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狸点头,“嗯,我们以前就是朋友,现在目标江山,我要美人,都需除掉雪无伤,不妨合作……”
一个心有百窍的北崖青狸已经很难应付,再加上怎么看都非庸人的白康焕,雪无伤只怕凶多吉少,我不想雪无伤有事,心思急转,计上心来,佯装羞恼的道:“你不知道么?还想跟白焕合作,他可不仅想要江山,他还想要我……”
北崖青狸陡然挑眉,“你说什么?”他果然不知道这件事。
我挑拨离间,“今天就是他让大哥把我骗来的,你和他合作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竟有此事?我还以为是雪无伤搞的鬼……”眸光一寒,叮嘱我道:“小妹,你一定要小心白焕,他眼界颇高,中意者少,也因此但凡属意,必定要到手。”
我皱眉,“无所不其极?”
他点头,“嗯,不择手段。”
我讶然,嘟囔道:“那你还跟他:朋友?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苦笑,“与他自小便相识,五年前又曾并肩作战,击破三国联军,他便是有些特殊癖好,但瑕不掩瑜,我也不可能和他绝交。”
“很好……”我继续挑拨,“既然兄弟情深,那把我也让给他吧。”
他黑眸深注。情真意切道:“你放心。只要你立场坚定。我便绝不放手。”话锋一转。眸底寒芒闪动。“白康焕地事你不用管。交给我解决。想动我地女人。哼……”
挑拔成功。我却并不觉得高兴。心中而隐隐作痛。匆忙转身。不理他地呼唤。迈步急行。
穿过大堂。在楼梯上与丽莺狭逢。她上我下。我微微点头。想绕过她上楼。她却阻住我地去路。
“怎么。做了首相千金。便不认得老朋友了?”她眸光睥睨。俯视我道:“还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以前地辉煌情史呀?”
我心中一动。抬头望向她。怪不得眼熟。原来以前真相识。可听她语气看她态度。恐怕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丽莺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微微笑。便真是朋友也不能相认。何况宿敌?
“不会错,你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丽莺咬牙切齿,娇柔的声音变得异常刺耳,“真是踏破铁鞋无覓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被我们找到你了……”
“我们?”我诧异,“除了你还有谁?”我晕,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有这么多仇家。
丽莺银眸泛火,咬牙道:“贱人!我看你能装到何时?我哥哥可是对你日思夜想,无时或忘,你就等着他来找你吧……”
“你哥哥?”我更晕,使劲搜索模糊的记忆,银族人、兄妹、跟我有仇,历历往事逐渐清晰,答案呼之欲出。其实不是我想不起来,大多时候都是我拒绝去想那些思及便痛的人和事……
“你们两个怎么站在楼梯上说话?”雪无伤推门而出,看见我们,乌瞳轻闪。
“哦……”丽莺神速变脸,回头笑道:“我下楼,正好碰见雕漆小姐上来,便打个招呼。”
抬腿向下走,交错而过时,低声道:“若不想他们知道你以前的丑事,便闭嘴!”
我虽不知道自己以前有什么丑事,但原本也没打算把这段插曲说给别人听,所以假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迎向雪无伤,感激的笑笑道:“今天多亏你来给我解围。”
他冷哼,“都告诉你小心了,怎么还来和他吃饭?”
我苦笑,“我是被大哥骗来的啦,来之前不知道是他请客。”
他瞪我,虽没说出来,但那眸光是赤果果的鄙视,偏偏我又无从反驳,不由嘟嘴。
“不要再有下次!”他薄唇紧抿,乌瞳幽冷。
我垂下头,小小声的嘟囓,“尽量吧……”我那里敢下保证,他们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谁知道我下次会否中套?
他乌瞳轻闪,忽然伸手托住我的下颌,拇指在颈侧用力一擦,陡然变色道:“这是什么?”
我心知坏了,定是低头时,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用力摇头,想摆脱他的大手。他却抓得更紧,乌瞳怒涌,直似要择人而噬,“是谁?”
我用力摆手,慌乱的望向他,“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说谎,和北崖狸欢爱的不是我。
他狐疑的看住我,乌瞳慢慢收缩,
我一咬牙,直视他的黑眸,“你不相信我么?”
四目相对,他眸底的寒芒慢慢消退,乌瞳纯黑一色,幽深静远,美丽得如极品黑曜石,惑人似暗室沉水香,极致奢华却毫不张扬,令人想永远沉浸其中。
一瞬似是永恒。
“我相信你……”他慢慢松手,拇指轻轻摩挲我腻滑的肌肤,声音有些暗哑,“所以不可以欺骗我。”
刺痛,逃也似的转身冲下楼梯,“跟我大哥说一声,回家了……”
一口气跑出横波楼,游魂般的向前走。雪无伤、北崖狸这两个男人,一个痴情的可怜,一个执拗的可恨,却都令我心痛,更苦恼的是不知怎样才能化解他们间的恩怨,否则他们早晚会做生死之战,谁死谁活,谁伤谁残,想想都害怕。
琥珀大概怕我说她,当夜不打招呼直接上了身,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生米已煮成熟饭,说也无用,还不如让他们随意,省得留有遗憾。反正只剩了,咬咬牙捱过去就是了。
话虽如此说,可第四天早上看见比昨天还要多的吻痕,我真是欲哭无泪。好在体质特异,恢复得快,到了晚上已经基本消散,又是莹白如玉,完美无瑕。
第五天,入夜。
我望着镜中的肌雪肤,微微叹气,静等琥珀来上身,现在已经不用我去梨树下了,她会来绣楼找我。
镜中人,明眸如水,唇艳欲滴,盼间艳光四射,正是被喂“饱”了的样子。
夜幕降,白雾涌现,不知是否我的错觉,觉得白雾非但没有稀薄,反而比第一次见时浓重了些。仍是毫无声息的便把我湮没,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轰隆隆……咔嚓……”雷鸣声把我惊醒。
“哈……”我打哈欠,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嘟,“今儿天亮的怎么这样快……”抬头望窗,漆黑一片,我刚觉得诧异,窗幕忽划过一道闪电,随即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我吓得忙往回一缩,却身下温软,竟不似床榻的感觉。心中惊疑,抬身欲起,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纤腰,把我又按回原处。
嘤咛一声,探手摸索,光滑柔韧,弹性人,身下竟是一个年轻健壮的胸膛。不用猜,扑鼻的梨花香,已让我明白这人是谁。
“你怎么还没走?”我脱口而出。
“呵……”他在我耳边低笑,轻啄下我耳轮,柔声道:“舍不得你……”
我逐渐清醒,感觉到自己与他肌肤相接,显然都身无寸缕,不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好在屋内没灯,他看不见,挣扎着想离他远一点,结结巴巴的道:“可……可是……若被人看见……”
“大半夜的,谁来看?”他低低柔柔的笑,暗夜中听来甜得似能流出蜜来,传入耳中身子都酥了半边,原来不只是女子声音好听能迷惑人,男子也是一样。
大半夜?我诧异的再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确是更深夜重的样子。可天没亮,琥珀怎么走了?
“轰隆……咔嚓……”又是一道闪电霹雳,声势大得连床榻都跟着颤了几颤。
“吓……”我下意识的俯下脸,埋进他的怀里。心里有些明白,琥珀大概是怕天雷,回梨树下的灵脉寻求庇护了。
“不怕,不怕……”他把我揽得更紧,轻轻抚摸我滑腻的后背,上下摩娑几次后,渐不规矩,沿着如束纤腰,滑至挺翘的臀上,把玩轻揉,又欲分开两片雪弧,探向花径深处。
“不要……”我夹紧双腿,羞急交加,用力推他,“你快走,你快走快走……”
“哦?”他诧异轻呼,声音如蜜,甜甜糯糯的笑,“刚才的勇猛那去了?是谁说要吸干榨净我?”
我冒汗,动作不由一僵,这个琥珀也忒豪放了,竟然说得出这种话。我这个1世纪的地球人,都不敢这样嚣张。
“呃……”我干笑,胡乱推搪道:“那……那只是说着玩的,不能作数。”四肢挣动,想抽身爬起,膝盖却好巧不巧的碰上一角峥嵘。
“呀……”我惊叫。
“嗯……”他闷哼。
我僵住,半晌后,方讪讪的慢慢向外移动膝盖,那处却也暴涨几分,灼热如火,坚挺似铁,如有自我意识的又贴了上来。
“小妹……”他克制的低吟,双手扣住我的纤腰,便要向下压。
吓得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探膝顶向那处峥嵘,可被他随手顺着腰臀曲线滑下,一把扣住腿根,不但再顶不下去,反而被他拉得双腿大开。
我恼羞成怒之下,再顾不得会否穿帮,重心都放在一条腿上,抬起上身,一手扣向他的咽喉,一手斩向他的峥嵘。
“咦……怎么真恼了?”他轻笑,抓着我腿根的手微一用力,我立时被掀翻榻上,所有招式都落空。
“北崖青狸……”我气得大叫,却被一声霹雳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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