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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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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乖巧下来,他便大胆起来,手慢慢的在她的伸手摸索着,捏捏这,揉揉那,跟一个好奇宝宝摆弄一个玩具一样的,爱不释手。

他不时触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就听到睡梦中的她轻轻的吟咛声。却又点燃了他全身的邪火。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言墨白就是!且过之而无不及。他伤疤的疼着呢,就一点儿也不顾及的去招惹媤慕了。

心猿意马,热血沸腾,美人在怀,怎么还能记住伤疤呢?

于是言墨白盯着睡梦中微微轻启红唇的女人,大灰狼本性外露。迎着她的唇就压了下去。那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好,比记忆中更加更加甜美。

他含住她的唇细细的,轻轻的亲,动作很温柔,似乎怕吵醒睡梦中的人。

可是这样吻着,没一会儿,似乎感受到媤慕轻轻的回应,仿佛是无意识的,像是在梦中一般。

言墨白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掠进她的口腔,缠着她小巧的舌勾弄,与之缠绵共舞。

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都点燃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粉红一片。言墨白的呼吸越来越浊重,他放开她的唇,偏着头抵在她的头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熏得她耳边都红了起来。

媤慕睡梦中,做了一个羞人的梦。

时间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一切都还在她没有发狂的对言墨白手脚相向之前。

她被言墨白压在身下,他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熊熊大火,他的唇吻着她的,越来越深入。那种感觉真实的不像在做梦。

媤慕脸红红的,依稀能听见自己嘴里溢出满足的喟叹声儿。

耳边边响起浓重的喘息声,灼人的人气熏得她头脑发胀。

她身体早已升温,已经被点燃,正是情动之时。

突然,耳边吃痛,把她给惊醒过来。

媤慕还没有从梦里走出来,脸颊粉红,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却吃惊的发现自己正在言墨白的怀里,两个人正亲密的贴在一起,紧紧的拥抱,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赶忙想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就被言墨白打手按住,厉声喝到:“别动!”

媤慕突然想到他身上的伤,于是僵着身体任他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想哭的心都有了。

并且她还悲催的想到,刚刚那个,也许不是梦……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媤慕保持着僵硬的身体不动,而言墨白也就这样抱着她,压根没打算放手的意思。此时媤慕已经僵得肌肉的萎缩了,才出声询问,话里委屈无比。

言墨白平复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你还欠我什么?”

媤慕愣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欠他什么?

欠钱?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经当面道谢了无数次了么?难道他斤斤计较死抓着不放?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媤慕抓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么,于是问:“欠你什么?”

言墨白在她耳边吹着气,性感低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

媤慕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又好看又可口。

言墨白于是就笑得更邪肆,手在她粉粉的脸颊捏着玩。

有时候,遇强则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例如,媤慕在言墨白受伤的时候,公然穿着性感的情趣衣诱惑他,那么张狂的挑衅,言墨白捂住鼻子逃到了卫生间里去了。

现在,言墨白默默的决定要活出也爷们儿样,不再畏首畏尾。

不就是个女人么?

不收拾还反了她了!

看,现在她还不是乖乖在他的怀里,任他搓圆捏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言墨白甚至很欠扁的在心里哼哼: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带伤多有不便,他甚至可以把她折来叠去,三百六十度翻转着来玩。

媤慕缩在他怀里,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刚刚他说的话“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她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样想来,媤慕都有些嫌弃自己矫情了。

之前她穿着性感情趣衣诱惑言墨白的时候,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根本不用正眼瞧她时,让她有些挫败和懊恼。可是现在言墨白非常上道的主动出击,她自己却又一副被强迫的不情不愿的模样。

媤慕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调整开始心情,迎接他的攻击。

况且,这正合她意,不是么?

媤慕微微仰着头看他,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璨若星辰。她声音绵软而细腻,语调有些撒娇的意味,可是说出的话却有些戏谑:“你……行吗?”

言墨白捏着他脸颊的手一紧,恨不得把她的脸颊的一块肉都给拉扯下来。

媤慕吃痛的乖乖闭嘴,眨着眼睛非常委屈的看着他,一副知错的样子。

言墨白这才心情好的勾唇一笑。

他突然想到昨天自家老大的那番调侃他的话,顿时热血沸腾,身体里的因子都暴躁又兴奋的上窜下跳起来。

“你可以躺着,让你媳妇儿骑在上面!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你又不费劲儿,又享受到了……”

真的可以这样耶!

言墨白眼睛一亮,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他盯着怀里微微仰起的小脸,低沉的声音说:“我,不行!”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很正经,可是这话却差点让媤慕笑喷。

但是借她十个胆儿,她都不敢这猖狂的当着言墨白的面取笑他某方面不行!

于是她把脸默默的扭到一边,非常难受的咬着唇,半天嘴唇都没松开,说不出一个字。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想笑。

言墨白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媤慕一副憋出内伤的表情,他继续捏着媤慕的脸,强行扭过来对着他,问:“你说,怎么办?”

问得非常真诚,媤慕都有些不忍心笑了。

怎么办?

媤慕强行运转大脑,却发现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于是她有些迟疑的说:“那,我帮你?”

在媤慕眼里,言墨白他就是一个弯男。既是弯男,那么肯定不会说要和她做那啥了。可是现在他生理需要,又没法找男人来解决,自然这个难题就丢给她了。

媤慕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言墨白让她帮忙的话,那她就勉为其难的帮一帮,取精到手后,管他和哪个男人搞得一起呢?

于是媤慕就想,我用手帮你吧!

言墨白犹疑的皱眉,有些琢磨不透她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不过还是微微的点了头。他已经表达的如此明显了,她不应该不知道的。

瞬间,媤慕有种掉入火坑的感觉。

但是即便是火坑也要跳啊,谁让这火坑了有她势必要得到的东西呢?

媤慕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小手有些发颤的探了出来,移到言墨白腰间的时候,有迟疑的停了下来。

她在脑子里回忆着看过的无数的重口味小说所描述的情景,然后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在这方面,她理论知识算得上丰富了,看过成千本小言,又是无肉不欢的重口味腐女,要是连这个都不懂的话,那真的对不起那些写文的作者了。可是实战经验却一次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媤慕抓紧了拳头,掌心已经湿了一片。

言墨白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出声:“怎么?不是说帮我的吗?还不动手?”

呸!

媤慕有些羞恼的瞪他,这么猥琐下流的事,为什么他却摆出这般坦然的样子?

难道你是盖你很光荣?

你需要的时候,要劳驾我的手,你还很欢乐?

媤慕风中凌乱的想,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

媤慕凝住气息,慢慢的把手往下探去。言墨白有些恶作剧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往他的那处按去。那么真实的触碰到,把媤慕吓了一跳,手就想缩回来,奈何被言墨白大力的按住,动弹不得,她的小手下意识的握成拳,恼怒的看着他……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脸红的屏住呼吸,手上的动作笨拙又生涩,只能按照自己言情小说的桥段里去做。

言墨白已经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儿,额上的汗也止不住的滴了下来。

这样做于被这样做于媤慕和言墨白来说,都是从未经历过的事,都觉着有些扭捏、尴尬、不自然。

媤慕闭着眼,脸色羞红。

言墨白也闭着眼,气息不稳。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在一切都停止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上上那陌生而暧昧的靡腐气息,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

言墨白却看也不看她,犹自扭过脸平息呼吸。好一会儿,他伸手把旁边的抽纸丢到有些呆愣的媤慕面前,自己抽了几张纸自顾自的清理。

好吧!这跟他想要的相差太多,他表示严重抗议。

可是抗议有效吗?她虽然偶尔表现得很胆大,可是实际上还是青涩害羞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伤,他势必强上一回的。

他目测这丫头也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他只需强硬一点儿,她立刻就乖顺起来。

言墨白一边凄凉的清理着自己,一边信誓旦旦的发誓,等伤好一点儿了,一定要好好的饱餐一顿!

媤慕被他丢过来的纸盒吓回了神,然后看见他的动作,惊得连纸巾也没拿,就直接逃到了卫生间。

媤慕皱着脸把那只沾了白色液体的手伸出老远,一副很嫌弃的表情,然后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喂,清晨,你在干嘛?过来医院一趟……你睡了?不行!立刻马上给我过来!”

收好手机,媤慕四下打量了卫生间一遍,最后在墙壁的架子上发现一个小小的空瓶子。她有些欣喜的拿过来,打开水龙头冲洗了几次,甩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白色液体弄到小瓶子里面去。

用洗手液洗过无数次手后,媤慕拿着装有白色液体的小瓶子,心里有些忐忑。

她的医学知识匮乏,也不知道这样保存下来的是否还能存活。不过不管怎么样,试试总没有错,万一真能成功,她还费那么大劲儿去扑倒言墨白那厮干嘛?

媤慕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言墨白瞅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皱了一下眉,心想大概是害羞吧,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他。

言墨白无声而笑,本想冲进去拎她出来,又怕她更害羞。

“打些热水来帮我擦身!”言墨白扬声向卫生间的方向喊。

现在已经很晚了,四周都很安静。卫生间的门也不是隔音的,媤慕在里面什么都没做,言墨白扬着声音说话,她听得很清楚。

于是,媤慕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这个家伙,居然要她帮他擦身?

好吧!她知道他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可是这些叫她做,是不是太羞人了?

媤慕在卫生间里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回答他:“我帮你叫看护来吧!”

言墨白非常霸道的拒绝,说:“就要你帮我擦,亲自擦!”

擦你妹!

媤慕恨不得冲出去挠死他!默默的在心里把言墨白从头骂得脚,才拿个干净的盆接了热水端出去。

其实婚前言墨白就和媤慕有协议,虽然那些条款没有明文规定说媤慕就是言墨白保姆,可是那意思也跟拿她当丫鬟儿使一样。

所以,现在言墨白指使她做这些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媤慕认命的端着盆出去,许是有些不情愿,脸色不大好看,言墨白就挑眉,冷峻的脸上浮出一丝玩味的笑,他说:“我们那天的协议你忘记了?”

果然……

就知道他会拿这个来威胁她。

媤慕也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回答:“当然不会忘记。我是你言大少花钱买来伺候您的丫鬟嘛,你的吃喝拉撒睡,都该我伺候。”

言墨白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嘲讽的意味,脸立刻就冷了下来。

媤慕知道他只是要发火了,于是立刻乖乖的闭嘴,拧干了毛巾去帮他擦身。

其实言墨白之前趁媤慕睡着的时候,已经自己擦过身。现在又叫她来帮擦身,主要还是擦某个地方。还有就是想逗她玩,看她羞红脸的模样,特别可爱。

他想,你不是躲到卫生间半天不出来么?我偏要让你出来,还让你给我擦身,看你还怎么躲。

媤慕小心的解开他的衣服,避开伤处,红着脸帮他擦了上身,就准备端水去倒。

言墨白当然很不满意,于是他沉着脸说:“这样就完事儿了?该擦的还没擦呢!”

媤慕端着水的手紧了紧,要不是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她真想一盆水给他泼过去。

太下流太不要脸啦啦啦!

不过谁让他是有钱的大爷呢?自己就像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没有说不的权利。

于是媤慕只能再回到他身边,拧了毛巾,心想该做的都做过了,还有什么还怕的?

刚准备撩他的裤子,言墨白又很欠扁的开口:“重新去打一盆水,这盆脏了!”

不知道是因为洁癖作怪,还是只是纯粹只想捉弄她,在看见媤慕忍气吞声的端着盆子去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情非常好。

好不容易伺候好言墨白,媤慕的手机响了起来。

估计是清晨从家里赶过来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估计那丫头半夜被她叫过来,心情很差,电话打一会儿没接,就在外面敲门了。

媤慕担心打扰到别人,立刻跑去接起手机,对言墨白说:“你先睡吧。是清晨打电话给我,可能有什么急事,我去看看。”

“这大半夜的还去去哪里?”

“就在门口,不去远,很快就回来了。”

言墨白神色也有些疲惫了,心想门外有几个小弟守着,不会有什么的事的。

于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闭眼睡了。

媤慕帮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轻悄悄的出门。

那个装有白色液体的小瓶子在她身上口袋里,出门见到清晨,也不在意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把她拖到一边角落里,趁着远处的几个言墨白手下不注意,就把小瓶子塞到清晨手里。

“这东西是我刚刚弄到的,你帮帮忙,看看,能用么?”

清晨缩着身子冷着脸,听了媤慕的话,却突然噗嗤笑了出声。

“你可真够猛的啊!说,是怎么弄到手的?”清晨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媤慕脸红的瞪清晨,“这个你别管,你就说能不能用吧!”

清晨捏着手里的瓶子看,摇头道:“这个瓶子之前装过一些特殊的化学物质,对精子就有影响。就算精子够活跃,估计也不健康了。”

媤慕垂下肩膀,像泄了气的皮球,“我还说这样行的话,那我就不用再费事去扑倒他了,直接弄个试管婴儿怀孕得了。”

清晨好笑的拍了拍媤慕的肩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想啊,如果你跟言墨白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的话,你却怀孕了,即便这个孩子真的是言墨白的种,那言家会承认吗?言家会放过你才怪。”

媤慕气丧的把头也垂下来,“那我怎么办嘛,难道真要去跟他真枪实弹的干吗?”

清晨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媤慕也无计可施,只能握拳给自己打气。既然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那么再艰难,也得走下去。

“你帮我拿这个去化验一下呗!说不定……”媤慕回房之前,仍不死心的拉着清晨帮忙。

清晨无奈,只能答应。

“Mua……不愧是好姐妹!”媤慕抱着清晨欢喜的亲了一口,转身进房了。

媤慕回到病房,言墨白已经睡着了。媤慕本来打算去另外一个房间睡觉,可是又想着如果他半夜醒过来需要什么的话,叫死她都听不到。

于是就在言墨白睡的病房的沙发上凑合着一个晚上算了。

现在已经是初冬,夜晚的气温又很低,幸好房间里开足了暖气,不过媤慕就这样睡着后,天没亮,就被冷醒了。

她打了个哆嗦,揉着眼睛爬起来。

在沙发上睡觉本来就不舒服,全身都酸痛得很,再加上受冻,于是更加不舒服。

她起身刚想舒展一下身子,抬眼就看见言墨白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目光冷冷的,一看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

媤慕想,这家伙脾气怎么那么怪啊?睡个觉起来都能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比他醒得晚,所以他不高兴?

她还在心里各种猜想的时候,言墨白盯着媤慕说:“在沙发上很好睡?”

媤慕干干的笑两声,“还好、还好。”

言墨白脸又沉了下来,黑眸透着怒意,“以后你都睡床上。我醒了,你必须醒。”

睡床上?

难道跟他一起睡吗?

虽然那床不小,但是跟他同床共枕的话,媤慕有些郁闷的想,能不能不要啊?

先不说孤男寡女干才烈火什么的,他身上还有伤呢,她的睡相不太好,万一又踢到他怎么办?

不过,媤慕没敢发表意见,因为言墨白沉脸的时候,特别的吓人。

言墨白睨了媤慕一眼,看她乖顺听话没有反抗,就敛了情绪,淡淡的说:“我饿了……”

媤慕立刻洗漱好,去给他熬粥。

就这样,媤慕每天都千依百顺,百般温柔的照顾着言墨白,在他住院一个星期后,终于批准可以出院了。

媤慕那天没有回门,傅明宇和苏姗在家等到中午都还见女儿回来,于是打电话问媤慕。媤慕没有告诉爸妈言墨白住院的事,要是他们知道了,指不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呢。为了避免爸妈不必要的担心,媤慕告诉爸妈她跟言墨白去度蜜月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于是刚出院,连自己家的还没回去,言墨白就陪媤慕回了娘家。

当然言耀天又是一顿不爽,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三天回门的时候没回去,现在回一趟娘家也理所应当的。

在傅家用过午饭,苏姗就催着他们回家了。

“你们早上才蜜月回来,就回这边吃午饭,你公公肯定心里不高兴。你们晚饭回去言家吃,别刚嫁过去就让公公对你有意见。”

苏姗其实也想留女儿过夜,但是想到这对小夫妻结婚后搬出去外面自己过的,没有和言耀天一起住,这样的话言耀天恐怕要有意见。

担心女儿以后在言家的日子不好过,也不敢多留,先讨好公公那边吧。

媤慕也不敢在家里多呆。

言墨白能陪她回来一趟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医院批准出院了,但是还是要回去好好休养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傅明宇因为见女儿回来了高兴,就拉着言墨白要喝酒,言墨白没有拒绝,真的喝了起来。

媤慕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想出言阻止,又怕被老爸看出点儿什么端倪。

于是一顿饭吃得冷汗连连。

现在妈妈发话让他们早点回家,她没有犹豫就点头答应了。反正离家也近,以后可以随时回来。

言墨白再跟老爸喝一顿酒,估计又得上医院了。

下午回去的时候,媤慕想到自己老妈交待她的话,于是问言墨白:“晚饭回大宅吃饭?”

言墨白在床上躺着,一脸的苍白。中午喝了那么多久,是真的伤到了。

他闭着眼睛,低声说:“不回!”

“可是……”

媤慕看着言墨白这副病蔫蔫的样子,又是自责又是愧疚。

早知道自己一个人回家好了,他去了,倒还累得他又难受成这样。

得罪公公就得罪吧,言墨白此刻这个样子,估计也是去不成的了。

媤慕看着言墨白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而且见他眉宇皱着,显然睡得不舒服。于是很是自觉的就去拧了毛巾来帮言墨白敷上。

敷了一会儿,言墨白皱起的眉宇渐渐的舒展开啦,她才松一口气。

言墨白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才醒过来,把媤慕吓到了,半夜直接打电话求救医生。

医院派了那天给顾倾当助理的医学博士来给言墨白做检查,再三确定只是喝高了睡着了,没什么事儿,媤慕这才放心。

“言少的身体刚刚恢复一点儿,不能沾酒的,怎么会还喝那么多?”医学博士不赞同的问。

媤慕心虚了一下,干笑两声儿,没有说什么。

“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沾酒。还有饮食方面一定要清淡一些。再就是……暂时别做激烈的,呃,运动……”医学博士看着媤慕脸色唰的一红,抱着医药箱逃了。

言墨白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倒是精神好很多。脸色也好看多了。

媤慕熬了浓稠的米粥给言墨白,等他吃完之后,媤慕说:“我之前是请了半个月的假期,现在假期到明天为止。我等会儿要去学校一趟,办理休学手续。”

言墨白早就有言在先,让她办理退学,所以媤慕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了,现在假期介绍了,干脆早一点儿把事儿办了吧。

既然她都这说了,那言墨白自然没有理由说不让她出去。

派了车子送她过去,媤慕拒绝了。然后自己开着言墨白之前给她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大摇大摆的去学校。

媤慕和YT国际的太子爷结婚的市已经传遍了A大,婚礼办得那么隆重,而且前期在电视报纸上做宣传,大街的高楼上还挂着她的巨大型的婚纱照。

媤慕刚回到学校,以前同寝室的同学就围在过来七嘴八舌的聊天。

办理手续的时候,基本不用排队,效率那叫一个快。其实言墨白已经事先跟校领导打过招呼了,校方自然不会为难她。

媤慕告别了一群好姐妹,准备回家的时候,黑色迈巴赫的旁边闪出个人影。

媤慕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来人竟然是君廷?

媤慕对君廷这个人一点儿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于是只是礼貌的点头致意,解除了车子的防盗系统后,准备开车门的时候,君廷走过来看着媤慕:“有时间吗?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媤慕本不想去,可是君廷淡淡的说,“叶岩是我的室友。”

媤慕跟叶岩在一起的时候,去过几次他的宿舍。那时候对他们宿舍的其他人没有关注过。于是君廷说他是叶岩的舍友,媤慕没有怀疑。

“去那边的咖啡厅坐吧!”君廷说完就扭头走了。

媤慕在后面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更了上去。

其他她和叶岩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确的已经分手了。可是现在他的室友又突然跑来找她,说是有关叶岩的事要跟她说。她就这样就跟来了。

“叶岩已经有十多天没见人影了,他也没回宿舍,同学们也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君廷手里搅拌着咖啡,盯着媤慕缓缓开口。

媤慕一愣,问:“他去哪儿了?”

媤慕知道君廷肯定知道叶岩在哪里,于是就问他。

“据说跟黑道大哥的妹妹在一起。”

媤慕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心情,难过,愤怒,伤心,不敢,通通都以后一点,但是不浓烈。

关于叶岩,她似乎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去关心他。

于是听君廷这样说,她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好啦,如果你要说的就是叶岩的事,那抱歉,恕不奉陪!”

君廷愣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翻脸。想挽留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能这样看着媤慕转进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里,车子绝尘而去。

而直到此刻,他们谁都没有发现,门口有个年轻的男子,一脸淡然的拿起电话拔了出去,而这通电话的主角,却正是媤慕:“言少,少夫人与一个男子在咖啡厅。”

而电话那端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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