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辆面包车突然从一旁的小路蹿了出来,在大胡子的桑塔纳前面打横了停了下来,胡不猛脚下猛踩了下刹车,于小冬这家伙由于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由于惯xìng作用扑了出去,额头便是梆的一声撞在了挡风玻璃板上,这一下可把于小冬给撞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的。
“次奥,也不知道那个比仔子走漏了风声!”胡不猛见面包车一停下来就蹿出六七个人来,这还不算,竟然还在面包车前车后都拉了一条带式长钉路障!胡不猛正想把车倒走掉头,后面的一辆大卡车转突然就来了打横,把后路堵的严严实实的。
“快来国道救劳资的命,晚了就来收尸吧!”胡不猛按了一个紧急拨号出去,对方一接通就大吼了几声!
“兄弟没事吧?”胡不猛把手机一扔到挡风玻璃边,手机还开着。
“没事,这是要拼命了的节奏啊。老胡,这车上有没有趁手的东西?”于小冬摸了把额头,我去他姥姥,竟然变成一独角兽了。
“片刀、钢管、棒球棒,还有喷子,兄弟你自己选就是了,什么顺手选什么,干不死这些比崽子!”胡不猛把座位往后一倒,拉出一个袋子来,里边全是干架的家伙什。
常在江边走,那有不湿鞋的道理?要是车上不准备一点东西,碰上今天的状况就是死路一条了。
“下来,里边的人赶紧下来,再不下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外面的人当然有不客气的资本,小车两边一边有一个拎着个大铁锤,要是胡不猛和于小冬不出去的话,这几锤子下来,胡不猛的破桑塔纳就是再结实,恐怕也是要给砸的稀巴烂了。
“干,拼了!”于小冬看这些人手里没有喷子就种火器,心里安心不少。
刚刚到手的好上千万的巨款,怎么容得别人来打主意,于小冬不它丫的拼老命才奇了怪了呢。
“兄弟有血xìng,就是还不狗狠呀,行走江湖,要的就是一个狠字,干他丫的。”胡不猛右手一把片刀,左手一把喷子,把车门一脚踹开,冲那明显就是领头的就是一喷子。那领头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了。
于小冬见胡不猛出手就这么狠辣,手都给吓的抖了一下,可是面对十几个拦路打劫的,要想保住两个人好几千万的小钱钱,不狠一点,恐怕自己和胡不猛的下场会非常的凄惨。
于小冬咬了咬牙,一脚踹开车门,cāo起棒球棒就冲了出去!
那十几个劫匪见胡不猛竟然敢下死手开喷子,看到领头大哥倒了下去,先是愣了下神,这些家伙便马上反应过过来,喷子开了一枪就没弹药了,十几个人还干不过丫的两个人不成?
凶狠的胡不猛一下子就吸引了不下十个人的火力,于下冬这边挥舞着棒球棒和五个壮汉缠斗在一起,要不是这些天没有断过健身术和jīng神力的锻炼,让于小冬的身体素质超出了正常成年人一大截,这会儿和五个壮汉以命相搏,虽然场面异常的狼狈,不时的身上还有挨上一记狠的,可是以他现在的抵抗力,还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要是换在半个多月前了于小冬,也就只有抱着头挨揍的份了,不过这会要是还敢不拼命,而是抱着头等揍的话,那个挥舞着的大铁锤要是朝脑瓜子上来那么一锤子的话,恐怕是红的白的脑浆子都要被砸出来了,这会儿要是不反抗,跟找死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有点晕暗灯光之下,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洒洒的往下撒落着,国道上的混战还在继续,十几个混混已经被干趴下了好几个,胡不猛和于小冬的体力也成了问题,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汇合在一起,互为犄角还在顽抗着。
国道的路障两边,已经被不明情况的车给堵的死死的,那些司机们只是隔着路障在看热闹,并没有那个敢上来劝个架什么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报jǐng,就是jǐng察接到了报jǐng,这会儿就是出jǐng,恐怕也是要被堵在远处,想要过来还得步行过来。
“口胡!那些小崽子们还不过来,这条老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胡不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会儿虽然又被他给砍翻了两个,可是这好久没有做如此剧烈的拼杀,这个体力完全没法跟年轻的时候比了,从他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大口呼吸的声音就知道,这会儿的体力已经完全不行了。
于小冬这会儿也好不到那里去,由于每一次挥舞棒球棒都是不惜力的狂砸猛扫,这会儿都已经感觉到两个胳膊的肌肉生痛生痛的,一挥球棒都能痛的他浑身冒汗的说,这喉咙又干又涩,每呼一口气都是火辣辣的难受的不行。
“这两个家伙没劲了,干死他丫的!”这群劫匪里边也有醒目的人,见于小冬和胡不猛只是在苦苦支撑了,一喊话间,剩下的六个劫匪发起狠来,这下子被围攻的两个人就有点吃不消的感觉了。
而喊话的那个家伙很是机灵,见胡不猛和于小冬完全脱不开身来,便悄措的退出混斗圈,往胡不猛的大奔跑了过去。这家伙的目标很是明确,就是上车找两个土的掉渣的编织袋子。
“我太阳!到底藏那去了?”这家伙爬进车里,找遍了车里,除了一个手机和一袋子干架的工具之外,啥都没有找到。
“我去,不会是被人当枪给耍了吧?”这家伙一惊醒,这假设还真有可能呢,只是收了一个消息,要是折了这么多兄弟一无所获的话,那真的是被人当枪耍了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正当这家伙惊醒过来下了大奔,准备让兄弟们活捉了这两个家们搞清楚倒底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一大票的蒙脸壮汉手持喷子片刀穿过大卡车往这边飞奔过来。
“泥煤!兄弟们赶紧分头跑!”见势不对,这家伙立马往公路一边的漆黑的田野中跑去,还算他有点义气,逃蹿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剩下的六个劫匪也赶紧跑路。
“老大,我们来晚了。”一个蒙门大汉大雪天的还一个小背心的,胳膊上还左青龙右白虎的,于小冬一看就知道了这蒙面大汉就是那个看门的纹身男了。
“没死就还没有晚,把衣服给我拿过来,我们先走,这里你来处理。”胡不猛把片刀一扔,自然有个蒙脸的壮汉捡了起来。
“老大放心走就是,这里有兄弟们来收尾,保证干净利索。”这壮汉说话间,那横在路上的大卡车往前动了几下,立马就有几个蒙面的家伙骑了几辆摩托车过来。
胡不猛用把被砍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一脱,用雪把脸和脖子上的血迹擦洗干净,这才穿上小弟带来的衣服裤子,又戴上一顶象是防暴jǐng察那样只有三个小洞一样的头套,这才反身上车打开暗板,拎出两个编织袋来,把更鼓的那个扔给了也换了衣服蒙面汉于小冬。
“这会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得先赶回家吃饺子去了。兄弟你是自己骑车回去,还是叫兄弟送你回去?”胡不猛用胶带把编织袋捆在摩托车后面,上了车后侧头问了句正在绑编织袋的于小冬。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麻烦兄弟们了。今天得兄弟们相救,改天一起出来聚聚,好好的感谢一下兄弟们。”于小冬咬着牙跨上摩托车,自己感谢归感谢,家里还是别让这些混子去打搅的好。
“那行,走吧,咱们还可以顺路一小段路。”胡不猛一踩档一轰油门,摩托车已经蹿了出去,于小东也顾不得浑身的伤痛,挂上档轰上油门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的蒙面壮汉们追人的追人,处理现场的处理现场,当jǐng车挂着jǐng笛到达现场的时候,除了几片已经不怎么明显的血迹,什么也没有了。
大胡子在一个效区路口分道而去,于小冬一个人开着摩车在一条小路上绕了一个大圈子,确定没有人在后面跟哨之后,这才把摩托车弄到村子里边老房子里,这才提着编织袋小跑着上了国道,从后门进了家里。
偷偷摸摸的进了房间把编织袋藏好,又拿着衣服进了二楼的浴室,于小东把衣服脱光光了在落地镜里边前后左右一照,看的他是嘴里是爆粗口,把那些突然冒出来拦路打劫的劫匪们的祖完十八辈都被他给问候了一千遍啊一万遍。
镜子里除了脸上和两个手腕上没有淤青发黑的地方之外,真的是找不出来几片好肉了,一条条的纵横交错的淤痕,说明那些家伙绝对是下死手了,要不是大冬天穿的衣服多了点,这会儿就不是这些硬伤的事情了,恐怕那几把片儿刀早就把自己给砍残了。
于小冬摸了把额头的独角,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些劫匪的来历,此仇不报,枉小人是也!
等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那个叫贾强的那帮子花花公子,对自己或者大胡子怀恨在心,所以让人跟踪之后设伏劫财劫命。
第二种可能是小白那些花花公子朋友见钱眼开,叫人来劫财劫命。其它的可能xìng有是有,但是基本上是可以排除掉的。
也就是说,找人算帐,总是走不掉那两伙子花花公子就是,今天没把爷们给弄死,来rì方长,找出真凶了,不用大胡子出手,自己也得把他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