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纪最后一天,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发动群众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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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又往前凑了凑,暧昧的低声道:“而且不仅舞跳得好,人更加美,肤若凝脂,颈如雪玉,纤足滑腻,柔若无骨……”
我着恼,冷声道:“侍郎大人,请自重!”
玉瑕假笑,“大小姐误会了,玉瑕句句真心……”俯首在我鬓边深吸一口气,意有所指的漫声道:“尤其是小姐的体香,清奇幽冷,有如神雪峰的冰莲花香,沁人心脾闻之欲醉……”
“借过。”一名男子突兀的从我和玉瑕中间穿过,把我们分开两边。因事出突然,没看到那男子的正脸,只见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和残留在空气中的素淡梨花香。
“玉瑕,我们走吧,差不多该进宫了。”白·康焕适时向玉瑕招手,见我看向他,点首一笑道:“雕漆小姐回来了,身体大好了吗?”
我微微点头,礼貌笑道:“嗯,已经没事了,多谢王爷挂怀。”
白·康焕一愣,微笑道:“咦,小姑娘长大了。”
我苦笑,不知道原先的琥珀到底有多顽皮,我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客气话,竟令他这么惊讶。
玉瑕对白·康焕很是恭敬,听见召唤忙答应一声,向他走去,转身时臀部的衣袍忽然掉下来巴掌大的一片。他毫无所觉,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奇怪的望过去,只见里面的长裤亦紧接着掉下来同样大小的一片。就这样,他每走一步,就掉下来一层,便如鲜花怒放,花瓣一片一片的绽开,三步后,外裤、中裤、内裤层层掉落,露出白生生的一块屁股。明明是恶作剧,过程却又赏心悦目。
我掩住嘴,想笑又不敢,怕玉瑕察觉,憋得都是内伤。倏忽转念,想起那抹似有若无的梨花香,恍然明白挤开我们两人的必定是北崖·青狸。
心中不由赞叹北崖·青狸好轻快巧妙的手法,只是一闪而过,竟割开了玉瑕四层衣裤,尤其是在玉瑕毫无察觉下让衣裤逐层脱落,那可要比同时裂开困难得多。
白·康焕没留意到玉瑕身后的“春光”,向伊纱和我微一点头,与玉瑕转身出门。
他们才出门不久,就听见街上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啊……流氓!不要脸……”
“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这么下作……”
“呸,真是伤风败俗……”
“哈哈哈……笑死人了,看他那大白屁股……”
“是呀是呀,真白真嫩呀,比小馆店的头牌还滑腻……”
外面随之响起纷乱的谩骂声、爆笑声还有猥琐的哄叫声……
伊纱好奇的道:“咦?外面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去看看……”拉住我迈步欲行。
我怕玉瑕看见我们更难堪,忙用力拖住她,摇头道:“别去别去,听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准没什么好事,我们还是别去了。”嘴里虽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乐翻了天,怪不得古灵精怪的琥珀会喜欢北崖·青狸,这个男人真是太有“才”了。
“两位姑娘……”横波楼的掌柜捧着个盖着丝帕的托盘走过来,满面阿谀的笑道:“这是我们老板才着人送下来的金花,说不必姑娘亲自上去取了,您签收下,就可以提走了。”
我把丝帕揭开,立时光华夺目,天价金花原来是一朵复瓣金梨花,金色纯正,花瓣薄如蝉翼,随风轻轻颤动,可谓是巧夺天工。可这巴掌大的一朵花,我怎么看也觉得不值七百七十个金币,七百七十个金币那得多大一堆呀,北崖·青狸这家伙纯粹是在谋取暴利。
我双手环抱,摸摸下巴,道:“这花不是可以折半价兑换金币么?”
掌柜一愣,点头道:“可以是可以……”
我挥手道:“可以就行,给我对成80个金币5个银币。哦,你们这四舍五入不?那就是81个金币……”
掌柜一脸黑线,结巴道:“呃……这个……这个四舍五入倒是可以,可是姑娘你真要兑成金币么?兑钱容易,再想换成金花可就难了。”
我挑眉,“换回来做什么?又不能吃……”话未说完,就被伊纱捂住嘴拖到身后。
伊纱捧起金花,目光灼灼,笑得见牙不见眼,“呵呵呵,我们不换钱,她是在开玩笑。”
察言观色,我已知伊纱想要这朵金花,眼珠一转,佯恼道:“不兑钱,你拿走哦,我可不敢带回府去,昨夜我家老头已经骂了我一顿,今儿若再把金花拿回去,他还不打死我。”
伊纱喜动颜色,紧紧抓住金花,道:“真的么?琥珀你说真的吗?”
我佯装不耐的挥手,道:“真的真的,你赶快拿走……”我虽然喜欢亮闪闪的金币,但也不差这81枚,伊纱喜欢自然给她。
“吔……”伊纱欢呼一声,抱住我连亲两口,“琥珀最好了……”
我微笑,擦擦面上的口水,心中温暖,千金难买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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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6年7月18日,晨。
白国,白都首相府,明珠苑。
自那日取金花回来,除了夜里偷溜出去两次看宝宝,白天我再没出过门,一直窝在家里“养伤”。不知是雪无伤的药好用,还是我的体质特殊,伤口愈合后,光滑如昔,白腻若初,没留下一点痕迹。
早起无事,练了半个对时的瑜伽,又跟圆圆球球玩了会,忽然想去射箭,便翻出原琥珀用的玉弓白羽箭,跑去楼后的小靶场。
说来有缘,北崖·青狸亲自为琥珀打制的这副玉弓白羽箭,外形跟我的魂弓魄箭极其相似,纯白一色没有任何装饰和花纹,线条流畅轻重适手,表面看来几乎一模一样。因此我非常喜欢,占为己有。
射完一囊6支箭,支支红心,随侍的小六、小八并几个小丫头欢呼雀跃。我却只是微微笑,因为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这段时间我没少下功夫。在这种法制不健全的冷兵器时代,若无点自保能力,只能任人宰割。我没有内功,拳脚又不够狠硬,只有苦练箭法一途了。
“咦,小妹你的箭法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雕漆·仲武诧异的从远处走近。
“三少爷好……”丫鬟们纷纷施礼请安。
“我以前的箭法不好么?”我转首向他笑。
雕漆·仲武已经完全不怕我,实话实说道:“不是不好,而是没有这么好,十射六中已是超常发挥。”
“哦?”我黑线,十射六中,琥珀的箭术不咋样呀。不过她为玩乐,我为保命,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我把玉弓扔给小八,接过小六奉上的湿手巾擦手,就着个小丫头的手喝了口热茶,方笑问雕漆·仲武道:“三哥也来射几支?”这些贵族子女大都会骑马射箭,因为对箭、围猎是他们常做的游戏。
雕漆·仲武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摇头道:“不要,一身汗,还得洗。”
我叹气,道:“这样不行呀,自古美女爱英雄,你若想得伊纱青睐……”话未说完,便听见一个银铃似的声音,道:“雕漆·琥珀,你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哪?”
说伊纱,伊纱到。我有点冒汗,真是不能随便在背后说人呀……
忙着纠缠连乞·苍牙,消失了好几天的伊纱一身戎装从楼前转出。
“拜见公主。”雕漆·仲武和小六等一干丫鬟忙都躬身施礼。
我也屈膝浅浅一礼,站起后奇怪的道:“咦,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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