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之后,她发现有一家老字号的粮食厂,叫做庆丰粮食厂。一直以来庆丰粮食厂都盈利的,可是近几年开始严重的亏损。它的亏损幅度实在是很大,每年市政府都要赔上一笔钱在庆丰粮食厂。
朱容容看了这个报告之后,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办法。她仍旧是不动声色,回去之后就跟张小三商量。
“好机会。”张小三连忙说道:“当然是个好机会了,据我所知这个庆丰粮食厂就算是不值钱了,它左右还能有个几千万的资产呢。这下我们之前对付岳云帆赔上的钱可以一次性拿回来了。”
“那就好。”朱容容想了想就跟张小三说道:“不过我们的手法一定要巧妙一些,如果是被人发现的话,我这个副市长也不用做了。”
“那当然,那当然。”张小三笑着说道:“总之啊所有的事情由我出面,你就不用出面了。”
朱容容听到他这么说后,笑着跟他说道:“小三,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一旦被人查出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难免会往我的身上联想。不如这样,我们离婚吧。”
“离婚?”张小三听了,不禁猛地跳了起来。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朱容容,跟她说道:“容容啊,你不是故意想跟我离婚才耍这么多花招吧?”
朱容容见他不肯,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总之这件事情照样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来,你知道吗?”
“你放心吧,我张小三办事绝对靠得住的,就算我不方便出面,我也可以找一个哥们儿出面嘛。”
听到张小三的话后,朱容容便点了点头。于是张小三便去奔波着成立一个公司的事情。
朱容容想了很久,觉得要是这个公司由张小三来做的话,始终还是太过于招摇过市了。她正好想起以前有一个对她很忠诚的下属,名字叫做李安顺,后来那个人被调到外省去了,再后来听说在外省犯了事,最近回到了家里面,每天都不知道做什么好。
朱容容觉得如果可以找到他的话,那一定会帮得到自己。于是朱容容就找到了李安顺。
经过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在外省政府上班的时候,做会计贪污了一笔小钱,被人发现了,就被革了职。他之所以贪钱是因为他的女儿得了一种病,那种病要花很多钱才能医治。
朱容容知道这些事情后便跟他说道:“安顺啊,你以前也跟了我很久,我现在给你一条明路走,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李安顺听了后连忙问朱容容说道:“朱小姐,你有什么好路子给我走,不妨说来听听吧。”
朱容容就跟他说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在A市已经做到副市长了,而我分管的是农林牧副渔。”
“我知道,我已经听人说了,还有几次想去找您帮忙呢,又怕您不记得我了,也没好意思去。”
“怎么会呢?”朱容容笑着说道:“你当初是为我办事的人嘛,我怎么可能会把你给忘了?我来找你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呢,你也知道我现在分管的是农林牧副渔,农林牧副渔这块你也知道,没什么油水可捞。不过我们既然是老同事,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现在通过你的遭遇使我认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任上的时候一定要多赚点钱,否则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我们也不是外人,我有什么就直接跟你说了。”
李安顺听完朱容容的话后,他也不知道朱容容为什么来跟自己说这番话,只是不停地赞同着说“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朱容容知道李安顺是个老实人,而且以前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就曾经帮自己四处奔忙,可见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
她就继续笑着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做,我想让你去成立一个公司,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成立公司?”李安顺望着朱容容问道。
听了朱容容的话后,他想了想才对朱容容说道:“朱小姐,按理说您让我成立一个公司来帮您,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可是我现在真的是没什么钱了,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帮您的,我根本就拿不出成立公司的钱来,实在是囊中羞涩,而女儿又生病了。”
朱容容扑哧一声笑了,笑着跟他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的环境了,可是让你出来成立一个公司只是以你的名义而已,至于接下来别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了,钱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好了。”
“真的?”他望着朱容容问道。
“不错,只不过嘛这件事情得看你有没有胆量做了,也许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李安顺不禁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到现在一无所有,人财两失,既不再是公职人员,而且还落得现在连女儿生病都没钱医治的地步,难道我还有什么看不透吗?朱小姐,我想您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当然了。”朱容容点了点头,“只不过嘛任何时候赚大钱都是要冒风险的。”朱容容仍旧是实话向他实说。
“我不怕,反正到了现在我基本上都已经走投无路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A市的时候跟着您,凡事您都可以帮我,可是后来呢?后来被调到别的省后,做什么事情都有人趁机打压,官场上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帮着比较好,而今您既然都成了副市长了还想着我,要给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又岂会不尽心尽力地为您效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