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也气得冲我咆哮道:“贱人,你别做梦了,冰难过,这么一丁点的小走兽还不够雪狼塞牙缝的,还想它跑出荒原找人来救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用双肘支地,咬紧牙关慢慢爬起,长裙和裙下的中裤都被他撕裂,行动间,难以遮住莹白修长的双腿。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若隐若现的双腿,眸色更加疯狂,喉头滚动,口角垂涎,一步步的走向我。
“站住!”我吸气挺腰,力持镇定,冷冷的道:“你想怎样?”
“桀桀桀……”他惊声怪笑,似听见了什么笑话,“贱人!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么?我要操你!”
我的瞳孔麦芒慢慢收缩,平静的道:“即使成功,你也要付出代价。”手虽被绑,但我还有双脚,逆来顺受,非我胡泊本色。
“代价?”他轰然大笑,脚步不的逼近,一晃断臂,满眼恨意的道:“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么?足已够操你千万次了。贱人,今晚该你付出代价了……”
话不投机,多无用。
我静静的看着他越走:近,调整呼吸,集中精神,决心即使血溅五步也要放手一搏!
德也笑得虽猖狂,但从他几乎完全相同的步距上可以看出,他在暗暗警惕。
“贱人。我劝你别转错念头。你顺从还可少吃些苦……”他行至我身前。试探地伸手搭向我地肩头。
“你欢地不就是我不够顺从么?”我倏然一笑。灿若朝阳。侧肩闪开。
“我现在变口味了为女人还是乖点好……”他眼珠乱转。迫前急抓。我忙侧身再闪。虽让开了肩头被他抓住了飘飞地衣袖把撕裂。露出我莹白如玉地小臂。
如此这般。他一连十三抓。我接连十三闪。人虽没被他抓到裙却被他抓得破碎不堪。左露一块右露一片。几乎不能遮体。
“桀桀桀……”他越来越焦躁。看见我狼狈地样子却又兴奋莫名。不住地桀桀怪笑。眸光逐渐混乱。忽然一把拽下身上地皮祅开内衣襟口。露出长满银色胸毛地宽厚胸脯再满足于只用手抓。陡然纵身向我扑来。
我身后已是洞壁无可退。心下一横地旋身后踢。中裤早已被德鲁也完全抓脱。长腿**。幼滑莹白。他淫笑一声。不退反进。闪电般探手抓向我地脚腕。我急忙收腿闪避。后背却撞在了凝满霜雪地洞壁上。
“小贱人,看你还往那里逃……”他得意的狞笑一声,合身扑来,把我压在洞壁上。
“啊……”我狂叫,惊怒交加,激发出骨子里的凶狠,不管不顾的用额头猛撞在他的下巴上。
“嗷……”他惨叫一声,口鼻俱都破裂,立时鲜血淋漓。
我比他还惨,眼冒金星,额头红肿,皮破血流,最糟糕的是用力过猛,震开了脖子上的伤口,厚厚的绷带瞬间便被鲜血染红。
德鲁也用手一抹口鼻,掌心立时沾满鲜血,双眼赤红,几近疯狂的大叫道:“贱人,婊子,竟然敢伤我,我要杀了你……”猛扬起右臂,银钩电闪而下。
“好!算你有种!”我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叫号,扬起头直视他,昂然无惧,一头一脸的鲜血,形同厉鬼。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意……”他眼神霍然一清,银钩停在我额前三寸处,倏地扬起另一只手,一掌把我扇飞出去。
我重重扑倒在地上,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才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上又冷又痛,四肢都如摔断了似的难以受力,连挣几下也没有移动分毫,索性就趴在地上不再挣扎。地上结着厚厚的冰雪,我又等于没穿衣服,立觉寒意沁体,周身毛孔一起收缩。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德鲁也一边向我走来,一边拽开裤带,狂叫道:“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操了你!”
我趴在地上,散乱的长发正好遮住头脸肩背,狠狠咬唇,用剧痛激发最后的潜力,一寸一寸的抬起绑在一起,已冻得麻木的双手,从右太阳穴中抽出一支魄箭,紧紧攥在手中,静卧不动。
他走至我身边,见我仍是一动不动,试探的踢了两脚,诧异的道:“咦?难道死了么?”
我忍住痛楚,静卧装死。他犹豫片刻,小心的用银钩挑开遮在我脸上的长发。我双目紧闭,因趴在雪地上而冻得苍白的脸,令他更加相信我凶多吉少。
“贱人,你不许死!不许就这样死去!我还没操过你,还没听见你在我胯下求饶,还有那么多折磨你的方法没用到……”他猛的拖起我用力摇晃,神色已完全疯狂。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霍然睁开眼睛,把魄箭狠狠插入他的胸口,鲜血立时奔流。
“嗷……嗷嗷……”他连声惨叫,挥钩斩向魄箭。“铮
响,钩箭交鸣,魄箭没有断,却爆裂开来,把他的胸个大洞。他垂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骨肉炸飞,露出来的心脏,心脏也已受损,但还在跳动,可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终于静止。
“啊……”他恐怖至极的大叫一声,轰然倒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看着他胸前血肉模糊的大洞,我不禁愣住。当时只想自保,没考虑会否杀人,热血退下,惧意渐起,不敢再看他狰狞的尸体,转开眸光,尝试爬起,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簌簌乱抖,四肢僵硬麻木,难动分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已完全没有知觉,只有脖颈上的伤口,还偶有热血滴落。我的意识渐渐散,强撑住越来越沉重的眼皮目所及却是德鲁也狰狞扭曲的脸,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自己竟会和他死在一起,若千万年后科技发达们也像地球一样热衷考古否有探险队发现我们,把我们当一对冰尸情侣巡回展览?思及此,不由怨念丛生,认识那么多如花美男,和谁死在一起不好什么偏偏是最丑的一个,徒然令后人怀我的眼光……
眼前逐渐发黑知大限将至,地面却忽起震动,若非耳朵就在地上,我绝对感觉不到这种变化。
洞口白影一闪,:球当先窜了进来。随即是一条青色人影,灵活敏捷得几乎不亚于球球下如安了弹簧,触地即起差不多和球球同时奔入。
“北崖……青狸?”我意识已涣散,眼只余一条细缝没有合死不知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幻觉。
北崖狸和:球一起飞奔到我身前,他聪明之极扫眼前情景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伸手轻拍我的脸颊道:“琥珀!你醒醒,不能睡……”拽下身上的狐裘披风,把我密密包裹住,又把我抱到烧得正旺的小铜炉边,摊开德鲁也备好的兽皮,小心的把我放在上面。
“北崖狸……真的是你?”听的声音,我稍微清醒,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怎么……来了……”
“此因我而起,我岂能坐视不管,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吗?”他声音虽冷硬,双手却灵活的动个不停,飞快解开我脖子上被血沁透的绷带,为我上药止血,再翻出德鲁也准备好的绷带,给我重新包好,只是脸色越来越差,眼底烟云凝聚。
我身体逐渐回暖,有他在身又觉安心,困意便更加深沉,半偎在他的怀里,任他随意摆布,慢慢闭上眼睛。
“不睡!睡着了就再醒不过来。”他在我耳边吼,天生翘翘的唇角抿成一线,狭长的眸子里盈满怒气。
我吓了一跳,勉强睁开眼睛,奇怪的道:“你……你……在生什么气?我保卫……自己,杀了坏人……不是……应该受到……表扬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说几句话都要喘半天。
“你这就叫保卫自己?跟自杀有什么两样?”他神色更怒,下手却极轻,用干净绷带沾雪为我擦拭肿得老高的额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雪无伤那家伙不是告诉你,万事忍耐,等待救援么?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口若再裂开一点点,或我再来晚一点点,又或者德鲁也再有脑子一点点,你都必死无!不过你一向胡来蛮干,以管闲事为己任,以拼命为乐趣,的确也不差这一回……”
“可……可做那种事……”我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方才的确是九死一生,但还是不服气的小声嘟囓道:“他那样……恶心怎么忍呀,是你还可以将就……”话一出口就悔得肠子发青,他一直要和我撇清关系,我这话却近乎挑逗,极易勾起那段尴尬的往事。讪讪闭嘴,霞飞双颊,不敢再看他,干脆闭上眼睛装晕。
“你给我睁开眼睛,不许装死!”他眸光闪动,用力捏住我的鼻子。
“唔……”我憋得难受,不禁摇头挣动。
“不许动,伤口会裂开。”他再吼。
我不敢再动,却难抑心头委屈,怎么说我也是伤员呀,这待遇也忒差了吧?但要害被他掐住,只好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用嘴巴呼吸,瓮声瓮气的控诉道:“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他冷哼,“那是以为你是小妹……”
我立时闭上嘴巴,气馁的转开眸光。
他沉默半晌,忽然幽幽一叹,艰涩的道:“后来却发现你比小妹更能惹事生非,这颗心整天七上八下的吊着,一路追来,就怕你……就怕你……”声音难以控制的轻颤,显是真的极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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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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