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郝健完也不再看霞,找我们继续打圈。】
其实我们此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霞身上。
郝健了这么多,我们都感到非常惊讶,白脸是花花公子我们知道,吃喝嫖赌玩儿女人我们都能理解,但他竟然还做那些堕落的事情这让我们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霞却表示地无比淡定,好像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一般,又好像郝健的那些都仿佛与她无关,郝健走了她继续大口地吃菜。
可能女人都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她男朋友的坏话吧。
郝健打完圈maybe打,然后是我。
maybe又犯贫又犯色,他的一圈比郝健两圈还长,一会儿逗这个一会儿逗那个。
当然也就是茜和慧能陪他侃两句,雅和霞不行,颖他也不敢。
该我打圈的时候除了李柔我对她了些祝福的话,其他的姑娘我一句“全在酒里了!”全打发了。
其实我和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故事,加上喝了那么多酒和每一个人我都有话想,但是这种场合也不合适,我只能憋着。
然后男士们一个个都大了一圈,大伙儿酒量都还可以,打圈其实也是开胃,如果不开胃直接玩儿豹子,运气不好一直被灌没多长时间就会倒下。
男人们两杯酒过后再大的愁也都消了,女人们则不一样,虽然李柔刚才了那么多话确确实实是把她们感动了,但感动归感动,没有人愿意带头出来和霞和解,那矛盾会依旧僵持下去。
接下来由于我们几个老爷们儿的笑笑打打闹闹,在我们的带动下女生们也不时地大笑起来,好像刚才根本不曾悲伤过一般。整个晚餐还是十分愉快的。
我们干光了所有的破和四瓶白的,到最后基本上都走不动道了。
但是意识还是比较清醒,女生们应李柔的邀请都祝在她家,包括郝健在内我们几个摇摇晃晃地打车回学校。
别的我都忘了差不多了,只记得朱和德志吐了好多。进校门的时候我们并排站着在学校的大门口尿了泡尿,由于maybe尿分叉尿到了朱身上,那俩差打起来。
尿的时候有人想偷偷拿手机拍照,我边走边尿要揍他,但是那人跑远了。
有不少女生也刚从外面玩儿完刚回来,她们既好奇又害羞地躲着我们,但也忍不住偶尔回头瞅两眼,毕竟她们每次见那家伙每次最多能见一个,有牌的没准还能见到俩。但是我们这个六条水龙齐射的奇观她们或许这辈子也就能看见这么一次,所以她们忍不住看我们也不赖她们。
后来辈队的来了五六个人,郝狡劲一发作,几句:“艹nm的!人多了不起?mlgb的!把爷惹急了你们全都给老子滚蛋!”之类的话一群五大三粗的辈悻悻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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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又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食物和水,每次喝完酒以后回宿舍总是会缺水,我们宿舍有七八张水卡,都是借来的,但是用完了从来没充过。
一半是我们喝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被maybe洗**用了。
回到宿舍我们给郝健扔了一个垫子一张被子然后就上床睡觉。
睡梦中听到maybe的手机响了,因为喝完酒所以睡地不怎么死。
只听见maybe:“我都睡着了,明天再吧。”
maybe又:“啊?你要过来啊?”
“来就来吧,一会儿吐你一身。”
maybe挂了电话,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呢。
谁知过了会儿宿舍的门响了,maybe慢悠悠地下了床去开门。
“都睡着了,声!”
“恩。”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没听过。
肯定不是珊珊。
然后两个人就上了maybe的床。
那个女的声音挺好听,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我看到身材也很不错。
加上酒精的麻醉,我承认我可耻的硬了。
“等会儿的,都没睡着呢。”maybe的声音。
“我不!”那女的倔强地回答。
然后我就看到女的钻进被窝里,接着就传来了maybe淫荡地呻吟。
女的貌似再用嘴。
这种情节我只在书里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却让我赶着了,我的酒意马上就清醒了一大半。
下面地情节就让我更难受了,两个人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忙活着,我听地欲火焚身。
无奈之下我只能戴上耳机把声音调大。
女的声音一都没想着收,可能是因为环境地原因让她觉得更加刺激,她地叫声我听着感觉无数蚂蚁在我身上乱爬着,maybe好像也顾不得这些,只顾着埋头苦干。
直到maybe低沉地叫了一声,夜色才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
第二天早上起来女的已经不见了,maybe还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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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来的时候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我瞎,肯定是我在做梦。
做梦有那么真实的吗?我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里面放着的歌就是昨天晚上maybe那俩的时候我听到的。
再问东东德志他们几个,却都睡的太死,什么都没听见。
但我依然觉得这绝对不是个梦。
maybe执意不肯我也没辙,我知道他早晚会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平淡了,我和颖还是约会逛街。
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们宿舍的哥儿几个请刘经理和郝健吃了顿饭。
刘经理还是那种让我们看着很亲切地感觉,和我们有不完的话题,但是我知道人家不一定把我和maybe当回事,但是肯定把郝健当回事。
刘经理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李柔,本来与我无关,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知道所有人都有缺的,不管你多么崇拜一个人,他绝对也有让你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一面。
然后我们就继续上午铺货,下午不铺货的时候在宿舍打麻将斗地主,有的时候也会让朱他们替我俩铺,用一碗面就可以打发了,因为他们想给自己枯燥的生活找乐子。
接下来就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周,考试周了。
在李柔的执意要求下我们都去参加考试,能不能过单。
让我们蛋疼的是我们的考彻然还是李柔监考,她一副大义灭亲六亲不认地样子,站在讲台上大声宣布:“安静一下!今年考试监考力度加大!作弊,手机不管机,违反考场纪律的一律按零分处理,明年开春来了等着补考吧!”
知道李柔是做给别人看的,但是我们还是十分地配合把手机全关了。
4、
铃声刚响起,李柔开始发卷子,坐在我旁边的maybe突然捂着肚子:“唉呀,我肚子疼,又tm拉稀了!啊!不行!敏哥你一会儿给我送纸去啊!快!”还没等我回答丫就窜了出去,李柔在后面也没看见。
李柔卷子发完了,宣布开始答卷,这时我招手示意让李柔过来。
“主任,我去一下厕所行吗?”
“干什么去?”
废话,去厕所能干什么,不是拉就是撒嘛。
但是我为了证明情况紧急,了实话:“maybe拉屎去了,我给送他纸去。”
我声音有大,加上考场比较安静,所以我的声音整个考场的人应该都能听见。
考场里的人全乐翻了。
“送纸还是送答案?”
“我一笔还没写呢,怎么送答案啊!”
“那就是收答案喽?”李柔的眼神有些狡黠。
我知道maybe遇到麻烦了。
“我真的是送纸!”我开始有些着急。
“不许去!要去就别回来了!想送纸考完了再送!你们这套都是我们当年玩儿剩下的。”李柔嘴上虽是如此,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缕笑意。
我知道maybe惨了。
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李柔都不让我给maybe送纸去,她还一直在我旁边盯着我,不让我掏手机。
卷子上的题对我来与甲骨文差不多我一道都不会,无奈只有在卷子上瞎画着。
过了有四十多分钟吧,maybe这才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边往我这边走边指着我骂,李柔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言语了。
见maybe来了李柔坏笑着走开了。
“你tm的,玩笑开过了吧你!我的脚都蹲麻了!”maybe急了。
“干了?”我低沉地问。
“干了。”
“干了你还擦个j8啊!”我忍不住;也笑了。
“不是,有你这么玩儿的不,不送早j8啊!我憋会儿买包纸巾去了!”
我指了指李柔的方向:“柔姐不让,她刚才一直在这盯着我呢!想给你发短信也不成。”
maybe看了柔姐一眼淡淡地:“哎,女人可不能惹啊!”
我也觉得是李柔以权谋私故意打击报复maybe,因为maybe无数次让她不高兴。
真不能惹。
“擦了没?”我十分地好奇。
“废话,当然擦了。”
“用什么?”
maybe默默地撩起了裤腿。
袜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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