲过去,硬生生接了它这龙,毫发无损,因为他是白发,那么白发到底是什么东西?

少女知道,只不过是只可怜的妖。

“没意思。”红背过身去,留着他和归宁一样的红披风。

“红!不是没有意思,是不会有意思。”叶插了一句,他已经不想再去了,如此混乱的乱七八糟,什么祈蒙,什么仙,什么红!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戏子,只是为了偿还曾经对于祈蒙的人情债罢了。他。

“那是你还没有见最后一幕,那不是凡间或者是那个无聊地方会有的。”

“祈蒙!第二幕是什么样子的?”叶忽然问这么一句话,祈蒙是没有想到的。

“第二幕?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祈蒙好像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红没有笑,他不会笑。

“我只是一个导演,你自导自演骗了凡人的演技,我是无法匹敌的。”祈蒙越来越好笑,一下跃上塔尖,将头像虾一样弯下,俯瞰这白发和刘一吉。双眼shè出的是一道青sè,猛地击在白发的背上。

“唔!忽……咳……”

白发没想到祈蒙会杀上一手,感觉自己这具身体快要奔溃了。“呼!”

你说人最后一眼见的会是什么,我们没有死过,对于那种的感觉接触根本无所知道,也许一点也不会痛!既然凡人都不会痛了,那妖了,这古往今来,那个时代,这个时代,三千个宇宙洪荒,第一的白发妖,也会痛吗?

有趣有趣……呵呵!

仙和妖都已经衰落了,像一个女人,流着血的唇,着镜里,我们一直活在另一个世界。

那是刘一吉的筷子,插在白发的胸口,眼睛没有感情,像蝼蚁。戛然而止是那铃,刘一吉也不再动了。

“祈蒙!你插手了,为什么?”白发望着天,那种白sè,漂泊。

这个仙,疯狂着白发,眼睛呈红sè,像出卖灵魂一样。

“因为……因为……我……要演给的不是仙,不是凡人!”当时的画面,祈蒙,站在塔上,他的剑猛地出鞘,冲向天际,插在那太阳之上,不再动了。

“给他们得,是我祈蒙的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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