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炎带着龙天,在平地上又走了半个来小时左右,忽然龙天听到远处传来雅诗的叫喊声,“你们快点放开我,你们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儿来,你们想怎么样?”
听到这话后,龙炎和龙天对视了一眼,龙炎心里说:“我果然猜得没错,这些杂毛,在天上果然看到了下面这一片平坦的停靠处,把白雕全部停到这儿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龙天此时,拉了拉龙炎的衣袖:“长老,我们现在怎么做?”
龙炎对着龙天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示意他把身子趴低点,把身子隐藏在草丛里,隐敝前进,不要被敌人发现。
龙天依意照办,两个人猫着身子,顺着齐腰高的草地,缓缓地把身子悄无声息的往前移去,当移到离雅诗他们刚刚说话的地方还有五十米的时候,龙天惊异的看到,有七八只大白雕停在了一片空阔的草地上,正埋着头,不知道在吃些什么东西。
视线再往旁边移,看见李水、冰雪儿、小冰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面,而架剑的人,统一白色着装,身穿白色长袍,白色的衣服,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刺眼,视线再往旁边移点,看见了站在一旁正气愤叫嚣的雅诗,待遇看样子好点,至少没被人拿剑架在脖子上。
雅诗正生气的对着站在她不远处前方的白衣人嚷嚷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倒是说话啊,不要一声不吭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后捅人家刀子的卑鄙小人了,什么意思啊。”
站在她正对面,背对着龙天和龙炎的白衣人开口说话了,听声音颇为年轻,“你说我们是小人,我们这样子做光明正大啊。”
李水把头伸长了来。但界于剑架在脖子上的威严。不敢再把脖子给伸长,也扯开嗓子喊,“就是,你们一声不吭,从天而降,还想抓起人来就跑,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及时。你说,你现在是不是阴谋得逞了。”
白衣人,把头转了过来,龙天一看,“晕,这他妈的是男人吗?怎么长得跟女人一样的。死阴阳人,”只见此男子长相俊美,皮肤白皙,如果不听声音的话,看到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极为美貌的女人。
此转过头来的白衣人,看着李水和冰雪儿一干人,说:“我们本来就抓她一个的。是你们自己要跟上来。我有什么办法。”
龙天一听,“怎么这话听起来。就是抓雅诗一个人的,为什么?难道,这个死阴阳人,看上了雅诗不成。”
龙天继续把身子隐藏在草丛里听着,和躲在一旁的龙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呆会儿见机行事。
李水听到了这话后,喊着:“为什么?你们凭什么要抓她,她和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一起的,在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听到平时看不太顺眼的李水,忽然喊出这么感人加豪情壮志的话来,雅诗愣了愣,心里涌上感动,这家伙,平时老损她,想不到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说出这么感人的话来。
白衣人,那极为俊美的脸上,咧开了一道口子,嘴角抽动了一下,“放心,我们不会让她死的,我们只是要把她带走。”
李水喊着:“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凭什么?你们这不是绑架吗?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也不问一下人家愿不愿意,就直接带走,你说你们这样的行径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王法,这就是王法,”俊美白衣阴阳人,说着,对着架着李水脖子的人,使了个眼色,架剑的白衣人,把剑往前探了探,意思就说,你再瞎嚷嚷,不老实的话,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李水看到这架式,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还要先暂停一下,静观其变吧。”
站在旁边的冰雪儿,很是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其实她现在心里挺难过的,对于雅诗现在被人抓的这件事情,她爱莫难助,如果她不是中了黑魔宫黑阴那从背后偷袭的一掌后,真气运行不起来,导致功发不了,要不然,依照她的脾气,就算是拼了命,她也绝对不会让这帮人这样子侮辱她们。
俊美白衣人,围着雅诗身边转了几圈后,把雅诗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嘴巴里面说着:“像,真的很像,你的母亲是不是叫白玉。”
雅诗听后,心里面一惊,但表面上强壮镇静,昂着脑袋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些跟你有关系吗?烂人。”
听到这咒骂声,俊美白衣人不为所动,微微一笑,“看你的表情,我十有八九猜对了,你的母亲叫白玉,你的父亲,叫雅基,你看,我猜对了吗?”
雅诗听到这话后,身子怔了怔,“晕,这个死烂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家事,难道他是被父王派来做卧底,先吓唬她,然后把她带回去。”
想到这,雅诗心里面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父王,你何必要做得这么绝呢?女儿就要想出来找寻自己的自由而已,你都不肯放过女儿吗?”
但转念一想,“不对,我父王从小那么疼我,他不会对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的,这些白衣人,骑的那些白雕,一看就不是人类国家的,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忽然,雅诗心里头闪过开始龙炎长老说的话,骑这些白雕是白国贵族们的飞行器,雅诗想到这,心里面一惊,完蛋了,这些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白衣人,都是白国的贵族,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呢?
想到到,雅诗心一横,“是又怎么样?我父亲母亲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你来猜我们家的事情,没想到你人长得八卦,心肠更八卦,专门研究人家家里面的家谱吗?”
忽然,一声刺耳加得意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开阔的平草地,“哈哈哈哈,这真是老天爷待我不薄啊。上天曾经让玉儿离开我。到了那个臭男人身边,现在又把她的女儿送到我的身边,而且,她的女儿,竟然跟玉儿长得如此之像,看来,这老天爷对我还是眷顾有加的。”
听到这话时。除了白衣人,所有的人,雅诗,李水包括躲在草丛里的龙天,听到这句话后,身子都是一怔。
雅诗心里一惊,听这个死烂人说,难道他以前暗恋我母亲。
雅诗吃惊的眼神看着俊美白衣人,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念头,“不可能,这个人这么年轻,看起来就跟我一般大,他不可能跟我的母亲有交集。但是他为什么口口声声地叫母亲为玉儿呢?这样子听来。他们以前的关系不是一般,反而甚是亲密。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这这个死烂人,神经错乱了?对,他一定是胡言乱语的疯子。”
想到这,雅诗心里轻松了起来,对着正在狂笑不止俊美年轻人,喊着:“喂,神经病,别再笑了,把我们放回去了,找你们要找的东西去吧,我们还要回去等人呢,还互相耽搁时间了。”
正在狂笑不止的俊美年轻人,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脸上的表情转成暴怒。
只见他对着雅诗猛冲了过去,躲在草丛里的龙天,看这个情形,他要对雅诗不利了,连忙要冲了出去时,躲在一旁的龙炎,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小声地对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先看。”
龙天被龙炎稳住了身形后,内心焦急地看着这一幕上演,只见俊美年轻人冲到了雅诗面前:“你刚叫我神经病,我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我的病,全是被你的母亲和你的父亲逼出来的,当年,你母亲背叛了我,嫁给了你的父亲,这一切,我现在都要你来偿还。”
雅诗一头雾水呆在原地,看着正在暴怒的俊美男青年,一声不吭,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心里在想些什么,总之一句话,雅诗现在就跟木头人没什么区别了。
俊美男青年,看着雅诗呆在原地,说话的口气稍微缓了缓,“你叫什么名字?雅什么?”
雅诗对着他翻了翻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死烂人。”
“真不愧是玉儿的女儿,和她当年的脾气一模一样,唉,只可惜,玉儿死的早,而且,也没有见上她最后一面。”说完,站在原地,神情开始悲伤了起来。
雅诗看着眼前这位表情大起大落的俊美男青年,她从来不知道,短短几分钟内,一个人的表情可以落差这么大,她心里同情的看着现在正处于悲伤中的男青年,心里想着:“哥,你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了。”(呵呵,写久了,开个小小的玩笑)。
俊美男青年站在原地悲痛了几分钟后,忽然眼睛扫到了雅诗的身上,“你的母亲,当年把我狠心抛下,毅然决然的嫁给了你的父亲,这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我曾经暗暗地立下誓言,要打败你的父亲,把我心爱的玉儿给抢回来,可是当我的实力提升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晚了,你的母亲已经被你的父亲害死了。”
“你乱说,我的父亲没有害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生我时难产死了。”雅诗很气愤的大喊着。
“这样说来,还不是被你父亲害死的,如果他不让她怀孕,那玉儿就不会死了,”俊美男青年气急败坏的喊着。
雅诗对着他白了一眼,“什么逻辑,真是的,我不想和你说话,根本就讲不通,快点把我们放回去,我最后说一遍。”
“放你们回去,他们我可以放在这儿,让他们自己回去,可是你,我这一次,绝对不会像当年放开玉儿的手那样,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带走。”俊美男青年喊着。
雅诗再次喊了起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啊,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认定,你把我父亲母亲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后,我就会跟着你走啊,这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更何况,我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想吐。”说完,做了一个想呕吐的表情。
俊美男青年。伤感的看着雅诗。“好,我现在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说出来后,不管你要不要和我走,我要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我当年爱玉儿的程度不比你父王爱她少,等你听完我的故事。你就会明白了整个事情,到时候,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必须和我走。”
不等雅诗开口说话,俊美男青年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我和你的母亲。白玉,都是白国人,我叫白江,这个,你的父亲肯定没有跟你说过,因为,你父亲的作为,现在我想想。都令人不耻。”俊美男青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我们都是白国的贵族。我是白国的皇子,而你的母亲白玉。我一直管她叫玉儿,是一位王爷的女儿,我们两家关系很要好,我和玉儿,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从小,我的心中就有一个梦想,这辈子,等我长大后,我就要娶玉儿为妻,我们俩永远不分开,我曾经把我这个想法明着暗着透露给玉儿,可玉儿每次都装傻的样的,把这个话题回避开来,我当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想可能是女孩子比较羞涩,不好意思对此做回应,这些我都可以理解,等长大了,我再跟玉儿说明我这个心思,到时候,看她接不接爱。”
俊美男青年顿了顿,接着往下说,“随着我们的年龄长大,玉儿越发长得明媚动人,越来越多的王公贵族打玉儿的主意,那个时候,我就有没没事守在玉儿的身边,向周围的人示意,玉儿是我的女人,你们没有权利和资格来碰她。”
“就这样,在我的威严下,他们望而却步,没有人敢再接近玉儿,再后来,我作为白国的皇子,我的父王叫我学习武功,而且要勤加练习,有一次,我练习完当天的武功后,出于好奇,我偷偷跑到收藏武功秘笈的地方,看到了有一种武功,叫做永驻功,也就是说,练了这种武功的人,会永远保持青春的脸孔和身材,不会变老,我看到了这个功,兴奋不已,也没有去征求的玉儿的同意,就开始自行把这个功给练了,谁知道,当我神功大成的时候,就是保持着这张你现在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说着,俊美男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这张脸。
“我神功大成的那天,兴冲冲的跑去找玉儿,告诉她这一个我永远不会变老的好消息时,玉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悲伤的表情,轻声的对我说一句话,这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
“是什么?”听到俊美男青年的这些话后,有些动容的雅诗连忙问道。
“她当时就对我说了一句话,我只想找个真正疼我爱爱我的人,一起慢慢地变老,当时听到这句话后,我一下子就懵了,难道我青春永驻了后,就不再爱你的吗?就算你的容颜老去,我还是依然爱你啊。”俊美男青年岔岔不平地说着。
“再后来,她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我,这个时候,你的父亲,雅基到我们国家的皇宫,不知道是被派过来干嘛的,反正是有点事情,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和玉儿认识了,而且两人很快坠入了爱河,当然,这些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如果我当时知道了这些事情,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再后来,玉儿,跟她的父亲说,她要嫁给雅基,她的父亲一听,雅基也是人类的王啊,女儿嫁过去当皇后,也很是威风啊,当场就应允了。”
“我知道后当然是死活不同意了,玉儿看着我这张脸的时候,对我说,“白江,对不起,从小,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我没有想到,你会对我投入那么大的感情,我一直以为,随着时间往后推移,你会渐渐的接触到别的女孩子,渐渐地把我给忘了的,天底下好女孩多的是,不要再对我念念不忘了,把我忘了吧。”
“我一听这句话后,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我是皇子啊,我的父王,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我不能这么轻易寻死,我哭着衰求玉儿,不要对我这么绝情,可到了玉儿嫁给你父亲雅基的那一天为止,她都不肯再见我,“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练什么永驻功,搞得自己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于是,我想把我的功给毁了,但是毁了有什么用呢,你的母亲,玉儿,已经远嫁到别国,去陪别的男人去了。”
说完这些,白江忍受不了内心再一次被盐洒在伤口上的疼痛,站在原地号啕大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之后,白江平静了一下情绪,“后来,我经常克制不住自己想去看玉儿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不要这么不现实了,人家玉儿,已经嫁作他人妇了,我不要这样自讨没趣,还要多想想如何把自己的国家的实力提高吧。”
“等到哪一天,玉儿被人欺负了,需要我的时候,我还可以威风的跳出来,带着我的军队去帮助他。”
听到这些话时,雅诗的心,此时深深的震憾着,不说雅诗,就连冰雪儿和小冰,听到白江此时的讲述,都觉得这个男人异常的痴情。
白江从悲痛的情绪中稳定下来后,“上天待我不薄,知道了我思念玉儿,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本来,随着玉儿的死去,我的心也跟着死了,但是,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有多么激动吗?”
雅诗看着白江激动的眼神,身子马上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别过来。”
白江看着雅诗如此的动作,凄凉的笑了笑,“我现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你也别太防备我了。”
听到这句话后,雅诗抬起头来,愕然的看着白江,白江,凄凉的说:“我由于急于求成了,练了我们藏功室里的一种秘笈,按道理来说,本来我不够格练的,但我一时心切,练了,结果走火入魔了,现在,听说这个山上有药可以治的我的这种症状,所以我就来找这种药,谁知道,才在这里碰到了你。”
雅诗听后,心里想着白江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想着,“其实这个人,心眼倒不是很坏,对我母亲也是一片痴情,不过看他那张俊美的脸时,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雅诗想到这,把抬头了起来,对白江说:“好了,我们听完你的故事了,我对你的遭遇非常同情,但这些,我爱莫难助,你现在如果放了我们,我对你还心存感激,时不时会为你的身体健康对上天做一下祷告,但如果你不放了我们,我就天天诅咒你,直到你死去的那天到来为止。”
白江听完这些话后,笑了起来,“玉儿的女儿还真有意思,话我开始跟你说了,等我找到了草药,你,必须得跟我走。”
忽然一个声音从草丛里传了出来,“谁说的,她必须得跟你走了。”
白衣众人皆是带着惊讶的目光看着从草丛里走出来的年轻人,雅诗惊喜的喊着:“龙天。”
从草丛里走出来的年轻人,除了龙天,还会有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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