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叫我老公了?
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不会是幻觉吧?
“你叫我什么,再叫我一遍?”我要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老公。”颖闭着眼睛,又甜甜地叫了我一声。
“恩!”我欣喜若狂地应道。
颖微微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柔声:“你爱我吗?”
“当然爱!特别爱!”我十分肯定地很深情地回答她。
“我也爱你。”颖眼角流出一滴泪水。
最见不得女生的眼泪了,我手忙脚乱地帮她擦,可是越擦却越多。
“别哭了,你哭我也想哭...”我用唇去吻掉从颖眼角掉下来的每一滴泪水。
渐渐地,颖停止了抽泣,梨花带雨地命令我:“抱我!”
我怎么敢怠慢,一把搂住了她。
感受着怀里的温柔和淡淡的幽香,我借着酒意,又吻住她的唇,这一次颖变了。
她很热烈的回应着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颖温柔中的狂野,瞬间燃了我久违的热情,一边吻着一边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撕去颖身上的每一片布料。
颖欲拒还迎的表现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粗暴地进入了她。
酒精的麻醉使我有些机能变得迟钝,但有些却更加灵敏,我的激情也更加强烈。
颖起初是痛苦的叫疼,但经验老道的我并不吃这一套,只是放缓进攻的速度,不断挑逗的,
见颖脸上的表情变得陶醉了,我知道时机成熟,于是长驱直入,颖则更热烈地迎合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她同时到达了云端...
我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变得更加软绵绵,很是舒服,搂着心爱的女人,无比地满足。
“老公,现在你可以跟我实话了吗?”颖鸟依人地躺在我怀里,很女人地问道。
我的理智告诉我,再也不能这么隐瞒下去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承认了:“雅打掉的那孩子确实是我的。”
这个时候我只觉得怀里的颖身子颤了一下。
我不忍心再讲了。
颖却笑着:“没事,继续讲。”
、
看着她那并不太真实的笑容,我懦弱地为自己辩解:“你还记得咱们那次吵架吗?我喝多了,想给你打电话,没想到按错了,迷迷糊糊地我一直以为是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颖早已泪流满面,可是她依然强笑着对我:“别再骗我了,好吗?继续讲吧,自己做过的事情,像真正的男人一样去承担,好吗?”
我想帮她擦去眼泪,却被她阻止了:“没事,不用管我,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今天晚上就不要对我撒谎了,把所有事情都出来吧,你做的所有的,对不起我的事情。”
见颖这么坚强地承担着一个普通女生根本无法接受的结果,我便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把我和慧和雅的那些事情,都完完整整地向颖坦白了。
我讲的时候颖不停地哭,讲完她还是哭,哭着哭着她就睡着了,然后我也睡着了。
至今我依然记得,那晚我们来了四次,这不是我最高的记录,但绝对是最美好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多了,我摸了摸旁边,空的。
颖应该是上课去了,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等她回来了再起吧。
再眯一会儿...
、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我的颖,你终于回来了!
激动地光着身子就去开门,一开门我傻了。
眼前站着的哪儿是什么颖,是一个老大妈!
清洁工。
她好像见怪不怪但确实我把我吓到了,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吓到我赶紧把门撞上。
“有事吗?”我无比愤怒地吼道。
妈的,老子的清白没了,坚守二十多年的节操也没了。
门外的老大妈淡淡地:“先生,我是来收拾屋子的。”
“不用,需要收拾我再叫你。”我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毕竟人家也不容易,每天那么辛苦拿那么工资,或许还会时不时地讨来脾气不好的顾客几句谩骂。
“可是先生,服务台告诉我您这房间上午就退房了。”老大妈为难地。
“搞错了吧?你去搞清楚了再过来,我穿一下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等我穿好衣服,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打开了门。
“先生,请问您这房间登记的身份证是不是杨晓颖女士?”这次老大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还有一个前台接待。
“对,是的。”我。
“先生,那我们没有弄错,杨晓颖女士上午八退的房,她特地嘱咐我们把房给你留到十二,如果不信我可以陪您去前台确认一下!”那接待mm语气十分肯定地。
“等我两分钟!”
我把门关上,翻便整个房间也没找到颖的行李或者书之类的。接着我整个人都傻了,吃力地掏出手机,打给颖以前那个号码,依然是关机。
对了,宾馆或许登记她的手机号了呢。
“美女,我跟你去确认一下吧。”我把门打开,很客气地对前台mm。
到了前台,mm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我:“您为什么不直接给您朋友打电话确认一下呢。”
我灵光一闪,纠结地:“唉,你不知道,我这朋友来北京上课买了个新号,但我不记得了,咱们这有登记吗?”
“我查一下,您稍等。”mm开始翻找。
“找到了,您记一下186*********.”她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颖登记的号码。
我拨了过去,空号。
和前台mm把号码确认了一下,依然是空号。
“她好像是退房了,麻烦你们了。”我拿着手机,尴尬地走了。
会不会是颖登记的时候登记错了?我急于寻找真相,跑回了宾馆。
在门口碰见他们四个人正好出来。
“咦,颖呢?”刘莎奇怪地问。
我看见刘莎好像抓兹命稻草一般,急切地问:“她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快给她打电话。”
刘莎不解地看着我,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告诉我:“空号。”
“你是不是打错了?”我自欺欺人地问。
刘莎又打了一遍,告诉我:“还是空号,这号码不会弄错,我们天天联系的。”
我不禁想起颖昨晚那反常的温柔,昨夜那反常的激情,我全明白了。
颖这次是彻底消失了。
maybe见我如此地失落和伤心,安慰道:“没事,她跑不掉,你不是知道她在哪儿上课吗?咱们先去吃饭,下午我陪你走一趟。”
我了头,和他们一起去吃了午饭,然后回宾馆不停地打电话,不停地给颖在网上留言。
可是一切消息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下午我们抱着一丝希望去了颖上课的地方,刘莎知道她是在哪个班,所以我直接敲开了门。
“请问咱们班里有个叫杨晓颖的吗?”门开了,我往里面看了看,颖不在里面,但我还是问道。
“那个同学上午的时候把课退了,你可以去隔壁的办公室问问。”大叔老师警惕地看着我们四个人。
我们又去了办公室。
得到的答案是,颖上午提着行李箱来了,接着把剩下的课程全退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写字楼的。
从未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恶心的一个男人,满口谎言,懦弱,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敢坦白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
如果我早醒来,如果我昨天晚上就察觉到了颖的异样,那或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
但颖既然心意已决,就算我察觉到了,我今天醒的比颖还早,又有什么用呢?
“她可能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开,没事,只要她和我联系我肯定会帮你劝劝她的。”从昨晚开始刘莎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刘莎道了声谢,然后仰天长笑:“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
4、
我们在宾馆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在maybe的建议下我们坐着韩东的车开往石家庄。
maybe:“杨晓颖无论如何都会回趟学校的,她得回学徐手续吧?再她和李柔她们那么好,走了能不跟她们道个别吗?”
趁他们吃早饭的功夫,我偷偷打车回家拿了张油卡,趁他们不注意,塞韩东车上的物件箱里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帝都,离开了颖。
颖,你是否还在这个城市呢?
把我们送回学校韩东就走了,他店里挺忙。
估计着他已经出了石家庄,我让maybe给他打了个电话,了油卡的事。
在宿舍抽了一下午闷烟,到了晚饭的时间,我买了份饭给雅送了过去,可是到了我才发现,雅也走了。
睡衣毛巾什么的都不见了,床单被罩好像也洗过了。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我把饭扔进垃圾桶,躺在雅睡过的那张床上,傻傻地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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