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敷衍阿琴,将她喂饱了打发走的。.
之后我没有办法无辜无助,一个人在街边站着,一根一根的抽烟。
最终,我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我还是打给哥们大刚的。
那个时候,差不多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了。
大刚很快接了电话,直接骂道:我擦,都几点了,什么事儿,赶紧说!
我迟疑了几秒钟,说,我遇上点事儿,现在摆不平了!
大刚听我说完种种,语气很古怪:这怎么了?把你那个妞找出来不就得了?问问到底什么回事!如果对方不愿意说,也别强求,问清楚了之后,能成就成,不成拉倒呗!妞算什么,再找呗!
这是真理,也是大刚比我成熟的地方,他说的话教我的法子绝大多数的时候是正确的。
可惜,我当时拼命在电话里面点头说对对对我就这么办回头你把车借我开两天,但心里面却已经将雪琪推给了那个幸运男吴总。
我在思想上,已经认输了,所以我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丝。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大刚家取车,然后疯了一样开到了雪琪家的小区。
车上我买了一条中南海,还有一瓶一点五升的农夫山泉,足够让我长期作战。
不错,我要找雪琪他们家,却看看她到底在不在家。
之前很多次我都陪她回家,但都是把车开到地下车亏,或者是我在路边下车。
所以,我知道她家那栋楼那个单元,却不知道是具体哪个门。而且,也不知道她爸爸妈妈长什么样。
不错,我有她家里面的座机电话,但打了无数次都没有人接。
我在这里一边抽烟一边盯梢,就是为了确定她家里是不是真的没人。
这行为sb到了极致了,但我那天就是认为我能成功,我能见到她的家人。
雪琪家住的楼一共有六层,每层三户。也就是说,我只要排查总共十八家,就可以了。
我不傻,首先找往来的居民,问知不知道这单元有姓王的人家。
遗憾的是,这小区是商品房,住的都是不认识的邻居,和几十年前街坊四邻不一样的。所以,打听姓名啥的没有结果。
我又开始找人询问,这单元您知不知道谁家养猫?
问道第四个人,终于给了个信息,说可能四层有人养猫,或者是五层。但其他层有没有人养就不知道了。
没人走动的时候,我就躲在车里面观察,有人就跳出来,跟上去。
擦,真尼玛傻x中的战斗机!
期间,我不断的拨打他们家的电话,直到手机没电。
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会不会因为是我的电话号码的缘故,她家里面不接电话?
***,从头到尾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我真实智商拙计!
于是,我直接花了几十块钱,在旁边的报亭买了一张神州行,然后继续拨打拨打再拨打。
终于,在我不断的拨打之下,有人接电话了。
听声音很好听,是个女人。从声音上面,判断不出来这个女人多少岁,但肯定不是雪琪。
我也不管这个人是说,问了一声:请问,是王雪琪家吗?
对方女人一愣,说,你是谁啊?
我是她的同事,听说她病了在家休息,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别问我为什么不表明身份说是睡过雪琪的正牌男朋友,我当时拍受打击,所以就当我不是我自己。
对方说,呦,雪琪这几天不在家,不巧了。
我急了,直接问道:您是她的什么人?
女人说,我是她母亲。她不在家,有什么事儿可以留个电话,等她回来打给你。
我心中更沉了,我说您能不能联系上她?她手机一直关机。
她妈妈迟疑了一下:可能是她不方便吧,回头你再给她打打看。
总之,她妈妈在电话里面很客气,但我最终没有表明身份,也最终失去了明白真相的大好机会。
如果,我有勇气说出“阿姨我是您女儿的男朋友张浩,我很担心她,求您告诉我她在哪。”
她妈妈或许会如释重负的说“孩子,你就是张浩啊,来吧上来坐会儿喝点水。”
然后,我就会非常惊喜的看到其实雪琪哪里也没有,就在家里面躺在床上把玩着三只小肥猫。
可是,没有如果。
在这个时候,我信了阿琴的分析,我信了雪琪是那个幸运的吴总的情人。
挂上电话,我在车里面狠狠的敲打方向盘,之后抱着哭。
此间的心情,不过多描述了,嗦而且不好形容。
人很多时候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自己的感情,也不能左右心中冒出来的复杂念头。
我直接说事儿吧。
我痛苦了整整一个周末,在此期间我没有再给她家打电话,也没有再给雪琪的手机号发短信。
我唯一用心拨打的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了吴总对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
我鬼使神差,我有点最后的倔强和不甘心。
提前曝光一下事实的真相。
吴总在几年前的时候,确实打过雪琪的主意,但是雪琪没有同意。
之后,吴总丧偶,伤心难过,日益憔悴,再一次醉酒之后,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
那一次,是雪琪真正的第一次。之后,吴总清醒过来之后,决定好好对雪琪,甚至向她求婚。但是雪琪始终没有答应。
最终,雪琪神情辞职,也拒绝了做吴总女友的决定,和幸运男彻底撇开关系,划清界限。
她那段消失的时间里面,就是为了避免吴总继续纠缠,其实是为了躲避吴总,而不是为了躲避我。一切,都是非颠倒,我迷局其中不能自已。即使有些线条浮出水面,我也没有力气看清。
这些,是后来我从她口中得到的信息。是雪琪亲口说的。
至于这些是不是全都真实,对我没有意义,我相信雪琪说的话,它就是真实的。
但这些,最终都随风而去。
回到当时的时间顺序。
我给吴总打了电话,因为是乙方单位领导,我当然有他的电话。
电话的本意是挑战和质疑,但接通之后,却变成了我的恭敬和屈服。
我说,吴总您好,请问您xx项目的事情,感谢您将阿琴这样英语优秀的员工派到我们公司来……
总之拜年话说了一大推,最后只有两个问题是我关心的。
“雪琪已经好久没上班了,我听说她辞职了,真的吗?太可惜了,她是很好的团队伙伴,您知道她去了哪里么……”
“吴总,您现在应该不在北京吧?在哪出差呢?”
“雪琪啊,对,她对自己的未来,有其他的规划吧……其实,她从你们那里离开,我也觉得可惜呢,你们之前合作的项目都盈利很多……”
我艹!!!我qnmlgb!未来,尼玛的未来!还从我这里离开……
这些敏感的字眼深深的伤害了我,我当时认为,吴总的话里面有**裸的嘲讽。
“我嘛,现在确实不在北京,在南方处理点业务上的事情……”
就这样,没有营养和各怀鬼胎的对话结束了。
这番对话,从气势上和用语成熟度上,我完败!
时间,从雪琪离开,其实才过去了五天时间。
对我来说,却像是五个世纪的煎熬,直播的话,我懒得描写当时心情了。
自己女人跟别人跑了或者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把自己骗了的人,就是本**这个样子的。
就在周一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手机上打来的。
我茫然的接了,电话里面,是如沐春风的女神雪琪。