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去看了看,压根一个人都没有,她疑心自己听错了,这才重新回去又继续打扫卫生。一楼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她现在要打扫的是二楼。
她刚刚把二楼打扫了有一半,忽然她感觉到有人似乎是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她,她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才听到。
就在她准备回头去看的时候,她的腰已经被一个人给抱住了,那个人满身满脸的酒气,喷得她浑身很难受。
朱容容连忙拿起手中的扫帚对着背后的那个人狠狠的敲了一下,她趁机挣脱了那个人的怀抱,回头一看,发现来的人竟然是陈院长。她不禁又有些担忧起来,她连忙去拿了一把拖把对着陈院长,冷冷的说道:“陈院长,你怎么来了?”
陈院长喝得醉醺醺的,不复往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他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憔悴,他看了朱容容后,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跟她说道:“我认得你,你是朱容容,你是来打扫卫生的嘛。”
“不错,我是朱容容。”朱容容非常警惕的对他说道。
“来,过来,陪我喝酒。”说着他就上前去扯朱容容。
朱容容用拖把狠狠的敲了他一下,一下子把他激怒了,他指着朱容容,恶狠狠的说:“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三个也都是这样,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逼死我吗?”
看他的样子显得非常痛苦,朱容容不再相信他了,上次陈院长也跟自己说跟他妻子的感情不和,还说陈一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看他的样子,好象事实上并非是如此。上次她明明见到陈院长和年县长两个人的感情非常好,他还在外面背着年县长来同孙护士长鬼混。
虽然朱容容心里面也不是很看得上年县长的为人,可是陈院长作为一个男人,私下里却毁谤自己的妻子,又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也不见得是一个多么好的人。
朱容容看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想了想,便决定赶紧要离开这里,她知道陈院长一旦喝醉了酒,就开始变得不认人起来。于是她就试图用力挣脱陈院长,想往外走,谁知道陈院长重重的拉着她的袖子,就是不肯让她走。
朱容容因为来打扫卫生,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上衣,这长袖的上衣又是她在地摊上买的,质量不是很好,被陈院长用力一拉后,整个袖子都被扯了下来,朱容容白皙的手臂就露在了他的面前。
朱容容惊得不行,“啊”了一声。
陈院长也看到了她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了,眼中顿时露出了一丝别样的光芒,他走上前去,一把把朱容容手中的拖把抢过来扔在地上,然后就把朱容容抱在了怀里。
朱容容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快要窒息了,便拼命的拍打着他,谁知道越是这样,越激起了他内心的那种原始的冲动和兽欲,他浑身的酒气喷在朱容容的身上,他用力的拖着朱容容往边上的沙发走。
朱容容狠狠的挣扎着,两个人挣脱了很久后,他再也没有耐心了,伸出手来重重的打了朱容容几巴掌,打得朱容容嘴角吐血。他这才用力的拖着朱容容,把她给按到了沙发上。
朱容容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又顿时显现出了那天在东客站的情形,那天在东客站,她也是这样被韩国雄对待的,与此不同的是,刘绍安在她的身边。想起这些肮脏而又耻辱的画面,朱容容只觉得心里异常的疼痛。
她再也不能够压抑住自己心中的那种难受的感觉了,她用尽了全力去推陈院长,谁知道陈院长反而重重的把她压在了沙发的下面。
陈院长伸出双手来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一边用力,一边对她说道:“年咏洁,你自己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既然让我娶了你,就应该老实一点,本份一点,你就知道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还每一次跟我说,你要跟他们在一起是为了你的仕途。你的仕途重要呢?还是你的家庭重要?年咏洁,看我不掐死你。”说着他就狠狠的掐着朱容容的脖子。
他这个时候已经喝得完全都醉了,显然是把朱容容当成了他的妻子,朱容容听了他的话后,也暗暗的心惊。但是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这个别墅里面,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朱容容可以称得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用尽自己的力量,对陈院长说道:“陈院长,我不是年县长,我是朱容容啊。”她说得声音非常的喑哑,因为她的脖子正被陈院长掐着,她感觉到陈院长快要把自己给掐死了。
谁知道陈院长好象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他还是那么用力的去掐她。
朱容容快要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了,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快要窒息了,她甚至都感觉自己会不会死在陈院长的手上。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抠开陈院长的手,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
就在她几乎完全绝望的时候,陈院长的手机响了起来,陈院长一只手压着朱容容,一只手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就把手机给关掉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清醒了很多。
他低下头去看着朱容容,朱容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带着绿色小花的上衣,上衣的一只袖子已经被他完全扯掉了,露出了她白藕似的手臂。而她整个人正躺在那里,样子看上去异常的憔悴,楚楚可怜,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也会为之心动。
一种原始的欲望从陈院长的心里涌现出来,也不知道她现在认为朱容容就是朱容容呢,还是把朱容容当成了年咏洁,总之,他的脸忽然变了。原本温文尔雅的脸带着一种兽欲,他伸出手来就想去解朱容容的扣子。
朱容容见了后,连忙用力的去摇头,试图来躲开他。
谁知道她的举动反而更加激发了陈院长的欲望,陈院长忽然之间变得很是粗鲁起来,朱容容甚至觉得像他这么一个文气的人,怎么会忽然变得那么的粗鲁?
他伸出手去一把把她的上衣给扯开了,朱容容很害怕,很恐慌,就好象是堕入了万丈深渊一样,她用尽全力想去反抗,谁知道根本也是徒然。
那陈院长伸出大手去顺着朱容容的胸衣往下,极大的刺激了他内心的欲望。
朱容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流了下来,而陈院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伸出手去一把扯掉了朱容容的胸衣,然后又解开了她裤子的拉链。
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朱容容用尽了全力去挣扎,然而她又怎么会挣扎得过一个喝了酒后精力正旺盛的四十岁的男人呢?
他把朱容容的裤子拉链给扯掉了,他的脸上有疯狂的欲望在滋长。朱容容实在是太美了,简直美得就像是绝色尤物一样,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每一处都是那样的吸引人。她的一切,无不吸引着陈院长的欲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