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秦天从大门迈进,径直走到他们跟前,挡在了老爷子的病床前,怒视着靳沉香和战海龙,“你们出去,这里不欢迎
你们!禾”
靳沉香缓缓地站起,迎上他的眸光,坚定地说,“我想陪着爷爷走完最后一程。”
“他不是你爷爷,你根本不是靳家的子孙,出去!”靳秦天伸出手指向了大门,一脸的冷厉无情,“马上离开这里!
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靳沉香深吸了口气将满腔的酸痛咽下,语气带着一丝的恳求,“我只想陪着爷爷走完最后一程,其他的我不会强
求!妲”
“靳伯父,沉香和爷爷毕竟感情深厚,还请看在爷爷生前那么爱护沉香的面上答应沉香的请求。”战海龙强压下火
气,耐心地和靳秦天说道理,毕竟如今靳家靳秦天最大。
而沉香已经不算是靳家的人,想参加靳家的任何事务都必须得到靳秦天的首肯。
靳秦天听了战海龙的话,原本刚想反对,但金凤娇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后,他先是皱眉,看了看靳沉香似乎
在犹豫什么。
“哎!”金凤娇拉了他一把,朝靳沉香这里看了一眼,这一眼似乎给了靳秦天很大的刺激,他最后下了决心。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我答应你,只是你必须先将你手里的百分之六十的金航集团的股份交出来。”靳秦天
语气显得很强硬,那神情也不似有退让的可能。
战海龙这次真的怒了,他眯起眼,伸手揽住靳沉香,“沉香,我们走,爷爷的葬礼我们准时出席,不需要求他!”
之前他兴许还看在靳老太爷的面子上,对靳秦天稍稍有些客气,但这次靳秦天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他已经忍无可
忍。
靳沉香却站着不动,目视着靳秦天,那一双眼清明至诚,却有火光隐隐在眸底闪动。
“怎么,舍不得么?”金凤娇眯起眼,眼梢掠过一抹不屑,“哼,还说你对爷爷孝顺,如今就看出来了,你不过是为
了靳家的钱财,怎么舍不得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口口声声说着的都不过是虚伪的话,天哥你今天总算是看到了她的
真面目了吧!她根本就不配做靳家的一份子!”
“就是,爷爷一定是向她讨回了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但她不同意爷爷才被气死的!”靳心兰忙上前落井下石,狠狠
地奚落了靳沉香一番。
靳秦天却一直盯着靳沉香看,始终不发一言,但他眼底的暗沉却越发的深。
“你都不是靳家的人,凭什么拿捏着靳家的股份!”见靳秦天不开口,金凤娇不甘心,她又说道,“天哥,她既然不
肯松手,那么我们也无需对她客气,对于这种虚伪狡诈的人,就不必手软!”
“够了!”冯少坤的怒吼声从门口传来,他在李建华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进来,走到靳沉香的跟前时,他
站定,目光掠过四周,最后落在了靳秦天的身上,“沉香手里的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是老爷子生前留给她的,我手里
有遗嘱为证,沉香是老爷子唯一承认的靳家的继承人,这个在老爷子的遗嘱上早就写明了,如果你们不信,那么到时
候我会让律师亲自来告诉你们!”
“什么!”金凤娇惊愕地喊道,“不可能,老爷子糊涂了吧,怎么能让这个野种继承……”
“住口!”战海龙吼了出来,他的眸光冷厉如刀锋,看着金凤娇母女心肝直颤抖,他的语气很强硬,“今后我再听谁
这么说,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下还是起到了震慑的作用,金凤娇母女果然乖乖地闭起了嘴巴,躲在了靳秦天的身后。
“沉香,不管爷爷的遗嘱是如何决定的,但那属于靳家的股份,我还是希望你能归还靳家。”最后一直沉默的靳秦天
缓缓开口,但那话语却让靳沉香心猛地一沉。
“靳伯父!”冯少坤没想到靳秦天会这么说,他刚张口,那边靳沉香却率先开口说。
“哼,说来说去,你们都只关心这个!”靳沉香冷哼一声,眼底满是不屑,“你们担心的无非就是那百分之六十的股
份,那我告诉你们,股份我会归还……”
她的话才出口,那
边金凤娇母女明显眼神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而靳秦天则皱起了眉头,靳沉香冷冷笑着,“我在意
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这些你们在意的,拼了命也想得到的却是我最不屑的!”
“哼,说的好听,你干什么还霸占着不归还!”靳心兰不甘愿地嘀咕了一句,她的话刚出口,那边冯少坤便一个冷光
扫了过来,她顿时闭了嘴。
“我说过会归还,但不是给你们!”靳沉香转身走向冯少坤,在他跟前站定,“冯哥哥,你为金航集团这些年所付出
的努力有目共睹,我想这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交到你手里,正是爷爷和金航的全体员工的共同心愿。而在场的所有人,
也绝无异议。”
她说着目光从在场的所有人身上掠过一遍,其他人都低头不语。
“沉香!”冯少坤还想推辞,靳沉香摇了摇头。
“冯哥哥,爷爷生前一直都误会了你,我想爷爷如果还健在他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决定。你就别推辞了。”
“沉香……”冯少坤皱紧了眉头。
靳沉香转身看向靳秦天,“爸爸……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请看在我们二十年的父女情分上,让我送爷爷最
后一程。”
听着她的话,靳秦天的心微微一软,她的决定和请求都让他无法拒绝,这一次他点了点头,“好。”
“爸爸!”
“天哥!”
金凤娇和靳心兰听了后,顿时惊愕地一起喊道,“你怎么可以答应她!”
“够了,我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我说行就行!”靳秦天也不愿在外人的面前再这般的咄咄逼人,尤其在已故父亲
的面前逼得沉香太紧,此刻他总觉得愧对了父亲。
被他这么一吼,金凤娇和靳心兰立刻闭了嘴,只是拿眼狠狠地瞪向靳沉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才罢休。
靳沉香不愿再理睬这些人,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这里她是连一刻都不想多呆,她看了看战海龙,“龙哥,我们走
吧。”
战海龙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我们走!”
靳沉香走后,冯少坤回头狠狠地瞪向了靳秦天身后的金凤娇和靳心兰,随后他对李建华说,“我们走吧。”
李建华抬头看了看病床那边,对他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向老太爷告别。”
冯少坤便靠着墙壁站着,李建华走到靳秦天的跟前,对他说,“我想过去见一见老太爷……”
靳秦天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让开了身子,李建华便迈步朝里面走去,他站在病床前,默默地看着老太爷那安详的样
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接着他站得笔直,朝老太爷一鞠躬,再一鞠躬,当他第三次鞠躬时,他忽然一
顿,身子便那么九十度往前倾,目光落在了老爷子的右手上。
靳秦天的目光朝这里看来,李建华回了神,缓缓地直起了身体,最后看了一眼老太爷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怎么了?”冯少坤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异常,便追问道。
李建华摇头,扶住他低声说,“回去再说。”
两人便一起离开了病房。
之后,靳家便开始操办起靳老太爷的丧事,各界名流相应出席。
靳沉香一身黑色的丧服,在战海龙的陪同下出席了在静海公墓举办的靳老太爷的丧礼。
老太爷的灵柩由四人用绳索拉着缓缓地放入到了早就挖好的墓穴中,大家围成了一圈站着,听着牧师为老太爷念诵圣
经,老太爷生前最信奉耶、稣、基、督,按照他的遗嘱,靳秦天为他举办了这么一场安静带着浓重肃穆色彩的葬礼。
听完牧师的诵经后,大家轮流为老太爷献上鲜花。仪式结束后,律师便上前告之众人,请几位当事人到律师楼,律师
要宣读老爷子生前立下的遗嘱。
靳沉香在战海龙的陪同下,在几日后,到了一趟律师楼。
金凤娇和靳心兰已经守在了那里,她们见到靳沉香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恨意。
“哼,你今天终于如愿了,老爷子被你骗得团团转
,连靳家的血脉都不顾了!”金凤娇用恶毒的语气说道,但她不敢
再说那两个字,因为之前有战海龙的警告,她也不敢太过嚣张。
靳心兰则怨恨她迷惑了冯少坤,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妈,跟这种人说什么,反正她根本就不是靳家的人,
跟她多说也无意义!过了今天我们就再也不会看到她了!”
“哼,还好不用看到她了,不然我们天天都吃不下饭!”金凤娇想起那晚在门口听到靳秦天说的那番话,心里就一阵
的恨意翻涌,想着他心里爱着的人依旧是哪个女人,她就心恨难消,只可惜她不能找那个女人算账,如今找那个女人
的女儿也一样,总之她是不会让靳沉香好过!
战海龙眯了眯眼,却不发一言,来之前沉香就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火,因为跟小人置气是毫无必要的,
伤身伤神。
见战海龙没有开口,金凤娇两母女以为自己今天占了上风,得意万分。
这时,靳秦天和李建华,还有冯少坤一起到了律师楼,靳秦天的脸色相当的难看,金凤娇见了后忙上前挽住他的手,
像往常一样亲昵地说,“天哥,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靳秦天却像是极度厌恶一般,拉下了她的手,冷冷地说了句,“我有事,去忙了。”随后便朝律师房间走去。
见他的态度这般的冷淡,金凤娇感到意外,身边的靳心兰走上前问道,“妈,爸爸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兴许是你爷爷过世,他还在难过吧。”金凤娇也摸不透自己的丈夫的心思,便安慰女儿,“我们先进去听
遗嘱。”
两人便也跟了进去。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律师才开始宣读遗嘱的内容。
“我仅代表靳老先生,宣读这份遗嘱,靳老先生生前的遗愿如下,靳老先生名下的不动产一分为二归靳秦天先生和靳
沉香小姐所有,金航集团的股份除开靳秦天先生名下的百分之十五外,另外还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全部归靳沉香小
姐所有。另外……”
律师还未宣读完毕,那边的金凤娇母女便再也沉不住气,气得跳了起来。
“什么,这么说老爷子什么也没留给我们母女!天哥,这也太过分了,我不信这份遗嘱不是老爷子的!”金凤娇不相
信自己在靳家这些年,竟然一个字儿都没得到。
谁知,靳秦天却冷着脸说,“坐下,听完遗嘱再说!”
“天哥……”金凤娇心有不甘,却只得坐下,眼光却剜向了一旁的靳沉香。
靳心兰的目光则落在了一旁的冯少坤的身上,他却不肯看自己一眼,她的心顿时凉透了。
律师继续说,“另外我名下的几处房产和现金也均归靳沉香小姐所有。”
当律师念完后金凤娇再也忍不住了,她吼道,“天哥,这个律师一定是和靳沉香他们串通好了,来我们!”
“天哥,你不能信,我们要去告他们!”
靳秦天冷冷地看着她,“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告他们!”
“什么,天哥,你说什么?”金凤娇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天,丈夫的态度竟然转变的这么快,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
的,便追问道,“天哥,你该不会也是被他们骗了吧,你怎么这么说?”
“爸,你怎么这么对妈说话!”靳心兰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
靳秦天站了起来,对律师说,“刚好李律师你也在,你就替我们做个见证吧,我今天要和这个女人离婚,我还要告她
谋杀罪!”
“什么,天哥你说什么!”金凤娇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丈夫竟然要告自己。
“我说什么,还要我一样一样跟你算清楚么,好,既然你要算那么我就跟你算清楚!”靳秦天从李建华的手里取过一
份资料袋,狠狠地摔在了她的脸上,“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金凤娇捡起来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一份录音带,李建华将录音带播放了出来,当听到录音带里的声音时,金凤娇整个
人摔倒在地,脸色惨白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在颤抖。
“妈,这……”靳心兰顿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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