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荒山野岭之中,一人一猫,大眼瞪眼地注视着对方,忽然,那人先开口话。
“雪梨,你怎么跟来了?”张天松诧异地看着身前的白猫,又惊奇地道:“还有,你变厉害了啊。”
雪梨听到他这么,顿时得意地昂起头,喵了一声。
忽然,她神sè一动,转身对着已然没了生息的紫翼鼠尸体掏挖起来,张天松目瞪口呆地看着猫在那里——虐尸。
须臾之后,便在张天松讶异的目光中,猫竟然从紫翼鼠的尸体中挖出了一颗珠子。
珠子从紫翼鼠体内被强行挖出,本应沾满血迹才对,然而这枚珠子却晶莹剔透,毫无一丝血垢污迹,而且还有丝丝宝光闪现,张天松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一件宝物。
难道就是这枚珠子,把紫翼鼠变得厉害的?
“这是什么东西?”张天松乘猫不备之下,蹲下身来一把夺过了那珠子,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喵,喵!”
雪梨一见寻到的宝贝被张天松抢去,顿时急唤连连,还跳到他身上扒拉着衣服,甚至还抓狂地用嘴巴扯咬他的头发。
这枚看似宝物的珠子,入手没有异状,不像黑戒指那般拥有骇人的能力,又用灵力灌注而入,还是没有变化,但也没被灵力撑爆。
张天松把玩了一会珠子,还是没有发现有何效用,撇撇嘴嘀咕道:“真奇怪。”
被猫弄得烦不胜烦的张天松,把珠子抛回给她,猫顿时大喜,猫身灵敏地从张天松身上跃起,在半空中一口叼住了珠子。
“走啦,天都亮了,回家再。”张天松看了看天sè,把地上正在舔弄着珠子的猫提起,向着来时的路走去,此时的rì光符早已灵能耗尽,化作青烟消散而去了。
半时后,林家别墅。
“你姥姥的,养只老鼠会飞就算了,牙齿居然还带毒,活该你被毒死。”张天松正坐在他的临时卧室里,拿着一些房间放着的急救箱里地药物和纱布,对自己的左臂进行消毒和包扎。
先前左臂被紫翼鼠的门牙刮伤,虽然伤口很浅,奈何竟然附带剧毒,幸好他已是百毒不侵之体,才没毒气攻心之忧,但仍是有发黑地血液时而渗出,张天松只能以穴封住附近血脉,再以灵力驱逐毒素,最后再用医护室里普通的消毒药物和纱布包扎。
“笃笃!”
正当张天松刚包扎好伤口,房门便被敲响,紧随着一声略带疲惫地悦耳的声音响起。
“松,你睡醒了吗?你爸爸醒了。”
来人正是张天松母亲——林雪琴。
闻言,张天松心下一喜,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正正指向六,果然和自己预料的时间差不多,同时嘴里回应道:“妈,你先过去,我这就来。”
林雪琴在门外应了一声,便急不可耐地快步走向了医护室。
张天松三两下就把地上的残留物品,全数丢进了垃圾桶,见猫抱着那枚视若至宝的珠子,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便没再理她,独自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向着医护室而去。
医护室,入门便见母亲正坐在床头,和父亲温声细语地着话,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而老爷子此时也站在不远处,脸上露着欣慰地笑容,看着这两口,而医生护士们却都不在此间了。
“松来啦,过来瞧瞧你爸爸。”老爷子脸上带起丝丝笑意。
“臭子,听是你救了老子,不错啊,不愧是我老张的崽子,哈哈哈...咳咳......”张天海见到张天松走进来,顿时哈哈大笑地着,不料身子太过虚弱,只是笑了两声,便咳喘起来。
“你悠着。”林雪琴手上不停地轻抚着丈夫地后背,语气带着一丝责怪。
“没事,我硬朗着呢,铁打的身体......”
“放屁!”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男同胞瞬间石化了,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地林雪琴,竟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算得上是粗俗的话语。
林雪琴刹那间反应过来,脸上乏起一丝嫣红,旋即,语气又变得更加强硬地道:“你现在是病号,你就给我乖乖地待在床上,话不许超过30分贝,一句话不许超过十个字,不许大笑,不许下床,不然......”
三人再次楞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然,你身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和松以后怎么过rì子啊,呜呜......”林雪琴着着,竟然哭了出来,先去在卧室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地担心之情,顿时爆发,泪水似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
张天海见此顿时慌了,连忙撑起虚弱的身子,把坐在床边地妻子紧紧抱在怀里,抚慰道:“好好好,我听你话,你什么我照做,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
老爷子和张天松见此,相视一笑,转身离开了医护室,留下一对伉俪情深,如胶似漆地夫妇俩人。
“咦!松你身上怎么这么脏?”走出医护室,老爷子才注意到张天松衣服上的泥迹和黏在身上地草屑,忽然又惊呼一声,急声问道:“你怎么受伤了?”显然还发现了他衣服上地血迹。
刚回到别墅的张天松才包扎好,林雪琴便来唤他,心忧父亲身体,全然忘记了掩饰一下自己的状况,此时被老爷子发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呃...我刚刚,刚刚那放蛊的人找上门来,报复我灭他蛊虫一事。”张天松见避无可避,在老爷子的金睛火眼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真话:“我们就在别墅群的后山争斗了一番。”
“什么?那人还敢来?真是岂有此理!”老爷子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地怒喝一声,又紧张地问道:“那后来呢?是他把你打伤的?”
“哈哈,后来当然是你的好孙子打赢他啦,还被我......”到这,张天松忽然顿住了,差漏嘴,心下暗呼晓幸,转念一动,又道:“还被我废去修为,以后都不能再出来作恶了。”
“哦,那就好。”老爷子听闻大松一口气,旋即又忽地问出一个,令张天松冷汗狂流的问题。
“松,你这些本事从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