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恩...”不知是因为喝酒的原因,还是maybe觉得上了郝健亲戚的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他突然间便红了。
这孙子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郝健沉默了。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老高他们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都还有些恍惚。
是该我站出来的时候了。
“maybe你这孙子也太你妈不是东西了,你搞谁不好,非要搞老冯的三儿!老冯是什么人?论起来也能是贱哥的长辈了!你把贱哥长辈的马子上了,贱哥是咱兄弟,你这不是打贱哥脸吗?我跟你,咱拜的是关二爷,敬的是一百单八将,出来混讲究一个‘义’字!你这事做的太过分了!按咱们江湖规矩最少得打断你五根肋骨再挑你手筋脚筋。念你是初犯就罚你轻,把你所有的财产都捐出来就饶你不死...”
我一边回忆电影里的台词,一边喋喋不休地讲着,希望能把气氛重新带动起来。
谁想还未过瘾,就被郝健打断了。
“哎哎哎~!我敏子,刚喝几杯就喝醉了。书呢吧?”
我讪讪一笑:“嘿嘿...maybe这事是有不地道,但谁让他是咱兄弟呢?”
“啥**不地道了?上的好!那骚狐狸整天勾引老冯我早他妈看不下去了!maybe你这孙子可算是替哥出了一口恶气了!来,敬你一个!”
maybe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着我,然后和郝健碰了一个。
更可恶的是老高朱那帮墙头草,集体学着郝健的口气嚷道:“上的好!上的好!”
这氛围像是在夸一位浴血杀敌,精忠报国的民族英雄,哪儿***像是在谴责一位有了媳妇儿去偷别人三儿的现代版“西门庆”啊!
哎呦我艹,这什么**社会啊!
maybe被郝健这么一鼓励,立马来劲了,开始讲他和宁的事情。
一边讲一边比划还一边淫笑,好像宁正裸着身子躺在饭桌上等着maybe享用一样。
宁要是知道这几个怂在背后这么她,那她讹maybe可不是五千了,五万都有可能。
这郝健心机也不是一般的深,我、maybe和郝健三人在公司见宁的次数也不少,但我从来没发现郝健对宁表现出一厌恶感。
或许因为宁只是个女人,郝健气再大也无处撒,也或许因为老冯的缘故,郝健不好明着撒。
都酒后吐真言,也许确实是这样的。
看郝健那兴奋的样子,今天确实是解气了。
不过事这么一整也好了,maybe那恬不知耻的货可算是逮着机会了,看郝健正高兴了,直接向郝健开口借钱,郝健当然欣然答应了。
这也倒省的我借那孙子钱了,借给那b还真不如捐了。
捐了人家好得给你记个名再打个收条,借给那孙子,什么都没有。
肉包子打狗。
由于有些日子没聚在一起喝酒了,再加上颖的缘故,我喝了很多,啤的白的都向喝开水一样往胃里灌。
难受了去厕所吐会儿,然后回来接着喝。
很难得在脑子这么迷糊的情况下我还在等着韩东的电话,但韩东一直没给maybe打。
“喂...狗艹的,再催催韩东...”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踹了maybe一脚。
“哦...等会儿,我去趟厕所...”maybe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我们接着喝,碰了好几次也不见maybe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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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看看...”我结结巴巴地。
“去...去吧...”他们也不比我好多少。
我感觉好像在船上似得,晕晕乎乎地就到了厕所。
第一个门正好开的,只见maybe蹲在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饿了回去...吃...在这吃个什么...什么劲啊!”我了根烟抽了起来。
“滚...滚蛋...没见哥忙着呢嘛!”maybe回头纠结地。
“忙**...**...什么呢...”我奇怪地问。
“手机...手机...手机掉坑里了...”
“你什么!!!”我头脑瞬间清醒,大声嚷道。
“刚才...刚才给尿尿的时候想给韩东打电话...左手握着**...右手拿着烟...然后...不知道手机就怎么掉进去了...”maybe委屈地看着我。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了个擦的!
“手机快捞起来,把电池扣了,主板烧了你就b了!”这抠逼别手机掉进尿里了,就是沾大便了他也会洗洗接着用的。
我初中的时候我一亲戚送我一个国产彩屏的手机,有一次我不知道手机在衣服里把衣服扔洗衣机里了,洗完了才知道,后来人家给洗了一下竟然还能接着用。
听我这么一,maybe便也不再犹豫,把手伸蹲坑里飞快地把手机捞了出来,他捏着还在滴着黄色液体的手机问我:“兄弟,这下咋整?”
“卡...卡里有韩东的号吗?”
“没有...在手机里...”maybe摇了摇头。
“你邯郸那手机呢?有他号吗?”
“没有,这是他新号,刚换的,没来得及存...”maybe委屈地。
“那谁还有?怎么联系他?”我真的急了,没准人家这会儿已经打探到颖的消息了。
“这个真不知道...只能上网看看他在不在了...”maybe的回答让我彻底蛋疼。
“行了,快把电池扣了,明天再吧!”我绝望又有些无力地。
其实那时候我们都喝晕了,maybe和韩东是好哥们儿,不可能丢了手机号就找不到他了。
maybe把电池扣了然后不停地擦手机,我看着都恶心。
回去以后他们自己会问,我把情况一,大家自然是一阵爆笑。
笑过以后我自是一番无奈,寻找颖的路竟然是这么坎坷和曲折,莫非是老天在惩罚我吗?
无不散的宴席,再好的酒也终会散的。
郝健提议回学校扎一晚上金花,我却鬼使神差地拒绝了:“我还有事,你们玩儿吧。”
然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向雅住的地方走去。
带开门,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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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还没敲门,雅可能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在门里道。
“恩,我来了。”我。
雅带开门,少有的抱怨道:“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笑了笑,进了屋。
“饭呢...”雅声音的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艹,你还没吃饭呢?”我吃惊地。
“当然没吃,你不是送饭来的那你来干嘛?”雅没好气地。
天呐!她这是在撒娇吗?冷美人雅竟然也会撒娇?
出去任何人都不会信的。
“我这就去买!”我受宠若惊地。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买?要不打电话叫外卖吧!”雅有些担忧。
我更受宠若惊了。
“不行,你这身体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我。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雅。
“不行,外面冷!”我断然拒绝道。
雅气呼呼地钻进被窝里,赌气道:“那你买回来我也不吃了。”
看她那么可爱,我心一软,只有妥协了。
夜里十二,本来就没住多少人的区显得格外的安静。
月色撩人,但雅却比月色更加撩人。
风有些大,我要不趁此良机占一下她的便宜就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给我创造的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胳膊不由自主地搂住了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雅像触电般地甩开了我的胳膊:“离我远,一身酒气。”
被拒绝了我有些没面子,无奈地笑了两声。
我们打车到了先前我去的那家超市,超市的东西还蛮全的,我买了只生鸭子。
虽然被黑车司机狠狠地宰了8块钱,但我还是觉得挺满足的。
老鸭汤,也是我的拿手菜。
鸭子和鸡是一样需要火候的,我准备炖它个三个时。
与上次不同的是我没有回屋,雅竟然邀请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看电影。
更让我觉得荣幸的是雅强烈拒绝我穿着衣服进她的被窝,我只穿着一条裤子,脱去裤子就只剩下内裤了,最后我干脆把衣服也都脱个精光。
我草,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钻进了被窝我觉得无比的暖和,但雅有意无意地躲着我,避免让她的身体碰到我的身体。
看的电影是个国产片,我看过无数遍,里面的台词我都能背下来了。
雅的兴趣一般,看到一半就着了。
鸭子熟透了以后我把雅叫醒,雅对我的手艺自然又是一番夸赞。
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问:“我是和你一起睡呢?还是回那屋睡?”
雅不话,把脑袋埋进被窝里了。
这算是默认了吗?
,-,您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